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玉骨風(fēng)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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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都已經(jīng)深了,玉紫茗見納蘭陵還沒有來,恐怕也是不會再來了。她便讓侍女喜兒打水準(zhǔn)備沐浴入睡,心頭涌上說不盡的失落。 “娘娘,皇上來了,我剛剛在門口見他要進來。”喜兒剛剛出門,又折了回來,興沖沖地來道。 “恩,是么?”玉紫茗驚道。 “是滴?!毕矁盒Φ溃拔揖椭阑噬喜豢赡懿坏胗浿锬锏??!?/br> “那你先去為我準(zhǔn)備沐浴。”玉紫茗竊喜道。 “喜兒先退下了。” 玉紫茗忙照了照鏡子,然后出門相迎了:“皇上?!?/br> “紫茗?!奔{蘭陵一臉溫柔走過來。 看見納蘭陵眼角的這抹溫柔,玉紫茗心里酸酸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失去了。慕容詡只是把她當(dāng)做棋子,而納蘭陵只是把她當(dāng)做玩物,他們究竟有沒有真心愛她的那一天? “在想什么?”純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雙手輕輕的攬住玉紫茗的腰身。 玉紫茗眉目一轉(zhuǎn),眼波漣漣,說道:“在想皇上什么時候會忘記紫茗啊?” 納蘭陵低低一笑,湊到玉紫茗耳邊:“不會的,紫茗在我心中永遠(yuǎn)不可取代?!?/br> 這句話讓玉紫茗心里覺得暖暖的,她回頭,美目含情:“皇上今日不是一直寵幸那個名叫謝月的女人么?其她人在你眼中都沒有位置了?!?/br> “呵呵,我的紫茗怎么會沒有位置,你是我的最愛,她們不過是過眼浮云。”納蘭陵靜靜地望著玉紫茗,目中忽然一閃,眼底的神色越發(fā)溫柔,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滿溢出笑容來。他低低嘆了一聲,隨即已經(jīng)吻了上來,深深淺淺,掠過臉龐,如沐春風(fēng)。 玉紫茗身子一軟,叫他攬住了不能動彈,嬌聲呢喃:“皇上,愛上紫茗一個人好不好?” “紫茗啊,帝王不能只有一個女人,你是明白的?!彼麧M足的向那嫣紅的耳下吻去。 玉紫茗意識到自己得不到他的承諾,帝王君心是不會為一個女人而開放的,慕容詡也是這樣,不過玉紫茗并沒有放棄,她想嘗試一下,有沒有這個可能獨占君心! 征服這個男人,讓他欲罷不能,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 玉紫茗走路的姿態(tài)尤其撩人,如風(fēng)拂楊柳,又如燕飛翩躚,有萬種風(fēng)情。她緩緩踏入水池中沐浴。 納蘭陵見玉紫茗寬褪羅衣下,玉骨冰肌,蘭湯瀲滟,到自我欣賞,顧影自憐,關(guān)窗鎖戶,輕醮細(xì)拭,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畫面: 寬褪羅衣玉色鮮,蘭湯莫遣濕雙蓮; 那能不稱檀奴意,自撫凝脂亦可憐。 玉骨生涼粉汗輕,冰綃拂拭雪肌明; 鎖窗嚴(yán)密無窺處,時聽香羅醮水聲。 水清如鏡,偷得佳人一個影,反覆回旋,飛舞盤中體欲仙。 玉紫茗入浴時的美態(tài),緊緊地扣緊了納蘭陵的心弦。納蘭陵也入了浴池,讓玉紫茗幫他卸下衣物。 “皇上?!庇褡宪行┎豢欤灰兰{蘭陵所言。 “恩,怎么了?”納蘭陵滿是欲望的雙眼望著她,被她這一拒絕,更是心里癢癢的。 “我要你這兩天都陪我,不到別的地方去!答應(yīng)么?” “好好,都答應(yīng)你!”納蘭陵忙著敷衍。 納蘭陵把濕漉漉的玉紫茗抱在懷中,然后將她放上了床,撫弄著她柔嫩的肌膚,情欲之火爆發(fā)蔓延,接著是抵死的一陣?yán)p綿…… 丞相孫繼光壽宴快到了,賀蘭昕擅長作美人圖,這次孫繼光開口希望賀蘭昕贈送他一副親筆美人圖。賀蘭昕應(yīng)之,然后在書房中思畫。 如神女般的美人,賀蘭昕動筆細(xì)細(xì)描繪著,全然不知所覺,用心畫了整個下午,小孟送來的晚餐也沒有閑暇顧及,作畫之后賀蘭昕望著自己畫中的美人…… 迎著洛水送來的夜風(fēng),一襲潔白長衫隨風(fēng)拂揚,說不盡的適飄逸,俯眺清流,從容自若。絕世佳人清麗淡雅,與其相處均感受到似乎有氤氳仙氣繚繞。 賀蘭昕皺了皺眉,這是他憑空全然想象出的極致美人,本乃世間無有,可是仔細(xì)看看這畫中人不免與她有幾分相似! “白妤綰?!辟R蘭昕輕呼一聲,伸手撫摸畫中美人的臉頰,這樣絕世脫俗的靚麗恐怕世間任何男子都會傾心仰慕。 一時間白妤綰的身子在賀蘭昕腦中閃現(xiàn),揮之不去,賀蘭昕自若笑了笑:“白姑娘果真是天下無雙的麗人,不經(jīng)意畫出的絕美境界與她的面孔有著驚人的相似?!?/br> 賀蘭昕收卷好了畫,將它放在畫盒中,累了一天忽而覺得腹中空空,小孟送來的飯菜也早就涼了。 這時有人敲門,是天嬌的聲音:“賀蘭?!?/br> “嬌兒。”賀蘭昕迎上去開門,天嬌端著甜點走近屋子。 “我怕你還在作畫,所以一直沒來打擾,都深夜了?!碧鞁傻?,將點心放置在書桌上。 “呵呵,我剛剛畫完?!辟R蘭昕答道,“嬌兒這么晚還沒睡?” “等你。”天嬌看了看書桌,沒看見圖畫,道,“相公做的美人圖呢,我可以看看吧。” 賀蘭昕正欲去畫盒中取出美人圖,這個時候納蘭素也走進了屋子,一邊走到賀蘭昕身旁,一邊道:“駙馬,你這日子讓我很不高興。這大半夜不跟我回房睡覺,還在這兒磨蹭?!?/br> “我今夜去天嬌房間。”賀蘭昕道。 “碰——”納蘭素衣袖一揮,將書桌上的硯臺、筆筒就付了一地,吼道:“賀蘭昕,你屢次對本公主不敬,太放肆了!你信不信,我還真有辦法讓你整個秦英堂都沒有好日子過!” “納蘭素,不要搞亂我的書房!”賀蘭昕也吼道。 納蘭素委屈的淚水一涌而出,道:“我納蘭素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自打成親那一天起你就沒有進過我們是新房,你不覺得對我太殘忍了?難道還需要我告訴你,我也是你的妻子!賀蘭昕,睜大的你眼睛瞧瞧,我哪點不如天嬌了?!” 望著納蘭素淚流滿面,賀蘭昕的心也軟了下來,這樣做確實對一個女人來說很不公平,他緩緩道:“好了,素兒,我送你回房間吧。” 賀蘭昕向天嬌使了個眼色,然后陪納蘭素離開了。天嬌知道賀蘭昕是回房安撫這個雖貴為公主也很可憐的女人,她也只是納蘭陵的一個利用工具,而不是他的meimei。賀蘭昕哄納蘭素睡下之后,便回到了天嬌的房間。 天嬌見賀蘭昕進了門問道:“她呢?” “已經(jīng)睡下了,我們也休息吧?!辟R蘭昕對天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