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柳暗花明
更*多&&039;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zhuǎn)眼,新年元旦就到了。 和往常一樣,整個F市都沉浸在熱鬧的氣氛中,市民們購物的購物,游玩的游玩,喜氣洋洋的歡度著節(jié)日。 盡管這一年來了全市發(fā)生了許多起慘案,變態(tài)色魔一直都未能抓獲,但是已經(jīng)有好長時間沒發(fā)生過大胸女子被綁架的案子了,那一度籠罩在人人心頭的烏云也逐漸的煙消云散。 晚上九點(diǎn)整,F市「人間天堂」夜總會門前,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絡(luò)繹不絕。 這是全市最有名的尋歡場所,前一段因警方大力掃蕩,生意曾一度蕭條,現(xiàn)在風(fēng)聲過去了,生意馬上又興隆了起來。 在三樓的一問桑拿房里,霧氣升騰中,十多個男子正舒服地泡著溫泉。 「來來來,跟你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蘇老板,我新認(rèn)識的好朋友?!?/br> 池子里,一個肥佬拉開嗓門,將跟著他進(jìn)來的一個男人介紹給大家。 那男人大約三十左右,跟眾人都問了聲好,大家也都禮貌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蘇老板跟我們一樣,也喜歡大胸脯女人,是個大奶迷,哈哈……」肥佬笑嘻嘻的說,「他聽說我們老在這里交換心得,非要過來長長見識,我今天也就把他帶來了,哈……己 「原來是同道中人哪,歡迎歡迎……」 好些人的神色都顯得親熱起來,紛紛主動打起了招呼。 蘇老板含笑回應(yīng)著,目光看似不經(jīng)意的從每個人身上掃過,留意著各人的反應(yīng)。 他就是蘇忠平。 這些天來,他一直在苦思救出妻子的辦法。那次他識破了色魔派來色誘的小姐后,原本以為對方還會再向自己下手,誰知此后就再沒有半點(diǎn)動靜。他無奈之下,只得另外尋找線索。有一天他忽然想到色魔既然如此喜好胸脯豐滿的女性,平常是否會露出若干蛛絲馬跡呢? 舉凡在性上有特殊嗜好的人,都會或多或少的參與一些「集體活動」來互相交流。比如喜好捆綁的、絲襪高跟鞋的、交換人妻的,乃至于易裝癖、獸交的,都有自己的小團(tuán)體同好,定期的舉行聚會,彼此交換經(jīng)驗(yàn)和分享快樂。 那幺,本市所有的**喜好者,是否也有這樣的聚會呢?假如有,色魔是否曾經(jīng)參加過、甚至現(xiàn)在仍然有參加呢?就算沒有的話,只要在這個群體里多加打聽,也許就會發(fā)現(xiàn)不少有用的線索,最后找到色魔! 蘇忠平想到這一點(diǎn)后,立刻展開了行動,先是上網(wǎng)查找本市的尋歡資訊,然后親身到多家按摩店、桑拿房碰運(yùn)氣,尋找那些狂熱喜好大奶的**迷,一認(rèn)識后,就拐彎抹角的提出要去,要對方帶自己參加同好者的聚會,以便了解詳情。 今天跟著肥佬來夜總會,已經(jīng)是蘇忠平跟著不同的人,第四次參加類似的聚會了,前三次都一無所獲,但他卻并不氣餒,堅(jiān)信總會有成功的一天。 「好啦,人都到齊了。大家可以說說了,最近有沒玩過什幺新鮮貨?或者看中哈目標(biāo)了,都說來聽聽吧……」 肥佬儼然是個組織者,一邊舒舒服服的泡在溫泉里,一邊叫嚷開了。 這里已經(jīng)被他們包下了,外人都不會再進(jìn)來,聚會正式開始。 眾人也不客氣,一個接著一個的說開了。 「最近新鮮貨蠻多的啊,就現(xiàn)在這家人間天堂,新來了一個三十四號小姐,東北人,咪咪就好大,而且干的時候搖得好猛,爽得不行……」 「我們區(qū)政府旁邊的一家洗頭店里,找的都是大奶妹,洗頭的時候可以亂摸……而且就是你不想摸,也會拉住你的手放在她nǎi子上的,不摸都不行呢,嘿嘿嘿……」 「我吧,最近對正常的**已經(jīng)沒興趣了,專門就打奶炮!上周跟我們公司的波霸一對對,就是上次說的那位一我跟她到外地出差,終于把她給哄上床啦……哇哇,簡直是奶中極品,手感不知多好呢……」 「算了吧老李,你每干一個都說是奶中極品,我們耳朵都聽起繭啦!」 有人打趣起來,旁人也都紛紛哄笑、附和。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都是諸如此類的話題,哪里新來了大胸脯的小姐,誰又泡上了個交際花,說得口沫橫飛、不亦樂乎。 蘇忠平忍著厭惡感,暗暗觀察著每一個人。看得出這伙人的素質(zhì)參差不齊,有的舉止十分粗俗,一看就是沒文化的混混;也有的氣度不凡,即便說的言語再怎幺不堪,也還是會不時的流露出良好的教養(yǎng)。 色魔會不會就在這里面呢? 忽然,蘇忠平一震,目光落在了水池角落的一個人身上。那是個很斯文的男子,看上去似乎有點(diǎn)眼熟。 一這人……好像在哪里見過…… 那男子雙目微閉,靜靜地靠在水池壁上,從開始到現(xiàn)在幾乎沒有出過聲。 這人……應(yīng)該不會是色魔吧? 蘇忠平無聲的問自己,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端倪來,只好作罷。 事實(shí)上,由于不知道色魔的特徵、底細(xì),蘇忠平根本就無從判斷起,只得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各人所說的具體內(nèi)容上,希望能有所發(fā)現(xiàn)。 「乳中極品……唉,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什幺才是真正的乳中極品……」 那個看上去面熟的男子,突然發(fā)出了一聲深沉的嘆息,彷佛是有感而發(fā)。 「老兄,你好像很有感觸??!」旁邊幾個人都紛紛道,「那你說說什幺才是乳中極品吧,讓我們也長長見識……」 男子淡淡說∶「你們剛才說來說去,說的不是廉價的妓女,就是蕩婦**,就算原來**發(fā)育得多好,也經(jīng)不起那幺多人亂摸亂抓,不被玩爛了才怪呢……所以啊,真正完美的大nǎi子,一定是良家婦女才有的,她們往往都相當(dāng)保守,不可能隨便就讓人得手的啦!」 「是呀,是這幺回事!」 眾人都點(diǎn)頭贊同,拍手稱是。 蘇忠平頓時留上了神,暗想這話會不會是有感而發(fā)呢,于是對此人更加注意了。 這時候,一個臂上紋著刺青的壯漢,忽然大聲嚷道∶「這位老兄說的沒錯!我在半年多前就曾經(jīng)遇見過一個真正的極品波霸,絕對不是雞,而且氣質(zhì)好得要命……真的真的,那種極品保證你們誰也沒見過……到現(xiàn)在我只要一想起她呀,jī巴就會立刻硬得發(fā)痛,興奮得一晚上都睡不著……」 聽他說的如此狂熱、認(rèn)真,好些人都被感染了,都頗感興趣的追問了起來。 「哇,彪哥你閱女無數(shù),什幺波霸沒見過?」肥佬討好地奉承道,「居然會對一個女人這幺念念不忘,看來真是極品了!就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 那被稱呼為「彪哥」的刺青壯漢沮喪地說∶「床上功夫……唉,老實(shí)說我也沒嘗過……」 肥佬愕然∶「怎幺?遇到這種極品波霸,彪哥你居然沒去上她?」「靠!那波霸厲害著呢,別說上她,我還被她狠狠揍了一頓,能有命回來就算不錯了……」 眾人無不大驚,都追問是怎幺回事。 彪哥似乎是不小心說到了尷尬事,起初不肯多說,但他越是這樣扭捏,大家的好奇心反而越高,都想知道那個十分厲害的波霸究竟是什幺樣子,軟磨硬泡的再三逼問,終于逼得彪哥沒辦法,只得就范了。 「好好,我說了!那個極品波霸,我當(dāng)時是在黑豹舞廳里遇到的,那天正帶著一伙小弟喝酒呢,突然就看到這個波霸走進(jìn)舞廳里來。年紀(jì)?大概二十七、八吧,長得可真是漂亮……不過這還是其次,她一走進(jìn)來,胸前那對超級大nǎi子哇,立刻讓整個舞廳都轟動了……」 「太夸張了吧,彪哥!」有人笑著說,「這不成了女明星嗎?那個失蹤的大胸歌星楚倩,才有這種轟動效應(yīng)吧?」 「狗屁!楚倩算個哈?跟我說的這位波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是小波見大波!」 「楚倩可是全國美胸啊,還算???」 「明顯小,至少小兩個罩杯!」彪哥斬釘截鐵地說著,突然生氣大罵道,「你奶奶的熊,不相信我就算了,老子還懶得說了!」 「別別,我只是開個玩笑。您趕快說吧?!?/br> 那人連忙道歉,其余人也都打了圓場。彪哥才繼續(xù)說了下去。 「當(dāng)時那波霸穿的是套連衣裙,胸前開口開的那個低呀,那對超級大nǎi子暴露了一半還多。她一走路,兩個奶就這樣彈呀、彈呀,簡直都快蹦出來了……」 彪哥繪聲繪色的形容著,還用雙手在胸前比劃出極其夸張的弧度,示意著大小和尺寸。 「不騙你,真有這幺大!老子當(dāng)時就斷定,絕對有他媽的G罩杯……」 「哇!」 眾人異口同聲的驚嘆,連蘇忠平也不例外,心里不由想到妻子胸前的那對**,恰好也是G罩杯。不過妻子是不會穿低胸裝去那種地方的。但是,突然又聽人提到「黑豹」舞廳,總是本能的感覺有什幺異?!苍S今天真會有所收獲呢! 蘇忠平想到這里,連忙更認(rèn)真的傾聽了下去。 「那波霸一個人找了個位置坐下,東張西望的好像在等什幺人。對了,她的裙子還特別短,一坐下去,整個雪白大腿全都露出來了。老子眼尖,還看到了她的內(nèi)褲,是黑色的,性感的不得了……己 「等等,阿彪。怎幺越聽你說,感覺越像是雞呀?」又有人提出了質(zhì)疑,「哪個良家婦女會穿成這樣到舞廳來?你搞錯了吧……」 「沒錯!你們別打岔,聽我說下去好不好。聽到后面你們就會明白了!」 彪哥故作神秘,說到興奮處,竟然賣起了關(guān)子,彷佛成了個說書先生。 「行行行,大家都別吵了,聽彪哥說?!?/br> 「快說啦,阿彪!」 「好,我接著說。其實(shí)當(dāng)時老子也是這幺想的,這波霸肯定是雞,就算不是,也是特意出來吊男人的蕩婦,所以我心頭一熱,就過去跟她搭訕了?!?/br> 「走到她面前一看,老子鼻血都快噴出來了。你們猜怎幺著?。這波霸居然沒戴罩!我從上面往下看,那兩個滾瓜溜圓的大奶,絕對是貨真價實(shí)的,沒有用任何東西去加墊,就是天然的這幺大,而且還一點(diǎn)都沒下垂,堅(jiān)挺得跟山一樣,看得我口水嘩嘩直流……」 眾人都聽的坪然心動,想像著那樣一對碩大豐滿而又毫不下垂的**,臉上都露出貪婪之色。 「那波霸發(fā)現(xiàn)我這樣看她,臉色就沉下來了,冷冰冰地瞪著我。老子本來是想開口就問她,多少錢打一炮???可是被她這幺一瞪,心里忽然有點(diǎn)寒……那種感覺怪怪的,該怎幺說呢?咳咳,反正就是,這波霸有種天生的威嚴(yán),讓你不敢輕易得罪她…∶」 聽到這里,蘇忠平忽然也冒起了很古怪的感覺,隱隱覺得對方說的這個人,似乎跟冰蘭蠻像的。 「于是我就改口了,請她跳舞,又請她喝飲料,這波霸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而且說話很不客氣,當(dāng)時就讓我下不了臺……」 「老子一怒之下,加上酒勁發(fā)作,就不顧一切的用強(qiáng)了,這只手摸到了她光溜溜的肩膀上,嘖嘖嘖,那個光滑呀,簡直跟香皂一樣……摸多長時間都不會舍得放手…∶」 彪哥一邊說著,一邊滿臉陶醉,彷佛仍在回味著觸碰到那光滑肌膚的感覺。 許多人不禁失笑∶「彪哥,你怎幺轉(zhuǎn)了性子?不摸大奶,摸起肩膀來了?」 「我是想摸大奶的,可是能摸得到嗎?這波霸當(dāng)場就發(fā)飄了,三拳兩腳就把我給打暈了過去!」 眾人不禁失色,紛紛驚呼起來。 這彪哥長得虎背熊腰,滿身的橫rou,一看就是個能打硬架的好手,居然被一個女人輕輕松松打暈了。假如不是他親口承認(rèn),任誰都不會相信。 「后來呢?后來怎幺樣了?」 「后來呀,我醒過來的時候,人都已經(jīng)在家里了。從此以后都沒再見過那個波霸?!?/br> 彪哥沮喪地說,顯然對此十分失望。 眾人也都失望地嘆著氣,那肥佬兀自不死心,追問道∶「就沒有人能打聽出來,那波霸的身份姓名嗎?」 彪哥搖頭說∶「她就來過舞廳這幺一次,以后再也沒來了,不過我聽幾個小弟說,這波霸好像是個便衣女警察,當(dāng)天晚上在舞廳里抓了個色狼走呢……」 「??!」 每個人都再度驚呼起來,尤其是蘇忠平,面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心里也不知是什幺滋味。 一冰蘭!這一定就是冰蘭! 除了妻子,F市不可能再有一個胸部這幺豐滿的女警察了??墒?,她怎幺會如此大膽,穿著暴露的衣服去舞廳呢? 霎那間,蘇忠平只覺得難受極了。他不笨,自然猜到妻子必然是為了執(zhí)行任務(wù),不得不換上性感的打扮,可是一想到她那半裸的**暴露在舞廳那幺多人的視線下,而且還成為眼前這個流氓品頭論足、念念不忘的意yin對象,就不禁一陣怒氣上來。 *冷靜!一定要冷靜的克制住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 蘇忠平告誡著自己,強(qiáng)忍怒氣一言不發(fā),繼續(xù)傾聽著其余人的談話。接下來,又有五、六個人各自滔滔不絕了一番,但都明顯毫無關(guān)系,并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老魏,輪到你了!說說吧,最近你有什幺奇遇?」 這時大家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老頭,半開玩笑的問著他。 「有是有,不過……說出來你們也不會相信的?!?/br> 姓魏的禿頂老頭嘆著氣,把整個身體都泡進(jìn)了溫泉里。 「先說出來聽聽嘛,怎幺知道我們不信!」 「就是,說啦!老魏,我們都等著聽呢……」 在眾人七嘴八舌的勸說下,老魏終于也說開了。 「我親眼見到的那個,才是真正的極品,極品中的極品……只有用完美兩個字才能形容。那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的,可以說是所有男人的終極夢想……」 老魏的聲音舒緩、低沉而充滿奇異的魅力,用詞也比剛才所有人都文雅、精確,甚至還透著一股藝術(shù)家的氣息。 蘇忠平也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了,聽得比任何一次都專注。 「就是三天前的晚上,我在酒吧里喝醉了,醒過來的時候大吃一驚,怎幺到了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那是一個很陰暗的房間,燈光陰森森的,感覺很恐怖的樣子……」 「聽起來好像三流影片的開頭啊!我說老魏,你不是在編吧?」 有人半開玩笑地道。 老魏苦笑了一下∶「我就說嘛,你們不會相信的……其實(shí)我自己當(dāng)時也不敢相信,懷疑自己還在作夢呢。這時候有個滿臉傷疤的丑男出現(xiàn)在我眼前……」 蘇忠平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呼。 「蘇老板,你怎幺了?」 肥佬奇怪的望著蘇忠平問,后者忙竭力鎮(zhèn)定心神,搖搖手表示沒事,卻催促老魏繼續(xù)往下說。 「我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被強(qiáng)盜綁票了,那丑男卻很和氣,說他小時候臉被燒傷了,絕對沒有傷害我的意思,把我請到他家里來,是想請我觀賞一下他的珍藏品?!?/br> 「什幺珍藏品?」蘇忠平的聲音有點(diǎn)發(fā)顫了,就像是個犯人在等待法官宣判,心情又激動又不安。 好幾個人都好奇的望了他一眼。老魏卻不在意,說道∶「我也這幺問他,面具人笑著一拍手,只聽鐵鏈拖地的聲音響起,一個全身**、只穿著高跟鞋的**美女,手腳都戴著繚銬慢慢走了進(jìn)來,到我們身前就馴服的跪了下去,像個女奴一樣,親吻著那丑男的腳?!?/br> 「越說越離奇了!」肥佬呵呵笑道,「老魏啊,你該不是最近看多了日本A片,產(chǎn)生了幻覺吧?」 「或者是一不小心,闖到了日本A片的拍攝現(xiàn)場了吧!」另外一人也半開玩笑、半嘲諷地道,「也許看到的真是個最新出道的女優(yōu)也難說呢?哈哈哈……」 老魏卻認(rèn)真的搖著頭∶「不可能!日本A片里的女優(yōu),都是一臉的yin蕩樣。那個**美女卻有一種冷艷的氣質(zhì)……那是說不出來的感覺……就算她做的是最屈辱的動作,這股氣質(zhì)都同時存在著,令人無法忽視……」 蘇忠平焦急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忍不住打斷了話頭問道∶「她到底是誰?我是說她……她叫什幺名字?」 「我當(dāng)時也這幺問她,她不答,眼睛看著那丑男,彷佛只有得到許可,她才會有自己的意見。丑男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才輕聲說,她是丑男飼養(yǎng)的xìng奴隸,名叫石大奶…∶」 蘇忠平的腦袋「轟隆」一聲響,又驚又喜,幾乎要激動的當(dāng)場失態(tài)。 *冰蘭!果然是冰蘭…… 「石大奶?哈,這算什幺怪名字?」 眾人都哄笑了起來,道∶「老魏,你也編造得太異想天開了吧!」 老魏充耳不聞,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先是一愣,覺得這是開玩笑,可是很快又覺得,這名字實(shí)在很貼切……她的胸圍,絕對是我所見過的女人當(dāng)中最大的,只有在那些隆胸過的AV女優(yōu)里,我才見過這幺驚人的尺寸……」 彪哥插口道∶「一定沒有我說的那個大,我那個可是G罩杯……」 「她也肯定有G罩杯!」老魏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我看呆了,那丑男哈哈大笑,叫石大奶挺起胸膛,讓我看得更仔細(xì)點(diǎn)。她很聽話的照辦了,還主動把雙臂互握在背后,使她的胸脯挺得更高,碩大的**顯得更加挺拔突起……」蘇忠平聽的心如刀絞,悲痛中卻也帶著困惑,不解妻子為何會如此屈服于色魔的yin威。 「我一陣目眩神迷,幾乎要驚嘆了!那絕對、絕對是造物主精心雕琢出來的偉大杰作……豐滿得不能再豐滿了,無論是輪廓、形狀還是弧度,都是無可挑剔的完美……乳rou上沒有大多數(shù)波霸的難看乳斑,兩粒乳蒂非常小巧,是我最喜歡的大nǎi子、小rǔ頭類型,乳暈的顏色也相當(dāng)誘人……而且乳溝十分緊密,**是自然向前集中的,不會向兩邊散開……最讓我震撼的是,這幺巨大的一對**,竟好像根本不受地心引力似的,一點(diǎn)都沒有下垂……」 老魏用夢幻般的聲音,如同吟詩一樣娓娓道來,聽得所有人都坪然心動,彷佛眼前也都出現(xiàn)了那美妙的景象。 「不,不可能……這是你的想像……」有人喃喃道,「世上不可能有這幺完美的**的,尤其是**,絕不可能同時擁有這幺多優(yōu)點(diǎn)……」 老魏悵然嘆了口氣,也不知是默認(rèn)了這話,還是懶得去辯駁。 「我不禁伸手,想親自摸一摸,確認(rèn)自己不是在做夢……石大奶卻躲開了,我轉(zhuǎn)頭懇求丑男,讓我體驗(yàn)一下這對**的手感,哪怕只摸一下都好,這輩子就算沒有白過……丑男卻搖頭拒絕了,說這是他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珍藏,旁人只能眼觀手不動……」 「我怎幺求他都不肯答應(yīng),就用了個激將桔,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我知道了,這一定是人工隆起來的假奶,所以怕我一摸就發(fā)現(xiàn)了真相……」 「有道理!一定是假的,哈,還是老魏聰明,當(dāng)場就能褐穿真相……」 好幾個人都紛紛附和、贊同。老魏卻搖了搖頭。 「那丑男識破了我的用意,也不多辯,只是伸手到石大奶胸前,恣意玩弄著那對大nǎi子,故意揉捏成各種形狀給我看。那種柔軟……那種彈性……那種豐滿得幾乎要溢出來的感覺,絕不是假奶可以比擬的……何況再高明的隆乳手術(shù)都會留下痕跡的,而石大奶無論是腋下,還是rǔ頭周圍都沒有一丁點(diǎn)傷疤……己 「我問那丑男既然不肯分享,那找我來是什幺意思?只是為了向我炫耀嗎?丑男卻笑著說,他是有事請我?guī)兔?。他知道我是刺青的高手,想向我學(xué)習(xí)一種叫做隱刺的技術(shù)……」蘇忠平的心猛然下沉,驚怒交集一這惡魔,居然要給冰蘭紋身! 「什幺是隱刺?」 有人愕然問。 「我來解釋好了。我身上就有隱刺……」 彪哥在旁插口,抬起手臂,示意大家看他臂上的刺青,那是一頭般旋吐信的青蛇,栩栩如生。 「注意看了,變l己 隨著喝聲,彪哥運(yùn)氣于臂,整個手臂粗了近一倍,那青蛇的圖案竟變成了一條威武的巨龍。 「沒錯,那就是隱刺。」老魏解釋道,「這是最高級的刺青技術(shù),刺上去之后,平常是看不見的,但只要讓肌rou組織發(fā)生改變,比如運(yùn)氣之后表皮被拉扯,隱藏的圖案才會浮現(xiàn)出來……」 蘇忠平顫聲道∶「他是要你給冰……給石……大奶刺隱藏的圖案?」 「是的。那丑男說,想要在石大奶的左邊**上,用隱刺技術(shù)紋一朵蘭花。平常完全看不出來。但石大奶只要一動情,**興奮地充血膨脹后,就會現(xiàn)出這朵蘭花來……」 蘇忠平肺都?xì)庹?,差點(diǎn)就要怒吼出聲,用了最大的毅力克制自己,才雙眼血紅的忍了下來。 「聽到那丑男的話,石大奶臉都白了,雙眼含淚,顯然是不想被刺青??墒钱?dāng)丑男問她是不是不愿意時,她卻又否認(rèn)了,說主人的心愿就是她的心愿……」 「我靠!這女人,還真的是個當(dāng)xìng奴的料嘛……」 彪哥舔著嘴唇,yin笑的評價說。蘇忠平怒視了他一眼,整個人都不自覺的咚嗦起來。 老魏道∶「我說,你不讓我碰石大奶,我怎幺給她隱刺呢?那丑男說,他本身也是刺青愛好者,對隱刺技術(shù)也下過不少功夫自學(xué),基本步驟都沒問題,只是有幾個關(guān)鍵環(huán)節(jié)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到時候只要我在旁邊指導(dǎo)一下,他的心就定了……」 「我本來想拒絕的,可是,看他的意思,如果我不答應(yīng),就會立刻送我走人了。這幺漂亮、完美的大nǎi子,隱刺以后會是什幺樣子,我也實(shí)在想瞧瞧。所以想來想去,最后我就答應(yīng)了下來……」 蘇忠平不禁怒氣上涌,真恨不得給這老魏幾個巴掌,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彌漫了全身。 老魏繼續(xù)道∶「于是,我們準(zhǔn)備好了所有工具,石大奶躺到了一張臺面上,在丑男的命令下,關(guān)始自慰……她的臉很快就潮紅了,豐滿無比的**不斷興奮充血,像個氣球一樣鼓脹起來。那丑男看準(zhǔn)了時機(jī),拿起針輕輕刺了下去……」 蘇忠平的心猛地抽緊了,揪著自己的頭發(fā),彷佛那一針是刺在他自己身上,感到鉆心的疼痛。 「刺了一針,又一針……我擔(dān)心石大奶被刺得疼痛,削弱了自慰的快感,**不能充分膨脹,那就會影響隱刺的效果……可是丑男卻非常有把握,說他這個xìng奴是天生的受虐狂,越是被人虐待、懲罰**,就越有快感,說著還問她,是不是這樣…∶」 「石大奶一邊哭泣著瘋狂點(diǎn)頭,一邊拼命加快了自慰的節(jié)奏……沒多久,她發(fā)出狂亂的哭叫聲,把自己送上了**,而且還是壯觀的潮吹,溫?zé)岬闹畤姷镁透频?,灑得我滿身都是……」 蘇忠平再也忍耐不住了,怒發(fā)沖冠,驀地發(fā)出一聲狂吼∶「胡說!她絕對不可能這樣……」 眾人都被嚇了一大跳,愕然轉(zhuǎn)頭望著他。 肥佬小心翼翼的問∶「蘇老板,你……莫非認(rèn)得這個石大奶?」 蘇忠平臉頰上的肌rou跳動著,半晌才控制住情緒,強(qiáng)抑怒火道∶「不是啦!我只是覺得……這位老魏先生說的,未免太夸張了……哪有人會這幺下賤,被虐待還產(chǎn)生**?這不是把我們當(dāng)小孩騙嗎?」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有人樂不可支的說∶「蘇老板真是老實(shí)人。實(shí)話說吧,這位老魏有點(diǎn)書生的癡氣,他說的話,我們基本上也都當(dāng)聽,反正他樂意編,我們就樂意聽隕……管他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真計(jì)較起來就未免無趣啦…∶」 蘇忠平稍微得到些安慰,又想起了自己此行的使命,只能勉強(qiáng)苦笑說∶「那是,那是,是我太沖動了。請……老魏先生接著說吧?!估衔旱统恋恼Z聲繼續(xù)在室內(nèi)回蕩。 「這個丑男其實(shí)非常聰明,而且也肯定不是次刺青,手法嫻熟得幾乎趕上我了,只在兩三個最難的步驟上,才需要我稍微提示一下技巧,他也馬上就能領(lǐng)悟……前后大概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順利完成了。」 「那真是刺青藝術(shù)的完美杰作……表面上看,石大奶的胸脯,跟以前完全沒有兩樣,還是那樣光滑、白哲,幾乎看不出針刺的痕跡……可是,當(dāng)丑男yin笑著伸出手指,挑逗起石大奶的敏感部位時,她左邊那顆豐碩的**上,就跟變魔術(shù)似的,隱隱出現(xiàn)了一朵美麗的蘭花……」 眾人都「啊」了一聲,嘖嘖稱奇。蘇忠平卻是臉色慘變,心痛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蘭花的色澤十分淡雅,所刺的位置也很巧妙,就以暈紅的rǔ頭作為花心,粉色的乳暈略加修飾后刺成了花瓣,綻放在雪白的峰頂上,看上去真是有種妖艷的、邪惡的美感……而且花的顏色和形狀還會改變,石大奶越是動情,顏色就越鮮艷奪目,越是接近**,整朵花也就越加綻放盛開……」 老魏說到這里,呼吸都粗重了起來,眼睛里閃爍著夢幻般的光芒,彷佛眼前又出現(xiàn)了當(dāng)時的情景,情不自禁的癡了。 這副模樣惹來的卻是一片哄笑聲,顯然沒有一個人相信這番話的真實(shí)性,只不過當(dāng)作趣味故事聽聽罷了。 老魏也不在意,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了,自顧自的泡在溫泉里搓洗起來。 蘇忠平卻是心潮起伏、思緒萬千,再也不能平靜,等老魏泡夠了澡,爬出水池離去時,他忙對肥佬告了個罪,也起身追了出去,在更衣室里叫住了對方。 「魏先生,冒昧打擾了……」蘇忠平欲言又止的說,「關(guān)于那個石大奶,我還想再向您打聽一下她的情況……」 老魏淡淡說∶「你不是說我騙你嗎?既然不相信我的話,何必又來問我?」 「對不起了,我那是一時口不擇言,您別見怪!對不起……」 蘇忠平只能忍著氣,陪起笑臉連連道歉,好一會兒才讓對方消了氣。 「你想打聽什幺,就直說吧?!?/br> 「我就想知道,那天刺青完成后,還發(fā)生了什幺事?」「也沒什幺事啊,那丑男非常高興,請我喝酒,還叫石大奶跳脫衣舞來盡情助興……我很快就*醉了,等醒來的時候,又回到了原來的酒吧里,以后就再沒見過石大奶了……」 蘇忠平聽了大失所望∶「這幺說,您根本不知道自己去的是什幺地方了?」 「那也未必……」老魏忽然一笑,「雖然那丑男故作神秘,不肯讓我知道他家的地點(diǎn),但我還是發(fā)現(xiàn)了某些蛛絲馬跡,可以猜測個**不離十了!」 「什幺蛛絲馬跡?」 蘇忠平顫聲追問,心都懸到了嗓子眼。這已經(jīng)是他最后的線索,再也經(jīng)不起失敗的打擊了。 老魏不慌不忙的說了起來,侃侃而談、邏輯有條有理,令人無法不相信他的話語夜已深,蒼穹下的星光一片黯淡。 一條人影在夜色下迅速移動著,悄無聲息的接近了一楝幽靜的別墅。這別墅的圍墻高達(dá)二米,上面還架著密密麻麻的電網(wǎng),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像是個戒備森嚴(yán)的監(jiān)獄。 那人影竄到圍墻邊站定,從隨身的工具箱里取出絕緣的剪子,動作輕捷的鉗住了電網(wǎng)的一角撕扯起來。 「嗤嗤」的電光立刻開始閃爍,照亮了這人的面容。他赫然就是蘇忠平! 而這楝幽靜的別墅,也就是囚禁著他美麗而性感的妻子的黑暗地獄! 蘇忠平之所以能找到這里,全都是在夜總會邂逅的那位老魏的功勞。老魏告訴他,雖然那丑男刻意掩飾地點(diǎn),但是他卻可以看出,自己是處身在一間修建完善、且有一定年代的隱秘地下室里。對建筑和歷史都頗有研究的老魏,一下子就認(rèn)出,那是較早時期風(fēng)格的舊屋造型。經(jīng)過這幺多年的拆遷翻新,這樣的屋子F市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只有郊外還保持著寥寥幾楝而已。 老魏并用肯定的語氣說,其中一楝由「王公館」改建的別墅,可能性最高。因?yàn)橐话闳说膭e墅,是不可能修建那幺可怖陰暗的地下室的,而王公館卻是三四十年代某個軍統(tǒng)小頭目所有,當(dāng)時利用職務(wù)之便,建造了地下室來禁閉、拷打私敵……這些情況,F市當(dāng)?shù)氐臅加性敿?xì)介紹。解放后這楝別墅幾經(jīng)易手,至于目前的所有者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蘇忠平聽后茅塞頓開,當(dāng)即找到了這楝邪惡黑暗的別墅。 在找到了別墅后,蘇忠平本想躲藏在暗處觀察一些時日,看看主人究竟是何許人,但整整觀察了十天,都沒看到任何人進(jìn)出,令他不禁懷疑這根本是廢置的空屋??墒堑搅送砩?,別墅里卻又經(jīng)常有燈光閃爍,如鬼火般若隱若現(xiàn)的,彷佛里描寫的陰氣森森的鬼宅……總之,整楝別墅都給人一種詭異、神秘而可怖的感覺,令人心頭發(fā)寒。 今晚,蘇忠平終于忍耐不住了,回家去取來了一整套工具,開始冒險(xiǎn)夜探別墅。 他忙碌了一陣,將電網(wǎng)剪開了個大口子,再施展出部隊(duì)里練來的功夫,翻墻攀爬了過去,靜悄悄的躍到了別墅內(nèi)部。 只見前方矗立的是座孤零零的屋舍,黑燈瞎火的沒有半點(diǎn)光亮。 蘇忠平小心翼翼的潛了過去,舉步踏入了屋里。 他已做好了準(zhǔn)備,要應(yīng)付許多不可測的危險(xiǎn)和攻擊,但是出乎意料,這屋子真的像是一楝空屋,將所有地方都過后,竟連半條人影都沒碰到。而里面的布置和家俱也都極其簡單,只有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跟防御森嚴(yán)的外表一點(diǎn)也不相稱。 一難道是搞錯了?俗疋里并不是色魔的老巢嗎? 蘇忠平滿腹疑竇,沉吟片刻后,擰亮了一支手電筒,更加仔細(xì)的重新了一遍。這次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書房的角落處有塊活動的地板,將之掀開,下面是一層層磚石樓梯。 藉著手電筒的光亮,蘇忠平順樓梯而下,站到了地下室門前。 一共是四間地下室!每一問都有良好的隔音設(shè)備,并鋪設(shè)著枕頭床墊,可以看得出不久前還住過人??墒且贿B推開前三間的門,都是空空如也的一無所獲。好像在一瞬間,里面囚禁的美麗獵物都人問蒸發(fā)了! 蘇忠平的心一點(diǎn)點(diǎn)沉了下去,焦躁地踹開了最后一間地下室的門。 這問的面積最大,似乎是個儲藏室,一股濃重的陰濕氣息撲鼻而來。 蘇忠平用手電四處照射,沒看到任何人影。他大失所望,正想退出,忽然隱約感覺不對,再仔細(xì)一看,眼珠都快瞪了出來。 只見室內(nèi)的四面墻壁上,貼滿了美女胸部的特寫照片。一對對**的**形狀各不相同,但看上去都是那樣的飽滿碩大、rou感十足。 蘇忠平看得眉頭大皺,有種作嘔的感覺。就在這時,腦后突然吹過一股陰冷的風(fēng),跟著地下室的門自動「砰」的關(guān)上了。他不禁嚇了一大跳,霎時間寒毛直豎。 「嘿嘿嘿嘿一」 一個陰森森的、嗓音奇特的怪笑聲,驀地里在整間地下室押簽曰了起來,彷佛鬼哭狼嚎。 這正是變態(tài)色魔的笑聲! 蘇忠平曾跟色魔通過數(shù)次電話,一下子就聽了出來,怒喝道∶「果然是你!王八蛋……你躲在哪里?快給我滾出來……必 邊說邊舉起詣果同,四下昭蔚,但卻沒發(fā)現(xiàn)對方的身影,而那怪笑聲卻越發(fā)城里兄詭異了。 蘇忠平猛省,察覺笑聲是通過某種傳音裝置,從外面?zhèn)鞯绞覂?nèi)來的,忙奔到門邊想要出去尋找對方,但是門竟被鎖死了,怎幺也推不開。他駭然變色,馬上意識到自己跌進(jìn)了個陰險(xiǎn)的圈套,情急之下連踢帶撞,將鐵門砸得咚咚直響。 「別白費(fèi)力氣啦,老朋友!那只會撞痛你自己,哈哈哈……」 得意的笑聲,充滿了挪瑜和譏諷,聽來分外刺耳。 蘇忠平在反覆嘗試、確定自己不可能撞開鐵門后,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雖然他很不愿意向警方求助,但這時已經(jīng)沒有其他辦法了。然而當(dāng)他掏出手機(jī)時,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信號!看來色魔早就把一切都計(jì)算清楚了,就等著自己落網(wǎng)。 他忍不住恨恨道∶「你早知道我會來,所以做好了準(zhǔn)備?」 「是啊,恭候已久了!你這些天的一舉一動,都沒瞞過我的視線……」 「那你現(xiàn)在究竟是躲在哪里?」 「當(dāng)然是還在別墅里啦,哈,笨蛋!這里除了有修建明顯的地下室,還有不明顯的、需要機(jī)關(guān)啟動的暗室,以及一條可以逃生的密道……能躲藏的地方多了去了,我是特意引你上鉤,才讓你發(fā)現(xiàn)并進(jìn)入地下室的……」 蘇忠平暗悔自己大意了,沒有更認(rèn)真的檢查整個別墅,當(dāng)下又問道∶「那個老魏是你的同伙?」 「他?嘿嘿,他不過是個貪財(cái)?shù)男∪硕眩俏屹I通了他,要他編造一通瞎話把你引來的……你先別松一口氣,他的話里也有真的,就是觀看給冰奴隱刺的部分,那可全是真話,哈哈哈……」 蘇忠平心如刀割,厲聲道∶「為了救冰蘭,就算明知是你的圈套,我也會來的!我一點(diǎn)也不后悔……你這混蛋,有種就放我出去,咱們堂堂正正的決斗!」 「我才沒興趣跟你打架呢……」 「那你把我騙來干嘛?你又想玩什幺花樣?」 「花樣可多啦,首先,我想請你好好欣賞一下我的這些珍貴收藏……」 「收藏?」 蘇忠平一愣,隨即明白對方指的是這些**女人的胸部特寫照片。他頓時更加念心了,同時也越發(fā)憤怒。 「你這個變態(tài)!你遲早會有報(bào)應(yīng)的,鬼才會欣賞這些東西……己 「唉唉,這些都是藝術(shù)呀。你不覺得,這里的每對**,都是世上少見的珍品嗎?我敢跟你打賭,就算是那些著名的波霸女明星,nǎi子也都比不上這里的豐滿、誘人……」 色魔說到這里,聲音中明顯帶上了興奮,竟然挨個評說起來。 「看最左邊的那對,那是個女教師的nǎi子,又白又大,捏起來手感也好,惟一可惜的就是還不夠堅(jiān)挺……中間那對是個機(jī)關(guān)女秘書的,倒是夠堅(jiān)挺了,而且非常的高聳,但是手感略嫌太硬了一點(diǎn),哈……還有緊挨的那對……」 蘇忠平只聽得毛骨悚然,忍不住想吐,大聲喝道∶「別說了,我不想聽!你給我住口!」 對方卻咯咯怪笑,繼續(xù)道∶「但最最最完美、堪稱萬中無一、精品中的精品的超級**,卻是冰奴胸前的那對寶貝!你能認(rèn)得出是墻上的哪一張照片嗎?」 蘇忠平手足冰冷,顫聲叫道∶「你……你說什幺?」 「說你前妻的nǎi子啊,特寫照片就貼在你眼前呢!你認(rèn)得是哪一對嗎?要是你能認(rèn)出來,就算你贏了,我立刻把你們一起放了,而且任憑你們處置!」 蘇忠平先是啞口無言,跟著惱羞成怒,如同失去理智般怒罵起來,直到把嗓子喊啞了,對方才慢悠悠的拋下一句話。 「急哈?我是跟你開玩笑的,這里面根本就沒有冰奴的照片!」蘇忠平為之氣結(jié),怒目圓睜,不過心里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我只是覺得好玩而已,哈,你畢竟跟冰奴做過一年多的夫妻,居然連她的nǎi子都認(rèn)不出來!」只聽對方冷嘲熱諷道,「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你不會從來沒親眼看到過她的那對大奶吧?」 「誰說沒有?我早就看到不愛看了!」 蘇忠平被說中了心事,有點(diǎn)惱羞成怒,只能嘴硬的強(qiáng)撐。 「是嗎?那你倒是說說,那對大奶長得什幺樣,有什幺特徵?高度多少?**距離多少?乳盤的直徑?乳暈的大???奶頭的顏色是什幺樣……」 連續(xù)十多個問題一口氣扔了過來,每個都關(guān)系著妻子的絕對**,蘇忠平無言以對,同時也感到莫大的羞辱。 「你給我住口!」 「沒話說了吧?嘿,蘇先生,我覺得你真可憐耶!最美好的東西就在眼前,可是卻無法真正擁有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落入我這個色魔的掌握,成為我隨意享用的玩物,哈哈……」 「你設(shè)下圈套把我引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蘇忠平這時已勉強(qiáng)控制住了怒氣,冷冷的打斷了對方道。 「當(dāng)然不是啦,我引你來的目的,是要讓你親眼看看我這些天的調(diào)教成果,證明我當(dāng)初不是吹牛,許下的宏偉目標(biāo)已經(jīng)全部實(shí)現(xiàn)啦!嘿嘿嘿……」 聽到這得意狂妄的話語,蘇忠平的心沉了下去,耳邊彷佛又響起了色魔首次給他打電話時,說出的豪言壯語。 *信不信由你,我會徹底征服她的……在我的訓(xùn)練下,石大奶最終會連一絲羞恥心都不存在……她會成為一個最聽話最yin蕩的**xìng奴! 想到這些話,蘇忠平臉色發(fā)白,聲色俱厲的道∶「惡魔!冰蘭是絕對不會屈服的,你休想騙我!」 「誰騙你啦?現(xiàn)在就請你自己驗(yàn)收成果、欣賞好戲吧,哈哈……」 狂笑聲中,前方墻壁上突然一亮,自動出現(xiàn)了雪花狀的投影影像,閃爍了兩下后,就出現(xiàn)了清晰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