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每天都想奪舍我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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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初意愕然睜大眼:十辰?…… 鶴山。 白帝子和雷公將西王母的囑托告知孟閬風, 卻見他攢著眉,一臉肅色。 二人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些什么安撫之言。 孟閬風前兩日才從天庭受罰下來,卻逢玄天上尊真假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 而今又聽聞初意將要嫁給魔尊, 且與他孕有一子。 師父遭到懷疑, 徒弟嫁去魔域,這壓力幾人能扛得??? 心中斷然煎熬。 一時間鴉雀無聲, 雷公用手肘撞了撞白帝子,沖他擠弄眉眼:平日話多,關(guān)鍵時候怎不說話。 白帝子思來想去, 與其說些不痛不癢的安慰話, 還不如就事論事。 便道:“你若不想去選禮物,我和雷公幫你代辦, 龍王那兒的寶物極多,隨便選兩件,一件送給未出世的孩子, 一件送給他們作新婚禮,就當完成任務(wù)?!?/br> 孟閬風拒絕他的好意:“好歹我也算是她的半路師父,禮物也得我親自去挑選。” “也好?!卑椎圩狱c點頭。 廳堂又恢復(fù)安靜, 只有噗噗煮茶的聲音。 雷公左瞧右看, 再忍不住,直接問孟閬風:“我有一事憋得慌,玄天上尊的傳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孟閬風苦惱的嘆道:“我也不知為何會有這種傳言?!?/br> 雷公道:“會不會是魔域放出的假消息,為了報魔尊先前被他布陣滅殺的仇?” 白帝子卻不贊同:“當初魔尊被玄天上尊險些殺死后,為何不傳謠言,偏偏這個時候傳?再則, 以魔尊狂妄傲慢的性子,他應(yīng)當是不屑放這種假消息。” 雷公挑著眉:“聽你這意思,玄天上尊真是西乙假冒?” “我可沒這么說!”白帝子連忙撇清,意有所指的問向孟閬風:“我與上尊不熟,這事得問閬風怎么看?” 孟閬風端杯的手一緊,實在喝不下,又緩緩放下茶杯。 良久,才開口:“師父當初知道魔尊的魔性會侵蝕初意的魂魄,卻施加咒印,壓制她的反應(yīng)。若不是初意那日突然問及,此事我全然蒙在鼓里?!?/br> 二人聞言愕然。 “你去與他求證過嗎?”白帝子追問道。 孟閬風道:“初意闖入太極圖后,我問過師父,他未承認也未否認,只嚴聲正色叫我以大局為重,莫要受私心牽絆?!?/br> “這....”雷公側(cè)頭看向白帝子。 這話怎么聽就是承認他當初知道魔性的風險,卻不曾與任何人言明。 白帝子皺著眉:“他瞞著你和初意,如此...唉,上尊怎能不顧自己徒孫的安危?” 他差些脫口罵‘如此小人作風’,卻因玄天上尊真假一事尚且未有定論,顧及孟閬風的師徒情,才急忙收住口。 孟閬風知他們心中評斷,就連他也曾深感迷惑。 昔日,師父即便對他們格外嚴厲,卻從不會貿(mào)然將他們置于危險境地。帶他們下界斬妖除魔時,也是要他們多加歷練,但每次面臨危機,他都會挺身而出,助大家化險為夷。 如此愛護徒弟的師父,怎會全然不顧徒孫的安危。尤其他分明知道初意的身份乃西王母的義女,更不該隱瞞實情。 還有一事令他大為困惑,便是師父擅自將魔尊收入太極圖,此舉顯然違背與西王母商榷好的計劃。 種種一切,令他于天庭受罰那幾日苦思難解。 直到聽聞玄天上尊的傳言,好似一束明晃晃的日光,猝然從頭頂照下來,掃清眼前晦朦。 他隱隱有所猜測,卻萬不敢多想,也不敢去問個究竟。 孟閬風暗暗一嘆:“走吧?!?/br> 他心緒煩亂,暫不愿糾結(jié)此事,眼下還是先去四海挑選禮物。 自從初意闖入太極圖,本以為她就此身隕,如今得知她順利出來,去一趟魔域也好,順便了解她的近況。 *** 魔宮。 為隱藏弒神槍的身份,初意給他取了個名字:“景兒?!?/br> 并與各臣解釋,這個人高馬大的兒子是她昔日下凡救助的一個精怪,有些本事,遂認作干兒子,帶來魔域。 見魔尊沒有否認,大家都信以為真。 而自打得到一個名字,弒神槍喜不自勝,尤其見著‘娘’,要不是懼于‘爹’的威懾力,從未與人親近過的弒神槍,恨不能化作一塊粘糕,黏在她身上。 而聽聞這個名字,又知景兒與她之間的淵源,九夜清臉上的笑容一夜消失。 雖說他沒異議,可這幾日頂著一張陰沉沉的臉,已經(jīng)表明他的回答:極其不滿。 用蒙丘的話來說,就是:昔日那位一記冷眼就能讓人心膽懼顫的主上,又回來了。 *** 這日,初意于屋內(nèi)修煉完畢,出門便瞥見九夜清正坐在院子里飲茶。 她笑吟吟跑上前,他理也不理,兀自飲茶。 “還氣呢?”她坐下來,歪著頭看他。 許久不曾見他這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樣子,都差些忘記他是魔域的帝王,是令仙界不安的魔尊。 可瞧著瞧著,初意忍俊不禁。 “我生氣你很高興?”他似側(cè)耳也長了眼,竟察覺她在偷笑。 她雙手托腮,繼續(xù)賞看他無可挑剔的側(cè)顏,一句:“是啊?!北懔钏D(zhuǎn)過頭,冷冷瞪來。 她又笑瞇瞇:“因為你鬧別扭的樣子像個孩子,可愛得緊。” 就因她的解釋,九夜清剛要發(fā)怒的話驀的止在口中,咻的一下,火氣全消。 “呵!”他嗤之以鼻:“該不會又像你心心念念的景兒吧?!?/br> 瞧瞧這掩蓋不住的酸醋味,簡直泛濫成災(zāi),她想忽略都難。 初意咧開一排小銀牙,笑道:“景兒景兒,叫著多順口啊?!?/br> 九夜清冷冷擰著眉,好似在說:就你自己叫得順口而已。 這人的醋勁還在翻涌,說什么都聽不進去,初意沒趣的努努嘴。 她一邊轉(zhuǎn)著茶杯,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那段短暫的凡人生活,后面兩年過得不太愉快,景兒是除了父母以外,我唯一的遺憾?!?/br> 遺憾自己沒能力救他,如今已經(jīng)有能力,他卻早已投胎不知去向。 一陣沉默后,九夜清終是忍不?。骸澳銓皟海遣皇怯胁灰话愕母星??” 初意手指叩著杯沿,暗暗斟酌:他問的不一般指定不是我以為的不一般。這個節(jié)骨眼,我要說是,他這醋勁就得把我吞了。 就在她張口欲答時,一位魔兵突然跑來。 “報魔尊,仙界的佑圣真君正在南部等候入境。” 初意錯愕,他怎么來了? “他來作甚?”九夜清寒冰般的眸子驀地睇過來,唬得魔兵戰(zhàn)兢兢道:“說是代表天庭和昆侖山西王母,前來給魔尊帝后贈送新婚禮物?!?/br> “呵?!本乓骨遄I道:“天庭眾多仙官可以選,偏偏派他來?!?/br> 一個景兒還沒了結(jié),又來個前世與她傳過謠言的男人,堵得他一口氣悶在胸口,格外不適。 他壓住心緒,吩咐:“叫沙魔打開通道,領(lǐng)他到書殿?!?/br> “是!”魔兵即刻退下。 九夜清起身離開,初意突然出聲:“佑圣真君并不知西乙冒充玄天上尊?!?/br> 九夜清止住腳步,側(cè)過身,涼涼的睇去:“所以?” 初意:“所以,他與西乙不是一伙的?!?/br> “你這是在提醒我?”九夜清面色陡然沉下來。 他兩步踏過去,站在初意面前。她原本就是坐著,此刻在他好大身形的映襯下,更顯她的嬌小,輕易就能將她整個裹住。 他微低身,輕握她下巴,迫使她仰頭。 “你怕我將他認定為西乙的同伙,所以試圖提醒我,擔心我傷害他?” 目光似浸過冰潭,冷得令她心驚。聲音也似冽冽寒風,刮過她耳膜。 此刻的他就像....當初將她囚在屋中的大魔頭,周身透著懾人又危險的威壓。 她該大大方方的承認,畢竟佑圣真君于她有恩,也的確未曾害過她,所以才下意識提醒。 但她深覺今日的大魔頭是一頭徘徊在暴怒邊緣的猛獸,稍不注意,便會將他惹怒。 后果....她可不敢去想。 初意索性閉嘴,什么也沒說,等他慢慢松開手。 直到他離開,初意才舒一口氣,剛才屬實被他唬住。 “他和佑圣真君素來就有仇嗎?” 為何每次真君出現(xiàn),他就一副怒火翻滾,要去干架的樣子? *** 孟閬風總共帶了兩份禮物。 一份是來自東海的極品紫紅珊瑚,蘊含海靈,放置屋中,可寧神煉氣,有助睡眠。研磨入藥,可增肌活血、強化體魄,哪怕刀砍劍穿,只需涂抹薄薄一層,兩日就能痊愈。 一份是來自北海的月光夜明珠。如其名,夜間可散發(fā)月亮一般柔和的光線。此夜明珠還有一個奇效,可鎮(zhèn)定情緒,安撫胎兒最好不過。 初意謝過后,倒是不客氣的一一收下。 這都是稀世珍寶,既然天庭和西王母要送,自然得收,不嫌多,只嫌少。 雖說九夜清全程沒有給出半點好臉色,好在三人在書殿談話過程還算和氣。 眼見天色已晚,他甚至好心的吩咐路子野給孟閬風整理一間雅苑。 孟閬風也沒拒絕,大方接受魔尊留宿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