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侍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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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院里,下人們明顯腰板直了起來。 三年了,她們的主子還是頭一次如此抬的起臉來。 劉mama正指著四周下人打掃院子,見小小帶著淚從外院回來,忙上前去,“這是怎么了?” “劉mama,才奴婢去取衣服,她們都說今晚王爺不會來咱們院,說夫人、、說夫人做白日夢?!毙⌒∧四樕系臏I。 “呸,別理那些兒個嘴賤的小蹄子,今日在花園里,夫人說多備幾個冰盆,將軍可都應(yīng)下了,自然會來咱們春花院的。”劉mama對院外探頭進(jìn)來的人呸了一口。 那人忙縮回了頭去。 劉mama往正屋里望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小點聲,小心夫人的脾氣上來了再罰府里的下人,今日將軍在府里,若傳進(jìn)將軍耳里?!?/br> 小小一臉的不情愿,還想說什么,只見正屋的門被推開,二妞對她喊道,“小小,夫人的衣服可拿回來了?” 劉mama推了她一把,小小才忙應(yīng)聲,“拿回來了” 只是在人看不見的衣服底下,手狠狠的一撕,人到二妞面前時,完好的衣服也出了一條破口,二妞接過衣服就進(jìn)屋了,哪里會看到小小嘴角升起的一抹笑。 果不其然,她才剛轉(zhuǎn)身子,正屋的門又被打開了,二妞冷著一張臉叫住她,“小小,你取衣服時怎么沒看到衣服破了?” 小小忙回過身子,一臉的怯懦,“二妞姐,衣服破了?” 二妞把衣服遞給她,“你看看?!?/br> 小小接過來,一看忙開口解釋,“二妞姐,奴婢送衣服去的時候,明明好好的,一定是她們給弄破的、、、” “二妞,進(jìn)來吧。”不待小小說完,話就被打斷了。 聽到小姐叫自己,二妞對小小擺擺手,“你先忙去吧?!?/br> 轉(zhuǎn)身拿著衣服進(jìn)了屋,小小見了只能生氣的跺跺腳轉(zhuǎn)身離開。 說起來這小小一直仗著是春花院里的人,在將軍府里狐假虎威,平日里沒有少欺負(fù)府里的下人,今日不過是去取衣服時與人吵了幾句,沒占到便宜,走時又放心狠話讓人等著,這才回來鬧了一出,劉mama不似往日一樣要尋人說理去,反而只罵了一句。 這才撕破了衣服,明明以夫人的脾氣該生氣的,怎么現(xiàn)在到一點反應(yīng)沒有了? 如此一來,自己到時再見到那些人時,豈不是要抬頭起頭來了,越想越急,卻硬生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正屋里,二妞還拿著破了的衣服,“小姐,好好的云緞,就這樣破了?!?/br> 一臉的惋惜。 宋春花只看了一眼,繼續(xù)看著手里讓二妞尋來的野文雜書,“不過是件衣服,何必治那些氣去。” “小姐變的奴婢都不認(rèn)識了,可奴婢喜歡這樣的小姐,再也不用偷偷的為將軍落淚了,而且將軍今晚也要來咱們院了。”二妞打量了主子一會,一邊到衣柜里翻衣服,一邊說道。 “將軍的話你還真信?他不會來的” “小姐?”二妞原本還想著好好給主子打扮一翻呢,停下手來回頭看著主子,“那將軍府此時所有人都在傳將軍會來咱們春花院的?!?/br> 宋春花從書里抬起頭來,“笨,難不成非要等著他來?” 二妞說,“難不成將軍不來,小姐自己去?只是小姐以前不是說再也不會主動去將軍的院子了嗎?” “噢?你說說,我到忘記了?!彼未夯ǚ畔率掷锏臅?,饒有興趣的看著二妞。 二妞一臉的疑惑,還是張口說了起來,“有一次小姐做甜湯給將軍送去,不想正好撞到、、、撞到白夫人與將軍在屋里,所以、、小姐回來后哭著說再也不去將軍的院子了?!?/br> 雖然二妞只是含糊的把事情說了,宋春花還是明白了,怕沒撞到什么正經(jīng)事,眼珠動了一會兒,心下就升起了一個壞招。 “白夫人總?cè)④姷脑豪飭???/br> “哪會,奴婢看白夫人是沒有安好心,也不知怎么的,每次夫人去都會撞到白夫人也在那里,天下哪里有這么巧的事。”二妞說起這些還一臉的怨氣。 宋春花看的出來這二妞是個直心腸子的人,只是在這古代,特別是這種深宅大院,這樣的脾氣活的更不長久。 若不是以前的宋春花是個潑辣貨,怕現(xiàn)在也沒有二妞了。 不過二妞的話也證明了宋春花之前的猜測,“一會兒你去廚房吩咐加個頓豬踢,然后把話放出去,只說我裝扮好了,只等著天黑后等著將軍來春花院?!?/br> 二妞先是一愣,隨后裂嘴笑了,“奴婢明白了?!?/br> 二妞是直腸子,可腦子不笨,主子的話想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忍不住馬上就出了屋,往將軍府的大廚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