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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儀鳴的視線滑移到少女精致雪白的頸側(cè)肌膚上,有一縷微卷墨發(fā)垂在肩上,格外旖旎,目光上移到嫣紅的唇rou上,他眸光閃了閃,勾起斯文溫雅的笑意,說道:“是嗎?” “看來該多帶你出來。” 修長手指劃過頸側(cè)肌膚,將那縷墨黑長發(fā)撥到她的身后,杜儀鳴說道:“以前是我太欠考慮,要不是念之說你太缺交際,沒什么朋友,我還不曾想到這方面?!?/br> 顧蘼抿了抿唇,杜儀鳴語調(diào)慢條斯理,但她卻聽得有些不舒服,像是要將她控制在他的范圍之內(nèi)的那種掌控欲。 比起當(dāng)獵物,她更喜歡當(dāng)掌控一切的獵手。 而往往高級的獵手會以高級的獵物形態(tài)出現(xiàn),都是披著羊皮的狼。 生日宴會的主人是位眉眼嫵媚的女子,約二十歲,她穿著一身綢綠的高定禮裙,端著一杯香檳酒走開打招呼,語氣和杜儀鳴甚是熟稔,笑著打趣,說道:“杜少,原來你還藏著一位大美人,怪不得往日其他人對你投懷送抱你都不理?!?/br> 聽到她和杜儀鳴的關(guān)系被誤會,顧蘼眉頭微微蹙起,正要開口解釋,杜儀鳴倒是先出聲幫她解圍,說道:“她身體不太好,世交伯父經(jīng)常滿世界跑,托付我照顧她,她從小就住在杜家... ...你不要誤會。” “這不就是青梅竹馬的童養(yǎng)媳嗎?”女子 這解釋更容易讓人誤會,還不如不解釋呢。 見到顧蘼略微不滿的神情,杜儀鳴笑了笑,眉眼斯文溫和,對著顧蘼柔聲,說道,“這位是季菡。” 接著抬眸對上季菡的打趣目光,收斂幾分溫柔,笑道:“我?guī)ь欈逻^來,是想借你的場子,帶她來多結(jié)識幾個朋友... ...” “嗐,這有什么,你早就該帶她來的?!?/br> 季菡牽起顧蘼對的手,上下打量,她這人就沒什么癖好,就喜歡看美人養(yǎng)眼,無論男女,她看到美人就心里舒暢。當(dāng)然,杜儀鳴除外,她認(rèn)識他七年,知道他就是一頭笑面狐貍,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狐妖,雖有好皮相但兇狠難招惹。 “好了好了,你就交給我吧。” 季菡帶著顧蘼走進(jìn)不遠(yuǎn)處的姐妹團(tuán),她們早就留意許久,見顧蘼過來就一起圍過來,四五個女孩忍不住上下打量。 “我的乖乖,還真的有人長得跟畫一樣?!遍L發(fā)女孩驚嘆地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怎么沒見過你?”娃娃臉女孩問道,往日她都是大嗓門,現(xiàn)在下意識地放柔聲音。 似怕驚擾這大夢,顧蘼眉梢溫柔,燈光照在她身上,落到過分白皙的肌膚,像是渡上一層柔柔的月光,墨黑長發(fā)微卷而浪漫地披在身上,與雪白肌膚相映成攝人心魂的美景。 顧蘼淺淺笑著,緩緩說道:“我叫顧蘼。” “怪不得杜少要將你藏起來... ...”有女孩不自覺地嘀咕一聲,聲音極小。 --------------------------------------------------------------- 顧蘼和她們交談一會兒,就面露乏色,推脫了季菡的邀約,走到一處僻靜人少的地方坐下。 垂簾降到一半,里面擱著幾張軟皮沙發(fā),燈光微暗,與外面的喧嘩熱鬧迥然不同,簾布切割成兩個世界。 顧蘼坐在沙發(fā)上,斜斜照進(jìn)來的燈光落在她的裙擺邊,銀白紗裙閃著細(xì)碎的光,如斜坐在礁石上的鮫人,上半身完全籠罩在黯淡的陰影中,讓外面的人看不到她臉上的神情。 卻有種神秘而致命的吸引力。 目光略微慵懶,游離在眾人中,沒看到杜儀鳴的身影,顧蘼忍不住地松了一口。她本來不想來的,偏偏杜念之和杜秀秀為了要讓她遠(yuǎn)離烏桓,要為她舉行一個沙龍party。 還在杜儀鳴面前提起,顧蘼連忙打斷說是為了多結(jié)識些朋友。 才沒有將烏桓的事暴露出來,要是讓杜儀鳴知道烏桓和她接觸,他一定會不動聲色地讓烏桓從她身邊消失,杜儀鳴的骨子里沒他表面看的那么斯文溫和,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積極瘋狂。 這個世界開始變質(zhì)了啊。 按照原文,作為男主的杜儀鳴該愛上的是女主,以前從未洞察杜儀鳴對她的感情。但自從搬到古堡后,杜儀鳴那與日漸增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就變得愈來愈濃郁,讓她有點(diǎn)心神不寧。 忽然,一身酒氣的男子抬手撩開垂簾,見到沙發(fā)的人,愣了一瞬,像是不知道原來里面有人,原本想往回走,但看清那人的臉,才發(fā)現(xiàn)是他一直在尋找的人,就湊上去打招呼,說道:“你是杜儀鳴的未婚妻?” 他從顧蘼踏進(jìn)別墅來,目光視線就一直追逐著他,原本想上前結(jié)識的,可偏偏杜儀鳴和其他人絆住他,只打聽到她叫顧蘼。 其他人圍著杜儀鳴,一口一個恭喜杜少嫂子,還問什么時候請他們喝訂婚酒。杜儀鳴僅僅笑而不語,也不出聲解釋。 男人濃眉皓齒,身上有幾分風(fēng)流勁兒,和杜儀鳴風(fēng)格相反,顧蘼聞到他身上的酒氣,覺得他有些醉態(tài)。 雖不至于,醉到會胡亂行事的地步,但顧蘼還是打算起身離開,邊說邊往外走,說道:“不是?!?/br> 男人一把抓住顧蘼的手腕,拽拉住,喝了酒的人不知道自己的手勁有多大,他將顧蘼扯到自己的懷里,幾乎抵在顧蘼的頸側(cè),問道:“你和他究竟什么關(guān)系?” 似乎問到答案,誓不罷休。 顧蘼試著掙開男人的桎梏,但力量懸殊太大,和喝醉的醉鬼講理由是完全行不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