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每天都想奪舍我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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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腦子在想:我都還沒來得及救她,怎么能被別人捷足先登?他們之間有什么不為我知的關(guān)系?否則為何會舍命救她? 想起當(dāng)初自己假裝跌落蛇妖的陷阱,被她救下,而后忍不住調(diào)戲反被她揍,胡崍甚是懊惱。 那時他腦子忒鈍,怎么沒想到設(shè)計一段英雄救美的劇情,興許還有機(jī)會打動她的心。 * 旁邊的初意說了半晌,哪里曉得胡崍的心思早已飛去九霄云外。 聽了小半,漏了大半。 初意見他視線定在十辰身上,神色忽恨忽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拔高音調(diào):“這位少主!你是否聽清了我的請求?” 胡崍驟然被她喊回神,側(cè)過頭,嬌俏可人的面容即刻映入眼簾。 他曾聽奶娘說,母后的容貌并不十分出眾,父王卻只鐘情她,縱然母后香消玉殞,父王也沒再續(xù)弦。 初意的容貌雖不比妖族的女子美艷,可他偏偏越瞧越喜歡。 這莫非就是父王說的——情人眼里賽芙蓉? 尤其當(dāng)這雙明麗的眸子正望著自己,他的心頭像被什么輕輕撞了一下,喜色止不住躍上眉梢。 他笑吟吟指著自己的耳朵:“最近我耳朵不大好使,你對著我耳邊再詳細(xì)說一遍。” 初意就知道他沒個正經(jīng),瞪著他,咬牙道:“還魂草,救人!” “哦,還魂草?!焙鷯埐痪o不慢的問道:“你方才說她中了龜妖的毒?什么龜妖?可是尾巴像蝎子一樣長出刺的?!?/br> 她眼中一亮:“你見過那種龜?” “我是妖族的少主,什么妖沒見過。”他挺起胸膛微挑眉,難得在她面前表現(xiàn)一回。 “呵呵,不愧是妖族少主,見多識廣,令我十分佩服?!背跻獗M量昧著良心夸贊,只等他樂不可支,再問:“能否取一株還魂草?” 胡崍道:“何須還魂草,龜妖的毒,我屋里就有解藥?!?/br> 初意又是驚喜,叫他快快拿解藥來。 他卻不急著取藥,突然跨一步,立在她身前。初意一嚇,警惕的往后退,怎料后邊是柜子,后背只好緊貼柜門。 胡崍低頭一笑:“救他可以,你得答應(yīng)個條件?!?/br> 初意狐疑的盯著他,只見他緩緩掀動那兩瓣桃花似的唇:“只要你答應(yīng)嫁...…” 不等他說完,初意急忙阻止:“除了嫁給你,其他都好說!” 胡崍兩手交抱胸前:“除了嫁給我,什么都不好使。” 初意抿著嘴不吭聲。 “你不嫁可以,這人我也不會救。”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jī)會,他逼得甚緊。 初意拳頭緊緊攥著,恨不能就此在他臉上打出兩坨青紫饅頭。 胡崍瞧出她動了怒,聳聳肩:“你不急,我也不急,給你時間考慮?!?/br> 說罷,他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一邊慢悠悠丟下兩句:“考慮清楚了下樓找我,我就在水塘邊?!?/br> 初意氣呼呼瞪著門口,不住嘀咕:“我怎么會認(rèn)識這只一身怪脾氣的狐貍,早知就不該來!” 說及二人相識,還得追溯到百年前,初意隨師父去凡界,帶領(lǐng)玄門弟子修行。 * 那時,蛇妖禍河,洪災(zāi)泛濫。 孟閬風(fēng)正率玄門弟子于河內(nèi)設(shè)陣,鎮(zhèn)壓蛇主。不料一條大蛇逃出,守在岸邊的初意連忙追去。 待到山林,卻見蛇妖用身子卷起一名男子,正是路過此地的胡崍。 蛇妖以此威脅初意,以求脫身。初意即用七星鈴擾亂它的意識,命它將胡崍放下,而后擒住蛇妖。 初意欲回河邊,怎料山林突生瘴氣,將她和胡崍困在林間。 二人獨(dú)處時,胡崍暴露輕浮的本性,想用狐貍的媚術(shù)迷惑她。 初意險些被他奪去意識,關(guān)鍵時刻識破他的伎倆,一怒之下扒掉他的衣服,將他吊在樹上。 被綁在樹上的胡崍竟不覺羞,高聲叫道:“你扒了我衣裳,得負(fù)責(zé)!你家住何處?明日我派人送聘禮去求親!” 初意回頭,笑呵呵:“我就是扒了你的褲子,也不會對你負(fù)責(zé),師父可不準(zhǔn)我與妖為伍!” “那……”胡崍思了思,狐貍眼即亮幾分:“那我去修仙!” 初意轉(zhuǎn)過身,一邊走一邊擺手:“你且試試吧!” 往后不打照面,這話隨口一說。 哪里曉得這廝當(dāng)真。 他仗著是妖族少主,請妖王出山,去天庭打聽她的下落,竟真的找來鶴山。 胡崍找來鶴山那日,孟閬風(fēng)恰好不在。初意怎么都趕不走他,最后急得哭了出來,說他是在逼她背棄師父,要斷送她的仙途。 胡崍見她淚流滿面,哭訴不止,一時無措。 初意只得威脅道:“師父不準(zhǔn)我與妖來往,若是被他看見,我定要被趕出鶴山,那我便記恨你一輩子!” 胡崍果真再也沒去鶴山,二人百年未曾碰面。 * 初意原以為他會念及昔日將他從蛇妖手中救出的恩情,今日伸以援手。怎知過去這么久,他還惦記要娶她。 且不說二人姑且算是相識,還不至于萌生男女之情。就算他果真對她有那心思,可她總不能為了救十辰,把一輩子撂在這只生性風(fēng)流的狐貍身上。 初意愁眉苦臉的坐在床邊,將昏迷不醒的十辰看著。 只見他臉上青紫交錯,毒素已經(jīng)侵至面部。再不遏制毒素,他可真要斷氣了。 “苦渡海說你沒兩日就得死翹翹,你這口氣吊得還真久。”初意喃喃自語:“你要是中途斷氣,我也不至于如此煩惱。” 初意低身湊在他面前,說:“并非我不想救你,實(shí)在是這狐貍不給你活命的機(jī)會。毒素折磨人,你也莫再遭罪了,要不...…把這口氣咽下去吧?我好帶你回魔宮厚葬?!?/br> 她話音剛落,十辰突然一聲咳嗽。 “嘿呀!”初意猛的一跳,眨眼閃去柜子后邊。 她小心翼翼透過屏風(fēng)的縫隙觀察他的動靜,見他只是咳嗽兩聲,并未醒來,才大松一口氣。 暗暗尋思:該不是聽見我的話,嚇到了吧? 蹲著觀察片刻,見他依舊昏迷,她才起身走上前。 低頭看著他這副慘狀,她沒奈何:“你莫要再嚇我,我想辦法救你還不成嗎?” 她忖量稍刻,終是動身去樓下找胡崍。 她前腳剛出門,床上的十辰便睜開了眼,盯著門口。 不自覺蹙眉:她該不會真要答應(yīng)嫁給那只狐貍? *** 聽完初意的話,正在水塘邊喂魚的胡崍,面上不喜不怒。 半晌后,他將手中的碎果悉數(shù)拋入水塘,轉(zhuǎn)身看著她:“就這么嫌棄嫁給我?” 初意一時不知怎么回答。 斟酌片刻,才啟口:“不是嫌棄,是我與你之間并無感情,總不能勉強(qiáng)成婚,與你與我都不是好事。” “呵!”他忽冷笑:“是你對我沒感情吧?” 初意直接就問:“你能保證往后不會再遇到喜歡的姑娘,一輩子只跟我一人過日子?” 胡崍道:“這有何難?我父王不也只娶了母后一人?” 初意被他駁得啞了聲,萬萬沒想到,他有個癡情的父王…… 左右無法,她攤手,作一副沒心沒肺的嘴臉:“那真抱歉,我不能保證以后喜歡的是你還是別人,所以沒法予你承諾,也不能給你任何念想?!?/br> 胡崍呆呆看著她,心口像被打了一拳,許久才晃過勁來。 一字字迸出牙縫:“你真狠!” 初意暗暗一嘆,這扎人心的事,真是難做。 她后退半步,鄭重的與他施禮,道:“今日少主若愿施以援手,便當(dāng)我欠你一個人情。往后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絕不推辭,定會鼎力相助?!?/br> 胡崍:“我如何信你?” 初意想了想,如今身上除了七星鈴,別無他物。她沒猶豫,取下其中一枚鈴鐺,遞給他。 “七星鈴是我的護(hù)身法器,予你一枚,便將你當(dāng)作我的摯友。你信了嗎?” 胡崍把鈴鐺捏在指間,下意識將東西端在鼻端,嗅一嗅。 這是狐貍的天生的警覺性。 他忽皺眉,詫異道:“你這鈴……怎么有股臭味?” “臭味?”初意不解。 他嫌棄道:“魔族身上就是這股臭味,我鼻子靈,一聞就知?!?/br> 好家伙,撞到嗅覺靈敏的行家。 她只得撒謊:“七星鈴曾落在魔族手上,難免殘留一些味道。” 胡崍突然湊過去,要嗅她頭發(fā),驚得她連忙閃開。 “你身上好像也有那股臭味?!彼傻?。 “約莫是和魔族纏斗時被污染了?!背跻庹f罷,連忙轉(zhuǎn)回正題,催促他去取解藥。 少時,妖侍拿來解藥,給十辰服下。兩個時辰后,他臉上的青紫痕跡就已褪去。 但他體內(nèi)毒素太多,怎么也得服個十天半個月。初意便叫他拿出半個月的藥量,好帶走。 “妖界的藥歷來不外借,何況我也沒那么多解藥,需叫他們臨時煉制,你不如在這兒住半個月。”胡崍幾句解釋便將她留住。 除卻祛毒的藥,還需每日涂抹生肌理創(chuàng)的藥膏,治愈十辰腹部的窟窿。 為免初意與十辰肌膚接觸,胡崍只好親自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