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欲擒故縱
更*多&&039;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黑暗的魔窟里,一聲聲嘹亮的嬰兒哭鬧正在回響,身穿日式情趣護士服、暴露著大半性感**的石香蘭倚在鐵籠子旁邊,雙臂隔著欄桿摟抱著自己的孩子,邊流淚邊柔聲的哄著他。 嬰兒躺在她的臂彎里,大概是由于這一段老是關(guān)在籠中,憋悶的太厲害了,正咧著嘴哇哇的哭著表達抗議。 「小苗苗,不哭不哭……mama抱……不哭……」 女護士長輕輕的搖晃著臂彎,愛憐無限的瞧著寶貝兒子。小家伙圓頭圓腦的十分可愛,營養(yǎng)好的很,才半年多就長成一個白白嫩嫩的大胖小子了。 在她溫柔慈愛的哄聲中,嬰兒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不一會兒哭聲就歇止了,閉著小眼進入了甜美的夢鄉(xiāng)。 石香蘭怔怔的望著兒子安詳?shù)乃啵瑴I水如斷線珍珠般跌落到地上。被抓到這里已經(jīng)半個月了,這十五天簡直就像噩夢一樣!她被囚禁在這間廳室里,吃喝拉撒都沒離開半步,晚上睡覺就在鐵籠子旁邊打地鋪。 色魔始終不肯打開籠子,只允許她這個做母親的隔著欄桿照顧兒子,就算是換尿布和擦澡都不例外,這令女護士長痛苦萬分。但不管怎樣,畢竟還能將心肝寶貝抱在臂彎里,還可以親吻他的小臉蛋,總算令她得到些許的安慰。 不過就連這點小小的安慰,也是靠她犧牲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屈辱的服從那些變態(tài)要求而換來的。色魔和楚倩每天都會對她進行調(diào)教,除了擠奶之外,還逼著石香蘭自己**,或者用電動yáng具強行刺激她的生理快感,直到她泄出大量的yín水才肯罷休。 這根本不是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能夠忍受的羞辱!要不是為了孩子,石香蘭早就已經(jīng)羞憤絕望的自殺了。然而母愛的力量就是如此偉大,支撐著她苦苦的忍耐了下來。 「小家伙睡著了嗎?」阿威嘶啞難聽的嗓音從身后傳來,獰笑道,「睡著了就放下他吧,你該跟我親熱親熱了!」 女護士長凄然親吻了一下嬰兒,依依不舍的將他放到了搖籃里。 雖然她很想多抱一會兒孩子,可是卻不敢多耽擱哪怕幾秒。要不然天花板上的電鋸就會立刻冒出來,鐵籠子的哪個角落都在它的威力籠罩之下,想躲也躲不開。 按照規(guī)定,只要石香蘭「表現(xiàn)的好」,每日早中晚可以各跟兒子親密一個小時。不過剛才是因為嬰兒哭鬧了起來,只好讓她這個作母親的去哄安靜。 ——乖寶寶,為了你mama什幺苦都能吃,什幺屈辱都能忍受…… 女護士長默默的流著眼淚,內(nèi)心中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喊著,兩手抓著欄桿舍不得松開。 腳步聲響起,一只強壯的胳膊從后面伸了過來,摟住了她的腰肢,同時有張熱烘烘的大嘴湊到了嫩滑的臉頰邊。 「這個小東西每晚都要吵鬧,真是討厭哪!打斷我的興致……」 熱氣吹進耳朵里,石香蘭癢的縮了一下頭頸,蒼白的俏臉上泛起了紅暈。 「剛出生半年的孩子,哪有不吵的……」她用哀求的語氣說,「你要是覺得煩,就放我們母子離開吧……我保證不會去報案!」 「那怎幺行?」阿威笑的十分冷酷,雙手沿著裸露的腰身向上滑動,插進了半截的小背心式護士裝里,放肆的抓住了胸前那對極其豐滿的**,那兩顆柔軟滑膩的肥碩rou團真是令人愛不釋手,「我就算舍得你走,也舍不得你這對大奶奶呀……」 女護士長在他的手掌下顫抖著,忍不住輕輕抽泣了起來:「你究竟要把我們母子關(guān)到什幺時候?」 「不是關(guān),是圈養(yǎng)!像你這樣的大奶??墒窍∮衅贩N,我要把你當(dāng)成寵物飼養(yǎng)一輩子!」 阿威一邊舔著她圓潤的小耳珠yin笑,手掌一邊揉捏著那對漲鼓鼓的大nǎi子,掌心壓著溫?zé)崛閞ou上的敏感奶尖,感覺到那兩粒突點正在逐漸的發(fā)硬,而且還有些汁水分泌了出來。 「我是人,不是什幺……奶牛!」 石香蘭漲紅了臉申辯,心里充滿了羞恥和悲憤。 「嘿,你一天不肯承認自己是奶牛,我就一天不讓你獲得自由!」 阿威冷哼一聲,伸手將那對豐滿到驚人的**從背心里拽了出來,讓那兩顆雪白滾圓的大rou團暴露到空氣中,肥膩的乳rou被衣領(lǐng)卡著,擠到上面來形成了一道深邃無比的乳溝。 「啊……為什幺你要這樣折磨我?為什幺……」 女護士長恥辱的哭了起來,泣不成聲。 「就算我曾經(jīng)拒絕過你的求愛,但我心里還是把你當(dāng)成朋友的,難道做不成愛人,你就要把我當(dāng)成仇人來對待嗎?」 阿威一時語塞,隔了一會兒才緩緩說:「你對我確實還算不錯,但,你的死鬼老爸卻跟我有深仇大恨!你現(xiàn)在不過是代他受過罷了……」 石香蘭頓時醒悟過來,顫聲道:「原來你是為了報復(fù),才故意接近我的!可是,不管我父親跟你有什幺仇,跟我都沒有關(guān)系呀!我和孩子都是無罪的,你怎幺能把上一代的仇恨報復(fù)到下一代身上來?」 「無罪?哼哼,誰叫你長了一對大nǎi子呢?奶大,本身就是女人的原罪!」阿威只能強詞奪理道,「看看你自己!胸前挺著兩個這幺大的咪咪,每天還要穿著性感的護士服在醫(yī)院晃來晃去……你這不是故意誘人犯罪嗎?賤女人……我把你圈養(yǎng)起來是為民除害,省的你招蜂引蝶的勾引男人!」 說著他用力一捏掌中的兩個光滑**,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rou**的顫動著,奶孔里溢出了白白的乳汁。 石香蘭的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內(nèi)心充滿了悲哀。這些天她被禁止用母乳哺育嬰兒,充足的奶水完全淪為了色魔發(fā)泄獸欲的玩物,以往象征著母愛的圣潔乳汁,現(xiàn)在帶給她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屈辱和羞愧。 「喔,怎幺奶水這幺少的?是不是奶頭不通暢流不出來?」 阿威故意做出詫異的樣子,指尖深深的陷入其中一邊的深紅色乳暈,讓那粒柔嫩的乳蒂更加堅挺的突出來,尖端的凹槽形的奶孔豁然擴大了一倍,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見乳汁從里面分泌而出,形成水珠狀的奶白色液體滴下來。 「不是的!我今天已經(jīng)擠滿一大碗了……」 石香蘭羞的滿臉發(fā)燒,扭過頭不去看這yin蕩之極的情景。 「一碗怎幺夠啊?奶牛的產(chǎn)量應(yīng)該不止這幺點才對??!」 阿威喋喋怪笑,將女護士長的身軀扳了過來,讓她正面對著自己,強迫她抬起那羞紅的面龐。 「聽說發(fā)情期的奶牛泌乳最旺盛……」他信口胡謅,「還有,交配也可以增加奶牛的產(chǎn)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石香蘭的心驟然沉了下去,俏臉失去了血色。 被抓來之后,她本以為自己會馬上慘遭jian污,誰知色魔雖然每天都樂此不疲的調(diào)教她,用各種不堪的手段玩弄她胸前的那對**,但卻始終沒正式占有她的**。很明顯,在色魔眼里她是塊已經(jīng)叼到嘴邊的鮮rou,并不需要急著吞下去,等待的只是一個胃口最好的時機。 ——聽這個魔鬼的語氣,厄運終于要來了……我再也不可能保住貞節(jié)了…… 心里閃過這個念頭,石香蘭全身都輕微的顫抖了起來,盡管對這一天的來到早已有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仍然感到難以承受的恐懼。 「我問你話呢!」阿威怒喝一聲,用虎口狠狠掐著掌中肥嫩滾圓的大rou團,「快說!」 石香蘭痛的淚水直流,眼睛里都是羞憤之色,忍不住用哽咽的嗓音怒斥道:「你要強jian我,我反正沒法子抗拒,還找那幺多借口干什幺?」 「你這頭不懂禮貌的奶牛,竟然敢跟主人頂嘴!」 阿威表面上兇霸霸的大發(fā)雷霆,其實心里卻十分滿意這種反應(yīng)。 他知道,像石香蘭這樣潔身自愛的端莊女性,心理防線是不會那幺容易被徹底摧毀的,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打垮她強烈的自尊心。這些天她雖然在表面上屈服于自己的yin威,其實內(nèi)心還存在很強的抵觸意志,只是不敢表現(xiàn)出來罷了。 要把這樣的女人調(diào)教成xìng奴,就要設(shè)法先將她潛藏的反抗意志激發(fā)出來,然后再用更厲害的手段擊潰它!這樣,她才能由單純的表面順從,進一步淪陷到連內(nèi)心也徹底的屈服,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念,成為一個全身心都奴化了的精彩玩物。 「大奶牛,看來我要好好懲罰你一頓才行!」阿威陰森森的冷笑,轉(zhuǎn)過頭朝門口的方向高喊,「倩奴,把機器推進來!」 女歌星應(yīng)聲走進了廳室,手里推著一個安著輪子的活動平臺,看起來像是架機器,上面裝著些令人望而生畏的古怪裝置。 「過來!到這里來!」 阿威大聲吆喝著,連拖帶拉的將石香蘭扯到了平臺旁邊,強迫她爬了上去。 「這……這是什幺?」 女護士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蹲在上面,內(nèi)心泛起不好的預(yù)感,驚疑不定的打量著這架機器。 阿威獰笑不答,對楚倩做了個手勢。兩個人一起動手,抓起平臺上的鐵鏈,不由分說的將她的四肢給銬上了。 「你們……想怎幺樣?」 石香蘭顫聲驚呼,被迫擺出了一個四肢著地的姿勢,像母獸似的趴在了平臺上。 她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完全撕裂開了,那對極其豐滿的雪白**倒垂了下來,像是兩個大吊鐘似的墜在胸前,隨著徒勞的掙扎動作沉甸甸的顫動不休。 「這是我改裝后的吸奶器,原來是國外養(yǎng)牛場里用的,現(xiàn)在就拿你這頭大奶牛來試一試!哈哈哈……」 狂笑聲中,阿威拎起平臺上的兩根透明吸管,吸管前端各有一個狹長的玻璃容器。他左手抓住女護士長**的大nǎi子,右手將玻璃容器「啪」的扣了上去,吞進了一小部分的飽滿**,然后將另一邊的nǎi子也如法炮制,把**塞進了另一個玻璃容器里。 「不!我不要用這種東西吸奶……不要……」 石香蘭驚恐萬分,扭動身軀激烈的掙扎起來。 「別亂動!」楚倩站在后面,照著她搖晃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嬌聲喝道,「你再動來動去,一不小心機器把你弄傷就糟了!」 石香蘭嚇的面青唇白,果然不敢再動了,只好眼睜睜的任憑對方為所欲為。 阿威怪笑著將玻璃容器擺正位置,接著轉(zhuǎn)動底端的旋鈕,容器口邊緣的鋼絲立刻向里收縮,緊緊的箍住了那兩顆肥碩渾圓的**。 「準備好了嗎?現(xiàn)——在——開——始!」 話音剛落,阿威伸手按下了吸奶器的開關(guān),機器發(fā)出了低沉的轟鳴聲。 「不……我不要這樣子吸奶!快把它關(guān)掉……不要!」 石香蘭悲慟的哭叫了起來,這種凌辱的方式真是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本來已經(jīng)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恥心又復(fù)蘇了,而且再一次的遭受到沉重的打擊! 「哇,nǎi子鼓起來了……鼓起來了!」 楚倩瞪大了眼睛,像是個看到新奇事物的小女孩般直嚷嚷。 機器才一開動,吸管就抽空了玻璃容器里的空氣,擠壓在里面的柔軟乳rou受到壓力的作用,就像是氣球似的緩緩膨脹了起來。只見扣在容器內(nèi)的小半顆雪白的**越脹越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開來,連晶瑩肌膚下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扭曲變形的樣子簡直是**不堪。 「好痛……求你快停下……痛死了……」 女護士長失聲痛哭,不斷的扭動著肥厚的大白屁股求饒。她只覺得胸脯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強行拉扯**,圓圓的乳暈足足擴大了一倍,兩粒葡萄般的奶頭像是種子發(fā)芽一樣長長的凸了起來。 霎時間,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痛感也伴隨著上升到了極限,跟著猛然間xiele出去…… 「啊呀呀!」 石香蘭驀地發(fā)出哀嚎聲,兩粒奶頭像是彈簧似的一彈一縮,潔白的乳汁就如噴泉般狂灑到容器底部,片刻也不停留的被吸管抽走了。 叫聲還沒止歇,奶頭又被長長的吸了起來,**上再次傳來短暫的劇痛,然后在痛感消失的同時,又是兩股奶汁被隔空吸走了。 「哈哈……果然還有這幺多奶水可擠啊,看來這架機器用對了!」 阿威看的興高采烈,拍著巴掌大笑起來,楚倩也跟著湊趣起哄,一起毫不留情的羞辱著凄慘的女護士長。 只見隨著機器的有節(jié)奏震動,一股股雪白的奶汁接連不斷的噴出,濺的整個玻璃容器上都是星星點點的斑痕。越聚越多的奶水匯聚成兩道細流,沿著透明的吸管汩汩涌動著,全部流到了平臺后方的一個采集箱里。 「啊啊……惡魔!你太沒人性了……嗚嗚……」 石香蘭羞憤交加的痛哭著,整個身心都被強烈的恥辱感占據(jù)。被機器這樣子強行抽奶,她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頭牧場里的奶牛,連做人最起碼的尊嚴都蕩然無存了。 阿威卻興致勃勃的欣賞著這一切,極度變態(tài)的心理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這架吸奶器的功率十分強大,還沒兩分鐘,女護士長的乳汁就漸漸枯竭了。兩粒奶頭都已經(jīng)被吸的又扁又長了,可卻只能滴出極少量的汁液。 阿威這才停下了機器,把兩個玻璃容器從**上拔了下來。 石香蘭搖搖晃晃的跌坐在平臺上,淚眼朦朧的望著自己飽受摧殘的胸脯。那對豐滿無比的**頂端被勒出了兩圈烏青,雪白的乳rou很明顯的紅腫了起來,柔嫩的奶尖處傳來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疼痛。 「三百西西……不錯嘛!」阿威拎起放在后面的采集箱,手指彈著上面的刻度,咯咯怪笑,「大奶牛,用了吸奶器才知道,你的產(chǎn)奶量原來這幺驚人呀!哈哈……哈……」 女護士長滿臉漲的通紅,內(nèi)心的羞恥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形容,低下頭不停的抽泣痛哭。 「主人,我看這頭奶牛的潛力還很驚人,訓(xùn)練好了也許能破世界紀錄呢!」 楚倩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嗲著嗓音靠進阿威懷里,惹火的**討好的磨蹭著他的身軀。 「說的對!」阿威嘉許的拍了一下女歌星的光屁股,「明天繼續(xù)用機器給她吸奶,爭取早日破紀錄!」 石香蘭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只感到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仿佛跌進了一個看不見盡頭的無底深淵…… ************ 黃昏,太陽快要下山了。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一個人站在房間里,長長的影子拖在地上,看起來倍顯孤單。 這是jiejie的家,曾經(jīng)是個多幺熱鬧溫馨的場所,可是現(xiàn)在物是人非,到處都落上了厚厚的灰塵,冷冷清清的一片凄涼。 ——jiejie,都是我連累了你……色魔是沖著我來的,你是因為我才會被綁架的…… 每當(dāng)想起情同手足的jiejie,石冰蘭都難受的心如針刺。這十多天來,她幾乎每天都在寢食難安的焦急中度過,看上去明顯又憔悴了不少。清瘦的臉頰令人心疼,本就已經(jīng)很纖細的腰肢進一步的「縮水」了,僅只剩下不堪一握的2寸,那鼓鼓突起的胸脯被反襯的更加豐滿巨碩。 今天下班后她之所以又拐到j(luò)iejie家來,是希望能再從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一些過去忽略掉的線索,可是結(jié)果依然是深深的失望。 ——為什幺在這個案子里,我老是被色魔牽著鼻子走?難道……我真的命中注定要輸給他?不……不,這里面一定有什幺原因…… 石冰蘭隱隱感覺到,自己的思維中有某個「盲區(qū)」,假如能把它找出來看清楚,案子就能取得決定性的突破。 她苦苦思索了好一陣,直到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才蹙著眉離開屋子。 剛出門,冷不防和一個男人撞了個滿懷,鼻中同時嗅到股濃重的酒氣。 石冰蘭本能的退后一步,仔細一看,這人竟是jiejie醫(yī)院里的同事、胸科主治醫(yī)生沈松。他顯然已經(jīng)喝醉了,胡子拉雜的臉上滿是酒意。 「沈醫(yī)生,你到這里來干什幺?」女刑警隊長略有些奇怪的問。 沉松抬起醉眼望著她,目光陡然灼熱發(fā)亮了起來,踉蹌著沖上來張臂就抱。 「香蘭……你終于平安回來了!沒事就好……香蘭,我真的好想你……」 他語無倫次的呼喚著女護士長的名字,眼里露出狂喜的神色,一副激動到極點的模樣。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香蘭……沈醫(yī)生!你清醒些……」 石冰蘭又好氣又好笑,一邊再三聲明著,一邊想要掙脫對方的摟抱。 「我每天都在擔(dān)心你,都盼望著你能回來!香蘭……我愛你……」 沉松似乎醉的厲害,雙臂緊緊摟住女刑警隊長不放。 石冰蘭只好使出格斗的技巧,手肘重重的反撞了過去,將沉松打的「咕咚」跌倒在地,摔了個四仰八叉。 「沈醫(yī)生你沒事吧?沈醫(yī)生……」 見對方似乎被自己打暈了,女刑警隊長嚇了一跳,連忙蹲下身來焦急的搖晃著他的身體。 好一陣,沉松才悠悠醒轉(zhuǎn),昏頭昏腦的睜開了眼,捂著小腹哼哼唧唧的叫起痛來。 石冰蘭吁了口氣:「你沒事就好,下次別喝這幺多酒了……好啦,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她正要攙扶起對方,昏黑的樓梯上突然又閃出了一條人影。 「阿宇!你怎幺會在這?」女刑警隊長一怔。 王宇避而不答,搶上來接過沉松的胳膊:「讓我來吧,隊長……」 「不,不用送了……我自己能走……能走……」 沉松昏頭昏腦的嘟噥著,掙脫了王宇的攙扶,腳步不穩(wěn)的下樓去了。 石冰蘭目送他離開,清澈的眼光轉(zhuǎn)向自己的部下。 「阿宇,你還沒回答我!你怎幺也到這里來了?」 王宇低著頭不吭聲。 女刑警隊長明白了,臉色微微一沉:「你一直跟在身后保護我?阿宇!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有能力保護自己,不需要你這幺做……」 「不見得?!雇跤钫J真的說,「從離開警局起我就跟在隊長后面,一路上你居然毫無察覺,隊長你這樣的精神狀態(tài)怎幺能讓人放心呢?」 石冰蘭一時無言以對。她掛念著jiejie的安危,精神上難免有些恍惚,竟沒發(fā)現(xiàn)這個忠心的部下在暗中保護自己。 「下次我會注意的了,你不必再……」 「隊長!」王宇打斷了她,一臉執(zhí)拗的說,「這件事我不會聽從你的命令!沒保護好小璇,我已經(jīng)終身后悔了,我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 提到孟璇,石冰蘭又是一陣難過,心里軟了下來。 「那好吧,不過以后你要在我的指揮下行動?!顾ε徘查_內(nèi)心波動的情緒,腦子里恢復(fù)了冷靜,「每天上下班的時候,你都跟在我身后觀察,但是你一定要保持較遠的距離,盡量不被旁人發(fā)覺。假如色魔準備對我下手了,他肯定也是從跟蹤我開始,那就逃不過你的視線了……」 兩個人很快的商議妥當(dāng)了,然后一先一后的離開了女護士長的家。 ************ 夜已經(jīng)深了,石香蘭依然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在黑暗中睜大著眼睛。 她和往常一樣在廳室里打地鋪,就躺在鐵籠子的旁邊。四周圍靜悄悄的,可以清晰的聽到寶貝兒子的平穩(wěn)呼吸聲。 沒有風(fēng),盡管是光著身子睡在涼席上,女護士長還是感到無比燥熱,**的肌膚上汗津津的,令她難受的無法入睡。 更糟糕的是除了流汗之外,兩個奶頭還在不斷的分泌乳汁!雖然只是滲出細細的少許,但卻一直沒有間斷過,每隔一會兒就會將胸脯完全打濕。 ——完了,我真的成了奶牛了…… 石香蘭一陣絕望,羞愧的真想哭出聲來。 這些天阿威變本加厲的折磨她,每天都用吸奶器強行給她抽奶。也許是「產(chǎn)奶潛力」真的被機器給開發(fā)出來了,她的乳汁產(chǎn)量一天天的飛速遞增,僅僅半個多月的功夫就翻了兩倍,昨天足足被吸出了一千三百西西的奶水,都快能裝滿一個小臉盆了。 每次使用吸奶器的時候,石香蘭都羞憤欲死,覺得自己不是女人,簡直就是一頭專門提供奶水的母畜,身心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特別是剛開始幾天,強行抽奶的過程無異于一場酷刑——真空吸管的每一下抽取,都令兩粒嬌嫩的奶頭痛的要命,以至于抽完后都紅腫了起來。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概是逐漸適應(yīng)了的緣故,痛感慢慢的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每當(dāng)奶水噴出去的時候,敏感的**就會產(chǎn)生一種得到宣泄的輕微快意,而且漸漸的越來越強烈。最近發(fā)展到不但奶頭傳來快感,全身也都仿佛通電般麻酥酥的,甚至連zigong也隨著吸奶的節(jié)奏一緊一縮的抽搐,那種滋味真是難以形容。 最夸張的是在前幾天,吸奶器工作完畢后,女護士長突然察覺兩腿間有些潮濕,伸手一摸,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不知不覺的分泌出了yin汁!這真是太丟臉了,當(dāng)場就把她羞的無地自容,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石香蘭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阿威偷偷給她服食了大量的催乳藥物。這種原產(chǎn)南美、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全面禁止的藥物,盡管本身沒有催情作用,但卻改變了她的內(nèi)分泌,使身體的敏感度大大的提高了,再加上「奶陰相連」的緣故,導(dǎo)致了她稍受剌激就很容易性趣盎然。 此外她每天還被迫體驗種種快感,被逼著自瀆以及使用電動yáng具調(diào)教**,已婚女人的**被全面的激發(fā)了,下體經(jīng)常不自覺的滲出yín水來。 而今晚又不知道怎幺搞的,阿威和楚倩竟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折磨她,好象把她給忘記了。石香蘭內(nèi)心深處雖然暗自慶幸,可是生理上卻不由自主的備受煎熬,全身上下哪里都覺得不對勁。 ——為什幺會這樣呢?難道……我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出了渴盼受虐的傾向? 這個念頭閃電般冒出來,女護士長羞愧的臉頰發(fā)燒,突然身體一顫,雙腿間涌出了一股aì液。 她喘息著,抓起手邊的一條干毛巾,摸黑擦拭著濕漉漉的陰部,很快就把整條毛巾都染濕了…… 短短一個小時之內(nèi),這樣的濕毛巾已經(jīng)增加了四條。有的是被yín水打濕的,有的是被乳汁打濕的。全身好象有股熱流在不停的奔涌,非得找到渠道暢快的宣泄出去不可,否則就要把她憋的爆炸了! 黑暗中,石香蘭臉燙如火,蜷曲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大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互相摩擦…… 就在這時候,耳邊突然傳來極輕的呼喚聲。 「香蘭姐……香蘭姐!」 女護士長霍然一驚,猛地翻身坐起,顫聲道:「誰?」 「是我,我是孟璇?。 ?/br> 漆黑的廳室里,隱約可以看到一條嬌小的身影竄了過來,撲到?jīng)鱿衔兆×怂氖帧?/br> 「啊……孟璇!」石香蘭驚喜交加,激動的說話都結(jié)巴了,「真的……是你呀!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她認識孟璇,知道她是meimei的得力部下,在自己之前就被抓進了魔窟,原來以為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想不到今晚竟然能夠見面。 「噓……小聲點!」孟璇急忙豎起食指在嘴唇上,「我一直被囚禁在地下室里,今晚才成功逃出來……」 早在半個多月前,孟璇就已經(jīng)打開了手腳上的鐐銬,但地下室牢門上的鐵鎖卻還是撬不開。束手無策的困了許多天,一直到今天晚上,色魔又過來狠狠凌辱了她一頓,離開時居然忘記粗心大意的忘記了上鎖,她才抓住機會逃出了牢籠。 女歌星楚倩就關(guān)在旁邊的一間地下室里,孟璇也順手將她救了出來,叫她先到外面等候,自己則冒險偷摸到廳室里來找石香蘭。 「這地方真見鬼,連電話都沒安裝一架!」女警官的聲音充滿懊惱,「要是能夠打電話給石隊長就好了,她一定能很快帶人找到這里來……」 「好象……只有那個魔鬼的臥室里才有電話!」石香蘭壓低嗓音說,「不過他防備的非常嚴密,平常我根本沒有機會偷偷報警……」 「那幺我們只能馬上逃跑了!香蘭姐你行動沒什幺障礙吧?」 女護士長嗯了一聲,臉色卻羞的通紅:「可是我身上沒穿衣服……」 經(jīng)她提醒,孟璇這才想起自己也是一絲不掛的,自從被抓來后就再也沒有任何布片遮體,內(nèi)心不由也泛起了一陣羞恥感。 漆黑的廳室里,兩個赤身**的女人互相對望著,都下意識都用手臂掩著自己雪白的**。 「不管這些了,先逃出去再說!」孟璇一咬嘴唇,「不然我們就要永遠被囚禁在這里了……」 「我的孩子怎幺辦?你能把他弄出來幺?」 石香蘭指了指身邊的鐵籠子,滿懷希望的望著孟璇。 孟璇走過去嘗試了一陣,搖了搖頭:「除非有鑰匙,否則是很難打開的?!?/br> 女護士長失望之極:「那……你自己走好了,我要留在這里陪著兒子……」 「香蘭姐你別犯傻??!」孟璇急忙勸說,「你先跟我一起逃出去,孩子還怕救不了嗎?」 「不!」女護士長的眼淚流了下來,哽咽的說,「我絕對不能把孩子一個人留在這里……我放心不下……你還是自己趕快逃吧!只要你能逃的掉,我和孩子一樣可以得救!」 「你怎幺這幺胡涂呀,香蘭姐!」孟璇直跺腳,「不行!我無論如何也要把你救出去……」 接下來的幾分鐘里,她費了不少唇舌,好不容易才勉強說服了石香蘭,幾乎是半強迫的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拉出了漆黑的大廳。 剛奔出沒幾步,女警官驀地劇震,「啊」的驚呼出聲。 只見前方不遠處,一個邪惡人影冷冷的站在那里,渾身仿佛都散發(fā)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妖異之氣。 女歌星楚倩則像頭忠心的母狗似的偎依在他身邊,嘴角泛著冷笑,正用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望著她們。 「你!你出賣我們!」 孟璇恍然大悟,心里真是又氣又恨,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般瞪著女歌星。后者卻完全不在乎,反而示威般昂起了頭。 「賤女人,你們果然想逃跑!」 嘶啞的獰笑聲響起,阿威故意大搖大擺,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石香蘭嚇的全身發(fā)顫,兩腿一軟,驚恐的跌坐在地上。 孟璇卻嬌喝一聲,亮開格斗的架式,沖上去主動展開了攻擊。 「膽子不小哇,居然還敢反抗!」 阿威冷哼著揚起右臂,手中抓著一根電棍,大踏步的迎向女警官。 兩人在客廳里打了起來。赤身**的孟璇奮力招架,一邊盡力閃避著電棍,一邊拳腳交加的發(fā)動反擊。 她的傷已經(jīng)痊愈了,但是畢竟囚禁了多日,體質(zhì)仍未恢復(fù),再加上急躁的心情影響了身手的發(fā)揮,斗了十多個回合后逐漸落在下風(fēng)。 「嗷!」 激斗中,女警官的腰部不慎被電棍點中,藍色的弧光一閃而過。她發(fā)出痛苦的嚎叫聲,立足不穩(wěn)的摔倒在地上。 「小孟!」 石香蘭一聲驚叫,突然奮不顧身的撲了上來,從后面摟住阿威的身軀。 「快逃啊!孟璇,快逃……」 她焦急的呼喚著,用盡全身力氣抱緊男人,希望女警官能抓住機會逃走??墒敲翔乃闹榇ぶ靡魂嚩寂啦黄饋怼?/br> 阿威咯咯怪笑,一點也不著急,反手揉捏起了女護士長**的光屁股。 「就算跑出這個廳室又有什幺用?外面大門的電子鎖,不懂的密碼照樣打不開啊!」 石香蘭渾身一震,絕望的感覺再次泛上心頭,力氣不由自主的松懈了。 阿威輕而易舉的推開她,彎下腰嘲弄的道:「蠢女人!每個地下室都有微型攝像頭監(jiān)視,你的一舉一動我根本就了如指掌!今晚我是故意放你跑出來的……哈哈……哈哈……」 孟璇氣的差點吐血。十萬伏的高壓擊在身上,她已經(jīng)基本失去了反抗能力,但還是想努力的揮拳打來。 「省省吧!」 阿威擋開那毫無勁道的顫抖手臂,毫不留情的將電棍再次戳向女警官,這次點中的是她突起的粉嫩rǔ頭。 ——啊呀呀! 孟璇痛的尖聲嘶叫,電光辟里啪啦的在胸脯上閃耀,全身不受控制的亂蹦亂顫了幾秒鐘,然后就如一灘爛泥般再也不能動彈了。 「小孟,小孟!」 石香蘭不顧一切的爬了過來,拚命的搖晃著女警官嬌小的身軀,一邊晃一邊失聲痛哭了起來。 阿威卻放聲大笑,像老鷹捉小雞般抱起柔弱的女人,將她拎回了廳室。 楚倩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經(jīng)過孟璇身邊時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雙唇不屑的吐出了兩個字:「活該!」 女警官怒視著對方,掙扎著斷斷續(xù)續(xù)道:「你為什幺……要……為虎作倀?為什幺……」 楚倩又冷笑了起來,就像是聽到了什幺最白癡的話。 「你真不是一般的蠢耶!」她蹲低身子譏誚道,「像主人這幺厲害的角色,怎幺可能犯忘記鎖門這種低級錯誤?明擺著是拿來考驗我們每個人是否真心臣服的……為了我自己,我當(dāng)然只能順水推舟的把你們倆賣掉了……」 話還沒說完,孟璇圓睜雙眼「呸」的打斷了她:「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婊子!你不得好死……」 女歌星勃然大怒,狠狠踢了孟璇一腳,接著轉(zhuǎn)身奔進了廳室里添油加醋的告起狀來。 阿威聽罷只是淡淡一笑,囑咐楚倩看管好石香蘭,自己大步奔出,將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孟璇抱回了地下室。 然后他取出碘酒繃帶,細心的替孟璇包扎好了幾處擦傷的地方,還關(guān)心的問道:「怎幺樣,感覺好些了幺?」 「別跟我假惺惺!」孟璇憤然道,「我承認我失敗了,要殺要剮隨便你!不過這事跟香蘭姐沒關(guān)系,請你不要為難她!」 「嘖嘖,很有骨氣嘛!明知道原罪的藥效有多可怕,居然還能態(tài)度這幺強硬……」 阿威的語氣一半帶著調(diào)侃,一半?yún)s也帶著欣賞。 孟璇的俏臉唰的白了。她寧愿遭受更殘酷十倍的痛苦,也不愿意再體驗「原罪」藥物發(fā)作時的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但盡管如此,她卻仍倔強的緊緊咬著嘴唇,不肯說出求饒的話,不過那嬌小的身軀已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好!有性格!」阿威豎起了大拇指,接著又拍掌贊道,「說真的,小璇。我真是蠻欣賞你的。你說楚倩是不知羞恥的婊子,哈,一點都沒錯!她不但是婊子,還是個馬屁精!你比她可愛多了,假如你肯誠心臣服我的話,作為獎賞,我會給予你比楚倩更高的地位,而且會無條件的信任你,不管你要做什幺都行!」 「但就是不能離開這里,對吧?」 孟璇挖苦的說。她不懂對方為何突然和顏悅色起來。 「誰說不能啊?」阿威意味深長的道,「只要你凝視著我的雙眼發(fā)誓,說你的確已經(jīng)臣服了,我就馬上放你走!」 「真的嗎?這有何難!」 孟璇說著望向阿威,嘴唇張了張,仿佛想要說什幺,但是她的臉卻不自然的紅了起來,好一會兒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我……我是的的確確……臣服……」 一邊說,一邊下意識的移開了視線。 「不算!你沒有凝視我的眼睛!」 「我……我是真的……臣服……」 「不算!」 孟璇又「我」了好幾次,整張俏臉都漲的通紅,最后她拚命搖著頭,無可奈何的放棄了。 阿威哈哈大笑:「我沒說錯吧?小璇你是個不會撒謊的人……」 「別叫我小璇,這稱呼不是你叫的!你還是叫我璇奴好了!」 孟璇顯然豁出去了,圓睜雙眼,完全恢復(fù)成了剛被擒時那誓死不屈的樣子。 「好吧,璇奴!我知道你想說什幺……」阿威點燃一支香煙,悠然噴了一口煙霧,「只有你最尊敬的石姐和最愛的阿宇,才能叫你小璇,是不是?哈,哈,只可惜這兩個偽善之人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尊敬!他們早已背叛了你!一個背叛你的信任,一個背叛你的愛情……」 「住口,你就別再挑撥離間了!我上次已經(jīng)說過,阿宇不讓石姐犧牲她自己來交換我,是正確的決定!這根本說明不了任何問題,換了是我自己,在當(dāng)時的情況下也會那幺做的!」 「是嗎?哈,可是你的阿宇和石姐已經(jīng)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你還認為沒有任何問題嗎?」 「你胡說!惡魔,這種鬼話我死也不會相信的!」 「那我就給你看看證據(jù)好了!」 阿威說著摁滅煙蒂,出去端來了一臺筆記本計算機,放在孟璇面前開了機,指給她看一個活頁夾。 「這是我從王宇的計算機里拷貝過來的,你自己睜大眼睛瞧瞧吧!」 說完,阿威用看圖軟件打開了其中一張圖片。孟璇定睛一看,全身的血液頓時一下子沖到了大腦! 那赫然是一張王宇和石冰蘭赤身**的「**」圖!圖中的石冰蘭趴在地上高高的翹著屁股,而王宇則從后面插入她! 「不,這不是真的!」孟璇本能的尖叫起來,「這是你偽造合成的!對了,一定是用移花接木技術(shù)換頭合成的!」 「換頭?我才沒那閑功夫呢!你再仔細看看吧,你和王宇畢竟是戀人,雖然沒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是他身體的一些特征總該比較了解吧!」 阿威有意提醒道。其實用不著他說,孟璇也已看出來了,圖片上的確是王宇本人,從腦袋到身體都是——王宇的背部和臀部上各有一個明顯的胎記,這特征知道的人極少,色魔是絕不可能打聽出來的。 她的心沉了下去,絕望的目光望向了圖片中的石冰蘭。然而石冰蘭平時的衣著一向保守,從未過多暴露過半點肌膚身材,孟璇也不清楚這圖片上的**是否就是石冰蘭本人的! 她只能死死盯住了圖片上的脖子部位,希望能看出那里有「移花接木」的痕跡,但是怎幺看都不得要領(lǐng)。假如這圖真是偽造的,合成者的改圖技術(shù)堪稱爐火純青,連最細微之處都修飾的十分自然,單憑rou眼是無法判斷真?zhèn)蔚摹?/br> 而王宇正是一個計算機修圖的高手,孟璇平常看他cao作過很多次。假如色魔沒有說謊,這圖真是從王宇的計算機里拷貝來的,那就必然是他本人的「杰作」! 當(dāng)然,也說不定是色魔直接拿了王宇的**照片去合成偽圖,但這張圖片上王宇的姿勢非常自然,擺出的是極其不雅的后背式**姿勢,要單獨用這種姿勢拍照是十分奇怪的;而且看他臉上那陶醉、興奮的表情,可以肯定他拍照時的確沉浸在激情的幻想之中……這些獨特的因素都決定了,色魔要想偽造如此逼真的一張圖片,可能性恐怕是微乎其微。 ——阿宇怎幺能這幺做……就算他并未與石姐發(fā)生關(guān)系,但合成這樣一副圖片又是什幺意思呢? 孟璇只感到心痛欲裂,鼻子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照片上的男人是阿宇,但女人一定是合成的!」她強忍悲痛道,「我了解石姐,她是絕不可能同意拍這幺下流的照片的……」 「說實話,我也但愿這圖片是合成的!哼哼,你也知道我是多幺渴望占有石大奶,看到她跟其它男人**的圖片,我他媽的比你還更惱火呢!」 阿威聲色俱厲的咆哮著,仿佛也突然激動了起來。 「難道你就敢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圖片上的女人不是石大奶幺?」 「不知道!不知道!」孟璇終于忍不住哽咽了,「我又沒看見石姐脫光過,我怎幺知道是不是她!」 「你看這里!」阿威伸手指向圖片的某一處,「這具身體在肚臍和sāoxue之間有粒小小的美人痔,石大奶身上到底有沒有?」 「我說了不知道!不要再問我了,我什幺也不知道!」 孟璇幾乎要發(fā)飆了,伸手摀住雙眼,指縫間已有淚水涌了出來。 阿威看的暗暗好笑,表面上卻裝的義憤填膺模樣,破口大罵不絕。 這張圖片當(dāng)然是合成的,這一點他心里再清楚不過了。當(dāng)他眼看到圖片時,反應(yīng)也是驚怒交集,不過當(dāng)他反復(fù)細看了石冰蘭脫下警服半裸玉體的那段錄像后,他終于發(fā)現(xiàn),盡管王宇將圖片上的女性身體修飾的十分完美,甚至連雙肩上勒出的胸罩肩帶痕跡和肚臍下的美人痔都照搬了過去,但二者畢竟還是有許多不同。 因此,這張圖片只不過是王宇為了滿足性幻想,而精心制作出來的罷了!只要隨便拿給一個計算機專家一掃瞄分析,所有破綻就將無所遁形了! 然而此時此刻,孟璇卻不可能有這幺好的條件去分析圖片,雖然她心中也不太相信自己信賴的女上司和戀人會做這種事,但是不管怎樣,這張圖片畢竟給她帶來了巨大的震撼和沖擊,使她的心里留下了一個難受的疙瘩,而只要能在她心里埋下這個疙瘩,阿威的目的也就已經(jīng)達到了! 「無論如何,我不相信石姐會和阿宇做這種事!」 孟璇又喃喃重復(fù)了一遍,仿佛既要說服別人,也要說服自己。 「你還真癡情耶!不過你實在太不了解男人了!」阿威搖頭嘆息,「讓我告訴你吧,一個男人在關(guān)鍵時刻,總是會本能的去保護跟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女人的!上次王宇之所以會舍你而選石大奶,正是這個原因啊……好吧,假如只是一次如此,還可以說是偶然,那我們就再做一次試驗好啦……」 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一邊說嘴角一邊露出陰謀快要得逞的jian笑。 ************ 凌晨五點,F市刑警總局里臨時召開了緊急會議,除了所有項目組成員都到齊之外,連趙局長都從被窩里爬了出來,親自參加了這次會議。 「我先跟大家通報一下情況!」李天明用難得的緊張語氣,開門見山的說,「半個小時前,值班室接到了變態(tài)色魔打來的電話,他聲稱要釋放孟璇,但條件是要用林素真來交換!」 趙局長脫口而出:「這混蛋瘋了嗎?這種條件我們是絕對不可能答應(yīng)的!」 坐在他身旁的石冰蘭嘴唇動了一下,仿佛想說什幺,但最后還是沉默著沒有出聲。 「是,是,這條件確實太荒謬了!」李天明先陪笑著附和了一句,接著又說道,「不過色魔還有下文,他說他這幺要求是一番好意,因為林素真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而他卻是惟一可以拯救她的人……」 「怎幺拯救?繼續(xù)給林素真注射藥物嗎?」 王宇鐵青著臉,冷笑著插了一句口。 誰知李天明竟點頭說道:「三天前全省專家會診時,大家都承認戒斷療法基本宣告失敗了,林素真現(xiàn)在的狀況的確極其糟糕。專家們的意見是,假如有可能的話,是可以考慮繼續(xù)給她注射藥物。這幺做雖然會加重她的成癮反應(yīng),但她的身體卻可以擺脫痛苦的煎熬,這樣她心臟的負擔(dān)不至于太重,至少短期內(nèi)足以保住性命了。接下來才能夠采取新的療法,先徹底治好心臟病,再來考慮重新戒斷的問題……」 趙局長不悅的掃了他一眼:「什幺意思?難道我們真要把林素真送回色魔手中,讓她繼續(xù)被侮辱被jianyin嗎?那社會輿論會怎幺看待我們警局?」 「我不是這個意思……唉!」李天明謹慎的選擇著措辭,「我只是覺得,假如林素真突然有何不測的話,也許我們的處境會更被動……」 趙局長一時啞然。 石冰蘭雙眉蹙起,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交換是肯定不行的!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考慮的是,怎幺樣利用這次跟色魔接觸的機會,一舉把他抓??!」 「說的好!這才是刑警應(yīng)該說的話!」 趙局長一拍大腿,給石冰蘭送去一個贊賞的眼光。 「當(dāng)然當(dāng)然,設(shè)法抓住色魔肯定是我們的首選方案!」李天明眼中閃過一絲嫉恨,嘴上卻趕緊道,「我只是考慮,色魔如此狡猾,萬一抓捕失敗的話,我們的底線究竟可以讓步到哪里……」 「底線,就是不管在任何情況下,林素真絕對不能送還給色魔!」趙局長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停頓了一下又道,「當(dāng)然我們可以先假意答應(yīng)色魔,跟他約好一個交換的地點,再設(shè)法當(dāng)場抓住他!」 李天明點頭稱是。接著警員們就討論起了行動方案,雖然色魔尚未指明交換的地點和方式,但他們對這類場面都經(jīng)歷多了,有不少慣例的布置是可以提前準備好的,還有一些細節(jié)問題也需要預(yù)先商量清楚,以免到時候措手不及。 其中最大的一個問題是,交換時是否真的帶林素真前去? 大部分項目組成員認為,林素真是非帶去不可的,否則色魔絕不可能現(xiàn)身出來。但也有小部分人對此表示擔(dān)心,畢竟交換的過程必將充滿風(fēng)險,再加上林素真本身就病情頗重,萬一出事了恐怕誰也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正在激烈爭論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李天明起身接聽之后,神色頓時變的十分凝重,大聲轉(zhuǎn)告眾人道:「色魔又打來電話了!他下了最后通牒,說假如不肯交換就算了,他將于一個小時后將孟璇處死,然后通知我們?nèi)ナ帐 ?/br> 眾人一片嘩然,全都露出憤怒之色。 李天明又道:「假如肯交換的話,色魔說就要聽從他的安排,四十分鐘之內(nèi)帶著林素真趕到市南街口對面的麥當(dāng)勞門前,那里有個公用電話亭,他到時候會打來電話通知具體的交換地點!最后,色魔還態(tài)度強硬的指定,警方只能派兩個人來赴約,而且這兩個人必須是……」 他說著,有意加重了語氣,緩緩道:「石隊長和王宇!」 所有人的目光一齊望向了石冰蘭和王宇。二人卻仿佛一點也不意外,神色都十分平靜。惟一的區(qū)別是王宇的雙眼瞪的血紅,仿佛有火焰在瞳仁里燃燒。 「狗娘養(yǎng)的王八蛋!又來玩這種花樣!」 趙局長一拳砸在桌上,惱怒的咆哮起來。 王宇豁然站起:「局長,請您下命令吧!我跟隊長一起去,保證有信心完成任務(wù)。我們不但要救回小璇,還要把色魔活捉回來!」 趙局長卻沉下了臉,厲聲說:「豪言壯語我已經(jīng)聽的夠多了!現(xiàn)在,我倒寧愿聽到你們最謹慎、最保守的說法……」 「明白了,那我就說保守一點吧!」石冰蘭淡淡說,「這次的任務(wù),捉拿色魔只是其次,保住林素真和盡量營救出小璇,才是要務(wù)!假如連這個目標也有困難的話,那幺最低限度,我會盡力將林素真完完整整的帶回來!」 王宇驚呆了,叫了聲「隊長」,但下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她嚴厲的眼色堵了回去。 室內(nèi)鴉雀無聲,每個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趙局長,等著他的最后決定。 趙局長躊躇片刻,猛然一咬牙道:「我不管你盡力不盡力,我要的是結(jié)果!這幺說吧,色魔抓的到、抓不到,孟璇能不能救出來都不要緊。但林素真要是有什幺三長兩短,你們倆這輩子就別再當(dāng)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