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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大,倒也未必會撞見,徐琬提起裙裾,帶著菱枝、白羽沿著小路,繼續(xù)往里走。 靈谷寺中,某處禪房。 菱枝口中的小和尚,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在紫衣貴人腳邊,帶著哭腔道:“那位女施主已去了山林,求貴人不要傷我?guī)煾感悦?!?/br> “若事成,你便有功,孤不僅不傷他,還會重重賞你?!碧犹み^青灰地磚,獰笑著走出去。 第15章 撞疼 尋了半晌,徐琬并未見著梅花鹿的影子,漸漸歇了心思。 正欲轉(zhuǎn)身往回走,忽而,眼前不遠處,飛速閃過一道白影。 徐琬定睛望去,勉強分辨出是一只雪白小團子,警醒地豎起一雙長耳朵,瞬息間,便竄到樹根后邊去了。 “是兔子!”徐琬眼睛一亮,指著樹根方向,笑靨嫣然,柔聲道,“我們分頭圍過去,把兔子捉回去養(yǎng)著,聽了梵音的兔子想必是有靈性的,別傷著它。” 追了一會子,徐琬有些累,纖白柔荑虛虛撐在粗礪樹干上,微微喘息,額角薄薄香汗經(jīng)風一吹,頓生涼意。 愣了一瞬,徐琬下意識環(huán)顧四周,卻發(fā)現(xiàn)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林間人聲離她有些遠,唯有枝葉的沙沙聲最為清晰。 山風習習,遮天蔽日的喬木映入眼簾,蒼翠森寒。 涼意激得她抖了抖身子,心中莫名生出一分怪異,密密麻麻的冷意自腳底滋生,順著小腿蛇形攀爬。 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上一次生出這種直覺,還是前世太子設計毀她清譽那日。 未及細想,徐琬轉(zhuǎn)身便要往人聲喧鬧的方向跑。 誰知,一轉(zhuǎn)身,迎面立著一堵人墻,正好擋住去路,她險些撞上去。 驟然頓住腳步,徐琬極力穩(wěn)住前傾身形,抬眸間,一襲紫衣撞入視野。 那人腰間小印晃蕩,扯了扯領口,笑意溫慵,語氣輕佻:“徐小姐,又見面了,孤與美人果真緣分匪淺?!?/br> 徐琬大驚,婉麗小臉頓失血色,她扶著身側(cè)樹干,微提裙裾,匆忙退后,拉開彼此的距離,眸中滿是警惕。 眼角余光卻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樹干旁,立著一名侍衛(wèi),手里提著一只白兔。 那侍衛(wèi)粗魯?shù)剡淄枚洌⊥米铀坪鯓O難受,奮力掙扎,卻是掙脫不得。 原來,兔子是太子讓人放的,也是太子故意叫人把她引到林深處。 “太子殿下自重。”徐琬一顆心提到嗓子眼,連氣息也亂了,“民女無意打擾殿下雅興,這便離開。” 雖竭力告訴自己保持鎮(zhèn)定,可悲刻意隔絕在這僻靜山野,徐琬軟潤的嗓音仍忍不住發(fā)顫。 她本就生得極好,清婉秀麗如出水紅蓮,一雙眸子顧盼神飛,不經(jīng)意間一個流轉(zhuǎn)便能攝人心魄。 此刻嚇得小臉發(fā)白,澄澈靈動的美眸透著慌亂,如同箭矢驚動林中幼鹿,落在趙旭廷眼中,心口一陣激蕩。 山風微涼,趙旭廷體內(nèi)卻有熱熱燥意在叫囂,他喉結(jié)滾動,暗暗做了個吞咽動作。 這把小腰,比他嘗過的所有甜頭都細,趙旭廷恨不得即刻握在手中把玩。 可他還不能亂來,今日只能先把名分坐實,待他日順利即位,再好好研品不遲,否則,一時沖動,回頭太子妃那個母夜叉把人打殺了,多可惜。 趙旭廷忍了又忍,眸光自她纖腰徐徐往上,劃過她窈窕身段,落在她嬌美的小臉上。 “徐小姐何必著急走?今日確乃孤引你出來,可孤并不會傷害你?!壁w旭廷上前一步,想拉住美人柔夷。 卻被徐琬一臉警惕躲過去,反而退開更遠。 “孤對徐小姐一見生情,寤寐難忘,徐小姐為何要拒人千里?”趙旭廷一手自然負于身后,腰背挺直些許,做出一派謙謙君子之態(tài)。 他這副虛偽至極的模樣,看得徐琬幾欲作嘔,枉他還是儲君,行事做派卻連謝清玄都不如。 “你先認識我七弟,或許不了解孤,孤將來必定執(zhí)掌天下,你若肯帶著徐家投誠,孤可許你貴妃之位,有朝一日,你會像宸貴妃娘娘一般集萬千寵愛于一身,這些我七弟可給不了你?!?/br> 他自以為付出莫大的誠意,徐琬聽來,只覺胃里一陣翻涌,幾乎要壓制不住。 趙旭廷自己惡心,卻把別人都想得如他一樣下作。 果然,他是沖著藏寶圖來的,或許還包括徐家的萬貫家財,他是以為七皇子也如他這般,對她表明過心意? 七皇子那般心性姿容,想跟七皇子相提并論,他趙旭廷也配? 眼前情形同前世有異,可趙旭廷說出的話,透著一樣的貪婪意圖。 “多謝殿下厚愛,民女并非志向遠大之人,請恕民女言行無狀,先行告退?!毙扃讨鴲盒模椭宰?,竭力將禮數(shù)做得周全。 若他不是太子,若不是怕連累家人,徐琬恨不得撿起腳邊的石頭朝他腦門扔過去,幫他醒醒腦子。 這番話,到底還是將她最后的耐性耗盡。 不待太子允準,徐琬便提起裙裾,大步朝有人聲的方向跑去,連林間枝條劃傷衣料也顧不上。 可太子似乎并不打算放過她,咚咚的心跳聲中,徐琬似乎聽到太子一聲輕笑,沖那名侍衛(wèi)吩咐了一句什么。 根本無暇細想,徐琬耳畔便傳來呼呼的風聲,一顆心涼浸浸往下沒去,她鼻尖微酸,長睫濕潤,難道還是逃不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