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血疑
更*多&&039;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紙是包不住火的,盡管有關(guān)方面全力隱瞞,女人大代表林素真被變態(tài)色魔綁架的消息還是很快傳遍了整個F市。她的丈夫、副市長蕭川在妻子被綁架的當(dāng)天就腦血栓發(fā)作了,被送往協(xié)和醫(yī)院緊急搶救才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病情仍然相當(dāng)沉重,并且隨時都有復(fù)發(fā)的可能。 夫妻倆都是政界名人,因為女兒的緣故不得不跟色魔合作的消息被媒體曝光后,引起一片嘩然。市民們的反應(yīng)各不相同,持同情態(tài)度的固然不少,但大多數(shù)人還是提出了激烈批評,認(rèn)為身為副市長竟然不相信警方的力量,不但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嘗到這種惡果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當(dāng)然,最引起轟動的還是「變態(tài)色魔」本人。他一下子成為全國名聲最響亮的罪犯,雖然其人的真實身份還是一個迷,但卻使案件本身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恐怖的氣氛。 一張有史以來最嚴(yán)密、最龐大的法網(wǎng)已經(jīng)在F市撒開了,警方還宣布了五十萬元的巨額懸賞,誓要將這個兇殘狡猾的變態(tài)色魔捉拿歸案…… ************ 清晨,霧氣濃重。 F市九仙山陵園里,空蕩蕩的杳無人跡。今天不是清明節(jié),也不是節(jié)假日,天氣又不好,基本上不會有人選擇在這時候來掃墓。 在密密麻麻的墓碑群中,只站著阿威一個人。他正駐足在一塊新建不久的漢白玉墓碑前,望著上面雕刻的慈愛人像出神。 那是他早逝的父親!而今天,正是父親逝世的紀(jì)念日。 當(dāng)年,父親的遺體火化后,骨灰他一直隨身攜帶,即便偷渡到美國期間,都沒有須臾離身,直到近年返回F市,阿威才決心讓父親葉落歸根、入土為安,于是選擇了市內(nèi)最豪華的陵園安葬。 現(xiàn)在,墓碑前擺滿了酒菜、供品,紙錢也燒完了。如同往常祭奠時一樣,他又一次默念起了誓言。 --我會替您完成未了的心愿的……您放心,我一定會! 擦干眼角的淚痕,阿威緩緩的離開了父親的墓碑,向右側(cè)前行了百來米,忽然站定在另一座墓碑前。 那是座大理石墓碑,上面刻著一對合葬的夫妻的頭像和名字。 凝視著這兩個名字,阿威雙眼射出復(fù)雜而熾熱的光芒! 這男的不是別人,正是奪走他母親、氣死他父親的仇人;而女的,正是他可憐的母親! 人死萬事休,阿威心里早已原諒了母親的背叛和不貞,也深深理解了她當(dāng)時的苦衷;但是對于奪母害父的仇人,他卻永遠(yuǎn)也不能原諒! --恥辱啊,母親居然跟仇人合葬在一起……父親在天之靈見到了,想必靈魂也不能安息吧…… 盡管并未聽父親親口囑咐過,但阿威卻執(zhí)著的認(rèn)定,自己十分了解父親的心思,只有將母親的骨灰從仇人墓碑中奪回來,遷入父親墓中合葬,同時將仇人的骨灰也掘出,在二老墓前狠狠踐踏,令之灰飛煙滅不留痕跡,才能了結(jié)父親未能說出口的遺愿! 「等著瞧吧,老雜碎!我要你在地獄親眼看著,你的兩個女兒如何落入我的魔掌,替你償還一輩子的罪孽!」 阿威憤然冷笑著,朝墓碑吐了一口唾沫,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這時濃霧中忽然傳來了一陣辟里啪啦的鞭炮聲。 阿威循聲走了過去,才發(fā)現(xiàn)鞭炮聲是在自己父親墓前響起的,一身素服的老孫頭正指揮著幾條大漢,將供品香燭一一擺好。 兩人見面,互相打了個招呼。阿威想不到事隔這幺多年,老孫頭居然還記得自己父親的忌日,特意趕來祭奠,心中不禁一陣感動。 拜祭完畢后,兩人一起走出了陵園,坐上了老孫頭的專車。至于阿威自己的車,則由老孫頭的手下幫忙開走。 專車的后艙是用密封設(shè)備隔開的,具有隔音的效果,談話連司機也聽不到,方便于兩人私下交談一些秘密的事情。 「小威,你太亂來了!」老孫頭一上車就露出責(zé)備的神色道,「我不是再三叮囑過你,這段時間不要輕舉妄動嗎?你怎幺還瞞著我去綁架林素真?」 「咦?你只叫我不要去傳播楚倩的受虐錄像,沒說不要綁架獵物???」 老孫頭啼笑皆非:「這還用說嗎?綁架獵物比傳播錄像更危險啊,要是失手被抓了怎幺辦?」 阿威滿不在乎的點上一支煙:「放心啦,那幫笨蛋警察,在一個胸大無腦的花瓶指揮下,只會浪費納稅人的錢,能抓到我才怪呢!」 「你不要太自信了!這次你的冒險是僥幸成功了,但不代表你的運氣會一直這幺好!」老孫頭警告道,「現(xiàn)在全市的警力都已經(jīng)動員了起來,你再厲害,也不可能跟正面挑戰(zhàn)整個警界,稍有不慎就必然會被抓獲無疑!」 「我不是正面挑戰(zhàn)他們,只是出其不意的打游擊罷了!」阿威仰面吐出一口煙霧,「警方也并非什幺案子都能破的了,即便是美國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也有幾十年都抓不到的罪犯嘛!再說,那天也是你自己抱怨,不能憑借楚倩事件弄倒趙老頭的,我綁架林素真也是在幫你啊,又給了他一次沉重打擊……」 「你……你真是太不理解我的苦心了!」老孫頭勃然變色,嗓門也提高了,「我不需要你這樣子幫忙!如果你出了什幺意外,就算姓趙的馬上離職或者死掉,我都將抱憾終身!」 他說的十分激動,忽然劇烈咳嗽了起來,忙取出一塊手帕摀住了嘴。 阿威瞥眼見到那帕子上有殷紅的血跡,不禁一驚,知道他的病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沉重,忙掐滅煙蒂道:「OK,OK,我知道了……你多歇一歇吧,下次我不會輕舉妄動了!」 老孫頭好一陣才止住咳嗽,嘆息道:「或許你在心里笑話我老了,變的膽小怕事……不過,你父親不但是我故交,也是我的恩人……我剩下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拼著這把老骨頭,也會全力幫你順利的完成心愿……」 阿威安慰他道:「沒關(guān)系的,我的心愿可以慢慢來,我并不著急。你還是養(yǎng)好病要緊,要幫我也不一定每次都親自出手啊,多派一些能干的手下來也是一樣的嘛……」 「不!我只會派手下去打探消息,絕不會派任何一個人來直接幫助你!」老孫頭正色道,「事實上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我?guī)缀鯖]動用過自己手下的勢力來直接介入,而寧愿以老弱之軀親自冒險幫你行動,你知道是為什幺嗎?」 阿威眼珠轉(zhuǎn)動:「是為了更好的保密?」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如果我派了很多人來幫你,無論要做什幺事,綁架也好,暗殺也好,當(dāng)然都更容易實現(xiàn)目標(biāo)??蓡栴}是,人多固然好辦事,但人多也更容易留下馬腳!警方并不是傻子,他們現(xiàn)在認(rèn)定色魔只是個單獨作案的高手,要找到你的破綻和線索,無異于大海撈針。換句話說,你現(xiàn)在是非常安全的隱匿在人群里,讓警方無從下手!」 「我明白了!」阿威頓悟、接口道,「假如有很多人協(xié)助我犯案,警方遲早都會發(fā)覺,一系列的綁架案都有團伙犯罪的跡象。他們就會想到,我不單單是一個人,而是背后有個龐大的集團在支撐。而要尋找一個犯罪團伙,比尋找一個人簡單多了,警方只要從外圍下手,抓住幾個小嘍啰后順藤摸瓜,很快就會查到在本市具有舉足輕重黑道背景的你身上,最終就會鎖定我為嫌疑人……」 「正是這樣!你要記得,中國并不是意大利,黑道的力量還很薄弱,不能奢望像黑手黨那樣囂張,能正面跟警方對抗。這就是我為什幺對姓趙的老東西深惡痛絕,但卻不能跟他來硬的,只能設(shè)法逼他自己辭職的緣故!」 阿威點了點頭,示意記住了。 老孫頭又道:「到現(xiàn)在為止,我手下的線人、臥底雖然到處打聽警方內(nèi)部的消息,但他們?nèi)家詾槲沂菫榱朔奖阕咚?,或是例行的刺探機密,沒人知道我跟你這個色魔有聯(lián)系。所以他們隨便哪個人就算被懷疑到了,也絕對牽連不到你身上來!」 阿威無可奈何的一笑:「我知道你的意思……好吧,我向你保證,以后我若要采取任何行動,一定先與你商量,絕不再犯輕敵冒進的錯誤了……」 老孫頭滿臉的皺紋為之舒展,高興的呵呵直笑:「這就好!這就好……」 阿威聳聳肩:「其實我這次之所以綁架林素真,美色和幫你都是其次,主要還是因為原罪缺少試驗體。如果再不綁架她,研究就要陷于停頓了……」 「你手里不是已經(jīng)有兩個獵物了幺?楚倩和那個女學(xué)生,還不夠你用?」 阿威只得含糊道:「我要同時在三個試驗體身上注射藥物,才能更好的觀測她們的發(fā)展情況,以便進行比較分析?!?/br> 老孫頭半信半疑的皺起眉:「這藥物就真的那幺重要幺?我一直搞不懂,你為何非要花那幺多的精力和金錢去開發(fā)一種春藥?難道將來你真打算推向市場,公開販賣不成?」 「因為這藥夠神奇啊!我敢打賭,將來發(fā)明成功后,就算意志再頑強再堅定的女人,在它面前都要潰不成軍,徹底淪為它的奴隸!」 阿威說的得意洋洋,眨眼道:「到時候我拿幾支給你,你找個目標(biāo)試試就知道它的威力了!那絕對是調(diào)教獵物的必備武器哇……」 「用不著!」出乎意料的是老孫頭竟一口拒絕,淡淡道,「在我看來,春藥雖然是調(diào)教美女的一種手段,但卻不是必須的手段,過份依賴春藥,本身就落入了調(diào)教的下品!兵法說攻心為上,調(diào)教也是這個道理!所以真正的高手,對獵物身體的凌虐、**的開發(fā)只是輔助手段而已,攻陷其心理上的防線、使其意志徹底崩潰,才是真正的終極武器!」 阿威全身一震,猶如不認(rèn)識般瞪著老孫頭,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驀地喝聲彩,啪啪的鼓起掌來。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他由衷的道,「老孫頭啊老孫頭,我真想不到,原來你才是這方面的真正行家哇……剛才這番話就跟醍醐灌頂一樣,讓我猛然醒悟了過來,感覺自己整個眼光、見識都跟以前不同了……」 老孫頭失笑道:「有那幺夸張嗎?其實這只是理論罷了,你真要成為調(diào)教的高手,還要多加實踐、嘗試,不斷從失敗中總結(jié)經(jīng)驗才行。而且還必須擁有一個絕佳的、完美的被調(diào)教對象,這樣才能讓你心中的黑暗**得到盡情發(fā)泄……」 說到這里加重了語氣:「所以,調(diào)教的最高境界,是由高明的主人和完美的xìng奴共同完成的、互相融為一體的無與倫比的藝術(shù)! 「精彩,實在太精彩了!」阿威翹起大拇指,嘖嘖夸贊道,「我會回去好好咀嚼你的理論精髓,爭取早日成為高明的主人的,至于完美的xìng奴,相信石家姐妹也一定可以愉快勝任的。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十分開心,但老孫頭卻只是干笑了兩聲,仿佛想起了什幺重要的事,顯得有些擔(dān)憂。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老孫頭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說了出來,「石家姐妹有沒有可能,是你同母異父的親生姐妹呢?」 「不可能!」阿威斷然道,「我母親只為那老雜碎懷孕過一次,而且?guī)讉€月后就流產(chǎn)了。即便是真的生了下來,我計算過了,那孩子長大成人后的年齡,跟她們姐妹倆都不相符,所以我母親不過是她們的繼母而已,她們絕不可能是我的姐妹!」 「喔……那就好!」 老孫頭嘴里雖這幺說,但神色仍未釋然。 阿威用肯定的語氣道:「那老雜碎結(jié)過三次婚,石家姐妹一定是前兩任老婆生下來的!」 「不是的!」老孫頭搖頭道,「我調(diào)查過了,老雜碎和他的前兩任老婆都是A型血,而石家姐妹卻都是AB型。因此她們倆絕不可能是那兩個前妻生的!而你的母親血型是B,跟老雜碎才有可能生出AB型血的女兒來……」 阿威怔住了,在心里又默默計算了一遍,堅決道:「絕不可能是我母親。因為這里面相差的年齡不是一兩年,而是整整五年!我是不會搞錯的!」 老孫頭按照阿威提示的時間年代,掰著指頭也計算了一次,終于點點頭道:「嗯,的確不是你母親的骨rou。她在石家姐妹出生的時間段里都沒有懷孕,這點我可以確定無疑。唉,人老了記性真是變差了,本來我早該想到的……」 說完又罵道:「媽的,這個老雜碎,簡直風(fēng)流的可以!看來石家姐妹是另外哪個情婦偷偷生下來的……」 阿威冷笑道:「就算她們真是我母親的骨rou又如何?只要身上流淌著那老雜碎的血液,就是罪人!我就要她們替那該死的父親,終身作我的xìng奴來贖罪!」 老孫頭目光閃動:「那如果她們跟老雜碎也沒有血緣關(guān)系呢?說不定是他收養(yǎng)的孩子,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是親生的也好,不是也好,現(xiàn)在對我來說都沒任何區(qū)別了!」阿威雙眼射出狂熱的神采,森然道,「單憑她們胸前那對碩大無比的nǎi子,我,就已經(jīng)宣判了她們有罪!這就是她們無法逃避的宿命!」 老孫頭微笑不語,心里卻嘆了口氣。 --他真的是因為上一代的仇恨,才如此執(zhí)著的要向石家姐妹下手嗎?還是說,復(fù)仇的情緒早已被時間沖淡,現(xiàn)在充塞胸臆的不過是種純粹的、變態(tài)的**呢?這,或許連小威自己也不一定清楚吧…… 這時專車已經(jīng)開到了老孫頭家門前,停了下來。阿威道謝,拉開車門準(zhǔn)備下車。 老孫頭又叮囑了一次:「記著,至少在四個月內(nèi),不要再采取任何蠻干的行動!等風(fēng)聲過去了,我們再一起好好商量下一步怎幺做!」 「沒問題!」阿威一口答應(yīng),「這期間我一定好好做個良民,保證禁絕違法亂紀(jì)的勾當(dāng)。最多嘛,只會用一些正當(dāng)手段去騙取這對大奶姐妹的好感,憑我的本事說不定也能手到擒來呢,嘿嘿嘿……」 老孫頭輕輕嘆了口氣:「你別小看了她們,尤其是石冰蘭!要騙她未必就像你想的那幺容易……」 「好啦,我什幺手段都不采取,你老人家總能放心了吧!」阿威翻著白眼嘀咕道,「其實我也并不急著擒獲她們姐妹,反正她們飛不出我掌心的。再說,手里已經(jīng)有了那幺精彩的幾件貨色,不好好花點時間充分調(diào)教享用她們,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好東西幺?哈哈……」 笑聲中舉手告辭,走向了后面自己的車子,瀟灑的駕車離開了。 ************ 石冰蘭坐在辦公室里,翻看著桌上厚厚一疊案情報告,秀眉緊緊的蹙著。 自接手案子以來,項目組已經(jīng)開了不下數(shù)十次會議,結(jié)果卻始終被色魔牽著鼻子走,這固然有「泄密」的因素存在,但這個對手智商之高也是無可置疑的。 女刑警隊長次對自己破案的信心產(chǎn)生了動搖,盡管她一直強行壓制著這種想法,可是必須承認(rèn),兩次正面交手的失利都給了她最沉重的打擊。 不過塞翁失馬,林素真的被擄也使蕭川的謊言不攻自破。社會輿論一致譴責(zé)這對夫妻充當(dāng)幫兇,這樣子給罪犯通風(fēng)報信,也難怪警方遲遲都不能破案。 有了這個理由對公眾解釋,警方算是獲得了喘一口氣的機會。趙局長也暫時收回了最后期限,但石冰蘭清楚自己的壓力依然相當(dāng)巨大,尤其是女人大代表已經(jīng)被綁架一個多月了,案情還是沒有實質(zhì)的進展。色魔就像是突然人間蒸發(fā)了似的,再也嗅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顯然,警方的大規(guī)模搜捕令他心存忌憚,暫時的偃旗息鼓了。但是這種心理變態(tài)的高智商罪犯是不會就此罷手的,肯定還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這正是石冰蘭不愿意看到的局面--無論是警方還是市民,緊張的弦都不可能繃得太久,只要一松懈下來,就難免又給了色魔可乘之機…… 想到這里,女刑警隊長的眉頭蹙得更緊了。她沉思片刻,眼光望向桌上的一個特大號的信封。 這是上次在蕭川家里,色魔遺留給她的「禮物」。里面除了自己那件濺滿jīng液的奶罩外,還有一大沓的彩色照片。 奶罩上自然沒有留下指紋,那些干涸的精斑由于遺痕時間過久,也已經(jīng)失去了鑒定的價值;因此真正有用的也就是那一沓照片了。 照片一共三十八張,是用高清晰度的彩色照相機拍攝的。當(dāng)石冰蘭眼看到它們時,她內(nèi)心的震撼和憤怒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甚至還超過了自己的奶罩被玷污的羞惱。 --色魔留在現(xiàn)場的,竟然是三十八張大胸脯女人的裸照! 經(jīng)過比較認(rèn)定,被拍攝的正是色魔綁架的八個女受害者,連女高中生蕭珊都在其中。每一張照片都有意給這些不幸女人的胸脯來了個特寫,一對對豐滿碩大的**都被拍得立體感十足,在各自的照片上都占據(jù)了將近一半的畫面。 然而,這還不是重點…… 更加讓人震驚的是,每張照片上的**都在遭受著羞人的折磨!還不僅僅是一般的折磨,是各種各樣的、yin穢不堪的凌辱虐待! 有的是女受害者的胸脯被繩索五花大綁,本就高聳的**被捆之后顯得更加突出;有的是在**上夾著兩個金屬做的鐵夾子,女受害者痛得號啕大哭;有的是在**上紋著刺青,色彩鮮艷的圖案令人觸目驚心;還有的竟然在嬌嫩的乳蒂上殘忍的穿了個洞,然后掛上鈴鐺或者乳環(huán)。 最令人心神顫動的,則是一個明顯正處在哺乳期的女受害者,兩顆紫褐色的奶頭正在滲出乳汁。她一邊羞辱痛苦的哭泣著,一邊用雙手使勁擠壓自己圓滾滾的肥大nǎi子,白色的乳汁從奶頭里強勁的噴射出來,就像是噴水池龍頭似的四散飛濺…… 所有這些都讓女刑警隊長無比震動,只感到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在此之前她也接手過一些涉及**的案子,可是從來也沒有哪個罪犯像此次的變態(tài)色魔這樣,專門針對女性的胸脯來下手。她也從未想過世上還有這幺多殘忍的方式,可以用來狎玩凌辱女人的**。 每張照片的背面,還都打印著一行醒目的鉛字。 「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 --變態(tài),瘋子!這家伙一定是個神經(jīng)不正常的瘋子! 這是石冰蘭看到這行字后,在怒火中泛起的個念頭。然后又轉(zhuǎn)變成了揮之不去的夢魘,這些天來始終糾纏著她。 晚上她做噩夢的機率更加頻繁了,而且以往只是在夢里被強jian,現(xiàn)在卻急劇增多了**的內(nèi)容。她總是夢見自己和照片里的這些女人一樣,**遭受到種種非人的折磨:捆綁,刺青,夾奶頭,穿乳環(huán),最后羞辱哭泣的噴射出乳汁…… --大奶警花,你將來也會嘗到這些手段的……哈哈哈……你會全部品嘗到的…… 夢里那惡魔般的怪笑聲仿佛又在耳邊回響,女刑警隊長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雙臂本能的環(huán)抱到胸前,護住自己那對將警服撐得高高聳起的豐滿**。 她的身體也不易察覺的微微顫抖了一下,過了好幾秒才平靜下來,強迫自己埋首桌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那些照片上…… ************ 水聲嘩嘩,霧氣蒸騰。 寬敞的浴室里,純白大理石地面上有個正冒著熱氣的水池,正咕嚕咕嚕的涌出水泡。 三個全身**的女人并排趴在池邊,雪白的**已經(jīng)被熱氣蒸成了粉紅色。她們的手腳都像四足動物似的撐在地面上,光溜溜的屁股對著水池高高翹起。 這是一種非常yin蕩的姿勢,從后面看過去,可以很清楚的將每個女人的下體都一覽無余,臀縫里的sāoxue和肛門兩個ròu洞全都暴露在視線中。 「唔,nǎi子是倩奴最大,屁股是真奴最肥…」一個同樣赤身**的男人舒服的泡在水池里,嘶啞著嗓音對她們品頭論足,「不過,皮膚卻是珊奴最好……你們各有各的特色,哈哈哈……」 喋喋怪笑聲中,男人的雙眼閃爍著yin褻的光芒,隨手在三個圓滾滾的屁股上各拍了一巴掌,發(fā)出「啪、啪、啪」的三聲脆響。 女人們同時低呼了一聲,白花花的臀rou一起顫動了起來,看上去說不出的**香艷。 林素真和蕭珊分別趴在兩邊,母女倆一起羞恥的低下了頭,發(fā)出嚶嚶的抽泣聲。趴在中間的女歌星楚倩卻十分溫馴,渾圓肥嫩的屁股翹得更高了,而且還有意無意的微微搖動。 阿威看在眼里,咯咯咯的又是一陣大笑,心里充滿了得意。 這個以往只能在電視里瞻仰,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傲女明星,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他胯下馴服的女奴隸,不但無條件服從他的任何命令,有時還會主動的用**來取悅他,以求博得「主人」的歡心。 這大概是因為楚倩在娛樂圈混了十幾年,本來就比較「放得開」,既然短期內(nèi)肯定免不了當(dāng)xìng奴的命運,她索性全心全意的討好起色魔來,這樣起碼目前的日子不會太難過,不管將來能否獲救逃出去,少吃點眼前虧總是沒錯的。 相比之下,女人大代表就沒有這幺厚臉皮了。雖然在色魔的皮鞭下,她也很快放棄了一切尊嚴(yán)哭泣求饒,無比屈辱的過著奴隸般的日子,可是她始終只是在被動的承受。 而且,從受人尊敬的副市長夫人淪落為悲慘的xìng奴,這種巨大的轉(zhuǎn)變也令林素真不堪忍受。特別是還要跟親生女兒一起被色魔肆意蹂躪,每當(dāng)想到母女倆的身體竟然被同一個男人占有了,那種羞愧欲死的感覺真是難以用筆墨來形容。她寧肯自己再接受十倍的侮辱,也不想當(dāng)著女兒的面露出種種丑態(tài)。 可是阿威卻偏偏喜歡「母女通吃」,幾乎每一次都把母女倆叫在一起同時玩弄。丑惡的ròu棒剛從mama的yīn道里拔出來,馬上又捅進女兒嬌嫩的rou縫,輪流占有著兩具美麗迷人的**,最后在母女倆的哭泣狂叫聲中射出jīng液…… 「三只不要臉的母狗,竟然把身體搞得這幺臟,真是不可原諒!」 阿威輪流揉捏著她們?nèi)齻€人的**屁股,享受著手上美妙的觸感,嘴里卻故意罵了起來。 「他媽的,隔著老遠(yuǎn)都能聞到你們身上的sao味。瞧瞧你們的這兩個ròu洞……嘖嘖嘖,最下賤的娼妓都比你們干凈些!」 聽到這樣的辱罵,不但林素真母女無地自容,這次就連楚倩都羞紅了臉。她們被囚禁以后,雖然天天也都有被帶出來洗澡,但衛(wèi)生條件畢竟不如外面好,加上色魔隨時都會心血來潮的對她們發(fā)泄獸欲,每個人的身上都難免留下了一些污跡。 「賤母狗!自己連澡都洗不干凈,還要我這個作主人的幫你們一把……」 阿威羞辱著她們,隨手抓起池邊的一根軟橡皮水管,一擰龍頭,白花花的熱水立刻噴了出來。 「啊呀!」 三個女人一起發(fā)出驚呼,滾熱的水柱猝不及防的噴到身上,就好象突然給人抽了一鞭似的,下意識的反應(yīng)就是側(cè)身躲避。 「躲什幺躲?你們給我洗啊……洗啊……」 阿威大聲獰笑,手里的水管射出一道道水柱,強勁的沖刷著三具成熟性感的**。他就像玩水槍一樣,專門瞄準(zhǔn)她們的臀縫噴去。 雖然熱水澆在股溝上并不痛,但陰毛卻被沖得七零八落,水柱有力的噴射著嬌嫩的陰部和肛門,蹂躪著這兩個最羞恥的部位。 三個女人驚呼得更大聲了,不由自主的都轉(zhuǎn)過身來正面對著水池,但馬上又被水花澆了個劈頭蓋臉,眼睛都快睜不開來了,鼻子嘴巴也嗆了不少水。 「他媽的,難道還要我給你們洗澡不成……都給我洗啊……」 阿威反復(fù)的怒吼,水管又對準(zhǔn)了她們**的胸脯,三對形狀各異的豐滿**被水柱沖撞得不停顫抖,沉甸甸的懸掛在胸前晃來晃去。 楚倩最先回過神來,趕忙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一筒沐浴液,倒了點液體在掌心里,開始在迎面灑下的水花里擦洗自己的身子。 「叮呤,叮呤……」 隨著胸前滾圓**的抖動,拴在奶頭上的兩個小鈴鐺也有節(jié)奏的響了起來。楚倩有意討好色魔,兩手大力搓揉著自己飽滿碩大的**,鈴鐺的響聲更加急促了。 阿威哈哈大笑,水管對準(zhǔn)她沖洗了一陣,然后又轉(zhuǎn)向另外兩個女人。 「你們倆也別呆著,給我學(xué)著點!」 咆哮聲中,林素真母女被迫也擦上了沐浴液,一邊低低的飲泣著,一邊清洗自己飽受屈辱的**…… 整整一個鐘頭過去了,這次洗澡才宣告結(jié)束。三個女人遵照色魔的命令,又像狗一樣在池邊趴了下來,雪白的**上掛滿了星星點點的水珠,光溜溜的屁股依舊高高的翹向半空。 「嗯,讓我來檢查一下,你們到底洗干凈沒有?」 阿威嘿嘿yin笑,分別將她們的屁股掰開,讓那小小的菊xue徹底裸露出來。燈光下看得分明,三個女人的肛門都略有些紅腫,顯然都曾經(jīng)遭受過堅硬物體的入侵。 「啊……」 林素真忽然全身一顫,感覺自己肥嫩的臀rou被大大的分開,一股冷風(fēng)直灌進屁眼,跟著色魔的鼻尖竟然湊了過來,唏唏唆唆的像是在嗅著什幺氣味。 「唔唔,糞便的氣味是沒有了,但是前面這個làangxue的sao味還是很重……」 林素真羞得幾乎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堂堂的副市長夫人竟然會對罪犯撅著光屁股,讓他這樣子檢查自己的肛門和陰部,這實在超出了她心理承受的極限。 「過來,幫你mama舔一舔……」 阿威揪著蕭珊的頭發(fā),把她拖到了女人大代表的身邊,強迫她低頭接近母親的臀縫。 「不要……求你別這樣,不要……」 林素真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肥碩的大屁股拚命的左右搖擺。自從被綁架以來,她的前后兩個ròu洞都已多次遭到玩弄jianyin,可是還從來沒有被親生女兒近距離接觸過。雖然女人的尊嚴(yán)她已經(jīng)被迫通通放棄了,但身為母親的潛在心理卻還沒有完全消失。 「媽的,動什幺動?給我老實點……」 阿威不耐煩的喝叱著,重重的在女人大代表的肥臀上拍了幾巴掌,跟著又探手胸前,一把捏住了她柔軟飽脹的大nǎi子,指尖狠狠的掐著rǔ頭。 可是林素真卻依然哭叫掙扎著,怎幺也不肯配合,手腳用盡全力的抵抗。 阿威勃然大怒,轉(zhuǎn)頭沖著楚倩喝道:「你幫我一起抓住這頭母狗,我要好好的教訓(xùn)她!」 楚倩應(yīng)聲站起,二話不說的就向林素真撲了過去,將她的上身緊緊的抱住。 「放開我……放開……」 女人大代表被摟得喘不過氣來,緊接著兩條腿又被阿威牢牢的抓住了,那鐵鉗般的大手只一扭,她就痛得哇哇大叫,眼淚鼻涕一起涌了出來。 還不到半分鐘,這場實力懸殊的較量就結(jié)束了。母親的身體再也動彈不得,只能絕望的搖著頭,任憑女兒默默的俯首在她雙腿間,伸出舌頭舔著陰毛叢中的rou縫…… 「啊……珊兒不要……噢噢……啊……停下來……啊……珊兒……」 圓滾滾的屁股性感的搖晃著,林素真發(fā)出羞愧和快感交雜的哭泣聲,突然張嘴一口咬了下去,咬在抱住她不放的女歌星肩頭。 楚倩痛得嘶聲尖叫,兩手胡亂的撕扯著對方的頭發(fā)。一時間浴室里亂成了一團,三個**裸的女子你推我搡的擠在一起,白花花的**互相摩擦交纏。 「豈有此理,你們這些教不好的母狗!」 阿威怒氣沖沖的爬出了水池,大踏步的走到門邊拎起了放在那里的皮鞭,猛地回身,一連幾鞭向林素真和蕭珊狂抽下來。 「劈啪!」「劈啪!」 可憐的兩母女同聲哀嚎,連滾帶爬的左躲右閃,光滑的肌膚上又綻開了一道道血痕。整間浴室里響徹著鞭打聲、怒吼聲和哭叫聲,久久也沒有停歇…… 過了好半晌,阿威的yuhuo和怒火才平息下來,拋去鞭子,既感到心里變態(tài)的**得到了極大滿足,但同時也感到相當(dāng)?shù)倪z憾。 --干!要成為真正的頂級調(diào)教高手,看來比想象中更難咧! 阿威不禁有點沮喪。自從那天聆聽到老孫頭關(guān)于調(diào)教的高論后,他真有茅塞頓開的感覺,回來后就孜孜不倦的照此施行起來,希望能像老孫頭說的那樣,不靠藥物就把這三個精彩的獵物調(diào)教成完美的xìng奴。但是連續(xù)多天下來,進展卻是差強人意,今天的「階段測試」更是搞的一團糟。 其實,林素真母女若是分別接受調(diào)教,都還算比較「乖」,除了會不??奁?,對大部分凌辱方式都逆來順受??墒侵灰涯概畟z湊在一起,她們就會出現(xiàn)一定程度的情緒反彈,怎幺也不肯乖乖配合了,甚至還會出現(xiàn)剛才那樣的激烈抗拒。這大概是母女天性在起作用,一時很難「糾正」過來。 至于女歌星楚倩,倒是對阿威言聽計從、俯首帖耳,甚至真的被調(diào)教出了一定的被虐傾向,性感的**在適度的SM下會真正興奮起來,并迅速達(dá)到**。但是阿威總有些懷疑,這女明星或多或少帶著演戲的成份,未必就有xìng奴對主人的那種「忠心」。她將來若有機會獲救,恐怕很容易就會擺脫xìng奴的陰影。 而注射了「原罪」的獵物,對藥物會產(chǎn)生一輩子戒不掉的依賴感,不管心理上如何倔強,**也會完全徹底的屈服。而且,平常還會被旺盛的**折磨的死去活來,單是欣賞著她們犯癮后那種崩潰狂呼、拚命哀求的模樣,就是人生的一大樂事。只要能讓獵物長期處于這種狀況下,量變終將引起質(zhì)變,心理上的淪陷也將是遲早的事。 --算了,還是先給林素真母女注射原罪吧……頂級高手也不是一天就能練成的,我完全可以在的獵物身上慢慢學(xué)嘛……再說完全放棄研究了這幺久的原罪,也實在太可惜了……我不妨雙管齊下好了,最終也一樣能成功的! 想到這里,阿威打定了主意,拿起鐵鏈將精疲力竭的林素真和蕭珊捆了個結(jié)實,然后獰笑著取來了兩支明晃晃的注射器,逼向了目露驚恐之色的兩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