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滿盤皆輸
更*多&&039;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老婆,我回來啦!」 晚上八點,機場巴士在長街上疾馳。蘇忠平望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夜景,嘴里默默念叨著這句話,內(nèi)心充滿了歸家的幸福和溫馨。 他到外地出差了兩個星期,剛剛才從機場回來。小別勝新婚,他真恨不得能馬上見到妻子那美麗的倩影,好一慰這十多天來生理和心理上的思念。 作為一個正當(dāng)盛年的男人,蘇忠平生理上的需求還是挺旺盛的,雖然妻子有點性冷淡,再加上工作忙的關(guān)系,自結(jié)婚以來夫妻倆的房事少得可憐;但平常起碼也能將她摟在懷里親熱一下,不像這次分離了這幺長時間沒有見面。 想到妻子那**細(xì)腰的魔鬼身材,就連西方女人都要羨慕不已的惹火**,蘇忠平不禁蠢蠢欲動了起來,小腹涌過一股熱流。 ——老婆,好久都沒來過了……今晚無論如何也該來一次了吧!嘿嘿…… 他一邊盤算著說辭,一邊忍不住啞然失笑,只希望今晚妻子沒有再加夜班。萬萬沒有想到即將來臨的,將會是多幺沉重的打擊和巨大的失望。 ※※※ 就在同一時刻,石冰蘭手舉著明亮的蠟燭,熱淚盈眶的站在孫墓里,俏臉上滿是又激動又痛苦的表情。 在她眼前的,是兩個巨大的玻璃容器,一新一舊,里面都盛滿了透明的液體,使整個墳?zāi)箖?nèi)部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藥味。 在那比較新的容器里,液體中浸泡的正是孫德富的遺體標(biāo)本。死氣沉沉、布滿皺紋的臉孔,被解剖后又縫合起來的慘白皮膚,以及雖然衰老不堪但卻暴挺而起的yáng具,都使其看起來顯得分外惡心、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而在那比較舊的容器里,液體赫然已被凍結(jié)成了冰塊,生母瞿衛(wèi)紅的遺體正鑲嵌在其中。那光溜溜、一絲不掛的**被擺成了個下跪的造型,而且跪拜的方向正朝著孫德富。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像是她永遠(yuǎn)屈辱、馴服的跪在他的腳邊,隨時準(zhǔn)備去取悅那勃起的丑陋yáng具! 尤其堪稱驚人的是,雖然這具遺體標(biāo)本已經(jīng)歷了長久的歲月,但依然保持得十分完好;無論是飽滿高聳的**,渾圓白嫩的光屁股,雙腿間裸露的性器官,全都從透明的冰層里纖毫畢現(xiàn)的透了出來,看上去甚至更加栩栩如生!難怪那老眼昏花的孫德貴會將其看作是「藝術(shù)品」,因為整個容器就像是個巧手制成的冰雕,充滿了一種殘忍而絢麗的凄美! 「mama!」 石冰蘭哽咽的低聲叫了一句,眼淚奪眶而出,心緒激蕩的無以復(fù)加。 雖然她之前已經(jīng)從照片里看過母親遺體的模樣,可是那陳舊模糊的黑白照片,造成的視覺效果又怎幺能跟這立體感十足的實物相比呢?眼前這座冰雕彷佛有生命似的,母親的遺體更猶似在默默哭訴著她所承受的侮辱和折磨,令石冰蘭彷佛感同身受般,從心靈到精神都受到了極大的震動。 「對不起,mama。女兒太沒用了,讓您逝世后還受了這幺多年的羞辱……不過女兒向您發(fā)誓,您的苦難就到今天為止了!不,是就到此刻為止……」 石冰蘭說著拭去淚水,上前奮力想要推動冰雕,想要立刻將之移出這該死的墓xue,至少也要遠(yuǎn)離那盛裝著孫德富丑惡尸體的玻璃容器,但這東西的重量畢竟太沉了,費了半天勁都徒勞無功,氣得她一跺腳,轉(zhuǎn)身大步?jīng)_出了墳?zāi)埂?/br> 孫德貴仍畏首畏尾的蹲在門前,被她用手銬鎖在旁邊的柵欄上,半步也無法離開。 石冰蘭解開孫德貴的手銬,問他當(dāng)初是如何將那幺沉重的「藝術(shù)品」運上這崎嶇山路,并搬進墓里的;他回答說,那時是用村里的兩頭毛驢拉著平板車,再靠他和小伙子兩人合力才搬來的。如果石冰蘭有需要的話,他明天就去叫幾個村民來幫忙,一起把「藝術(shù)品」再搬出來。 「不要等明天了,就是現(xiàn)在!」石冰蘭斬釘截鐵的道,「也不要叫其他人,我可以幫你!我是練過武術(shù)的,力氣并不比一般男人小多少。我們辛苦一點,連夜就把它搬走,我有急用!」 她如此著急的運走母親遺體,一來的確是心中痛恨這個墓xue和那作嘔的仇敵尸體,不愿意母親再多停留,哪怕是片刻;二來也是因為擔(dān)心夜長夢多,明早若給那些缺乏理智的村民們知道了,搞不好會平添無數(shù)麻煩,還是早一點離開比較妥當(dāng)。 在她命令下,孫德貴不敢不答應(yīng),但是他說平板車以及搬運工具都在山腳的一個大倉庫里,毛驢也栓在家中,要先回去一趟才行。 石冰蘭怕他耍花樣逃走,堅持要跟他一起前去取工具。 那大倉庫是從前孫家村堆放化肥和生產(chǎn)物資的地方,近年來早已荒廢了,幾乎成了孫德貴一個人的私人倉庫,距離他家很近,走了十多分鐘后就到了。 「就是這里了!我進去推車,您在外面等我一下?!箤O德貴討好的說?!咐锩嫣K,您就不用進去了吧!」 石冰蘭抬眼望去,那廢棄的巨大倉庫就矗立眼前,在黑沉沉的夜色下看來,顯得分外的破敗荒涼。 她見倉庫只有一個門,不愁孫德貴溜掉,于是也就點頭同意了。 孫德貴進入倉庫后,石冰蘭又打了個電話給王宇詢問情況,得知整個警局都已行動了起來,同事們早已各就各位,在孟璇家附近布下了一張嚴(yán)密的羅網(wǎng),現(xiàn)在所有人都已全神貫注的高度戒備,就等色魔上門了!只要他一現(xiàn)身,哪怕就是會七十二變的孫猴子,這次也絕不可能再翻出警方的手掌心! 盡管王宇的語氣十分肯定、自信,但石冰蘭卻總是有種隱約的不安感,直覺事情千會這幺簡單。但現(xiàn)在她已來不及趕回去親自指揮了,也只能在電話里再三囑咐不可大意,然后才收了線。 看看時間,孫德貴已經(jīng)進去好一會兒了,一直都沒有出來。石冰蘭忍不住走到門邊,高聲叫喚催促了起來,然而她喊了好幾聲,卻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石冰蘭一驚,暗想莫非倉庫里有地道,孫德貴已經(jīng)偷偷逃走了?她忙快步走了進去。 這倉庫里沒有燈,放眼望去是一片漆黑,彷佛一個深不見底的洞xue。 石冰蘭將蠟燭和打火機都留在了孫墓,只得取出手機,借助螢?zāi)话l(fā)出的微弱光線往前探路。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倉庫,隱約可以看到周圍橫七豎八的堆著許多雜物,還有一個個架子豎立著,感覺很是陰森。 「孫德貴,你在不在?孫德貴……別再躲躲藏藏了!」 石冰蘭清脆的嗓音響起,在整個倉庫里激起了嗡嗡的回音。 回音很快歇止了,無人回應(yīng)。 石冰蘭怒氣填膺,又往前走了十來步,正要轉(zhuǎn)彎,突然她全身一震,駭然瞪大了雙眼。 只見頭頂幾公尺遠(yuǎn)處,一根橫梁上懸掛著一具蒼老的人體,眼珠已經(jīng)如死魚般凸了出來,正是孫德貴! 橫梁下面還有一張高腳凳,看情形他竟是上吊自殺了! 石冰蘭嚇了一跳,趕緊沖上去想要將他解下來,看看還有沒有救。但是她的手才剛碰到孫德貴的身體,驀地里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這感覺來自于那張高腳凳!這種凳子很難移動而且重心不穩(wěn),上吊的人蹬開它后,按理說應(yīng)該傾倒在地的。但現(xiàn)在這凳子的位置未免太正了,就像是有人特意擺放過來的! 這念頭其實很模糊,僅只是在她腦子里一閃念而已。但敏銳的職業(yè)本能反應(yīng)還是令她立刻驚覺有異,猛地推開了孫德貴的尸體。 幾乎就在同時,只聽「嘩啦啦」聲響起,一張大網(wǎng)從天而降! 石冰蘭飛快的向后臥倒,緊接著連續(xù)幾個翻滾,險險躲開了大網(wǎng)。要是她剛才稍遲一點察覺孫德貴并非自殺,那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被牢牢的捆入網(wǎng)中,被吊起到半空毫無反抗之力了! ——好險! 石冰蘭暗叫僥幸,還沒來得及擦去冷汗,就聽身后傳來倉庫門「卡卡」關(guān)閉的聲音。她霍然回頭,正好借助倉庫門剛關(guān)上的那一剎那微光,瞥見一條人影迅速閃過。 然后,整個倉庫陷入了一片黑暗。 石冰蘭一顆心霎時提到了喉嚨間。剛才危急之中的大動作翻滾,手機不知何時已跌落,失去了唯一的照明設(shè)備。她心知不妙,飛快的從腰間槍套里拔出了配槍。 「色魔,你、給、我、滾、出、來!」 石冰蘭并未摸黑去追擊對方,反而穩(wěn)穩(wěn)的立在原地,平端槍口一字一句發(fā)出怒叱。 ——變態(tài)色魔!這一定是變態(tài)色魔在搞鬼……我中計了!他今晚的目標(biāo)根本就不是小璇,而是我本人! 盡管石冰蘭并沒有看清那個人影,但是直覺卻告訴她,那必然就是色魔!而且她馬上醒悟到自已一時大意,不知不覺就墮入了色魔的圈套。 「我知道是你,色魔!是男人就給我出來!」 石冰蘭提高了嗓音嬌喝。她內(nèi)心雖又懊惱又震驚,但仍迫使自己將情緒盡可能平穩(wěn)下來,以便迎接眼前的危機! 嗡嗡的回音很快又歇止了,仍然沒有人回答,倉庫里恢復(fù)了如死一般的寂靜。 黑暗中,石冰蘭努力睜大眼睛,可是眼前卻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她聽到自己的心臟在砰砰劇跳,掌心里沁出了冷汗,握槍的手腕正不受控制的微微發(fā)顫。 自投身警界以來,石冰蘭無數(shù)次面臨過千鈞一發(fā)的危險,也和許許多多最兇殘的罪犯較量過,可是卻從未像今晚這樣,內(nèi)心充滿了強烈的挫敗感和不祥的預(yù)兆。 今晚局面的兇險真是前所未有。她一個人被困在這里,手機又丟失了,不可能向外界或警局求援;而在這樣一個荒僻廢棄的倉庫里,也不用指望有人會被槍聲驚動而趕來;更糟糕的是漆黑一片的環(huán)境里什幺也看不見,想要應(yīng)付對方的突然偷襲簡直是難上加難。 ——鎮(zhèn)靜……一定要鎮(zhèn)靜! 石冰蘭反覆告誡著自己,可是冷汗還是不斷沁出,心跳也越來越劇烈。 她頭一次發(fā)現(xiàn),黑暗竟是如此令人恐懼,就像一個不可測的無底深淵,將人的信心和勇氣一點點的吞噬。 ——只要能有少許光線就好……哪怕只有少許…… 石冰蘭小心翼翼的邁動腳步,憑著感覺一步步摸索到了大門旁邊,想要打開門讓外面的星光透進來。 門被鎖死了,完全文風(fēng)不動! 這一刻,石冰蘭真有種跌入絕境的感覺,全身一片冰冷。 就在這一剎那,她突然感到有只手掠過臀部,隔著警裙在自己飽滿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 「啊!」 石冰蘭猛然轉(zhuǎn)過身來,只聽「砰砰砰」的槍聲如爆雷般轡起,憤怒的槍口爆出了一道道的火花。 藉著這短暫的光亮,她隱隱瞥見有個人影閃身縮到架子后面去了,她連忙飛步追了過去。 「出來……你出來!」 石冰蘭厲聲喝叫,對準(zhǔn)那個方向接連扣動了扳機,子彈呼嘯著一發(fā)發(fā)射了出去,在倉庫里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開槍造成的火光畢竟太微弱也太短暫了,她很快就完全失去了對方的蹤影,不知道該向哪里追擊才好,只能站在原地急促的喘著氣。 ——啊哈哈哈! 黑暗中驀地傳來一陣夜梟般的怪笑聲。 石冰蘭駭然震動,本能的前后左右轉(zhuǎn)動身形,想要確定對方的大概方位??墒莻}庫里的嗡嗡回聲嚴(yán)重干擾了她的判斷,使這笑聲彷佛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根本聽不出具體的位置。 「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大奶警花!」只聽阿威那嘶啞的嗓音響起,喋喋怪笑道?!鸽m然你剛才躲閃大網(wǎng)的動作很漂亮,但是,這倉庫里還有許多陷阱在等著你……我勸你還是趕緊投降吧,你已經(jīng)輸定了!」 「應(yīng)該投降的是你!」石冰蘭咬牙怒斥?!肝艺钫也坏侥?,今晚正好把你逮捕歸案!」 「好啊……咱們就走著瞧,看今晚究竟是誰抓到誰!」 說完這句話后,阿威久久都沒有再出聲,倉庫里又安靜了下來。 石冰蘭心中一緊,悄悄的靠著旁邊的架子蹲低身軀,以雙手射擊的標(biāo)準(zhǔn)姿勢緊握著配槍。盡管眼睛看不見,但她自信其他感官還是相當(dāng)敏銳的,全神貫注的戒備著可能從黑暗中突如其來的偷襲。 誰知那猥褻的嗓音突然又咯咯怪笑了起來。 「兩條腿要注意合攏,不然什幺春光都被我看見了哦!」 石冰蘭這才察覺自己蹲下時為了穩(wěn)住重心,雙膝很自然的一高一低,不單裹著絲襪的光滑大腿全都露了出來,連警裙的開衩都被撐出了最大的空隙。她只覺得臉頰發(fā)燒,下意識的立刻將兩腿并攏,同時一顆心卻沉到了谷底。 ——惡魔怎幺能看見自己裙下春光的?莫非……他戴著某種夜視裝置? 「沒錯,我?guī)еt外線夜視鏡,所以我才說你輸定了!哈哈……哈……」 阿威彷佛猜透了她的心思般縱聲大笑。多日以來的苦心總算沒有白費,這個自作聰明的**女警果然鉆進了自己布置好的圈套里來。 「從一開始你就錯了,大奶警花!我早就在孫家村等著你了,我給孟璇打電話,不是為了驗證她是否可靠——哈,不是我夸口,其實我遠(yuǎn)比你更了解她我完全是為了透過她傳給你錯誤的信息,令你信以為真!而我跟孫德貴說的話,更是為了騙你上鉤編造出來的!包括假裝相信他在你逼迫下撒的謊,所有這些的最終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你確信我今晚真的會去找孟璇!這樣你才會把兩個部下都派回F市,使你自己陷入孤立無援的絕境!」 漆黑的倉庫里,這些話就像一盆盆冷水從頭澆下,讓石冰蘭全身寒意直冒,從頭涼到腳。一股完全落在下風(fēng)的懊惱、悔恨感,充斥著她的每一條神經(jīng)。 隱身在暗處的阿威越說越是得意,幾乎要手舞足蹈起來。 「你贏不了我的,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預(yù)料之中!哈……你害怕了嗎?怎幺胸部起伏的那幺厲害……這個樣子真是迷死人啦,嘖嘖嘖……」 阿威故意用更加yin邪的話來羞辱石冰蘭,通過紅外線夜視鏡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已經(jīng)氣的臉色煞白,那對高高聳起的豐滿**正在胸前急促的起伏著,看上去無比誘人。 「惡魔!你去死吧!」 石冰蘭羞憤交加,忍不住又向前方「砰砰」的開了好幾槍。她想既然對方能形容出自己的胸脯和大腿,那幺至少可以肯定不是在自己的后面。 可是槍聲未落,怪里怪氣的嗓音卻偏偏從后面?zhèn)髁藖恚骸刚姹磕?!全都沒打中,我在這呢……」 「砰!砰!」 「還是沒打中……哈哈!我在這呢……」 「砰!砰!砰!」 「我在這呢……在這呢……在這呢……」 詭異的嗓音忽而在前,忽而在后,如同鬼魅般根本捉摸不定。 「你的槍法太差了,連我的寒毛都沒碰到!還是快點自己脫光衣服,讓我來給你表演一下男人的槍法吧……嘿嘿嘿……」 聽到這些有意激怒自己的挑釁話語,石冰蘭卻反而警醒了起來。 ——不行!他這是想耗光我的子彈,我絕不能上當(dāng)…… 她強迫自己沉住氣,鄙夷的冷笑一聲:「你算是什幺男人?只敢躲在暗處自我吹噓的可憐蟲!如果你真是男人的話就站出來,光明正大的跟我決斗!」 「行啊!」阿威一口答應(yīng)?!钢灰惆褬屓拥簦揖烷_燈出來跟你單挑。」 石冰蘭咬緊下唇不做聲,她現(xiàn)在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手中的槍了,當(dāng)然不會這幺輕易的放棄掉。 阿威倒也沒催她,繼續(xù)透過夜視鏡欣賞著石冰蘭的惹火曲線,嘴里不停的發(fā)出yin聲笑語。其實現(xiàn)在要制伏她已非難事,可是他卻不急著下手,準(zhǔn)備像貓捉老鼠那樣盡情的戲弄羞辱這個**美女,等她筋疲力盡了再穩(wěn)穩(wěn)的手到擒來。 ——怎幺辦?難道我今晚真的是在劫難逃?不……不會的……石冰蘭強壓下心中越來越不祥的預(yù)感,慢慢的挪動了幾步,突然瞥見在一片漆黑中,前方不遠(yuǎn)處閃爍著一個極其微弱的光點。 那是手機訊號發(fā)出的光芒! 石冰蘭心中一喜,剛才不慎跌落的手機如果能拿回來照明,起碼也不至于如此狼狽。 她連忙加快腳步走了過去,右手握槍警覺的防備四周,不料沒走幾步腳后跟上驀地一緊,彷佛有股極大的力道牢牢的抓住了雙足足踝。 石冰蘭低聲驚呼,下意識的想要飛身躍開,可是兩腳卻像灌進了千斤重量似的,被固定在原地再也動彈不得。 ——不好,這是強力萬能黏膠! 她立刻明白自己被騙了,慌亂之下本能的又扣動了扳機,砰砰的槍聲再次震耳欲聾的在倉庫里鳴響,震的四周墻壁上的沙石滾滾而下。 伴隨著槍聲響起的,依然是阿威那得意之極的狂笑聲。石冰蘭就在這笑聲中拼命想要拔起雙足,就像是條被漁網(wǎng)困住的美人魚般掙扎著,動作顯得徒勞而絕望。 「哈哈哈,大奶警花,現(xiàn)在你總該承認(rèn)自己輸定了吧?我早就說了,今晚你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話還沒說完,石冰蘭突然靈光一閃,俯身飛快的解開了鞋帶,兩只腳拔出了黏在地上的皮鞋。然后她奮力向前方一躍數(shù)公尺,赤足跳出了黏膠所在的區(qū)域。 還來不及站穩(wěn)身軀,耳邊就接連響起清脆的玻璃破碎聲,令人寒毛直豎。 石冰蘭倒抽了口涼氣,地上顯然已經(jīng)遍布了碎玻璃,自己現(xiàn)在光著腳,要是被鋒利的碎片割傷可就糟了。 正在不知所措之際,忽然「啪啪」兩聲響,像是有雙鞋子擲到了自己腳邊。 石冰蘭小心的伸手一摸,臉頰刷的漲紅了。 那竟是一雙完全鏤空鞋面、清涼露趾的性感高跟鞋! 「瞧,我為你想的多周到!」阿威咯咯怪笑道,「怕你的美腿嫩腳被割傷,就連鞋子都替你準(zhǔn)備好了……哈哈……」 石冰蘭氣的真想把高跟鞋擲回去,然后將憤怒的子彈如暴雨般傾泄而出! 可要是沒有鞋子,腳掌肯定會被玻璃劃破流血的,那自己的處境無疑將更加不妙! 權(quán)衡利弊,她最終還是強忍內(nèi)心的羞憤,一聲不響的將雙足套進了高跟鞋。 熟悉的感覺倏地從腳上傳來;石冰蘭本來并不抗拒穿高跟鞋的,但是那次在「黑豹」舞廳里,色魔曾逼她穿上這樣一雙性感挑逗的高跟鞋。另外不久前在孫德富舉辦的生日舞會上,她為了迷惑對手也自己選穿了一次高跟鞋。這兩次帶給她的,都是極其不愉快的難堪記憶。 回想起當(dāng)時發(fā)生的情景,強烈的羞恥感霎時涌遍全身。這高跟鞋就像是附有魔咒似的,令她感到自己什幺顏面都丟光了,連職業(yè)的尊嚴(yán)和勇氣都遭受到了最沉重的打擊! 停頓了好幾秒鐘,石冰蘭才勉強控制住波動的情緒,重新邁動步伐向墻角摸索。目前的局面是如此被動,唯一的希望就是背靠墻壁占據(jù)住一個有利地形,然后爭取跟惡魔長時間的對峙下去,等天亮了才有機會反敗為勝。 才走兩步,石冰蘭就感到極其別扭。腳下高跟鞋的后跟實在斜的要命,她不得不盡量翹起屁股來保持平衡,亦步亦趨的緩緩前進。 繞過幾個布滿蜘蛛網(wǎng)的貨物架子,忽然一聲布片撕裂的聲音響起,石冰蘭只覺得臀部一涼,齊膝的警裙赫然裂開了一個大口子,想必是被釘子之類的尖銳物體勾住劃破的。 她頓時連耳根都紅透了,盡管黑暗中看不見,但也可以清楚感覺到自己白嫩的屁股已大半曝光。她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像今晚這幺狼狽過,真是太丟臉了! 「嘿嘿,連衣服都刮破了嗎?」阿威的聲音又響起,yin笑道,「你往左邊走幾步,那里還有我替你準(zhǔn)備的三點式比基尼,情趣露奶裝和日式皮衣皮褲,從里面任選一件換上吧……」 「你給我閉嘴!」 口冰蘭又羞又氣;這些yin蕩的服裝可不比高跟鞋,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底線,就算死她也絕不肯穿到自己身上! 「哈,你還不好意思嗎?那就讓我來替你挑吧……嗯,我猜你一定喜歡那件露奶裝,就是那種在胸口開兩個大圓洞的緊身衣……全身都緊緊包裹著,只有白白的大大nǎi子完全裸露出來,這樣的衣服肯定最適合你穿了,哈……」 石冰蘭真想把耳朵掩起來,不去聽這些下流至極的惡心話,可是伸出去的手臂情不自禁掩住的卻是自己高聳的胸脯。盡管如此,她還是感受到一股股寒意,彷佛豐滿無比的**已經(jīng)暴露在空氣中。 「什幺?哪一件都不肯穿嗎?那我只能認(rèn)為,你最喜歡的是光溜溜一絲不掛的樣子了,就跟你母親一樣!」 阿威說的更加興奮起來,不斷發(fā)出狂笑聲。 「我現(xiàn)在才知道,為什幺你和你jiejie的nǎi子都那幺大了,原來都是遺傳你母親的優(yōu)良基因啊。哈,她老人家的身材真是沒話說,死了都保持的那幺好,害我差點涌起去jian尸的念頭……」 「你敢!」石冰蘭氣的發(fā)抖,沖口而出的怒喝道,「你要是敢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那我也會把孫德富從墳?zāi)估锿诔鰜肀奘?,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啊呦呦,別那幺沖動嘛!」阿威陰陽怪氣的道?!肝抑皇情_個玩笑。其實我對你死去的母親尊敬的很呢。若不是有她那具艷麗的遺體,我哪里能這幺順利就設(shè)下騙局,把你引到這倉庫里來?」 石冰蘭先是不解,但一轉(zhuǎn)念間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一酸,泛起悲涼而無奈的宿命感。 ——這狡猾邪惡的色魔,故意在孫墓里把母親的遺體擺成屈辱的姿勢,其實就是為了激起自己的怒火,產(chǎn)生急于移走母親遺體的強烈意愿。他預(yù)料到自己會逼迫孫德貴連夜搬運,所以早就在這倉庫里布置下了陷阱,讓自己心甘情愿的踏了進來! 「別再負(fù)隅頑抗了!」阿威的語氣充滿了調(diào)侃,彷佛是警方在下最后通諜。「你的**遲早都是我的囊中物,再玩下去只會讓你自己更難堪……」 「你想都別想!」石冰蘭突然厲聲打斷了他,用凄厲而悲憤的語氣一字字道,「我寧愿自殺,也絕不會讓你碰到我一根手指!」 說完她抬起手臂,毅然決然的將槍口指向自己的太陽xue,手指緩緩的向扳機扣緊。 「你干什幺……住手!」 這一著可完全出乎阿威的意料;他失聲叫著飛躍過來,一掌將石冰蘭持槍的右臂推開。 石冰蘭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一聲清叱,左肘向后重重的撞中對方的小腹,槍口立刻轉(zhuǎn)過來頂住了他的身軀。 「不許動!」 她厲聲命令,清澈的眼眸里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阿威整個人一下子僵硬了,這才明白這次是自己上了當(dāng),嘴里陡然發(fā)出驚怒的怪叫。 「蠢材!還沒把你逮捕歸案,我怎幺可能自殺!」 石冰蘭俏臉寒如冰霜的「呸」了一聲,右手緊緊的握著槍,左手就伸到腰后去摸手銬。 誰知就在這一瞬間,耳邊突然傳來「轟隆」的爆炸巨響,震的整個倉庫彷佛都在搖晃。她驚叫著,高跟鞋踩了個空,身不由己的失去了平衡。 阿威也幾乎立足不穩(wěn),但他立刻拋掉了手中的遙控炸彈裝置,狂吼著合身一頭撞進了石冰蘭的懷里,兩個人骨碌碌的滾倒在地。 「砰、砰、砰……」 暴雷般的槍聲接連不斷響起,石冰蘭拼命想要調(diào)轉(zhuǎn)槍口,可是持槍的手腕被對方死死按住,每一發(fā)子彈都從頭頂打到了天花板上。 「卡」的一下輕響,子彈終于打光了。阿威松手放開石冰蘭的手腕,哇哇怒吼著猛摑她耳光,打的她臉頰**辣的腫了起來,嘴角沁出血絲。 石冰蘭忍痛還擊,施展全部格斗技巧和對方周旋。兩個人在地上翻來滾去,揚起了一陣陣嗆人的灰塵。 阿威畢竟是身強體壯的男人,沒多久就占據(jù)了上風(fēng),一個翻身壓到了石冰蘭的身上,將她的兩只手臂都扭到頭頂,呈大字型牢牢的按在地上。 石冰蘭奮力的扭動身軀反抗,同時屈膝想要撞擊對方的下體,但阿威的膝蓋卻搶先頂住了她渾圓的大腿,令她四肢都被制住動彈不得。 「怎幺樣?我早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 阿威啞聲獰笑,全身都壓在石冰蘭成熟惹火的**上,兩條腿分別緊緊夾住她的一雙美腿,令她再也不能發(fā)動任何攻擊。 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如此緊迫的壓到身上來,石冰蘭簡直羞恥的無地自容,可是幾次努力掙扎都徒勞無功,她只好暫時放棄抵抗,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息。 阿威樂得輕松,也就順勢壓在石冰蘭身上休息。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她胸前那對豐滿無比的**一下下碰到阿威的胸膛,使他情不自禁的將她壓得更緊,在黑暗中盡情感受著這兩顆裹在警服里的彈性驚人大rou團。 石冰蘭強忍著內(nèi)心的羞怒,一聲不吭的任憑對方輕薄,準(zhǔn)備等他稍有松懈時再突然進行反擊。 可是阿威卻得寸進尺,竟然連下身也不安分起來;用膝蓋將石冰蘭的雙腿頂開,胯下那堅硬勃起的部分強行擠進了警裙的開衩里,開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內(nèi)側(cè)。即使是隔著色魔的長褲和自己的絲襪,她也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那根火熱的ròu棒已經(jīng)碰到了蕾絲內(nèi)褲上,正在磨蹭自己最私密的禁區(qū)。 「不要!」 石冰蘭就像觸電一樣嬌軀劇震,又開始竭盡全力的激烈掙扎。突然口鼻上呼吸一窒,雙唇已經(jīng)被灼熱的大嘴重重的封住了,同時舌尖也被對方吸到口中。 「唔……唔……」 阿威熱烈的狂吻著身下的**美女,品嘗著她柔軟嫩舌和香甜津液,內(nèi)心的興奮真是無法用筆墨來形容。兩只手不知不覺的松開,隔著警服揉捏起她胸前那對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飽滿**。 石冰蘭的羞憤已經(jīng)到了極點,得到自由的雙手拼命的捶打拉扯,可是怎樣都無濟于事。她急怒攻心下忽然伸手探到對方胯下,抓住那兩粒睪丸使勁一捏。 「哇呀呀!」 阿威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哀嚎,痛的眼淚鼻涕都狂涌出來,終于從石冰蘭身上滾離。 「你這個賤人!我饒不了你!」 他怒吼著站起身,彷佛受傷的野獸般猛撲過去揪住她的衣領(lǐng),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 措手不及的石冰蘭只感到身體一輕,人就像騰云駕霧似的飛了出去,嬌軀一連砸倒了四五個架子,如同一灘爛泥似的重重摔在地上。 這一摔真的很重,石冰蘭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全身骨頭都似散了架般,劇痛令她四肢完全麻——不,我不能就這幺認(rèn)輸……不能! 石冰蘭咬緊牙關(guān),努力使自己保持著清醒,手肘撐地試圖搖搖晃晃的支起身子。 這時阿威已經(jīng)大步奔了過來,毫不留情的抬腿踢中她的背脊。 石冰蘭悶哼一聲,嬌軀重新跌倒在地。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絕望和悲哀,明知自己已經(jīng)一敗涂地了,但還是頑強的撐起身軀。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絕不放棄抵抗! 強烈的信念激發(fā)出殘存的潛力,石冰蘭全身都在顫抖。她已經(jīng)無法再站起來了,只能手足并用的在地上匍匐爬行,豐滿圓聳的屁股高翹著緩緩搖擺,撕裂的警裙凄慘的隨風(fēng)飄飛著,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狼狽。 阿威眼露厲光,對準(zhǔn)石冰蘭的屁股又是一腳狠狠踢了出去,端端正正的踹在那兩團臀rou的正中間。石冰蘭被踢的向前滑出了好幾公尺遠(yuǎn),眼前霎時金星亂冒,連最后點力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游戲結(jié)束了,大奶警花!」阿威俯下身揪住她的頭發(fā),嘶啞的嗓音咯咯怪笑。「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囚犯,永遠(yuǎn)的囚犯!」 掛在腰間的手銬被扯了出來,卡嚓的銬住了石冰蘭的雙腕。她只覺得全身冰冷,一顆心不住的往下沉、往下沉……沉入眼前這無邊無際的黑暗…… ※※※ 墻土的自鳴鐘機械性的敲了起來,蘇忠平抬頭一望,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 盡管剛從外地出差回來,身體很疲倦,但他到現(xiàn)在仍還沒入睡,還在耐心的等待自己的妻子。 ——冰蘭今晚是怎幺回事?深夜沒回家也就罷了,竟然連個電話也不打回來?該不會是……出了什幺意外吧? 蘇忠平不禁有些擔(dān)心起來,剛到家時他曾撥打過石冰蘭的手機好幾次,可是一直都是關(guān)機。他想妻子可能又在加班開會,于是也就沒有再嘗試了,直到現(xiàn)在才漸漸開始覺得不安。 抱著姑且試試的想法,蘇忠平又拿起話筒撥打了一次,沒想到這次手機居然開機了,但傳來的居然是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喂!」 這一瞬間蘇忠平幾乎以為自己打錯了,他飛快的瞥了眼座機上的撥號顯示,那上面的號碼明明正確無誤。 「你是誰?」他奇怪的脫口而出。 「打電話過來的是你,難道你不知道自己要找誰?」 這是個嘶啞難聽的男人嗓音,語氣陰森森的,令人聽來很不舒服。 「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這是我太太的手機!」 為慎重起見,蘇忠平還是把號碼報了一遍。他在想是不是信號的問題搭錯線了。 「喔,這幺說你就是石大奶的老公嘍?」 「是的!」由于對方聲音含混,蘇忠平?jīng)]聽清,以為他說的是「石大姊」,吁了口氣笑道,「你是她的同事嗎?請叫她來接電話。」 「抱歉,她現(xiàn)在無法接你的電話?!?/br> 「這樣啊……」蘇忠平心想妻子大概是在執(zhí)行什幺夜間任務(wù),連手機都交給同事保管了,「那麻煩轉(zhuǎn)告她,忙完了就往家里打個電話……」 「抱歉,她也不會再打電話給你了!」 蘇忠平失聲道:「她今晚又要忙通宵嗎?」 「NO,NO……她一點也不忙,只是要到我家里去過夜!」 那聲音彷佛帶著一絲嘲弄,越發(fā)嘶啞的說。 蘇忠平一愣,有點不高興了:「朋友,請別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啊,她現(xiàn)在就在我車上,我正載著她回家呢!」 說著,兩下響亮的喇叭聲傳了過來,蘇忠平這才聽出,電話里隱隱還有引擎轟鳴的聲音在響著,顯而易見對方是一邊駕駛著車子一邊跟自己通話。 「這是怎幺回事?」他開始惱火了,認(rèn)定這是哪個無聊的同事在搞惡作劇?!刚埌咽謾C交還給她,我要跟她說話!」 「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她不會再聽你的電話!」 「為什幺?」蘇忠平提高嗓音、變了臉。 「因為我不允許!」 「你憑什幺不允許?」他聲色俱厲,「冰蘭是我老婆!我有權(quán)力……」 「冰蘭?」對方卻忽然截口道,「冰蘭是誰?這里沒有這個人!」 蘇忠平再次呆住了,腦袋一片糊涂。 「我要找的是石冰蘭,你車上坐的不是她?」 「不是!」 「啊……奇怪,難道我們剛才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車上載的這位女警官也姓石,不過她的名字叫石大奶。」 「哦,那我搞錯……」蘇忠平忽然驚覺不對,「你說什幺?石……什幺?」 「石大奶呀!」對方故意拖長聲音道,「怎幺,你沒聽說過嗎?本市刑警隊最有名的大胸脯女警、波霸中的波霸……有個響亮的外號叫大奶警花……」 「混帳王八蛋!」蘇忠平終于醒悟了過來,火冒三丈道?!肝揖婺悖¢_玩笑也要有個限度,你要再敢說這種話侮辱我老婆,別怪我不客氣……」 「你老婆?哈哈,那是過去的事了,現(xiàn)在她不再是你老婆,也不再是石冰蘭了!」 那惡魔般的聲音低沉的怪笑?!改闱捌迯慕裉炱鹫礁拿惺竽?,新身分是我的女奴隸,或者說是一只被我飼養(yǎng)的寵物也行!哈哈哈……」 「放你娘的狗屁!」 蘇忠平忍不住厲聲罵了起來,可是內(nèi)心卻感到一陣恐懼。世上不會有人開如此離譜的玩笑,難道是妻子落到了罪犯的手里? 「你究竟是什幺人?」 「我叫阿威!」嘶啞的嗓音停頓了一下又慢悠悠的說?!覆贿^,F市的市民都尊稱我變態(tài)色魔……」 「啊!」蘇忠平大叫一聲,驚怒交集的連聲音都發(fā)顫了。「惡魔!你……你想對我老婆怎幺樣?」 「當(dāng)然是想徹底征服她嘍!嘖嘖……她的nǎi子真是大的讓人流口水啊,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克制不住的想去犯罪的……」 「你敢!我饒不了你!」 蘇忠平發(fā)出一連串的怒吼聲,暴跳如雷的嘶聲咆哮。 可是惡魔卻越說越起勁,能親口告訴大奶警花的丈夫自己將怎樣凌辱她,這種刺激的感覺真是太令人興奮了:「我會好好的調(diào)教她!嘿嘿……相信在我的訓(xùn)練下,過不了多久她就會連最后一絲羞恥心都不存在,成為一個最聽話最yin蕩的大奶xìng奴……哈哈……」 蘇忠平的肺都要氣炸了,但是緊接著他忽然懷疑了起來,強自鎮(zhèn)定的冷笑:「少在這里吹牛!老實說吧,手機是不是你偷來的?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相信冰蘭出事了?我才沒那幺笨呢!」 「哈,隨便你!反正你很快就會知道真相的……哈哈……哈哈……」 狂笑聲中手機啪的切斷了,蘇忠平的一顆心幾乎要蹦出了胸腔,又是焦急又是憤怒,連忙重新?lián)艽蛱柎a。 可是手機又處在關(guān)機的狀態(tài)了,而且任憑他多次重?fù)芏紱]有動靜。 ——不,冰蘭不會有事的……不會! 心里有個聲音在瘋狂的喊叫,蘇忠平像熱鍋上的螞蟻般急的團團轉(zhuǎn),拿起電話手忙腳亂的撥通了F市刑警總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