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
書迷正在閱讀:幼師系統(tǒng)幫我考科舉、旁人栽樹我乘涼、薔薇花與愛麗絲(1v1.高H)、錦鯉一穿,劇本歪著走、四十歲的幸福生活、嬌侍、清穿之憐奴兒[令妃]、替身才是白月光、太子妃求生指南、離開薄情王爺后[重生]
“二夫人大概忘了,我只愛吃我那早逝母親做的而已?!?/br> 餐桌一片僵持沉寂,像是凝固了起來。 易克禮就要壓抑不住,真是越來越猖狂,不把長輩放在眼里了!箭在弦上的叱罵被老爺子筷子一敲桌面堵了回去。 “阿昱,回家就是跟大家吃頓家常菜,不要這樣?!?/br> 易老爺子的面子他還是會給幾分,所以之后都沒再針鋒相對嘴上不饒人了。 一直到飯吃完,易珩昱都和觀致各吃各的,倒是易固清還給大嫂剝蝦,觀致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仿佛怕被這畫面灼傷。 倒是易珩昱還有閑心隨口調(diào)侃夫妻恩愛。 飯后移步后花園,老爺子特別喜歡曬太陽,尤其是在種滿花的院子里曬太陽。 老爺子揚(yáng)手指指那顆長得正茂的馬尾鐵,“長勢很好啊?!?/br> 易珩昱站在身側(cè),眼眸深凝。 薄唇輕碾:“是啊,長得真好?!?/br> 這棵馬尾鐵是他母親文嵐女士在世時栽種的,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個年頭,沒想到還在。 易克禮不愿看,嫌棄的背過身,觀致正和大嫂在聊天,聊到盡興處不約而同笑出聲來,眼中流光溢彩。 乍然被夜燈下的閃爍刺磨眼球,易克禮凝眸看到觀致脖頸間那條再熟悉不過的藍(lán)寶石鉆鏈。 “阿昱?!?/br> 易珩昱聽到那意料之中的聲音,唇角微勾,懶懶轉(zhuǎn)過身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眸色看不清。 “你買過書嵐的寶石?” 老頭還真是看門見山,居然都不搞迂回戰(zhàn)術(shù)了。 折扇再度展開,鼓風(fēng)悠悠。 易珩昱溫潤含笑,“隨手給夫人買條好看的禮物罷了?!?/br> 易克禮可不相信什么隨手,這條項鏈?zhǔn)菚鴯辜瘓F(tuán)的鎮(zhèn)店之寶,價格之高自然不言而喻,最難的是老板親自見面,覺得有緣才會出售,當(dāng)然這里面的個中原因外人也不得而知。 就易克禮所知這項鏈一共兩條,一條祖母綠寶石,還有一條就呆在觀致脖子上。 易珩昱將易克禮的那點心思盡收心中。 先發(fā)制人道:“怎么?易先生是也想買一條送給二夫人嗎?” 易克禮緘默一秒,“你和書嵐的老板認(rèn)識?” 易珩昱坦蕩承認(rèn)。 院子里的夜燈有點過亮,眼鏡曝光看不清前方,易珩昱摘下眼鏡擦拭后方又戴回。 “阿昱啊,書嵐畢竟是國內(nèi)剛起步的集團(tuán),雖然勢頭勁猛,但終歸難以依靠自身長久立足,我們易家可以開出非常有利的條件,收購合并對書嵐而言未必不是雙贏的局面?!?/br> 易克禮話里話外都在強(qiáng)調(diào)收購,就差明著告訴易珩昱去和書嵐集團(tuán)的老板去談收購了。 一聲蔑笑刺穿夜空,易克禮蹙眉。 “我可沒這般能耐,真是讓父親高看我了?!币诅耜攀栈卣凵龋諗啃θ?,“別人的集團(tuán)走不走的長遠(yuǎn),難不難走,與您何干?” “你!” 易珩昱好似未入眼,環(huán)臂轉(zhuǎn)身往觀致身邊去,順手將外套披到她肩頭。 旁若無人的附耳低語:“天色晚了,咱們回家。” 那纏綿似非的聲音撓著觀致的耳蝸,睫毛簌簌顫動猶如蒲扇。 走前觀致特意問候了老爺子最近的身體情況。 “我好得很,枝枝就別cao心了?!?/br> 觀致巧笑,杏眼盛波:“要是有不舒服就找我外公,他還跟我念叨您呢。” 易老爺子爽朗大笑,欣然應(yīng)下。 車上兩人相顧無言,仿佛剛才的親密都是虛無做戲。 觀致將脖間的項鏈脫下來安放在中控臺中。 “今天我的作用起到了嗎?所以你所謂的好戲就是需要我出場才能看到的好戲嗎?” 易珩昱在指示燈間隙看了眼項鏈。 “看到了?易家都是怎樣的人。” 他淡淡道:“我也不瞞你,我和易家不是一類人,懂么?” 觀致不明白他,他姓易,如何與易家撇開關(guān)系。 今天吃飯她看出來易珩昱對易克禮的尖銳敵意了,并且對易固清也是愛搭不理的態(tài)度,但又會為易固清不動聲色把他喜歡的菜停在面前,這種兩相矛盾更讓她看不清。 “易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一片清明的,你既然嫁進(jìn)來了,就該萬事小心?!?/br> 易珩昱屈起手肘任由寒飔呼嘯而進(jìn),“我不是好人?!?/br> “易家本家,也沒一個好人?!?/br> 觀致皺眉,“所以你現(xiàn)在跟我說這個是做什么?”警告自己離他離易家都拒之千里么。 “當(dāng)然如果以后有能離開我離開易家的機(jī)會那是最好,但現(xiàn)在你沒離開,那就自己注意,不論易家誰來找你都留個心眼,其余再多你也不需要知道,記住這個就行?!?/br> “還有這條項鏈,”易珩昱將它勾到手指間輕轉(zhuǎn)一圈,注視著觀致,“今天過后,不要再戴,如果忍不住,就扔掉?!?/br> 那熾灼的注視讓她狼狽挪開,心中猝不及防的空了一下,只顧點頭。 平復(fù)下劇烈心跳,觀致才緩過神去消化他剛才話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原因,而且易珩昱沒說,他不想說的意思就已經(jīng)昭然若揭,她也不再問。 但她有種最近會有事情發(fā)生的預(yù)感,女人的第六感向來很準(zhǔn)。 那天過后的一周都很平常,易珩昱照舊過著澆花養(yǎng)貓聽?wèi)蜓愕纳裣扇兆?,?jīng)常讓觀致親近親近書書,日子過得瀟灑滋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