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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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笑笑睜開眼睛時,竟發(fā)現(xiàn)是自己在王府的房間,掀開被子看著穿著完好的衣服,難不成那只是一場春夢? 只是剛剛下床無力站起的雙腿告訴她,那并不是一場春夢,一切都是真的。但是同時她也渾身升起一陣?yán)浜?。能讓王府的人沒發(fā)覺她沒有回來,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送回來,這蕭軒仁到底還有多大的能力? 雖然知道兩人不是兄妹,但是想到他對自己用藥,*自己,笑笑恨恨的咬咬牙,她決定了,誰在對她用強(qiáng)或偷著來,她定不會在手軟。 看著外面的天色,應(yīng)該還是黑天,笑笑又躺回床上,今日發(fā)生的一切,一時之間知道三個秘密,這到底是老天在幫她?還是在暗示著有別的事情要發(fā)生? 蕭音為了挽回正夫,利用暗衛(wèi)來追殺自己,可見那蕭軒然的手段,自己不動一手就能將她弄的差點(diǎn)命喪在外,皇帝又知不知道蕭軒然只愛男人? 對了,如果從蕭軒然府內(nèi)的妻妾身上下手,聽聞這些年來,蕭軒然也沒有一子,也就是說蕭軒然也許并沒有寵幸她們? 如果把這件事情扯出來,蕭軒然即使追殺她也沒有用,大臣不能容這樣的人繼承皇位,皇上本就沒有打算把皇位傳給他,天下人得知只愛男人,而不能傳宗接代的蕭軒然本質(zhì),定也不會贊同他坐上皇位。 這樣一來,面對眾人的語論,蕭軒然哪還有臉面對眾人,一定會找個深山去躲避起來,那樣這一切的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如果說笑笑傻不傻,從外表看一定不傻,但是看看她這想法,如果她真把這事情扯出去了,蕭軒然沒得到皇位到時就不重要了,為了名聲他怎么能放過她? 可是,想了這么些,笑笑偏偏沒有想到這些,既然解決掉了這些,離自由安全的日子也就不遠(yuǎn)了,將被子往身上一扯,才想起還穿著衣服。 起身又把衣服全脫了,才躺回到床上,圍繞到腦子里的難題解決了,當(dāng)然也就能安心入睡了,可是有些人就是學(xué)會了半夜爬墻。 剛昏昏入睡的笑笑,就感覺到有人掀她的被子,然后身邊就多了一份壓迫感,猛然的睜開眼睛,瞪向上床的人,剛剛沒睡前她還發(fā)過誓,誰在敢對她偷來或強(qiáng)來,她一定給他好看。 因?yàn)橐购?,跟本看不清來人是誰,笑笑卯足了腳力,兩手猛然按住身旁的男人,腿一抬對著那側(cè)身與自己面對面的男人的命根子撞去。 “啊,你個瘋女人,大半夜你發(fā)什么瘋?” 咦,原來是妖物.雖然是他,但是只要是偷爬床,她就有理,“你還好意思對我大吼,誰讓你大半夜爬我的床了,別人上來,你就下藥,怎么地?這回你也得給自己下下藥吧?” “你還敢對我吼?要不是我去救你,你以為你能現(xiàn)在躺在自己的屋內(nèi)?” 雖然看不清妖物的臉,但是笑笑還是感受到了他此時正噴火的雙眸,而且他說什么?他去救她?難道說不是蕭軒仁送她回來的? 似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上官子俊忍受著分身的疼痛,咬著牙說道,“你以為你一夜不歸這府里會沒有人知道?你以為你出了府,就一個人了?” “什么意思?”她是真的不明白,有事說事,怎么還成疑問句了? 上官子俊冷哼一聲,這女人還真是夠笨的了,這幾日在府里他雖給她臉色看,卻也在各個方面都精心的照顧著她。 她既然覺得府里憋屈,想出府他就隨她的意,更是假意裝不知道,私下卻派著門徒偷偷一路護(hù)著她,當(dāng)然她偷聽到的那些,門徒也聽時了耳里,更是回來后一守不漏的告訴了他。 至于有門徒護(hù)著,為何她能被蕭仁捉到,那是因?yàn)楫?dāng)門徒看到與蕭軒仁在一起的女子時一驚,那女子正是容兒的親jiejie容仙。 當(dāng)看到容仙與蕭軒仁從酒樓分開后,門徒一時不解便偷偷尾隨容仙而去,他想反正現(xiàn)在危險(xiǎn)的人也都走了,也不會在出了什么事,可是最后卻偏偏出了事。 當(dāng)門徒一路尾隨容仙到了太子府外時,看著她進(jìn)去后才返回王府,哪里知道王爺跟本沒有回來,上官子俊得知后,便被門徒用輕功帶著偷偷潛進(jìn)了三王府,發(fā)現(xiàn)沒有笑笑的蹤影后,越發(fā)的著急。 在離開時見路紅兒問一侍衛(wèi)蕭軒仁在哪,聽那侍衛(wèi)說在別苑,他們才一路去了別苑,可惜到時已晚,從屋頂聽到室內(nèi)的*聲時,上官子俊恨不得馬上殺了蕭軒仁。 還好最后被門徒攔住,然后用*迷暈了兩個正在歡愛的人,上官子俊為笑笑穿好衣服后,才被門徒帶了出來,一路才算回到了王府。 當(dāng)然,對于眾人在看黑也沒有看到笑笑時的疑問,上官子俊只簡單交待說是出去散心了,有門徒跟著不必?fù)?dān)心,才將事情瞞了下來。 救命笑笑后,上官子俊就出去打水,發(fā)現(xiàn)廚房跟本沒有熱水后,才一路又折了回來,心想反正也被*迷過去了,等著明早一起梳洗吧。 怕她因?yàn)榘l(fā)生這些事而夢魔,他猶豫了在三,才合衣躺上她的床,最后就被猛然的踢到了命根了,還被一頓亂吼。 聽完上官子俊的話后,笑笑不覺打了個冷戰(zhàn),身子往床里移了移,“我也不知道,這不能怪我,誰讓蕭軒仁又對我用強(qiáng),我才決定以后遇到這種事要反抗的。” “噢?反抗?那在蕭軒仁的別苑,怎么不見你反抗?”顯然醋味大過于怒火,那閃閃發(fā)亮的眸子,更是在黑暗里泛著危險(xiǎn)的光茫。 “我被下了*,你說我怎么反抗?” 上官子俊用鼻音‘嗯’了一下,笑笑馬上收回高音量,“如果你在是氣因?yàn)樗臀矣醒从职l(fā)生關(guān)系的事情,那就不用氣了,因?yàn)樗臀腋緵]有血源關(guān)系,他說他跟本不是父皇的兒子?!?/br> “沒有血源就可以發(fā)生關(guān)系嘍?”上官子俊平淡的語氣,在黑暗里又挑挑眉,這個動作了解他的人都明白,這是發(fā)火前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