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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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并沒有比江宴好不到哪兒去。 小時候他因為不愿意聽嚴芷柔的話跟江騰套近乎,挨過打。從生下來,他就成了一件搶奪權(quán)利的工具,在別的小孩玩耍的年紀,他被逼接連不斷的學(xué)習,學(xué)各種各樣的東西,用遠遠超越江家繼承人的優(yōu)秀成長,以方便江父驕傲,讓嚴芷柔得到更好的生活,討到更多的利益。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他是一件學(xué)習工具。 冰冷的top數(shù)值,是他生存的唯一樂趣。 嚴肅迄今為止還記得,十一歲那年,江父欲斬斷與嚴芷柔的關(guān)系,以足夠分量的錢財打發(fā)他們。 那是,他最高興的一天。 因為那意味著他不必再為了錢權(quán)卷入爭斗,即將解開勒在他脖子上的韁繩,去決定前面的方向。 即便,那時候他對未來的定義非常模糊。 但,至少不是專注在搶奪繼承權(quán)這么無聊的事情上。 那是,他最難過的一天。 那天晚上,嚴芷柔將他按在水里,將他佯裝成自殺的模樣送往了醫(yī)院,造成了企圖自殺又被搶救過來的模樣。 江父對他的寵愛來源于他“top”的優(yōu)秀,在接到電話后匆匆趕來醫(yī)院看望他。 嚴肅氣若游絲,在嚴芷柔的暗示的目光下,心底早就涼透了半截,眼圈微紅的拉著江父的手道:“爸爸,別……別離開我們……我們不能沒有你……” 是嚴芷柔,不能沒有江父。 而他,恨不得江父出門就被車撞死。 他所有悲慘的過往,盡皆來源于他那顆不負責任的jingzi,卻讓他從出生就活得不像個人。 這句話,阻斷了江父的意圖,繼續(xù)維持與嚴芷柔的關(guān)系。 事實上,他在是不能叫江父“爸爸”的,通常喊“叔叔”。 他在學(xué)校沒被罵過野種,從來只說父親出車禍死了。 反而,獲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他很懂得以柔弱的方式博取同情,笑起來時燦爛得像是陽光,用女生的話來說,像是風一吹就倒的少年。 被送去淮安中學(xué),是因為江宴突然以高分不可思議竄到了一班,嚴芷柔慌亂下,安排嚴肅去淮安中學(xué)。 對江宴的敵意,由來已久。 他那時候聽年級傳聞江宴喜歡余秋秋,彼時余秋秋跟江宴是同桌,江宴待她確實不同,至少,即便是怒極也不會跟余秋秋發(fā)火。 那時,嚴肅也認定江宴喜歡余秋秋。 江宴喜歡的,嚴肅恨屋及烏。 于是,他在余秋秋的桌子里時不時丟幾只死老鼠。 余秋秋咋然見了嚇得尖叫,江宴翻白眼,冷冽的叫她閉嘴。 “江宴……”余秋秋咬著唇,眼圈泛紅,不敢坐回去:“你、你幫我扔掉吧?!?/br> 江宴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似的,盯著她望了片刻,明顯不想理她。 可最后,江宴還是幫她把死老鼠給清理的。 后來,再又類似惡作劇,余秋秋幾乎每次都跳到江宴伸手,順帶抓著他的*胳膊,楚楚可憐道:“江宴……” 江宴滿臉不高興,可每次卻又把臟東西給處理了。 最后,召集了人想將幕后抓出來。 甚至放了狠話,抓到人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這種低階程度的惡作劇,又做得毫無蛛絲馬跡,幾乎被嚴肅信手拈來,就像是上天都叫他擁有的天賦。 見到氣急敗壞的江宴,嚴肅倒是很滿意。 江宴沒抓到他,率先找到他并約在頂樓陽臺的是余秋秋。 “嚴肅,我知道是你,我也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對我……”余秋秋滿臉為難,“但我真的不是你的敵人?!?/br> 嚴肅佯裝天真無辜,心底卻在算到底哪兒出了問題,“余秋秋,你說什么呢?” “江宴,他不喜歡我,他喜歡的是我meimei余夏?!庇嗲锴飷潗澣粐@了口氣,“信不信由你。” “余秋秋同學(xué),他喜歡誰,跟我沒關(guān)系啊?!?/br> “嗯,我相信你,是我唐突了?!?/br> 談話戛然而止,嚴肅陰沉著臉下了樓。 很快,他就驗證了余秋秋的話。 于嚴肅而言,如果不是程斯年,他都不會認得余夏。 畢竟,多年來居于“top”,他幾乎高處不勝寒,可程斯年卻讓他嘗到了失敗的苦果,激起了他的求生欲。 而余夏,是程斯年的同桌。 那時候,余夏彈鋼琴還不像現(xiàn)在那么純熟,技巧上還稍顯生澀,為了跟程斯年搭檔參加全國鋼琴比賽,會日日跟程斯年在琴房練琴。 就連放學(xué),都是同路的。 小道消息是:程斯年同時給趙翩翩和余夏補習。 看起來,跟江宴毫無關(guān)聯(lián)。 江宴會買跟余夏同樣的復(fù)習資料,喝一樣的飲料,全班郊游時會有意無意的借余秋秋去靠近余夏。 嚴肅有次看到江宴在琴房里手指搭在琴鍵上,亂七八糟彈了一通,然后又很不高興似的罵了一句:“程斯年有什么了不起的?!?/br> 至此,他算是徹底確定了。 然后,嚴肅丟了一條沒拔掉牙的蛇在余夏的抽屜里。 與余秋秋的尖叫不一樣,余夏在打開抽屜那瞬間,旁邊的程斯年就拉過余夏,叫她一個踉蹌差點撲在他懷里。 程斯年眼疾手快抓了蛇猛然朝窗外扔去。 教室里的學(xué)生還沒來得及從驚嚇中緩過神來,余夏抬頭愣愣的望著程斯年, 那姿勢,很像是擁抱在一起。 “?。 ?/br> “蛇!” 有女生后知后覺尖叫起來,又是一陣驚慌馬亂。 嚴肅眉宇微微一皺,眼底閃過幾絲暗流,生了悶氣。 然后就見程斯年面無表情的望著他,與往?!皽厝帷钡娜嗽O(shè)不一樣,那眼神冰冷的嚇人。 他心底,咯噔了一聲。 程斯年,似乎知道了點什么。 “沒事了?!背趟鼓陮⑷怂砷_道。 余夏耳朵尖都紅了,眼神閃爍,都不敢看程斯年,才反應(yīng)過來,“啊,嗯?!?/br> 實際上,那天嚴肅能確定,余夏連蛇影子都沒見到。 反而是全班女生,被嚇得夠嗆。 程斯年將余夏的整套課桌椅都扔了,就連抽屜里的*復(fù)習資料都被扔了重新置辦的。江宴進教室聽說這事兒,臉上陰沉得都快滴出水了,一拳砸在旁邊的課桌上,氣急敗壞道:“小心別被老子抓到,抓到我他媽把他挫骨揚灰!” 江宴在瘋魔抓“兇手”時,嚴肅的語文書里被夾了一張紙條。 ——余夏,我罩的。 他一眼就認出,字跡是程斯年的。 于是,低階的惡作劇作廢,他很樂意設(shè)計更為龐大的圈套毀了余夏。 可惜,計劃寸寸夭折,反而將他給折了。 為了接近余夏,嚴肅將余夏約到了頂樓陽臺。 彼時,程斯年拿著一本英文原文書站在余夏旁邊。 情況,比嚴肅想得糟糕點,或許,也并不是那么糟糕。 “額,嚴肅,有什么事么?”余夏有點心急。 她暗戳戳看了一眼程斯年,“我英語還沒背完。” 嚴肅微微蹙了蹙眉,燦然一笑道:“哦,也沒什么,只是想跟你表白。” “?!”余夏瞳孔微睜,像是被嚇了一跳,手揪了揪校服。 又悄悄看了一眼程斯年。 “我喜歡你,余夏?!眹烂C望著她,眼睛彎了彎,“我想追你?!?/br> 江宴畏首畏尾,程斯年是正人君子。 可他不一樣。 第37章 37那年(2) 程斯年頓了下,合上書,神色淡淡的望了他片刻,轉(zhuǎn)頭沖余夏輕聲道:“我去那邊等你?!?/br> 余夏像是瞬間失去了主心骨,臉色白了白,連忙扯住程斯年的衣袖,沖嚴肅語笑了笑,義正言辭道:“嚴肅,我們是高中生,馬上高考了,不能分心在這種事情上?!?/br> “我知道你會拒絕我,但是沒關(guān)系,我會繼續(xù)追你的。”嚴肅笑道。 余夏尷尬的笑了聲,“真的不用。” 這架勢,還能再爭取個追求權(quán)。 也就是,接近余夏的機會。 程斯年幾不可查的蹙了下眉,重復(fù)了一遍:“我去那邊等你。” 余夏扯住程斯年的衣袖不撒手,沖嚴肅扯了抹難看的笑道:“嚴肅,你才十六歲,我不可能喜歡你的。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