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每天都想奪舍我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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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舟聽完,忖量稍許,道:“主上是否想過,她若將來留在魔域,卻維持仙界的身份,這個身份是否會成為她的枷鎖?依臣看來,她選擇入魔,或許不單單是為和主上一起去取弒神槍,更是想卸去身上沉重的仙名,與主上坦蕩蕩的在一起?” 淮舟一席話猶如醍醐灌頂。 九夜清只顧慮她的身子,卻沒仔細(xì)思量她毅然作出這個決定的緣由。 仙界辜負(fù)了她,恐怕唯有舍棄過去,她才能安心與他留在魔域。即便入魔的過程辛苦,她也不會在乎。 卻越發(fā)令他心疼。 處理完事務(wù),九夜清回到蝕天殿,已是次日晌午。 卻聽護(hù)衛(wèi)說初意剛出去了,還未回來。他心里焦急,滿魔宮找人。 直到在麗水潭的桂樹下,見到正在折枝的初意。 他閃身過去,將她從身后抱住。 初意嚇一跳,哎呀一聲:“你抱這么緊,是想我立馬斷氣嗎?” “你不知失而復(fù)得對我來說既激動又可怕,我可不想再次失去你?!痹掚m這么說,他還是稍微松開些力道。 聽著他霸道的情話,初意格外受用,勾唇笑起來。 九夜清抬手點(diǎn)了點(diǎn)她手上的桂花枝,問道:“怎么突然來折桂花?” 說到這個……初意笑臉頓時一收,是時候好好翻一翻舊賬! 她轉(zhuǎn)過身,將折下的一枝桂花枝遞在他鼻頭,道:“這桂花我嗅了半天,也沒口干舌燥、心緒紊亂,更無半點(diǎn)懷春的狀況?!?/br> 她饒有興味的看著他,“我就想問問,十辰當(dāng)初送我的那個桂花香囊里頭,是不是還放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什么都沒有。”他回得斬釘截鐵,斷不可能承認(rèn),其實(shí)放了點(diǎn)迷魂的春藥。 她一抹信你才有鬼的冷笑,又問:“我醒來后,你滿身是痕??赡峭砦曳置魈撥?,還能對你提起興致?那些印子,是哪位女子好心幫你印上去的?” 完蛋,有人要秋后算賬…… 他哪里好意思說,那些痕跡都是他自個兒弄上去的。 有損魔尊的威嚴(yán)! “不說是嗎?”初意兩手環(huán)在他后頸,仰頭望著他:“有人心心念念要與我生娃,可我看這人不夠真誠,不如去找別人生娃吧!” 在她警告的眼神下,九夜清面子里子一拋而盡,立馬坦白:“我用手揪出來的……” “早說不就好了嘛?!?/br> 初意瞇著眼,活像一只揪住獵物尾巴的小狐貍,笑得不懷好意。 * 是夜,屋內(nèi)時不時響起九夜清隱忍的聲音。 恢復(fù)些力氣的初意,將他禁錮在榻上,趴在他身上,悠哉悠哉的左揪揪右撓撓。 報當(dāng)年被他騙慘坑慘的仇! 第五十六章 沒出息啊,實(shí)在沒出息!…… 初意將九夜清的雙臂綁在床頭, 行使懲罰后,還覺不夠,又欲把他的腿腳也綁住,打算來一回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撓癢酷刑。 她的想法固然美好, 但大魔頭被撩過了頭, 總要付出點(diǎn)代價…… 九夜清被她折磨了大半宿, 忍耐力早已告罄。這一下?lián)习W,哪里是懲罰, 分明就是引燃干柴的星火。稍微往那一丟,瞬間燃起來,他撐住的一絲岌岌可危的理智, 瞬間燒光。 他忽的發(fā)力, 手上束縛即刻掙脫。 初意怔愣的工夫,他摟住她腰身, 一翻動,將她制服在身下。 要不是自認(rèn)理虧,由著她發(fā)泄一下, 讓她心情舒暢,怎會被她摁住懲罰。 初意抬手要推,哪料他身子似一座大山, 重重?fù)卧谒砩? 半寸也推不動。 她不服:“我還沒罰夠,你起身!” 他笑:“我身上的印子可比當(dāng)初多了許多,怎么沒罰夠?這多出來的印跡,我也該討回些好處?!?/br> 初意恨不能兩只眼睛把他瞪穿,“你的斑斑劣跡,我還沒一一列舉, 你還敢跟我討要好處?!?/br> 看著她一張一翕的櫻唇,九夜清心神蕩漾,哪里聽得進(jìn)去她在說什么,低頭瞬間封住她的聲音。 此舉湊效,不一會兒,就把她的意識給攪得分不清南北。 初意兩手拍打他的肩,本打算抵抗到底。慢慢的,手臂環(huán)在他后頸,兀自沉醉于與他唇齒嬉戲。 經(jīng)過一番三搖四晃、五顛六顫、七哼八叫的工夫,初意已被他折騰得氣噴如牛,虛軟的趴在榻上。 紅得似滴血的臉頰,大半埋入枕頭。 沒出息啊,實(shí)在是沒出息! 她懊惱的自罵。 明明她今晚要給他點(diǎn)厲害瞧瞧,看他以后還敢不敢騙她耍她。怎么罰著罰著,就被他牽著鼻子走,自個兒陷進(jìn)去了。 方才就跟醉酒上頭似的,哪管什么矜持理智。 冷靜下來后,回想那一聲賽過一聲的……羞得她想直接遁地溜走。 氣息平復(fù)許多,她扭了扭,背后這座大山紋絲不動。 她沒好氣的嘟囔:“重死了!一邊去!” 雖極其不舍她的體溫和柔軟,九夜清也怕壓得她難受,乖乖挪到她側(cè)邊。 他撐著額頭,抬手幫她捋開臉頰邊被汗打濕的長發(fā),但凡手指順過的發(fā)絲,即刻被烘干。 初意驀地轉(zhuǎn)過頭,將他盯著,眼中流露哀怨。怨他不知憐香惜玉,卯足勁的耗干她的精力。 真是一頭壞透的惡狼! 九夜清哪里瞧不出她在生氣,可是食過美味后,心情好到壓都壓不住,全程揚(yáng)著笑臉。 他一邊愛不釋手的摩挲她柔滑的臉頰,一邊道:“你要是心里還有怨,等明天恢復(fù)力氣,想怎么揪都成,這會兒先睡,養(yǎng)足精神?!?/br> 初意不服的哼了哼,“我原本精力十足,也不想想是被誰給耗光的!” 她腰腿酸得像爬過幾重山,骨頭快散了。反觀他的神清氣爽,哪里像cao勞過度,分明像被滋養(yǎng)過度。 越養(yǎng)越俊,越瞧越美,尤其此時對著她展露昔日罕見的溫柔笑容,更是美得她小心肝撲通撲通。 果真沒出息…… 一副皮囊就把她心底的火給滅了。 初意再度懊惱的將臉埋入枕頭。 報仇這事果然宜早不宜遲,尤其對方是城府深、心機(jī)重的大魔頭,指不定以后千方百計糊弄她,將她的心抓得死死的,再不舍得罰他。 下次……下次一定不能受他誘惑! *** 初意又是一覺睡到晌午,好在她如今恢復(fù)得快,伸個懶腰,渾身有勁。 穿戴好后,正要走出屋,不期聽見外邊廳堂的談話聲。 是九夜清和祭司箬無在談事,說的是如何將她入魔過程的痛苦降到最低。 如若選擇重新修魔,需先將她的仙根抽離,說白了就是徹底廢除修為,再重新修煉。如此耗費(fèi)的時間最長,承受的痛苦也不少。 假若用楚茭白傳授的大道無極口訣,借用太極圖修煉成魔,則需要魔引。修煉過程將魔引的力量引入體內(nèi),慢慢滲透侵蝕仙體,直至徹底蠶食,強(qiáng)行逆轉(zhuǎn)為魔體。 此舉好比剝筋刮骨,再一點(diǎn)點(diǎn)將碎裂的筋骨接回去。稍微有差池,便會修為喪盡,亦或喪失神智。 如此耗費(fèi)的時間雖短,但風(fēng)險最大,也最痛苦。 九夜清定然不愿拿初意的性命冒險,與他而言,她是仙是魔都沒所謂??伤氖且簧磔p松的留在魔域,他便想方設(shè)法達(dá)成她的心愿。 但如今西乙未抓,而拿取弒神槍一事又耽擱不得,初意一定不會選擇浪費(fèi)時間重新修煉。 尤其楚茭白在太極圖內(nèi)給了她足夠的信心,令她篤定用大道無極口訣成魔會十分順利。 九夜清深知她的想法,卻因顧慮太多,才將祭司召來,商談此事。 “主上無需過度擔(dān)憂,只要魔引合適,帝后的修為不低,可以承受住魔性的侵蝕,只會過程難免遭些罪。假若中途有異,即刻中止也可?!斌锜o知他心憂,勸慰道。 “什么樣的魔引最合適?”他問道。 箬無道:“與對方心意相通的魔引,必定事半功倍。”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與初意心意相通的人只有他。 “你回去準(zhǔn)備,明日上午去骨巖峰?!本乓骨宸愿赖馈?/br> 趁西乙尚未出手,魔域暫且太平前,初意成魔一事需盡快完成。 箬無卻道出顧慮:“但主上魔性太強(qiáng),若要成為魔引,需叫苦老熬制些抑制魔性的藥物,將魔性壓制一半才可。一旦煉制魔引,這部分力量就會轉(zhuǎn)為她的力量,如此便會削弱主上原有的力量,還望主上三思。” “去準(zhǔn)備吧?!本乓骨鍥]有絲毫猶豫,再次吩咐。 哪怕削弱自己的力量,但那力量轉(zhuǎn)移到她的身上,便如同她的盔甲,依然可以保護(hù)她。 他想做的,只是竭盡全力護(hù)她安寧。 箬無見他毅然做出決定,領(lǐng)命離開。 * 聽完他們的對話,初意默然回到屋內(nèi)。 不知在椅子上坐了多久,直到熟悉的煙青色衣裳出現(xiàn)在面前,她的思緒才怔怔回籠。 九夜清在她旁邊坐下,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時,直接將她抱過來,放在自己腿上。 他輕輕捏住她下巴,抬起來,左右端量,問道:“怎么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做噩夢了? 初意看著他擔(dān)憂的神色,心頭驀地涌上暖意。他的關(guān)懷一向如此純粹,別無其他目的。 她搖搖頭,兩手圈抱他的后背,像一只尋獲庇護(hù)的幼獸,窩在他身前。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抱他,九夜清太過驚喜,兩手懸在兩側(cè),一時沒了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