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流星的落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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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成璧從冷劍身邊走過,冷劍斜瞟了他一眼,他在他眼中看見了男人的堅強(qiáng),這樣的人才是值得輔佐的,有王者之風(fēng)!冷劍忽然開口說了聲:“慢著?!?/br> “這么快就想通了?”連成璧笑道,轉(zhuǎn)過身望著冷劍。 “我——答應(yīng)你!”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br> “那么,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是什么?”冷劍問道。 “你繼續(xù)潛伏在天音教,這個邪派作惡多端,多次無辜?xì)垰⑽覀兊娜?,更是與璧水連城水火不容!這次你來昆侖山也遭受了武林同道中人的不少白眼吧,這就足以看出大家對天音教多么憤恨!我要在兩年之類鏟除天音教,為武林正道人士出口惡氣!”連成璧的聲調(diào)鏗鏘有力,充滿了足夠的信心。 “兩年之內(nèi)要滅了天音教?這恐怕是天方夜譚!”冷劍說道,心里開始有些鄙視連成璧夜郎自大,太過傲慢。 “不!冷劍,人最寶貴的財富不是武功,而是智慧,我們都是有著比超乎常人的智慧,古往今來,少年出英雄!年紀(jì)輕輕成就一番大事業(yè)是你我都夢寐以求的。只要我們里應(yīng)外合做好萬全之策,天衣無縫的計劃再加之天音教的全然不備,我們一定可以成功!”連成璧的雙目中爆發(fā)著激情的花火。 上一刻還在冷笑他自以為是,這一刻冷劍又意識到,他的謀略勇冠天下,或許真的會創(chuàng)造這樣一個奇跡!不過冷劍的心還是沒有安定,他不了解這個男子究竟是怎樣的性情,太過猜忌的人往往不值得為其效忠,做其屬下沒有一個好下場! 連成璧似乎洞悉出了冷劍的內(nèi)心,他雙手握住冷劍的手,語氣堅毅:“只要你不負(fù)我,我也絕不負(fù)你!” 冷劍的臉上居然情不自禁綻放出一抹笑意,連成璧不同于王太師,也不同于納蘭陵,他們一個太自我中心,使得別人毫無人權(quán),另一個以情誘人,真真假假無從可辨。連成璧能夠直接指出利益致命要害,看懂他冷劍想要的是什么,想聽到的是什么,所以冷劍這一次選擇了連成璧。 一顆流星,天際劃落。 連成璧抬頭仰望夜空,像是在自語又像是在問冷劍:“對流星許愿會實(shí)現(xiàn)嗎?” 冷劍問:“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他以為連成璧會說,天下第一或者武林稱霸之類的話語。 “自由?!边B成璧自嘲地笑了笑。 聽到這兩個字,冷劍的心被撥動。眼前的這個男子,從小就過著孤獨(dú)、殘酷的生活,也許他的童年,根本沒有孩子的快樂。冷劍小時候是流浪兒,可是他頓時感覺到?jīng)]有榮華,至少他還有過自由。 “我真是沒想到你會說出這兩個字?!崩鋭ξ⑽⒁恍?,原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就都是一直帶著面具生活,妖孽一笑百媚生。 連成璧無奈地?fù)u了搖頭,他早已順應(yīng)了這種生活,嗤笑眾生。這個時候連成璧心中不禁想到了那個黃衣可愛的女孩以及那位粉衣倩影的絕色女子,他的meimei連塵羽和他的妻子沈蝶念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哥哥,怎么才能讓你開心呢,你告訴我,好不好?”她歪著頭幽望著他,多想為他分擔(dān)一份憂傷。 “呵呵。我現(xiàn)在就很開心?!边B成璧望著心愛的meimei,她很美,與他的妻子沈蝶念一樣美貌絕色。 “你快告訴我啊,我能為你做什么?只有你說,我一定做!”連塵羽的語氣有些激動,自從父親去世后,無微不至愛護(hù)她的哥哥就成為了她心中的最愛,聲聲念念只為他一人牽掛。 父親在最后囑咐他的就是好好照顧meimei,連成璧把這句話深深印在了心里,這些年來與meimei感情很深。 “呵呵,塵羽,你能這么說,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連成璧莞爾一笑,忍不住伸手撫摸她的青發(fā)。 連塵羽以為此生連成璧都不會全心全意愛上任何女人,沒有人能夠替代璧水連城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她只想靜靜伴隨在哥哥身邊,一生一世,也足矣。可是她不知道,哥哥即將會為那個叫沈蝶念的女人愛得瘋狂。 連成璧微微俯下頭,輕吻她的額,輕語說道:“謝謝你,塵羽。我知道你是真心關(guān)心我的人,能有你這樣的好meimei,我很開心?!?/br> 好meimei,即使這輩子只能是兄妹,有此一句,她也算慰藉。 也許他這一輩子都不能像照顧meimei一樣疼愛沈蝶念,作為璧水連城城主的妻子,她注定得不到丈夫的太多疼愛。 “今晚,為了我,你可以留下了么?”是她祈求的聲音,她清澈的雙眸望著他,希望他能和她在一起。 “對不起,我必須去處理一些事情。” “你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的?!笔撬纳?,他答應(yīng)了她,今夜好好陪她的,可是前方璧水連城一個分舵出了事兒,受到不明人士攻擊,連成璧必須帶人迎戰(zhàn)支援。 “念兒,等我回來,會補(bǔ)償你的?!彼掖易吡耍涣粝滤律硪蝗嗽谛路恐?,留下了兩行清淚。 連成璧的身影消失在繽紛飄落中,涼風(fēng)中久久直立的冷劍有感而發(fā)嘆道:“高處不勝寒!”他對那個自負(fù)的男子似乎并不反感,人的榮耀愈來愈高,野心也會愈來愈大,處處精心設(shè)計、步步為營,自然活得比一般人還會累。深思中,自己真的還是會義無反顧走這條路? 廂房中,陣陣檀香襲人,處于昏迷的賀蘭昕靜靜躺在床上中,可是他的思緒并不是一片漆黑。 她在向他走來,……像一朵白云飄然而來,眼睛明亮如星,清澈得容不下一顆沙礫;像一陣春風(fēng)悠然而至,身軀柔弱似柳,嬌嫩得禁不住絲毫風(fēng)雨。 在同一個世界里,永不分離,他們看得見彼此,感覺得她的氣息,再沒有別人! 他們眼波默默地凝注著對方,眼睛里沒有絲毫的懷疑和不安,只有了解、信任和默默的深情。她感覺不到這個世界外的兇險,是他胸膛的寬厚,他也感覺不到這個世界的兇險,是她似水的柔情。 緩緩,賀蘭昕抬頭未見風(fēng)吹云散去,她也隨著云散而消失了,眼前已是雨打霧朦朧,依稀耳畔依稀仍有伊人啜泣聲,卻已不知何日方能再度擁入懷?惆悵隨著那淡淡的幽香已逐漸淡去,懷里卻又像是依稀還有她的影子。 常相依,莫分離,終一生,執(zhí)子手。 天亮了,天嬌早就醒了,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不敢冒然打擾賀蘭昕養(yǎng)傷,她在他房間外面靜靜站了一小會兒,只得去了歐陽云日的房間,想去問問賀蘭昕的傷情。 天嬌正欲敲門,卻聽見里面楚留湘大吼大叫的聲音:“歐陽,我說你什么好了,你也太沒出息了,一個如月到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fù)記憶,成天看起來瘋瘋傻傻的,案情沒有進(jìn)展?,F(xiàn)在又多了一個廢人賀蘭昕,你也是皺眉說只能看天意。喂,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你可是神醫(yī)耶!” “好了好了,楚留湘你抱怨也沒有用,讓歐陽好好想一想法子?!边@是陸小風(fēng)的聲音。 他們說……這樣的對話使得門外聽到的天嬌雙腿發(fā)軟,她的腦中一片昏眩,天嬌重重推開了門,沖了進(jìn)了屋子去:“賀蘭昕究竟怎么樣了?” 屋內(nèi)頓時安靜,片刻之后楚留湘與陸小風(fēng)同時驚叫一聲:“天嬌?” “賀蘭昕,他怎么了?”天嬌問完這一句話顧不得多聽什么,直直奔向賀蘭昕的房間,用整顆心念道,賀蘭,你不能有事! 也許面臨失去的時候才愈發(fā)覺得珍貴,天嬌奔至賀蘭昕的房間外,心像是被撕成了碎片,停下步子,輕輕推開了門,步步走進(jìn)去。 望見了賀蘭昕慘白的臉龐,天嬌的熱淚瞬間無止境涌出,走到他身邊,伸手輕撫他的臉頰,她的手極度冰冷而顫抖,好無力的感覺。 “賀蘭。”天嬌溫柔地輕呼一聲,仿佛天地將合般無助絕望,他要是好好地能沖她笑該有多好!現(xiàn)在連讓他睜開眼再看自己也是奢求。她伸出右手指去他鼻尖處試查氣息,他的氣息極為微弱,她更是無語凝噎。 花菀樓緊接著走進(jìn)了房間,溫和勸道:“天嬌,你冷靜點(diǎn)?!边@個時候也只有花菀樓可能能夠說服天嬌平靜下心,因此陸小風(fēng)、楚留湘等人沒有追隨而來。 聽到花菀樓的聲音,天嬌立即擦拭了淚水,轉(zhuǎn)頭問道:“花公子,賀蘭真的沒救了么?歐陽公子醫(yī)術(shù)那么高明,一定可以救治賀蘭的是不是?而且,你們昨晚還告訴我,賀蘭好好的,會好起來的?。 ?/br> “天嬌,吉人自有天相。悲傷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這個時候你更要堅強(qiáng)點(diǎn),幫賀蘭昕渡過難關(guān)!”花菀樓靠近天嬌,溫柔說道。 天嬌搖了搖頭,淚迷離的雙眼,期待地望著花菀樓說道:“我的心好亂,我怕,好怕會失去他,我應(yīng)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