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還是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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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一聲,輕咳一聲,雙手插腰挺挺胸,哪點像女人?這胸前挺起來的東西,跟他們胸前的饅頭比起來,這可是貨真價實。 “那么丁點的東西,你也好意思往起挺” “你”笑笑咬牙切齒,什么叫小什么叫大?這怎么也是旺仔小饅頭嘛。 子丞畢竟未經(jīng)人事,臉一紅輕聲退了出去,沈燾搖搖頭,知道兩人又要開始了,看了一眼暗,想來得把寫的東西讓他交待手下貼出去,兩人也退了出去。 笑笑冷哼一聲背過身子,現(xiàn)在沒時間和他吵架,“佑寒,跟你的紅玫瑰爹爹出去玩,娘還有事情要做?!?/br> 聽到‘紅玫瑰’三個字,妖物的臉色又黑了幾分,這該死的女人,竟給他取了這個怪名子,不知道她在哪里聽來玫瑰這莫生的詞語,問她什么意思她又不說,想起來火氣就大。 “不去”佑寒稚嫩的聲音,一反常態(tài)的冷淡,更是一個人身子背對著兩人人躺在床上。 笑笑總覺得兒子今天有點怪,又說不出哪里怪,與妖物對視一眼,他也表示同感,前陣子這小家伙可是最愛賴在他懷里的,此時卻如此冷淡。 笑笑靠近床邊,莫不是這些日子為了生活為了逃命冷淡了兒子?輕聲對著床上的兒子開口,“兒子,想不想吃rou?” “我在也不要吃rou了,在也不吃”聽著那稚嫩的怒吼聲,話里對rou是滿滿的恨意。 笑笑臉上有些慌亂,這兒子是怎么了?轉頭看向妖物,妖物也一臉的擔心,大步走到床邊,在笑笑身旁坐下,“兒子,是不是這幾日氣爹爹飯桌上弄的rou少了?” 佑寒實在太能吃rou,到了可以把rou當飯來吃,看著兒子越來越重的體重,他著實有些擔心,所以私底下讓暗讓廚子少放些rou,這樣也能讓兒子有空出來的肚子吃些蔬菜。 “我要一個人靜靜,你們出去” 呃-------- 笑笑僵硬的扯開嘴角,這是一歲多孩子說的話嗎?見妖物拉著自己,笑笑也沒有說話,跟著妖物兩人退出了房間。 剛離開屋子一定距離,笑笑就拉著妖物的手急著問道,“這佑寒到底是怎么了?莫不是中邪了?” 笑笑雖然不信那些,可是這里是古代啊,萬一古代會中邪怎么辦?這可是自己在古代唯一的至親親人啊,雖然有愛自己自己也愛的人陪在身邊,但是兒子畢竟是兒子啊。 “我也覺得有些怪,在變性格也不會變化這么大啊”上官子俊一臉的嚴肅。 笑笑轉過身,又往自己的房間走,對落在身后的妖物交待,“你先去看看大家都忙些什么,我不放心兒子,在回去看看。” 上官子俊也想一同去,想到大多時候,兒子與笑笑最親近,這時也只有笑笑能近的了身,心里雖擔心,卻也只好先下樓去。 笑笑折回到房間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剛剛兒子的態(tài)度那么硬,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回來能不能又事得其返? “他媽的,這是什么破幾吧地方” 呃----- 笑笑一愣,這是兒子稚嫩的聲音,但是這罵人罵出自兒子的嘴,不會是真的吧?難不成真的中邪了?房間里陸續(xù)的傳出稚嫩的聲音。 “馬的,這日子以后要怎么過?” “都怪那該死的rou,這輩子老子也不會在吃rou了?!?/br> “沒有電視電腦,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不如死了?!?/br> 等等,他剛剛在說什么?電視電腦???是不是她聽錯了?笑笑一臉的不敢置信,她來到古代快三年了,竟然聽到了現(xiàn)代的語言?而且是從她兒子嘴里傳出來的---------- 難道說,她的兒子也是穿來的?可是不太可能啊,當初她有問過兒子是不是穿過來的?兒子跟本不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兒子死了,像自己占了傻王爺?shù)纳碜右粯?,另一抹現(xiàn)代的靈魂占了兒子的身子?那兒子是什么時候死的?死到此兒子不是彼兒子,笑笑鼻子一酸,在也忍不住,抬腳就把門給踢開。 面朝上直直躺在床上的佑寒,側頭看著瘋一樣闖進來的笑笑,微皺起眉目,還沒等開口,笑笑已沖到床邊,雙手更是掐到佑寒脖子上,“把兒子還給我,把兒子還給我?!?/br> “放手,放手啊,笨女人”佑寒因喘不上氣,臉憋的通紅。 樓下的幾個男人聽到踢門的聲音,妖物又想到之前佑寒的反常,第一個沖上樓,其他人也緊跟著走了上來,一進屋就看見笑笑正雙手掐著佑寒的脖子。 “你在做什么?”上官子俊第一個沖上去,拉開了笑笑的手。 可以重新呼吸的佑寒,趴在床上猛咳,笑笑卻整個人趴在妖物懷里大哭了起來,“兒子,還我兒子?!?/br> 眾人無語,這笑笑是怎么了?佑寒不是在床上躺著嗎?而且剛剛明明是她自己要掐死佑寒,怎么又說把兒子還她? 眾人一致認為她中邪了。 笑笑有點接受不了這打擊,趴在妖物懷里哭著哭著就暈了過去,這可嚇壞了幾個人,把笑笑放到床上,又一邊派人去找大夫。 而被笑笑殘害的佑寒則乖巧的趴在子丞懷里,偷偷看盯著床上的笑笑,烏黑的眸子讓人猜不到他在想著什么。 笑笑這一倒下就足足七天才下得了床,大夫查過只說是一口急火,并無大礙,吃幾副藥就會好。躺在床上時而清醒,時而迷糊,原本打算第二天開業(yè)的妓院也就放置了下來。 清醒時,看到床邊子丞抱著的佑寒,又是一陣驚呼,最后弄的誰也不敢把佑寒在抱近她能看到的視線范圍。反到是佑寒對于笑笑的反應,沒有多大的委屈,更沒有因為笑笑不待見他而傷心。 原本親近的娘倆一時之間也變的陌生起來,夜里笑笑緩緩的睜開眸子,看清趴在床頭睡著的人后,臉上升起一抹笑意。 妖物還真是體貼,一睜眼就能看到他,還里也暖暖的,在抬眼看到桌子那趴著的沈燾,笑笑嘆了口氣,她一個平凡的女人,何德何能,能換得這些男子的真心? 拿開身上的被子輕身下床,穿好腳后拿起被子輕輕給妖物蓋上,隨手又拿起一旁放置的衣服,走到桌子旁給沈燾蓋上,才輕聲的離開房間。 趁著夜色,笑笑一個人走到院中,站在樹下望著夜空,深秋夜空上的星星顯得越加明亮,微微嘆了口氣,想著那日發(fā)生的事情,心里又煩悶起來。 兒子已不是兒子,換成另一抹現(xiàn)代靈魂,她要不要去與他講清楚,不管怎么樣,畢竟他已占了兒子的身體,就像自己占了這傻王爺?shù)纳碜右粯樱瑏淼竭@個陌生的古代,一定無依無靠吧? 笑笑剛要抬腳,看到身下的黑影后,嚇的往后退了幾步,直到黑影從樹下走出來,笑笑看清是誰后,才松了口氣。 “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 “我又沒有要嚇你”稚嫩的聲音,黑影正是佑寒。 “你怎么在這里”笑笑沒給他好臉色。 小人一副沉穩(wěn)的樣子,雙手背在后身,“當然是看你?!?/br> “你到底是誰?又怎么會穿到我兒子身體里?”笑笑咬了咬唇,決定還是問清楚。 佑寒瞄了她一眼,似在看一個傻了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 “什么叫穿在你兒子身體里?我就是從你肚子里生出的,這身體原本也就是我的” 笑笑不懂他在說什么?原本就是他的?可是既然是那樣,為何他生下來就不會說話?難不成一直都在裝? 似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佑寒才開口解釋,“我是09屆師大畢業(yè)的,畢業(yè)那天聚餐,吃rou時咽到,迷糊中就在一個小空間里睡覺,等能睜開眼里,就是從你肚子里出生,剛出生時身子弱,所以并不太記得自己的身世,后來雖然說話早,卻也是沒有想起來一切,直到那天看到你穿的一身衣服,才讓我想身自己的一切,也才發(fā)覺竟然穿到一個小孩子身上?!?/br> “你怎么認為你說的這些我就能聽的懂?萬一我不明白你說什么呢?”笑笑撇撇嘴,原來是師大的畢業(yè)生,還是因為吃rou咽死的,真是丟人。 佑寒給了她一計白眼,“你一直問我怎么會穿到你兒子身上的,你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當然也是穿過來的,傻子?!?/br> 被一歲多的孩子說成傻子,笑笑臉色乍青乍白,雖然這一歲多的身子里面是一個成年人的靈魂,但是這樣也多少也有些埋汰人吧? 笑笑嘴角升起一抹壞意,她還不信治不了這個小子了,低下身子,柔聲道,“兒子,你可是吃娘親的奶長這么大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