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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內(nèi)容更加讓觀致瞠目結(jié)舌,她真是第一次見一個男人能這么令人作嘔。 原來易珩昱的母親之所以會不知道易固清不是她的兒子,里面竟大有文章。 當年易克禮背著易珩昱的母親文嵐在外面養(yǎng)著現(xiàn)在的大夫人唐秀,一直都沒有被察覺,后來唐秀和文嵐同時懷孕,巧的是連預(yù)產(chǎn)期都是一起的,易克禮便在最開始就欺騙文嵐她懷了雙胞胎。 在一早就打點好一切關(guān)系和流程說辭,將唐秀的孩子易固清人不知鬼不覺的挪到文嵐的身邊。 兩人一起長大,文嵐一直信任他,沒有過一絲懷疑,易固清就這樣一直作為文嵐的大兒子長到了七歲。 直到某次機緣巧合,文嵐發(fā)現(xiàn)了唐秀的存在,也開始知道易克禮一直做的那些事情,她失望至極,但是到死都沒有向外界斥責(zé)討伐過易克禮,也沒有對彼時仍舊年幼同樣被蒙在鼓里的易固清說什么。 只是選擇在一個雷雨天,她的生日上,死在易珩昱,自己親生兒子的身邊,安詳而絕望。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除了易珩昱自己,就只有觀家了,文嵐阿姨生前交際并不廣泛,但唯獨和觀致的母親劉藝雯交好,所以將易珩昱托付給了觀家拜托照看。 觀致三觀破碎的垂下手,有些消化不來,呆愣著看著窗戶外面的鵝卵石地面。 吳羨吟搖搖頭輕嘖:“怪不得你媽最開始不同意你嫁給易珩昱呢,就那樣的火坑,誰能看著自己女兒跳進去啊?!?/br> 怪不得,易珩昱從來對下雨天厭惡入骨,也一直對易固清橫眉相對,但又從沒傷害過他,他從失去母親的那天開始就知道,他已經(jīng)沒有家了,只有那個冷血吃人的易家,如果不是他還有利用價值,怕是早就將他拋棄了吧。 觀致不敢想,那么多落雨的夜晚,那個七歲的小男孩是怎么樣度過來的,又是怎么樣將那些笑臉掛在臉上來偽裝自己。 幸好他長到現(xiàn)在,觀致看著天空,默默想著,文嵐姨,你看,阿昱現(xiàn)在很好的長大了,只是暫時遇到了一些困難,但他也一定會全身而退的。 以后,他沒有易家,她可以給他一個家,下雨天會有傘,天黑也會有燈。阿昏 “擦擦吧,”吳羨吟抬抬下巴,示意自己手上的紙,“你最近可真多愁善感。” 觀致破涕為笑:“你不習(xí)慣了?” 吳羨吟搖頭,感慨著:“他也是不容易,不過誰都不容易,”偏頭看著觀致,嘴角帶笑:“不是么?”、 觀致沒有否認,活著,就沒有誰是容易的。 只不過他的苦深一些,而有的人的苦淺一些罷了。 易珩昱從見過觀致之后,林楓就覺得他變了個人似的,和律師的談話根本看出他是個幾天不吃不喝的人,思路清晰言語犀利照舊,似乎還是那個叱咤商場的易少。 “你什么情況,前幾天不吃不喝哭哭啼啼林黛玉似的,現(xiàn)在又渾身是勁兒了,打雞血了你?”林楓調(diào)侃。 易珩昱居然還真的認真思索了一下,點點頭。 “這個形容不錯,差不多。” 林楓作勢要打他,“難不成你前幾天都是裝的,苦rou計?。 ?/br> 易珩昱穿著寬大的藍色編號服悠哉悠哉走在前頭,過了幾秒后,伸出那腕骨明顯的手揮了揮,半側(cè)著頭慵懶道:“才知道啊,走了。” 林楓稍反應(yīng)了一會兒,無奈笑:“算你狠,苦rou計玩的溜?!?/br> 現(xiàn)在易珩昱的事情基本人盡皆知了,但是似乎還沒人敢大聲議論,對于易家和書嵐集團這兩個頭銜,震懾力還是有效的。 觀致原本想在京伊城多留一段時間,關(guān)于易珩昱的事情,她還是很擔心,希望能夠盡快解決。 但是侯嵐的消息也已經(jīng)來了,后天就要她們集體前往南陶城訓(xùn)練,之后會需要出國。 觀致內(nèi)心糾結(jié),一邊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可是易珩昱,她一時也割舍不下,更何況他現(xiàn)在陷在如此泥沼之中,她如何能拂袖而走。 “觀致?你在聽嗎?”王允輕敲桌子。 觀致有些抱歉,“不好意思,你繼續(xù)。” 王允看了看周圍,包廂里的服務(wù)員已經(jīng)走光,他才緩緩開口。 “這件事情不可能是易珩昱做的,就他的秉性,我了解他,傲得很,就是要做,也絕對不是這樣的手段?!?/br> 他喝了一口茶,“但是我也只是個部門經(jīng)理,說實話,新聞出來之前,我都不知道易珩昱是這書嵐集團的實際掌權(quán)人,也是后來才知道的?!?/br> 觀致聽著他的話,看來從易珩昱舍友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但是,”王允壓低聲音身體前傾幾分,遞給她一份文件。 “之前易珩昱在同學(xué)聚會的間隙給過我一個這個,我看過,是我們集團從創(chuàng)立至今的每一筆資金走向包括股票上市的時間和多少,我對比過,在去年五月份的時候,有一筆不明資金走向。” 觀致凝眉低語:“那這筆資金流向哪里,流了多少,知道么?” 王允搖頭,這件事情他當時剛要去查,就被人約談了,簡單來說就是警告了,以妻子兒女為威脅,他不過一個普通人,沒辦法,只能停止調(diào)查,之后這件事情就擱置了。 “如果之后你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就立刻聯(lián)系這個電話?!庇^致遞給他一張紙條,是一個全新的聯(lián)系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