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每天都想奪舍我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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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夜清直接就問:“你與淮舟一道去仙界散播玄天上尊的消息,中途可是與他分頭行動?” 宋景和如實道:“軍師說分散開來,消息傳播得愈快,屬下遂與他分為兩路,而后在南丘山集合,一同返回。” 九夜清了然,定是西乙聽聞風(fēng)迅,暗中尋蹤覓跡,找到淮舟。估摸他本欲除掉淮舟來頂替,許是淮舟使計逃脫,西乙這才殺了護衛(wèi),且易容成淮舟的模樣返回魔域。 九夜清眉目漸沉,眼下也不知淮舟是生是死…… 他立刻吩咐宋景和:“從仙界返回的所有魔族,一律帶去醫(yī)殿,讓苦渡海一一驗明身份。” 以免還有西乙cao控的紙人混入其中。 除去傀儡倒是容易,就怕西乙什么時候悄悄潛入。 九夜清想到尚在骨巖峰洞窟內(nèi)閉關(guān)的初意,西乙此番利用淮舟的身份挑撥他和初意的感情,最終目的必然和初意有關(guān)。 想必是打算故技重施,抓住初意要挾他交出弒神槍,并拿回太極圖,又或是想打聽楚茭白的事。不論目的為何,于初意而言都很危險。 九夜清心中擔(dān)憂,趕忙離開蝕天殿,前去骨巖峰。 即便祭司日夜守在那兒,但西乙如若親自潛入魔域,祭司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可他剛剛走出殿門,迎面就見祭司火急火燎的跑來。 見她素來平靜的面容滿是焦急之色,他心頭猛的一提,預(yù)感不妙。 箬無還未開口,他急急兩步奔向她,就問:“她怎么了?” 箬無喘了會兒氣,才道:“我在山洞外聽見一聲巨響,接著便是她的叫聲,似乎很痛苦。我正要進去洞窟察看,卻被里頭突然襲來的力量排擠出來,那力量在洞窟外形成一道堅固的屏障,我費盡力氣也進不去?!?/br> 九夜清一顆心懸在嗓子眼,問道:“她一直在吼叫?” 箬無搖搖頭:“我來時,里頭沒了聲響,靜悄悄的。但屏障未撤,我亦無法窺探究竟,只能喊主上去看看?!?/br> 九夜清急忙踏風(fēng),就要往骨巖峰方向飛去。 “魔尊留步!”下方,一名將士快步跑來,將他喊?。骸皩傧掠幸路A報!” 九夜清回過頭,認出那是蒙丘的部下,便停下腳步,問他何事。 將士仰頭望去,報:“屠火嶺今日凌晨突然晃動,不久嶺中裂開一道縫隙,熊熊烈火從縫中射出。蒙將軍和陸將軍正往那兒去一瞧究竟,火焰急劇收縮,而后化作一道紅光,飛了出去,正是飛往魔宮的方向?!?/br> “二位將軍需遵君令,嚴守屠火嶺,遂派屬下前來追蹤火光。但這一路上,屬下未見火光的蹤跡,也不知道那道紅光跑去了哪,只好先來稟報魔尊。” 九夜清聽言,暗暗疑惑:屠火嶺的火蛟會噴火,卻不知山嶺內(nèi)部也蓄積熊熊烈火?唯一的可能,便是山嶺被什么劈開,使得弒神槍的力量得以釋放。 這個節(jié)骨眼,他分身乏術(shù),不能趕去屠火嶺…… 一旁的箬無不經(jīng)意瞄見東隅的骨巖峰方位,只見那頭突然閃現(xiàn)紅光,光線越來越強,直至燒過天際,宛若云霞。 箬無念咒,即開魔眼,千里之物,無一遺漏。 看罷,她驚忙指著那里:“主上,骨巖峰有紅光顯現(xiàn)!” 九夜清也朝那定睛一看,再不遲疑,與她急速趕去。 不多時,二人來到骨巖峰。 覆蓋整座峰頂?shù)幕鸸馇『迷谒麄兊絹頃r消散,須臾收斂為一抹紅光,竄入山洞,想必就是士兵通報的那道從屠火嶺溢出的紅光。 洞外并無任何阻礙的屏障,九夜清與箬無正快步踏去,忽見一抹高大的身影從里頭走出。 二人腳步警惕的頓住,直至那人走至洞口,清晰的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那是一位披頭散發(fā)的陌生男人,身形與蒙丘一般魁梧健碩。他穿著紅裳紅鞋,系著紅腰帶,懷中抱著昏迷的初意。 九夜清氣息一滯,沖上前就要奪人。男人縱身一閃,紅光掠過,速度極快。 九夜清哪敢強行奪人,怕傷及初意。立在原地,厲聲問道:“誰派你來的!西乙?” “西乙?”男人迷惑:“是誰?” 九夜清再將他一番打量,不是勾山的裝束,也并非鬼族。何況魔宮之內(nèi),只有他和祭司知道初意在骨巖峰,這人為何知曉? 且舉止親密的將她抱出來…… “你是誰?”九夜清聲色驟寒,惱問:“為何來此擄我夫人!” “夫人?”男人的表情有些微妙,似錯愕似驚訝,轉(zhuǎn)而幾分激動。 他也是將九夜清一番打量,忽咧開嘴,格外歡喜的喊道:“你是我爹!” 九夜清傻眼。 幾日不見,她連懷孕的步驟都沒經(jīng)歷,孩子就這么大了?! 看著前方與自己差不多身量的‘好大兒’…… 他心中一陣驚悚。 第五十八章 你這個當?shù)?,就不能多少…?/br> 入魔后, 初意才發(fā)現(xiàn),采用大道無極口訣修煉,并非將仙體徹底轉(zhuǎn)為魔體,而是把魔引吸納體內(nèi)后, 漸漸覆蓋仙體, 最終共存。 正如楚茭白所說, 她的力量源自鴻蒙,以此口訣修煉, 往后成仙成魔只在一念之間。 最好的結(jié)果便是,二者互不壓制,又相輔相成。 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 兩種力量在她體內(nèi)排斥, 最終將她撕裂。 好在一切順利。 只是她對魔性的控制尚不熟練,是以需在洞窟耗費些時日繼續(xù)修煉。 當她自以為力量穩(wěn)定下來, 想一試身手。豈料以九夜清的力量煉化的魔引本就雄厚無比,加之萬年金蓮的靈力強大,她剛要將力量凝聚丹田, 尚未出手,力量猶如排山倒海一般,自她體內(nèi)猝然爆發(fā), 轟隆隆巨響, 差些撞塌洞窟。 好在洞窟內(nèi)有初代魔君的骨靈珠,是九夜清為防止她力量失控,刻意留在那里的。 骨靈珠迅速吸收她釋放的殘余力量,才保住洞窟。但她沒來得及完全收斂體內(nèi)的力量,強勁的力量不斷沖撞她的魂體,痛得她嘶吼出聲。 不知多時, 痛感消退,她耗盡體力,虛軟的倒在地上。 似夢似醒之際,一道紅光進入視線。緊接著,有人將她抱起來,在她耳畔輕聲說著話。 但她渾渾噩噩,聽不清。 而后,她便失去意識。 直到再次蘇醒,她緩緩掀動眼皮,還沒緩過勁,就被一個男人喚道:“娘!” 驚得她瞌睡驟無,雙目大睜,眼前出現(xiàn)兩個男人—— 一個坐在她床邊,是大魔頭,眼里布滿擔(dān)憂,卻繃著一張冷臉。 還有一個男人,站在他身旁,身形魁梧健壯,五官端正明朗,沖著她笑瞇了眼,咧開了嘴。 男人張開口,又喚:“娘!”聲音比剛才還要激動幾分。 初意小心臟受驚的一顫。 原來不是夢,果然有人喊她娘嘞! 慌得她連忙坐起身,握住九夜清的手臂,眼眶泛紅的瞅著他。 九夜清瞧見她眼里的委屈、不滿,似乎還略略憤懣? 他眉頭微蹙:“你這是什么眼神?” 初意咬了咬唇,出聲便是哽咽:“你又是怎么回事?如若你早些告訴我,你曾有過相好,還生了個這么大的兒子,我也不至于如此難以接受。你怎能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才把這個兒子領(lǐng)出來?” 說罷,心里一陣刺痛,她偏過頭,抬袖揾淚。 兩個男人錯愕的看著她兀自抽泣的傷心模樣。 九夜清握住她肩膀,嚴肅解釋:“我沒生過這兒子!” “我不是他生的?!蹦凶右布泵Τ雎暋?/br> 初意抽了抽鼻頭,哀怨的把這‘父子’瞪兩眼,推開九夜清,沒好氣:“他不是你生的,難道是我生的嗎!” 九夜清卻是冷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我是后爹,你是親娘,可不就是你生的?!?/br> “?。俊背跻饽ㄒ话褱I臉,有些迷糊:“什么后爹親娘?” 九夜清叫那人:“你來解釋?!?/br> 男人喜笑顏開的湊近,伸過手,下意識想要擁她肩膀。 “叫你解釋,沒準你動手!”九夜清驀地一聲怒喝。 他悻悻退回去,站得端正筆直,兩手安分的垂落在兩側(cè)。 初意來回瞧看這兩人,頗有幾分嚴父孝子的模樣。 冷靜下來細想,大魔頭一向不喜歡藏著掖著,如若真有兒子,絕不會瞞著她。而他方才那話,分明是說她是這人的親娘。 這不更扯淡嗎…… 她不曾懷孕,哪里能冒出個兒子來。即便真能無孕生子,也不可能長得如此著急,一夜之間就是大人。 她定下神,問他們:“到底怎么回事?” 九夜清冷著臉將身旁的男人一瞪,示意他開口。 男子憨憨一笑:“娘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無不言?!?/br> “……”哪怕他面帶善意,這聲娘還是叫得她心頭一抖,哪里敢應(yīng)。 “你是誰,叫什么名字?我與你非親非故,為何喊我娘?” 他卻苦惱的搖搖頭:“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名字,他一直叫我‘吾兒’?!?/br> 吾兒是父母對孩子的昵稱,怎么會是名字。 “他是誰?”她又問道。 “將我創(chuàng)造出來的天父?!碧峒按?,他眉眼盡是崇敬之色,喚出:“刑天?!?/br> 聽見這個遙遠而震顫心魂的名字,初意驚愕萬分。 莫說仙界,饒是整個三界,對這個名字無不生畏。 刑天是遠古第一位神魔,也是世間唯一一位神魔。他原是眾神領(lǐng)袖之一,只因力量太強,極富野心,與諸神產(chǎn)生分歧,最終決裂。 刑天意圖統(tǒng)領(lǐng)神族,被眾神聯(lián)手抵御。而后為鉗制他的力量,神帝便將其家眷族人關(guān)押在不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