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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眼眸宛如寶石般的明亮,日光下熠熠生輝,有種支配的誘惑力,讓人失去分寸,但也令人明白她宛如蜜糖般的笑容下是多么惡劣。 宋柏寒沒有說話,是在期待什么嗎? 垂眼時似低落一滴墨,仿若時光靜靜流淌,什么都沒變,但又有什么東西在悄然滋生。 宋柏寒輕笑起淺淺弧度,若不是顧蘼和他的距離很近,還真難發(fā)現(xiàn)他這一瞬的意味不明的輕笑。 店長喚宋柏寒幫忙,有不少客人慕名而來,來看看宛如從漫畫走出來的冷峻秀逸男生,宋柏寒就像店內(nèi)的活招牌。 店內(nèi)太過嘈雜,吃完甜點,顧蘼就到店外的沒什么人的露天座位坐下,拆開一根硬質(zhì)青檸味的水果糖,甜味在口腔內(nèi)肆意蔓延。 在顧蘼愜意不到一分鐘,一道龐大的陰影從后方籠罩住她,寬大的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充斥汗酸味的手臂捆住顧蘼的頸脖,似要快速地把她往停在路邊的車上帶。 兩百多斤男人的虛胖臉,因太過緊張布滿了汗水,他神情怪異而興奮,從顧蘼在機場上出現(xiàn),他就留意到她。 看到英俊男生吻向顧蘼,他的心就嫉妒到發(fā)狂,包括眾人看向顧蘼的視線,他都恨不得挖下那些人的眼珠。 直接無視預(yù)定的航班提示音,從機場出來后,他就一直悄悄地開車,跟在顧蘼的身后,看到顧蘼走進店內(nèi),他原本打算去結(jié)識的,那個該死的服務(wù)生一直待在顧蘼身邊。 少女待在外面,有太多骯臟的人想玷污她,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他要把少女藏在一個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纖弱少女和兩百多斤的男人力量懸殊,就在顧蘼手指要捏起一張金色卡片時,一記飛踢準確無誤地踢到男人的后背脊椎。 但受到重力傾斜的影響,連帶顧蘼也差點重重地砸到水泥地上,修長結(jié)實的手臂伸出來,抓住顧蘼的手腕,宋柏寒以保護者的姿態(tài)將她攬住懷里,聲音似化不開的凜冽風霜,問道:“沒事吧?” 顧蘼輕輕地搖搖頭,神情怯怯,烏黑如綢般的長發(fā)略顯凌亂,明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但眼神卻很鎮(zhèn)定,甚至透出一股極具攻擊性的強烈美感,讓人戰(zhàn)栗。 虛胖男人趴在地上,還用爬蟲般的惡心目光,瘋狂地窺視顧蘼。一記側(cè)踢猛地踢中腹部,虛胖男人哇的一聲吐出苦膽水。只要有人看到宋柏寒臉上的神情,難免會驚駭不已,宋柏寒一拳一拳地往男人臉打去,力氣大到嚇人,仿若地下打手般的冷酷。 還有人拿出手機拍攝,宋柏寒下手精確而冷靜,就算兇狠打人時,臉上神情也是淡淡的,理智的可怕且瘋狂。 就在鬧出人命之前,店長撥打報警電話,警車快速地到來,警官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虛胖男人,鼻青臉腫,根本就不成人樣,陷入無意識的昏迷狀態(tài),進氣多出氣少。 要是他再來遲十分鐘,估計就不是該撥打救護車電話,而是讓殯儀館來處理。 躺在地上的男人被人用毛巾捂住鼻子,要是在不捂住,他極有可能失血過多,鮮血滴落到灰色水泥的地面,衣襟上都是大片大片的血跡,看起來有些可怖。 但男人還能哀嚎幾聲,圍觀的其他人知道他還活著,對著他指指點點。 看到虛胖的男人被抬上緊接而來的救護車,警官拿起摁下記錄儀,開始例行詢問,經(jīng)過店長和其他路人的作證,還有顧蘼的證言,才了解事情原委。 “你是看到他欲將她綁上車,一時情急之下,才動手阻止?” 宋柏寒除了出一點薄汗,襯衫也因揮動拳頭而略微泛起折痕,完全看不出他剛才下手打人的那股狠勁。 宋柏寒嗯了一聲。 警官嘀咕一聲,說道:“那你也下手太狠了,簡直把人往死里打?!?/br> 旁邊的同事剛幫顧蘼錄完口供,用手肘搡了搡他,示意他往那邊瞧,說道:“那位... ...是他的女朋友,你說他能不著急嗎?” 警官看到被眾人圍著安慰的靡麗少女,披著店長拿來的輕薄毯子,手捧著一杯溫熱的白開水。 臉色蒼白似易碎的藝術(shù)品,卻還眉眼彎彎,朝著安慰她的店長微笑安撫。 怪不得,長成那樣的女朋友,還是當著男朋友兼職工作的地方動手動腳,被揍成豬頭也是活該。 警官們錄完筆錄就離開了,后續(xù)進度再聯(lián)系他們。 店長對于顧蘼在店門口遭遇的事情,萬分抱歉,得知她是宋柏寒的女朋友,還特意留了一間休息室,讓宋柏寒暫時不用忙活店內(nèi)的工作,先安撫照顧好自己的女朋友。 ----------------------------------- 休息室很小,鵝黃的布藝沙發(fā)僅能坐下三人,涂有白漆的格子柜能看到里面擺放著一瓶瓶礦泉水,白色小圓桌上擱著一插著花朵的細白瓷瓶。 桌子上擱著打開的藥箱,宋柏寒用干凈的濕毛巾輕輕擦拭顧蘼的臉頰,神情淡然,開口說道:“害怕嗎?” 語氣聽不出太大的憤怒,但攥緊濕毛巾的手賁起的青筋卻暴露了他并沒有素日的冷靜。 顧蘼輕輕地搖搖頭,她還沒見過宋柏寒如此溫柔,臉龐挨著一點點濕意,力道宛如羽毛般的輕。 半響,宋柏寒低垂眼睫,用棉簽沾著藥液仔細地涂抹在顧蘼的手腕上,其實顧蘼沒受什么傷,唯一看起來可怖的傷是他將顧蘼扯入懷中時,失控般的用力攥緊她的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