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事后清晨(h)
書迷正在閱讀:惹火上我【H】、欲水(1v1)、麒麟兒(和風NP純百合)、溫情脈脈、至少相差三十歲、人間尤物、偏執(zhí)反派想獨占我[快穿]、愛卿伴側(cè)(1V1 SC)、我收了他媽咪500萬分手費后、霸總他又給自己打針了[女A男O]
第二天醒來,宋綏還在想,他們是怎么又睡在了一張床上的? 好像是因為,意亂情迷,情不自禁,情不自已就...... 她記得原本在看電影,身體不舒服,曹棘幫她查看,然后幫她口了,后來不知道怎么就抱著來到了床上,滾做了一團。 雖然昨天沒有進一步rou體上的觸碰,可是只是“她和曹棘睡在一張床上”這個認知,就已經(jīng)讓她忍不住的臉紅了。 宋綏現(xiàn)在被曹棘緊緊地箍在懷里面,她悄悄地抬起頭,仔細地觀察這個認識了很久的少年。 宋綏發(fā)現(xiàn),他的鼻子很挺,鼻翼和嘴唇都有些單薄,卻不顯得刻薄,反而為他增加了幾分清爽的少年氣。 第一次見到他是什么樣的? 那好像是個夏天,他還是個十叁四的小豆芽。 那個夏天的A市也如同往常一般的炎熱,宋綏去A市找曹菡玩。兩人在游樂場玩了沒幾個項目,就因為熱得不行,打了個車去她家避暑。 曹菡從出租車上沖下來,來到門口,對著門就是“砰砰砰”幾下猛錘,“曹棘!開門!” 宋綏當時在干什么? 曹菡家是帶著院子的小樓房的一樓,宋綏從來沒有看過這樣設(shè)計的樓房,正在好奇的打量著在炎炎夏日也開的茂盛的不知名花朵。 有什么花是夏天開的? 宋綏以自己淺薄的知識,只知道荷花。 但院子里的花明顯不是荷花。 白色的,有著細長的花瓣,包裹著淡黃色的蕊,在陽光下閃耀的有些刺眼。 “小綏,快來啦!” 直到曹菡叫她,才回過神。 宋綏應(yīng)了一聲,扭臉就看到了站在門邊,冷著一張臉,有些單薄,削瘦的小男孩。 “吃糖嗎?”不知道怎么著,宋綏腦子一抽,就把自己手里面在游樂場買的糖遞了過去。這話剛說出來,就想抽自己一巴掌,對面的人是十叁四歲,又不是叁四歲。 宋綏想,這年齡的男孩子正是叛逆期,一定會生氣的吧。 對面的男孩子,低下頭,盯著她手里的糖,緩緩地眨了幾下眼,伸手接了過去,“謝謝,小綏姐。” 作為獨生子女的宋綏,因為這聲“小綏姐”瞬間被討好了,覺得面前這個弟弟特別順眼。這哪是冷著一張臉,分明只是過于害羞而已! 幾年不見,那個記憶中的小男孩,已經(jīng)變成了翩翩的少年郎,甚至可以站在她面前,作為她的保護者。 宋綏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放在曹棘的鼻梁上。看他沒有被吵醒,又大著膽子描繪起他的五官。 鼻子,嘴巴,又向上來到眼睛。 這睫毛怎么這么長呀? 就在宋綏又陷入自己的沉思的時候,她輕撫上的眼皮顫了顫,睫毛也如同一只翩翩欲飛的蝴蝶的翅膀,輕輕地顫動。 為什么大家都要用蝴蝶的翅膀來形容長睫毛呢? 沒有別的更適合的嗎? “在想什么呢,jiejie?”曹棘剛睡醒,還有些迷糊,將宋綏往自己摟得懷里更進一分。 “嗯?”曹棘的腦袋在她脖子上蹭了蹭,毛茸茸的頭發(fā),有些癢癢的,好像一只大型犬在向自己撒嬌。 “曹棘,你多大了?”宋綏將脖子上的腦袋推開了一些。 “剛過十八,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了?!辈芗闷獾匦α诵Γ陀植涞剿砩舷胍H一親她。 他先是試探著輕輕地親了親宋綏的臉頰,看她這次沒有抗拒,又進一步的去尋找她的嘴唇。 曹棘尋找到她的嘴唇,動作輕柔地的啄了幾下,就整個覆蓋了上去,相互糾纏,纏繞,唾液在相互交換,昭示著兩人現(xiàn)在的親密關(guān)系。 在長久的親吻中,兩人都因為缺氧而腦袋變得暈乎乎的。 不知什么時候,曹棘已經(jīng)在她上方,半壓著她的身子。 曹棘放開她的嘴唇,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呼吸是那樣的沉重,所有的氣息都清晰地噴灑在她的臉上。 宋綏也清晰地認識到,他們越軌了,而她,出軌了。 可是,事情的發(fā)展并不是想要阻止就可以輕易地停止的,火熱的氣氛,暈了的腦袋,一切都那么合適,是一個適合zuoai的狀況。 宋綏記得上學的時候,老師講課說,許多事情都要講“天時地利人和”。 她想,他們現(xiàn)在就是所謂的“天時地利人和”吧。 當她聽到他沉重的呼吸,和伴隨沉重呼吸而顯得急促的話語時,也忍不住答應(yīng)了。 “可以嗎,jiejie?” 一切都那么的自然和水到渠成。 他們又一次在這張床上,zuoai了。 曹棘和梁櫟云不一樣,他所有的動作都十分的輕柔,好像怕驚到她。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游走著,想要讓她盡量的放松和沉浸。 他將她從頭親到尾,還要笑話她因為害羞而渾身泛著粉紅。 “怎么總是這么害羞???” “你不是jiejie嗎?” 宋綏想要捂住他那張總是調(diào)侃她的壞嘴,卻又因為他的動作軟了身子,失去了力氣。 他緩緩地頂了進去,右手不停地揉捏著她的陰蒂,給予她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和快感,使得整個進入的過程都沒有任何疼痛和緊繃。 伴隨著宋綏的呻吟聲,身上的人緩緩地抽插起來,手也不閑著,將她的胸揉捏成不同的形狀,還非要纏著她,讓她睜開眼睛看著。 那場面過于的色情,宋綏只能看到那個比自己小的弟弟,在她身上不停地聳動,還揉捏著她的胸,邊揉捏,還要一邊叫著她“jiejie”,問她“喜歡嗎”。 在宋綏高潮過一次之后,也不放過她,趴在她耳邊問她“想要試試后入嗎?” 說著就將她翻轉(zhuǎn)了身子,將她的腰和屁股托起來,就把他因為沒有釋放而硬挺的大棒再一次插入她的xiaoxue里。 剛高潮的xiaoxue過于敏感,幾乎是他一插進來,宋綏就忍不住的掉了眼淚,雙腿也跪不住的顫抖著往下滑。 曹棘卻像是早有預(yù)謀的扶住她的腰,在她后頸上似是安慰地親了親,就重新抽插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宋綏總覺得,后入好像更深,更敏感和刺激。 特別是曹棘親吻她后頸時,如同她是一只柔弱的草食動物,被一個強悍兇猛的rou食動物盯上,而叼住了后脖頸。 后入的動作更像是原始動物之間的交配,更加的兇猛和有野獸的侵犯性。 “曹棘......”因為看不到人,宋綏總覺得心慌,像是要確定些什么,忍不住開口喚到。 “嗯?!辈芗沂址鲋难?,左手來到了她胸前的柔軟,“我喜歡你在這個時候叫我的名字,可以多叫幾聲嗎?” 身下的女人,不知道在這樣的場景中,帶著輕喘和鼻音,含糊的叫著他的名字是怎樣的誘惑。 再一想到,她的呻吟,輕喘和哭泣都是因為他,就更讓人興奮了。 宋綏明顯的感受到,身下抽插的力度更大了,一次次的頂撞好像恨不得將她焊在他身上。 如果可以,曹棘真的希望時間可以定格在這個時刻。 只有他和她,只有他在cao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