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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蘼倒是游刃有余地接過話題,言笑晏晏,讓人心血澎湃,端起酒杯喝了兩杯,眼底還是一片明亮,恍得讓人心頭鼓噪。 半浸在紅酒里的唇瓣,似乎染過酒液后更加柔軟,美人賞面,其他人也蜂擁而至,仿佛和她碰一杯酒,心都要醉倒。 “顧小姐,我再敬你一杯?!?/br> 顧蘼有點不勝酒力,不知何時右邊來個三十出頭的男人,伸出手扶了一把她的手臂。這紅酒混著洋酒一起喝容易醉人,臉頰酡紅,微醺的醉態(tài),令旁邊的人恨不得傾倒在她的裙下。 那人敬酒,湊過來,問道:“顧小姐,敬你一杯,你可一定要賞臉啊。” 李經理見那人是寶石供應商,又見顧蘼有點醉態(tài),忙伸手準備接過那杯酒,說道:“楊總的面子誰敢不給,我們今晚喝個不醉不歸。” 楊總一手揮開,拉拉扯扯間臉色黑了下來,撇開李經理,朝著顧蘼,說道:“顧小姐,不喝我這杯酒,就是不給我老張面子?!?/br> 氛圍莫名地靜下來,其他人留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紛紛停下喧嘩,用看好戲的眼神看著這一幕。 修長骨感的手握著玻璃杯,隨意地落敲矮桌的清脆聲響,低沉且清冽的嗓音如雪松酒般的傳來,剎那間陷入靜寂,“我替她喝——算給楊總面子了吧。” 宋柏寒嘴角掛著一抹嗤笑,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他身上,從來不近女色的邵氏集團接班人居然會為一個女人擋酒,這還是頭一回。 站在楊總旁邊的人低聲提醒他,宋柏寒的來頭身價,而且為人行事狠辣,輕易不能得罪??串敵醴磳λ衔坏纳凼吓灾У哪切┤说南聢觯椭浪伟睾鍪窒騺砜顪屎?,不給他人留一點反擊的機會。 楊總只好訕笑作罷,說道:“原來宋總今晚想齊人之福啊?!?/br> 宋柏寒起身,伸手去接那杯酒,纖柔如精雕細琢美玉的手卻提著一杯酒,一飲而盡,說道:“一杯酒而已,醉不了人?!?/br> 顧蘼眼底清明盈盈,宛如燈光下的酒水,帶刺的美人總是格外迷人。 這明顯就是拒絕宋柏寒的好意,其他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禁不住佩服顧蘼的勇氣。 長夜漫漫,才不到晚上10點。 楊總喝太多酒水,到衛(wèi)生間小解,他抽著香煙打電話,身上有很濃郁的酒氣,大概和電話那頭說起今晚的事,越說心中的愈發(fā)的惱火,說道:“媽的,就一杯酒的事拖拖拉拉不肯喝,那女人明顯就是來釣凱子的... ...下次你給我送一包,上次給的藥不夠勁?!?/br> “... ...你說上上次那個女的,跳樓死了就死了,裝什么忠貞烈女?!?/br> 他沒有發(fā)現,洗手間外側的吸煙處,有人倚靠墻邊抽煙,黑眸沉沉,楊總嗓門太大,站在門外也能讓人聽得一清二楚。 楊總還沒說完,忽然被人從身后扯著頭發(fā),幾乎要把他的頭發(fā)扯下來,還沒來得及痛呼,宋柏寒沒留情面地狠頂一膝蓋他的腹部,三十出頭的男人哇的一聲吐出酒水,捂著肚子弓下腰。 還沒等他緩過勁來,臉上又挨了幾拳,踢在他脊梁骨上的一腳,能感受到襲擊者心中的瘋狂戾氣,楊總跪倒在地上,忍不住痛哭。 “哪只手碰她?”不耐煩的聲音。 “什么... ...什么?” “我問你,是哪只手碰她的?”聽不不出什么情緒的聲音。 哽咽聲響起,鼻涕橫流,楊總被打到腦袋嗡嗡作響,根本就沒聽清楚來人說什么,酒意上頭又鼻青臉腫,眼睛挨了一拳,腫成核桃,眼縫成一條細線,看不清來人。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宋柏寒輕笑一聲,啪嗒打火機的聲音響起,接著就是燃燒后的淡淡煙草味,說道:“算了?!?/br> 摔在地上的手機響起,估計是看楊總出來太久,有人打電話給他。 酒精麻痹大腦,求饒的話都說不清楚,唯獨剩余激烈的求生欲,楊總匍匐在地上摸索手機,就在他的手碰到接聽鍵。 浧光瓦亮的高級皮鞋不留情面地踩在他的手背上,幾乎要將指骨踩碎,楊總慘叫一聲,電話那頭的人周圍太多喧嘩,聽不太清楚,隱約聽到慘叫,連忙問道:“楊總?楊總,出了什么事嗎?” 宋柏寒彎腰撿起來,摁下掛斷鍵,將手機沖入馬桶,轉身看到拖曳著傷腿往上鎖的大門走去。 ------------------------------------------------------------------------ 猛地拽扯,高級場所的衛(wèi)生間的洗手臺放著白色毛巾卷,直接塞入男人口中,鞋底踩在手背,另一腳精準狠地踢在男人手肘關節(jié)出,發(fā)出類似骨碎的聲音,接著另一手也是如此下場。 宋柏寒的臉部表情沉靜,仿佛一如既往的理智,實際上他早就瘋了,冷靜的瘋子才是最可怕的,如果不是他的手背上沾著幾滴血,甚至可以說清閑。 做完這一切,他沒有立即離開。 三十出頭的男人還活著,躺在角落邊奄奄一息。 宋柏寒靜靜地靠在洗手桌邊,背對著鏡子,站姿慵懶優(yōu)雅,從頂部傾斜的燈光籠罩在他挺拔身上,但光影勾勒,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從眉骨傾瀉而下的陰影,仿佛他的眼睛藏著一個深淵。 唯一明亮的是他手手指夾著的香煙煙頭,燒得火紅,明明滅滅如猩紅惑星。 抖落煙灰,將香煙掐滅,擰開水龍頭,透明干凈的白水流出略微冰涼,沖淡血水,淡淡的紅流入瓷白的洗手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