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4)
作者:有來有去 2022年1月15日 字數(shù):4051字 【四】 我在公園里消磨時間。 盡管寒風刺骨,我還是很難讓自己回頭。 清理完一層白色的灰塵后,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盯著手機,看著自己的呼吸隨著每一次呼氣而變得晶瑩剔透。 我一直等到好幾個小時過去了,我的手指已經(jīng)冷冰得沒有感覺,無法繼續(xù)在觸摸屏上cao作了,然后我開始向自己的家返去。 當我走到街上時,我看到婦女們的大部分汽車還在那里,在我家的車道上和附近的街道上停得滿滿的。 在我身后,我可以看到我的一組腳印向公園方向延伸,印在街道的兩邊。 我離開了,現(xiàn)在我又回來了,但感覺上好像并沒有發(fā)生什么重大的變化。 我仍然對‘Miloni’的練習感到懷疑,但也有一點興奮。 我步上臺階,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是當天的下午,陰云密布的天空使會客廳里顯得更加的黑暗。 碧婭在客廳里設置的照明方式也更突出了這一點。 所有的電燈都被關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色蠟燭的照明。 所有的女人都穿著居家舒適的衣裳,好像她們正要陷入睡眠狀態(tài),又或者是要去往上瑜伽課的路上。 我的mama仍然穿著她那件輕薄而又極其微小的、近乎是虛無沒有實體的細紗睡衣,我一直認為正是這件睡衣引發(fā)了這場讓自己陷入困境危局的遭遇。 「呃,嗯……」 我想和會客廳里的女士們打個友好的招呼。 然后我關上身后的門,開始脫靴子。 碧婭把她拿著的蠟燭放在咖啡桌上,然后走到我身邊,臉上對我洋溢出溫和、歡迎的笑容。 「保羅,」 她說。 「我們很高興你回來了。女人們都準備好了。你的mama……勞麗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當碧婭提到這些時,mama勞麗的臉紅了,目光從我身上移開。 我則開始環(huán)顧房間四周,認出了之前在這里的大部分女人的面孔。 包括黛西在內(nèi)的幾個女人顯然已經(jīng)離開了,但至少有一半的人仍然在座。 「碧婭,你確定我一定要這樣做嗎?」 mama的臉上有一種非常不確定的表情。 碧婭點了點頭,然后揉了揉mama勞麗的肩膀。 「沒事的,勞麗。記住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情。你們兩個人需要解決這個問題,一起來解決這個問題。」 我向客廳深處走去,感覺到所有女人的目光又都聚焦在我的身上。 「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問道。 「是不是又要進行一次……嗯,什么練習吧?」 碧婭點了點頭,我mama的臉更加地紅了。 其他幾個女人走近我身邊,開始幫我脫衣服,把我的襯衫拉過頭頂,解開我的牛仔褲拉鏈。 我對這些女人采取的行為沒有一絲一毫的抗拒抵觸。 雖然這讓我多少感到有點奇怪,可我任其發(fā)展,我自己對‘Miloni’的實踐練習比更早那會更加適應更加能夠放得開了。 「保羅,請在沙發(fā)上坐下吧,」 碧婭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輕輕地把我?guī)н^去,她的耳環(huán)隨著她的動作而晃動。 「我不知道這個,碧婭……」 mama說。 碧婭回頭看向她,把一根手指豎到她的嘴唇上,對mama示意不要再說話。 「保羅,我們要做一個練習就像今天早上做的一樣。」 碧婭一邊說,一邊用手撫摸起我的身體,并將她身體靠近,這樣她的乳溝就擠到了我的臉上。 「這一次,我們將進一步研究它?!?/br> 當她說完這句話時,其他的女人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感到尷尬,還是應該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 我的mama是在場唯一一個退縮的人,她不但沒有脫下她的細紗睡衣,反而用她的睡衣在盡量遮掩自己的身體。 「看看我們所有的人,保羅?!?/br> 碧婭說著,她讓其中一個女人拉開她的裙子拉鏈,讓裙子自然地脫落在光滑地板上,然后踩著裙子走過來,只露出附在她性感軀體上的性感內(nèi)衣套裝。 「我們都是性的動物,就像你一樣。這沒什么可羞愧的?!?/br> 碧婭把手放在我的胯部,接著把我的四角內(nèi)褲拉下來。 我的yinjing已經(jīng)硬得像一塊石頭,當碧婭開始用手慢慢地上下揉搓撫弄它時,我體會到一種尷尬與興奮并存,交織纏繞在一起的奇妙感受。 我的mama也盯著我在看。 她的眼睛專注于我的yinjing,就彷佛那天早上所發(fā)生的事情的重播,又從剛剛停止的部分繼續(xù)播放下去,只是變得更加強烈。 ‘Miloni’小組的其他女性都在我的兩側(cè)蹲下,開始用手進行著獻祭儀式,不停地撫摸我的胸部和雙腿,用充滿性欲的眼神看著我。 「放松,保羅 ,」 碧婭低聲說。 「做人性中最自然的事?!?/br> 她把臉湊近我的yinjing,用舌頭在上面摩擦。 這種感覺是一種純粹的、不摻雜任何雜質(zhì)的愉悅。 我真想在這一刻把我的jiba就這樣自己塞進碧婭的嘴里,享受碧婭口腔的溫暖滑潤,直到我在的嘴里射精。 可顯然這位‘Miloni’的領導人表現(xiàn)得很克制,她這樣做真的只是為了一種指導的牽引,她本身并沒有流露出一絲yin蕩的意味。 「勞里,」 碧說。 「輪到你了?!?/br> 我把頭轉(zhuǎn)向我的mama,她的臉已經(jīng)紅漲到了極限。 當我的目光和mama的眼光相遇時,我又一次感到自己的尷尬和羞恥全面襲來。 我已經(jīng)明白接下來應該會發(fā)生什么了,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nèi)部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情感斗爭,是讓它繼續(xù)下去,還是拉開距離遠遠逃避。 「保羅,親愛的,」 mama低聲對我說。 「對于‘Miloni’儀式的這一部分……我必須,嗯,我打算……」 mama搖了搖頭,把目光從我的身體上移開,然后慢慢地跪在我的面前。 1k2k3k4k.c 她無法讓自己與她的兒子——我來進行眼神交流,而是向前移動雙膝,更接近她的兒子——我的yinjing,她像是被一種神秘的信仰引導著進入她難以靠近的禁區(qū)。 在我的生活中,在我的所有記憶里。 從未見過我的mama,看起來如此驚人的純情而又性感。 她顯然還是我的那位mama,所有的表情和舉止都和養(yǎng)育我的那個mama一樣,但突然之間有些別的屬性不明的物質(zhì)摻雜其中,把我的mama推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的、禁忌的興奮狀態(tài),這也超越了我所能想像到的一切。 這曾經(jīng)是那個在秋千上推過我、給我做餅干、給我的傷口貼創(chuàng)可貼、給我洗衣服的女人。 這也是那個在我整個生命中一直陪伴著我的女人。 而她現(xiàn)在也是那個滿臉漲紅的女人,她舔著嘴唇,正伸手去摸他兒子的jiba,并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情猶豫不決,感到害羞——這是我的mama……突然間,發(fā)生了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 前門被打開了,我認識的一個人走進了會客廳。 「mama,我回來了!」 貝絲,我的jiejie說。 「咱們家外面的那些車……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嗎?」 我看了看jiejie,發(fā)現(xiàn)我的jiejie的嘴已經(jīng)被震驚的合不上了。 她原本一只手拿著的一個背包,已經(jīng)掉到了地板上,她看著眼前的場景,看著她的母親正在準備為她的弟弟koujiao。 「哦……哦,我的上帝,」 jiejie說。 「這他媽的是什么?」 「貝絲,我,我沒想到你會…」 「離他遠點!」 貝絲跳到了我所在的沙發(fā),開始把半裸的碧婭推到一邊。 她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出了人群,幾乎沒有遇到碧婭和‘Miloni’小組成員的任何抵抗。 「我們現(xiàn)在正在進行一項演習,」 碧婭說。 「勞麗,你能不能向你的寶貝女兒解釋一下。」 我的mama張了張嘴,但她沒有說什么,只是搖了搖頭,看起來好像快要被這種尷尬折磨至死了。 「mama,我告訴過你要放棄這個‘Miloni’的東西!」 貝絲尖叫道。 「這是個該死的邪教!這是一個該死的性邪教,而現(xiàn)在你又把保羅拉進來啦?」 「貝絲,你不明白——」 「保羅,穿上衣服,我要讓你他媽的離開這里?!?/br> 貝絲從地上抓起她我的衣服扔給我,我?guī)缀趿⒖贪凑誮iejie的指示開始穿衣服。 從小到大,我在jiejie面前就是這樣一副德行。 「小姑娘,如果你愿意聽聽你母親說的話,你就會明白,我們這樣做是為了打開我們的思想。」 碧婭伸出雙臂,向貝絲走去。 我忍不住又瞄了一眼這位年長女性的修長體姿,她的rutou透過她身上的內(nèi)衣套裝的半透明布料充分地展示了出來。 「滾開,去你媽的!」 貝絲尖叫起來。 「保羅只有十八歲,他幾乎還沒有大到可以分辨是非的地步。你會給他帶來終生的創(chuàng)傷?!?/br> 我覺得我應該說點什么,為自己站出來,但我又不能確定我應該站在哪一邊。 情況很混亂,我也無法確定是聽從我急切的內(nèi)心,還是聽從我理性思維的掙扎。 「來吧,保羅,jiejie帶你離開這里,」 貝絲說。 「mama,我為你感到羞恥!你的行為是 不可能得到原諒的!」 mama看起來好像要從地板上沉下去。 在她的眼角,小滴的淚水開始形成。 她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家,朝房間的角落走去。 我剛拉好褲子的拉鏈,jiejie貝絲就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強行拉到了門口。 我又迅速地穿上靴子和外套,沒容我想明白自己到底選擇哪一邊才是正確的,我就已經(jīng)被jiejie拖著來到了外面。 貝絲把她的車,一輛粉紅色的大眾甲殼蟲,停在街上。 她走過去,爬上駕駛座,期待地看著我,因為我用沉重的腳步跟著她。 「我不能相信剛剛發(fā)生的事情?!?/br> 當我在車里坐下時,jiejie說。 「我也不能,」 我說。 「貝絲,jiejie…姐…我不確定這一切是如何開始的?!?/br> 我的jiejie突然對我放心地笑了笑,把她的一只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yinjing仍然堅硬,我不禁注意到jiejie貝絲的衣服,一件鑲褶邊的低領襯衫和緊身牛仔褲,在她身上看起來很漂亮,甚至在她的夾克里面的風光也很漂亮。 「mama告訴我關于碧婭和‘Miloni’的事情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 她說。 「我從第一天起就把她們當成了邪教,但你知道當她,咱們的這個母親勞麗,當她陷入某件事情時,她是多么地固執(zhí)。我只是沒有想到,她最終會被洗腦到這種程度。」 jiejie啟動了引擎,并把車開上了公路。 我回頭看了看房子,幾乎期待著在房子的邊緣能看到某種邪惡的光環(huán)或是光芒。 但是什么也沒有。 這仍然是我伴我長大的那所房子,是我有著許多回憶的那所房子。 「我們今晚要住在一個旅館里,」 jiejie說道。 「mama如果想要再被允許見到我們中的任何一個,唯一的辦法就是她要切斷與那個團體的所有聯(lián)系。我們必須堅定地對待這件事,保羅。」 她邊說邊捏著我的大腿,我開始可恥地感到身體中的血液再次涌向我的yinjing。 它很饑渴,這讓我感覺比以往更為糟糕。 幾乎可以說,我現(xiàn)在對‘Miloni’的態(tài)度與以往對待‘Miloni’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有所不同,我現(xiàn)在欲望和沖動比起以往也更為可怕。 「jiejie,我們談論的是mama,」 我終于開口說話。 「我們不能把她從我們的生活中剔除?!?/br> jiejie對我笑了笑。 「好吧,如果運氣夠好的話,我們就不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