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他為何這樣[重生]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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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身前,忽有一朵赤金火焰自九天而來,火光炙熱,下一瞬卻盡數(shù)熄滅,化作絢麗至極的紅蓮于剎那間綻放。一片逼人的濃郁赤色間,有霸道剛烈無比的氣息驟然而起,接著一封信箋由紅蓮內(nèi)躍出,落至蕭崇琰手中。 這封信并未有火漆封口,更像是隨手寫就的便條,然則其上遒勁有力字跡下,卻赫然印著一枚東璜女帝的帝印。 這是一封來自女帝的手諭。 短短一行,只有六字。 “河?xùn)|有變,速去?!?/br> — 這一天,在距離中洲落河數(shù)千里外的東璜邊境,河?xùn)|的朝陽遲遲未能升起。 城內(nèi)一片寂靜,街頭有人影憧憧,來回走動,忽然于某一時刻齊齊轉(zhuǎn)身,望向同一個方向—— 他們的眼眶中,跳動著猩紅的火光。 --------------------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文《變成幼崽后我被死敵撿到了》求收藏~ 嘴硬心軟傲嬌貓貓君主受x口是心非重度毛絨控帝王攻 文案: 身為外域最能打也最尊貴的至高君主,林邇有一個令人煩惱的小秘密。 他的獸類形態(tài)是只漂亮可愛的小貓咪。 為了維護(hù)君主的威嚴(yán),他每天都在努力克服本能—— 直到他意外變回幼崽,被自己的死對頭聯(lián)邦大帝撿回了家。 身為一名優(yōu)秀的君主,林邇從不畏懼任何挑戰(zhàn)。即便與死對頭朝夕相處,意味著無盡的互相試探與針鋒相對—— 他也會是最后的贏家! 然而—— 他清晨跳上床試圖偷襲,被溫柔撓著下巴安撫。 他潛入辦公廳刺探情報,被抱在懷里批閱文件。 他跟蹤死對頭竊取秘密,反被對方當(dāng)成心靈垃圾桶,被迫聽了一整晚皇室秘聞。 …… …… 聯(lián)邦大帝的王座上,奶乎乎的小貓咪一巴掌抵住死對頭的丑惡嘴臉,神情傲慢地?fù)P起下巴。 他已經(jīng)贏了! * 人人都知李重?zé)钯F為聯(lián)邦大帝,心思深沉,實力莫測,卻沒有人知道這位殺伐果決的君主,其實是個重度毛絨控。 某天李重?zé)顡旎亓艘恢槐叹G圓眼的小貓咪。 傲嬌臭屁,矜貴難搞,總想著偷襲他,卻也會時不時翻著肚皮,軟軟叫著撒嬌要抱。 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貓咪變成了個白頭發(fā)綠眼睛的外域美人。 那個漂亮矜貴,打架兇狠,嘴巴還毒的外域之王—— 他一直以來都在注目、追逐、挑戰(zhàn)……與渴望征服的死敵。 哦,所以他的死敵……就是那個吃飯要喂,睡覺要抱,打針要哄,成天哼哼唧唧要擼要摸的小貓咪? ——他贏定了。 【閱讀指南】 *互相真香,星際修真,強(qiáng)強(qiáng)he *感情線甜,事業(yè)線爽 ==================== 第二卷 :東璜有鬼 ==================== 第26章 ================== 北地魔域, 邊城。 顧名思義,這是一座北地邊境的城市,出城往東三百里,跨過十萬山, 就是東璜王朝最西端的關(guān)口東勝關(guān)。 邊城作為北地距離東勝關(guān)最近的邊境城市, 在人、魔兩族議和, 恢復(fù)貿(mào)易往來后,很快便成為北地對外的貿(mào)易重鎮(zhèn), 漸漸發(fā)展為一座極為繁榮的大城。 蕭崇琰與顧璟兩人一路走來,只見大街上酒肆店鋪鱗次櫛比,往來行人絡(luò)繹不絕, 有魔族亦有人族,彼此相處極為融洽。 只是街上往來巡查亦十分頻繁,隸屬于城防署的護(hù)衛(wèi)各個神情警惕,掃視八方, 令這番熱鬧街市景象平添幾分緊張。 三日前,北地禁魔獄有大修行者闖入,直下十七層, 被典獄長攔下后避戰(zhàn)遠(yuǎn)遁,屠盡十七層囚犯后揚(yáng)長而去, 極為囂張。 因此這幾日來,北地各處皆加強(qiáng)巡邏,正在四處緝拿那個膽敢強(qiáng)闖禁魔獄的大修行者。 這對蕭崇琰二人而言, 既是好事,又是壞事。 他們并未從中洲跨滄江而入東璜, 選擇繞道北地,便是為了避開秦柯然耳目, 有人在明面上吸引注意力自然很好。 只是如此一來,邊境關(guān)口盤查更為嚴(yán)密,他們卻更容易在過關(guān)時暴露身份。 “兩位公子,樓上請!” 二人步入這條街上最繁華的那座酒樓,還未開口便有伙計迎來,將他們引上樓,一路而至最高層的包廂,極為殷勤恭敬。 蕭崇琰對此并不意外,極為熟稔地點(diǎn)了幾樣北地邊城的特色菜,待酒菜上桌,酒樓伙計退下,包廂內(nèi)陣法也啟動后,才看向顧璟,對他解釋道:“你掛在腰間的那枚墨色玉扣,是代表墨啟門下客卿身份的信物?!?/br> 臨行前,墨啟親自送來此物,被蕭崇琰轉(zhuǎn)交給了顧璟。 如此看來,墨啟在北地形勢尚算可以,雖不如他原本所想那般掌控住整個北地,但也沒有被長老院架空權(quán)力,至多算是分庭抗禮,互相制衡。 鞭策百年,終有進(jìn)步,蕭崇琰頗有種自家傻孩子終于出息了的心情,很是欣慰,接著便自然而然握住酒壺,想要小酌一杯。 “啪?!?/br> 蕭崇琰手腕吃痛,頓時抬頭看向?qū)γ骖櫗Z,神情很是不滿:“邊城竹葉青,不會醉人?!?/br> 顧璟松開壓在他手腕的玉筷,慢條斯理取過酒壺為自己倒上一杯,輕抿一口,微微點(diǎn)頭,絲毫不為所動:“想都別想?!?/br> 蕭崇琰不言不語,冷漠盯著顧璟,開始放殺氣。 顧璟放下未曾用過的玉筷,轉(zhuǎn)而拿起一旁調(diào)羹,垂首舀了一碗紅澄澄的麻婆豆腐放在蕭崇琰手邊,又夾了塊炸得透亮的酥rou,沾了沾辣椒面,遞至滿面不高興的少年嘴邊,耐心說道:“趁熱吃?!?/br> “……” 淋滿辣油的麻婆豆腐極為鮮香,一聞便令人胃口大開,那酥rou又炸得恰到好處,裹在外面的面粉皮金黃油亮,和著辣椒面的辣香,勾人的香味止不住往鼻間涌去。 蕭崇琰垂眼看了看停頓在自己嘴邊的酥rou,又抬頭看了看一臉淡定的顧璟,張口咬下,頓時眨了眨眼睛。 千年過去,北地別的不說,這道小酥rou風(fēng)味更勝當(dāng)年,確實好吃。 他很快便不再和顧璟計較那杯竹葉青,捧起碗小口小口吃起麻婆豆腐,臉上神情頓時一松,接著再不言語,埋首吃得極為認(rèn)真。 顧璟一邊給蕭崇琰夾菜,一邊看似緩慢實則極快得喝盡了那壺竹葉青,將空了的酒壺往身后一藏,若無其事開口道:“為何要我穿成這樣?” 蕭崇琰抬頭看他一眼,只見眼前人穿著一襲黑底金色流云紋的長袍,領(lǐng)口一圈繡著萬字紋的深紅色滾邊,同色大帶系于腰間,一副北地貴族打扮。 北地貴族傳承歷史極為悠久,貴族服飾向來厚重深沉,年少一輩通常壓不住這黑紅二色,然而顧璟穿來卻絲毫不顯稚嫩,相反卻更襯出他通身森然凜冽氣度,竟是極為相宜。 蕭崇琰欣賞片刻,理所當(dāng)然回答道:“因為好看啊?!?/br> 顧璟一愣,片刻后耳朵微微紅了,掩飾般低頭喝酒,卻忘了杯中已空,一只手頓時僵在半空,不知該往哪里放。 好在這時樓下卻傳來陣陣喧鬧聲,蕭崇琰向下望去,沒有注意到顧璟的異樣。 “三日前禁魔獄一事,若不是典獄長親自出手?jǐn)r下,此人豈不就是要下第十八層?對方顯然意在劫出第二魔將!” 蕭崇琰坐在頂層,往下三層皆是以帷幔相隔的雅座,此時有人于其中高聲開口,聲音傳遍整座酒樓:“蘇曼此人,決不可留!” “第二魔將的生死也是你可以議論的?”附近雅座立時有人反駁,“第二魔將當(dāng)年追隨魔君冕下征戰(zhàn)四方,我北地大軍連破中洲六城,逼得東璜軍隊退守東勝關(guān)三年不出,何等戰(zhàn)功赫赫!小子,那時候你怕是還在吃奶吧!” “所以蘇曼如今還能活著!”前者不甘示弱,厲聲喝道,“第二魔將五百年前聯(lián)合東璜頁氏叛亂,屠盡長老院三百長老,早已被墨將鎮(zhèn)壓于禁魔獄,若非墨將顧念昔日同袍舊情——其罪本就當(dāng)誅!” …… …… “轟——!” 暴烈魔壓于下一刻驟起,樓下頓時傳來鏘鏘刀聲與轟然巨響,顯然爭吵雙方一言不合已經(jīng)動起手來,樓上樓下頓時傳來一片叫好聲。 蕭崇琰對這種北地街頭到處可見的打架斗毆見怪不怪,收回視線,見顧璟一臉疑惑,便向他解釋。 “千年前,墨啟本該繼任魔君,成為北地諸門主宰,但如今他卻仍然只是第一魔將,北地大權(quán)旁落,有半數(shù)到了長老院手中?!?/br> 他說到這里,頓時又覺得墨啟還是太不爭氣,自己都已經(jīng)為魔君繼任鋪好了路,墨啟這個傻子卻非要四處嚷嚷著為自己報仇—— 世人皆知,北地魔君于流云巔悟道千日后飛升而去,本是皆大歡喜,普天同慶之大事,你卻非要跳出來敗興,說魔君并非飛升,而是被三族四家設(shè)伏圍殺,生死不知。 當(dāng)年墨啟于魔君繼任大典上當(dāng)眾說出此事,令東璜王朝的東郡王當(dāng)場拂袖而去,便連親自前來的中洲神皇也是冷笑連連,好歹看在蕭崇琰的面子上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靈族大祭司的臉色更是極為難看。 大典最后被迫中斷,北地長老院宣布繼任儀式推遲,墨啟以第一魔將之名代領(lǐng)攝政王位,卻不稱帝,如此一來,名不正言不順,北地自然人心浮動,sao動頻頻。 其余幾位魔將耐不住寂寞各自搞風(fēng)搞雨,彼此明爭暗斗不斷,第二魔將蘇曼更是直接領(lǐng)軍反叛,在長老院中三進(jìn)三出,殺了個干干凈凈。 最后蘇曼被墨啟重傷,鎮(zhèn)壓于禁魔獄中,第二魔將門下勢力被連根拔起,重要人物皆被處死,北地諸門亦被牽連無數(shù),可謂傷筋動骨,再不敢輕舉妄動。 然而在形勢一片大好之際,墨啟卻是心灰意冷,跑去了落河學(xué)府教書,將到手的大權(quán)拱手相讓,長老院勢力死灰復(fù)燃,北地再度回到兩方制衡的局面。 ——墨啟此舉,可真是清新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