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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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雍將笑笑的每個神態(tài)都看在眼里,那是興奮激動,但是又有著絲絲的不敢相信,更多的是有些期盼,所有的反應過后,臉頰又變回平靜。 “老板,真是對不起,又打破你一個碗” “沒事沒事” 和老板說完,笑笑才轉頭對葉九開口,“拿一錠金給老板。” 葉九聽完掏出金子就起身交到老板手里,老板賣了大半輩子豆花,掙的所有銀子加起來,也沒有這么多過,何況還是一錠金子。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慌忙的擺擺手,“這使不得,客倌,這太多了,小的怎么能受得起。” 笑笑抱著佑妖起身,神情又有些激動,又有些焦急,“拿著吧,你的豆花很好吃,你應得的收入?!?/br> 語罷,笑笑第一個先行離開,完顏雍緊隨其后,葉九見老板還是不肯收下,將金子放在桌上也緊跟著大步追去。 笑笑從離開賣豆花的攤子就一路心神不寧,有幾次都差點被街上過路的馬車撞到,如果不是完顏雍眼急手快拉過她,只怕她和佑妖早喪命馬蹄下了。 但是對此笑笑不是心不在焉,最后一個人開始喃喃自語,時而興致勃勃,時而將信將疑,時而沉默不語,最后在快到住處時,她將佑妖交到完顏雍懷里,說想買些女人用的東西,拉著葉九就又往回路折了去。 完顏雍嘆了口氣,抱著一路異常安靜的佑妖往院子里走,“兒子,她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又怕被我發(fā)現(xiàn)她假裝失憶的事情,才一直到現(xiàn)把你交給爹離開吧?到底到什么時候她才能對爹說實話呢?” 這一年多來的相處,他又怎么能不了解她呢?雖然是在拼命的掙銀子,但是卻舍得不多花一分,今日卻給了那老板一錠金子,也許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反常吧? 佑妖抬起若星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又將頭拼向別處,不知道那小小的黑眸子在想著些什么?但是那眸底顯然用寒意將所有人拒決到千里之外。 一路上,笑笑把自己的猜測對葉九說了大體說了一次,葉九雖然只是點點頭,卻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何只能憑一首歌主子就斷定佑寒小主子沒有死? 其實笑笑也不敢肯定,這是首現(xiàn)代歌曲是肯定的了,但是到底是不是佑寒唱出來的還不一定,也許還有別的人同樣也是穿越了過來,也許這只是誰隨這寫出來的。 這些她一路上都想過,可是古代人突然寫出和自己現(xiàn)代相同的歌詞,這也太雷點了,雖然這是一個架空的歷史,但是她不相信是這個可能。 所以最后斷定是佑寒或是別的人穿越,但是只要還有一絲絲的希望和線索,她都不會放棄,何況在聽到這首歌后,讓她想到佑寒可以還活著,就讓她激動不已。 賣豆花的老板還在為得到一錠金子而高興,見給金子的人又折了回來,以為是要回金子的,眼里有過一抹失落,卻也是主動迎過去并且將手里的金子遞了過去。 笑笑擺擺手,“老板,我們不是要回金子的,只是有點小事要問問你的女兒?!?/br> 聽到這么一說,老板當然是高興,忙招過女兒,“丫,快過來,客倌們有話問你?!?/br> 叫丫的小女孩一點也不怕生,直接靠了過來,笑笑就亟不可待開口,“丫,你剛剛唱的那首歌是在哪里學的?” 小女孩歪頭想了一會,才喜上眉梢的裂開嘴角,“和私塾里的先生?!?/br> 笑笑聽后伸手拍了拍她的頭,又對葉九示意了一下,葉九又拿出一錠金子遞給那老板,那賣豆花的老板顯然被又給過來的金子弄的呆住了。 葉九也不言語,拉過他的手,將金子放在他手里后,才一路追著主子而去,等那老板反應過來時,見兩人已走出了攤子,又大步的追了出去。 “客倌,先留步?!?/br> 被他一叫,笑笑和葉九就真真的停了下來,回過頭望著他,只見賣豆花的老板快跑了過來,“小的雖然不知道客倌為什么問那首歌,但是也猜到客倌可能在找會唱這首歌的主人,但是小的知道這歌并不是那私塾的先生唱的?!?/br> 一席話讓笑笑興奮的臉有瞬間的倒塌,“那你可知道會唱這歌的真正主人是誰?” 那賣豆花的老板搖搖頭,“不知道?!?/br> 笑笑身子踉蹌的退了幾步,不過同時她也一直安慰著自己,沒事的,只要有一點線索,在派人查下去,一定會找到真正的主人是誰的,雖然要花些時間。 那賣豆花的老板突然眼神一亮,拍了拍頭,“唉呀,想起來了,因為這首歌曲子好,又容易學,所以來吃豆花的人也議論過,聽說這首歌是從城都最大的妓院‘夢滿西樓’里傳出來的?!?/br> “夢滿西樓?”笑笑呢喃的轉身離開,會是他們嗎?三個花魁? 她曾開過妓院,更是讓那幾個男人扮過女人,只是-------怎么可能呢?但是既然知道歌是從那里傳出來的,她一定是要去的。 城都,這兩個字就像一把利劍狠狠的插進笑笑的心上,失去的一切都是在那里,還有那個一直沒有被她給過好臉色的黃子都,就那樣沒有了。 因為假裝失憶,所以她一直沒有機會問過完顏雍是怎么處理黃子都的尸體的,一直壓抑在心底,其實她也是在怕,她寧愿相信那是一場惡夢,而黃子都并沒有命,也許活在這個世間的某個角落。 笑笑和葉九回到院子里時,佑妖已睡下,而且沒用有完顏雍哄著睡,一個人就那么安靜的睡下,看到有些疲憊的笑笑,完顏雍猶豫許久的話又收了回去。 這邊躺在床上的笑笑,想著要不要放下這邊的事情去城都,而另一邊的李家米鋪的書房里燈火明亮。一根管家靜靜的站在門口外邊,不敢在往前邁一步。 “我去城都一個月,你就惹出這么大的事?”子丞以往清秀的臉頰,也因為在商場上的歷練,變得成熟穩(wěn)重。 “主子,不是一根的錯,都是那女人,莫名其妙的罵咱們李家是蠢貨,還非理一根。 ”一根一臉的委屈,明明不是他的錯,主子也不問清楚,回來聽了下人們亂說的就怪他,想到這些,一根的眸子里又含上了水霧。 子俊放下手里的書,抬頭掃了一眼,“都成大人了,怎么還弄整不整的就掉眼淚?看來讓你當這個管家真是要從重考慮一下” “不要了少爺,真的不怪一根啊,那張記米鋪的女主子定是腦子方面有點毛病,當著她相公的面非理一根不說,還盡說些什么讓人聽不懂的話?!?/br> 子丞難得對米鋪之外的事情感興趣,胳膊支在桌子上,饒有興趣的盯著一根,“說說她是怎么非理你的?又是怎么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聽不懂的話?這讓子丞想到了自己的主子,那個時常會說出一句讓人聽不懂的語言的主子,更是會搞怪的想些怪招折磨人的娘子,那個有名無實卻又下落不明白娘子。 一根見主子有興趣了,而且也沒有剛剛的怒氣,才松了一口氣,將事情的所有細節(jié)又當著子丞的面,一人示兩個角色演了一遍。 當講完一切的一根,看著主子越來越濃重的臉色,心又提了起來,“主子,是不是一根哪里做錯了?” 子丞沒理會他,只是在品著一根學的那句‘小受’,這兩個字只有娘子曾說過,難道是娘子?想到突然崛起一年多的張記米鋪,正是沒有了娘子下落的時候起來的,這時間也吻合,而且在一年多來在應天王朝的打聽下,一點也沒有娘子的下落,許正是因為她在別的國家,才一直尋不到線索。 “一根,收拾下東西,咱們?nèi)堄浢卒??!?/br> 看著突然起身要往外走的主子,一根忙開口陰攔,“主子,都這么晚了,找他們算帳還是明個白天吧,這樣大半夜過去,傳出去也讓人說咱們在自己的地盤欺負人?!?/br> 子丞興奮的收回步子,想想也是,萬一根本不是娘子,那豈不是鬧出了笑話?沒有細在意一根說的話,又折回了書房。 “你一下去,明大早就過來,咱們?nèi)堄浢卒仭?/br> 見主子讓自己退下,一根也松了口氣,心里更是那個高興啊,想到主子終于氣不過,要去找那女人算帳了,而且自己也算是可以出口氣。 可惜他萬萬沒有想到,當?shù)诙煲淮笤?,他帶著一群家丁等在書房門口時,看著主子走出書房時顯然神情一愣,一根還不知死活的揚了揚下巴,他怎么不適合當管家,想的多周到啊,打架連人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