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每天都想奪舍我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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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夜清用下巴點(diǎn)了點(diǎn)那三只獸,難得與她耐心解釋:“你喜歡哪具rou身,選一個,我?guī)湍恪!?/br> 初意瞠目結(jié)舌,哪里料到他是這么個打算! 她打量地上的三只獸,除卻灰色的小野兔能入眼眼,另外兩個奇丑無比,莫不是拿來羞辱她的? 她指著三只獸:“好歹要有個人樣吧!” 九夜清卻態(tài)度堅(jiān)決:“再不選,你的魂魄沒多久就會消散。” 三界內(nèi),能滋養(yǎng)魂魄的地方只有冥界。饒是鬼族也得借用rou身,或者自行修煉出rou身,才能在陽界活下來。 魂魄如若失去rou身,天地陽氣便會慢慢消耗魂魄的靈力,不久就會徹底消散。 “不選!死都不選!”初意兩手叉腰,嚴(yán)肅拒絕。 九夜清默睇她一眼,忽而起身:“好?!?/br> 初意以為他要把它們拎走,正松口氣。卻見他獨(dú)獨(dú)拎著那只兔子,朝她走來。 初意占用過他的身子,便知其身軀高大。雖不及蒙丘如熊那般魁梧,卻也蓋過大多數(shù)的魔族。尤其他威勢天然,迫近之時,如同一堵墻迎面壓過來。 令她下意識后退。 九夜清一步跨入結(jié)界,兩大步將她逼在結(jié)界邊緣,無路可退。 “你……有話好好說?!背跻獾降讓λ行┪窇?。 他將野兔拎在她面前,左右將她兩端量一番。 初意眨眨眼,與這野兔齊齊望著他。 九夜清最終下了結(jié)論:“還挺像,就它吧。” 初意:“……” 她哪里像兔子?! 第三十章 你的命是我的,人自然也是我…… 初意最近的日子可謂——‘生不如死’。 大魔頭日理萬機(jī), 事務(wù)繁忙,對她而言原本是好事。 只要他足夠忙,別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她便能靜心琢磨怎么突破他設(shè)下的‘籠牢’, 逃離魔宮。 但他消失不過三天, 之后不論多忙, 都不忘按時回到蝕天殿逼她……吃胡蘿卜! 他似乎對看兔子吃胡蘿卜有著病態(tài)般的執(zhí)念,早上逼她吃, 中午逼她吃,晚上睡前還要逼她吃! 她若不肯吃,他那雙寒光迸迸的眼睛睇過來, 即便不能即刻要她的命, 也能懾去她半條魂。 也不知他逼著她像只兔子一樣吃胡蘿卜是為了滿足自己怪異的嗜好,還是另有險(xiǎn)惡目的。 但迫于魔頭的yin.威, 且本著吃飽吃好,方能有力氣逃出去的信念,初意只能抱著他遞來的胡蘿卜不??小?/br> 反正rou身被他奪了, 任務(wù)也沒法接著干,還是得想方設(shè)法保住命才能回去。 大魔頭倒是黑心里頭透出點(diǎn)紅來,每日特意吩咐侍從將胡蘿卜切成條給她, 是怕她噎著? 饒是給她切成丁的片的, 也扛不住每天三餐吃蘿卜。 連續(xù)吃了六天后,初意只覺自己的胃跟這冷冰冰的地板一樣,涼透了…… 這日,看著面前的胡蘿卜,她胃里一陣痙攣。索性閉眼倒地,絕食抗議。 九夜清瞧她病怏怏的, 一把拎起她后頸,提在面前晃了晃。 她忽的睜開眼,兩只前爪迅速抱住他的手指,一頓猛撓。爪子尖銳,將他手指撓破,流出血來。 但他神色如常,仿佛皮rou是鋼筋做的,不痛不癢。 再一看,他手指得傷口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須臾恢復(fù)如初。 果然是法力堪比師祖的魔尊,她這點(diǎn)打鬧根本傷不到他分毫。 至于為何如此強(qiáng)大卻還被她輕而易舉撓破了皮,甚至見血?她猜想,大概是故意讓她見識他有多厲害,用以震懾她,瓦解她的意志力。 她的確大受震撼,既然逃不脫魔爪,再不做無謂的堅(jiān)持。 “誰愛吃誰吃去!”她松懈四肢,沒骨頭一般,懨懨的吊在他手上:“反正我不吃,打死都不吃?!?/br> 九夜清另一只手頭挑起她的下巴,直視她雙目:“兔子不是愛吃蘿卜?” 瞧瞧,這是多么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關(guān)鍵他的眼神看起來竟像是單純的疑惑? 初意一頓好驚。 依依向物華 定定住天涯 令仙界惶恐的大魔頭怎么可能單純,一定是她道行不夠,看不出他眼底暗藏的心機(jī)! 初意沒好氣剮他一眼:“愛吃蘿卜就得天天吃蘿卜?何況我壓根就不是兔子!” 他問:“那你想吃什么?” 聽這語氣,似乎有商量的余地? 初意眨了眨眼,紅彤彤的兔眼愈紅幾分。 她硬是擠落兩滴淚,可憐兮兮的央求道:“既然你已拿回rou身,留著我也沒什么用。念在我?guī)湍惚9芰税肽阹ou身的份上,行行好,放我走吧?” 九夜清挑眉:“我還得謝謝你?” “不不不,大恩不言謝,只需動動手指,把我扔出魔宮就行。”說罷,她兩爪作揖,頗為殷勤的叫了聲:“大王可好?” “呵!”他冷譏:“怎么不是大魔頭?” “只要放我走,要我喊什么都成。”惜命最要緊。 九夜清只是將她睇著,幽深的眸子仿若吞人的暗涌,令初意警惕的繃住后頸。 他是不是又在盤算什么壞心思? 九夜清只是將她放回地上,蹲下來收拾地上的胡蘿卜,什么也沒說。 直到他起身要離開時,驀的側(cè)過身,冷幽幽開口:“我是不是該提醒你,你我于魔宮眾人及祭司面前祈愿并行夫妻禮,大婚已成,你應(yīng)該喊我什么?” 初意怔住,喊、喊什么?她腦子突然空白。 直到他緩緩掀動那對好看的唇瓣,念道:“夫……” 初意大驚,生怕另外一個字從他口中道出,忙不迭打斷:“那時候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各有心思,并無誠意,怎能算數(shù)?” 他不接話,但眼里的寒光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朝她直直射去,嚇得她渾身毛發(fā)豎起。 “作不作數(shù)?”他問。 “作數(shù)作數(shù)?!背跻饽X袋似搗蒜,不住點(diǎn)頭:“你說作數(shù)就作數(shù)!” 直到他離開,她兩只兔耳朵耷拉下來,喪氣的趴在地上。 前爪不住捶地:“師父唉,弟子快被大魔頭熬死了,難有回山之日??!” *** 之后,他再沒帶過胡蘿卜,但初意陷入新的噩夢般的日子。 因?yàn)榇竽ь^將胡蘿卜換成了桂花糕...… 講真,她以前還挺喜歡吃白帝子從天庭帶去的桂花糕。但也沒料到,自己有一天會因?yàn)槌怨鸹ǜ舛谕掳啄钚┟鼏矢庀隆?/br> 九夜清急忙將她抱起,兩指并攏抵在她胃間,稍稍使力往下摁幾次。初意終于將那塊堵在氣管的桂花糕吐出來,才順過呼吸,不至于被噎死。 她腦袋卻發(fā)昏,半夢半醒一般,乏力的躺在他手中。 她氣息還沒喘勻,就聽見他低聲:“苦老的藥下重了?” 初意睜不開眼,但氣得欲吐血。 她以為他只是純粹喂她吃東西,原來是在給她下藥?難怪每天逼她吃完胡蘿卜吃桂花糕。 天殺的魔頭?。?/br> * 而后,初意的意識始終渾渾噩噩,醒不來也昏不去。 她隱約知道自己被大魔頭抱著,出了蝕天殿。 過不久,聽見苦渡海的聲音。 她屬實(shí)難以理解他的心思,逼她吃下了藥的食物害她受苦,又假惺惺抱她來看病,來來回回的折騰她作甚呢? 漸漸,他們的談話聲越來越模糊,她終于撐不住,昏厥過去。 * 苦渡海見她直翻白眼,便知她情況不對勁,連忙給她喂入一味藥,才緩解她的癥狀。 九夜清將初意抱在臂彎,道:“桂花糕吃了三片便口吐白沫,之后就神志不清?!?/br> 苦渡海將手抵在她心口,片刻后,道:“她心跳很急促,脈象也十分紊亂,想來是這兔子身耐不住藥性?!?/br> “可有解決的辦法?”九夜清問道。 “除非找到一具合適的rou身,既能與她魂魄很好的融合,又能極大程度的吸納藥性?!笨喽珊T捳Z一頓,接道:“當(dāng)然,最好還是她自己的身子?!?/br> 九夜清默忖少刻,問道:“藥浴會否緩和一些?” 苦渡海點(diǎn)點(diǎn)頭:“藥浴無需經(jīng)過五臟六腑,只從經(jīng)脈行走百骸,屬下可以暫且將藥量降到她目前能接受的程度。但她如今是兔子身,如何藥浴?” “只管開藥?!?/br> “是?!?/br> 九夜清看著懷中沉睡的兔子,察覺她呼吸逐漸平順,他緊繃許久的手臂才放松下來。 方才她口吐白沫,眼珠子不停翻白的樣子,著實(shí)嚇到他。一路上,他一口氣滯在胸間,不上不下。 即便此時,心緒仍未完全平復(fù)下來。 第一次,因?yàn)橐粋€女人而控制不住情緒,還是一個曾占用他rou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