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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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抱著兒子坐在自己的房間,妖物已被沈燾帶著下去洗身子,只有冰山留在身邊,氣氛一時之間有些沉悶。 抱著佑寒,笑笑在床邊時不時的動動身子,仍會感到因為有冰山在,自己全身的不自在。佑寒轉(zhuǎn)著眼睛在兩個人之間打量,一邊玩弄著小手指。 “等子俊休息幾日就一同回我那里吧”上官錦書薄而性感的唇,加上那沒有溫柔的聲音,異樣的吸引人。 笑笑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又逗弄著兒子,“這里挺好?!?/br> “這里不安全?!睕]有溫度的聲音,沉穩(wěn)而讓人不敢拒決。 “在這里一個多月了,我過的很好,你也看到了?!毙πζ鹕恚@個話題沒有在談下去的必要了。 畢竟人什么時候都要學(xué)會依賴自己,如今她雖沒有什么大成就,可是這樣剛剛好,不會太招搖,不會太忙碌,平淡的生活正是她需要的。 佑寒感到了娘親的不開心,可愛的眸子也慢慢凝聚,最后變得寒冷而犀利,直直的瞪向一臉泰然的上官錦書,雖然娘親剛剛有和他說過他就是自己的親爹爹,但是他可記得在那個家里,還有另一個女人呢。 而且那些人都叫那個女人夫人,只要他不喜歡的人,都 是賤人,當然了,這賤人兩字還是一次在山寨無意中聽到一個下人說起的,于是他自學(xué)成才,便記了下來。 即然有別的女人,還有孩 子,還來招惹他的娘親,佑寒小腦袋想到這些,臉色越加寒冷,見上官錦書一直看著懷里的佑寒,笑笑不明的低下頭看兒子,見到兒子那一臉寒氣一愣,從兒子回來后,怎么時不時的就一臉寒氣,難不成真的隨那冰山,只是以前還沒有爆發(fā)? “賤人”稚嫩的聲音,沒有一絲的遲疑。 笑笑倒吸一口氣,在抬頭看冰山,此時的冰山的唇緊緊抿在一起,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反應(yīng),諂媚的扯了扯嘴角,“呵呵,佑寒剛剛學(xué)話,學(xué)的還不錯呢。” 說完,笑笑往后退了幾步,又坐回到床上,更是把兒子向床內(nèi)抱著,一臉戒備加諂媚笑容的看著上官錦書,“也不知道子俊洗好了沒有?” 上官錦書眼皮一垂,半閉的眸子折射出的寒光一掃,落到正好一臉不懼的佑寒臉上,佑寒也不退讓,嫩嫩的小嘴又說道,“賤人、賤人?!?/br> 笑笑一伸手,將兒子下面還要說出的話捂了回去,小祖宗,你娘都怕冰山那張冷臉,在看到冰山站起身時,慌冷聲的對兒子說,“佑寒以后不許亂說,雖然‘賤人’兩個字好念,但是那不好聽,聽到了沒有?!?/br> 手跟本沒有松開兒子的口,笑笑又接著說,“既然聽明白就行了,不然以后在亂說,娘一定要打你屁屁?!?/br> 上官錦書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子背對看向窗外,他一起身就看見那被捂著嘴的小鬼,沒有一點懼意瞪著他,笑笑則自己在那邊一個人做戲給他看罷了。 笑笑?聽到別人叫她這個名子,上官錦書眸子里閃過一抹欣喜,這個名子很適合她,在他的印象里,她總是一張滿 是笑意的臉,就像一縷陽光,射進每個人的心里,暖暖的。 門無警示的推開,原來乞丐似邋遢的妖物,又恢復(fù)了以往一派妖媚的模樣,看過了他邋遢的樣子,如今在一看他如此妖媚的模樣,反應(yīng)最大的是笑笑懷里的佑寒。 只見佑寒掙脫出笑笑胳膊的束縛,兩只小手對著上官子俊搖晃著,小嘴還不停的說道,“美人,抱抱,美人,抱抱。 呃。。。。。 笑笑臉一紅,手更是在人注意不到的地方,用力掐了一下兒子,真是給自己丟人,見色忘義,這點到是有些像門口正笑的一臉燦爛的妖物。 “小寶貝,這回知道你爹爹我為何能做正的了吧?哼”上官子俊高高的揚了揚下巴,一臉得意的看了笑笑一眼。 笑笑撇撇嘴,見妖物搖著腰身走了進來,兒子早就伸著小手等著讓他抱,正好妖物近身胳膊一伸,將佑寒帶進了他懷里。 洗澡換過衣服后,終于抱到了佑寒,上官子俊胳膊一緊,將這一歲多才見到的佑寒緊緊摟進懷里,用力吸著佑寒身上的孩子氣,心里異常的踏實。 妖物這般穩(wěn)重的樣子,讓笑笑一愣,又苦澀的轉(zhuǎn)過臉看向別處,上官錦書從妖物進來后,就一直背對著看向窗外,想到也許他們需要單獨的空間聊聊,笑笑轉(zhuǎn)身走到門口退了出來。 將門帶上,笑笑轉(zhuǎn)過身隔著門背對而站,一直緊繃的身子才松懈的垂下肩,這時就聽到里面?zhèn)鱽韮鹤拥恼f話聲,“美人,喝奶,喝奶?!?/br> 笑笑捂住嘴快步往樓下走去,下了樓梯后才忍不摸著肚子笑了起來。她相信這次兒子一定是顧意的,在兒子八個月時,就因身子單薄自己就給他忌了奶,那小家伙哪里還記得喝奶的事,那時也只是吃些粥而以,不過想到妖物那怒氣沖天的樣子,看不到真是可惜了。 *** 夜里笑笑哄著玩了一天的兒子入睡后,仍沒有一點睡意,剛下床就聽到有人來敲門,走過去打開竟然看到妖物一臉平靜的站在門口。 雖然不知道他有什么話要說,但是笑笑還是側(cè)身讓他進來,走到桌邊倒了杯茶遞給他,兩個人無語的相對而坐。 “在不說我可要睡了,太晚了”一直等不到他的話,笑笑忍不住開口。 上官子俊手指玩弄著杯子邊緣,“當初為何要一聲不響的離開。 是的,他不明白,直到現(xiàn)在他也沒有想明白,也沒有想明白為何自己一直呆在那里等她回來,直到最后給自己找借口,等她只是為了問她為何要一聲不響的離開。 他低著頭,笑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猜不到他為何要問這些過去的事情,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啄了一口才開口道,“不想在牽連你們,畢竟沒有任何理由讓你們陪我一起受苦” “你忘記是你把我們?nèi)⑦M門的了嗎?你就這樣扔下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你把我們?nèi)⑦M門這一個理由就夠了?!鄙瞎僮涌〉穆曇粲行┘?,夾雜著一絲憤怒。 笑笑抬起頭與他直視,“我們之間有名無實,沒有愛。” 上官子俊聽到這些明顯受到一絲打擊,她說的不錯,他們所有人與她都只是有名無實,卻也在無意中與她發(fā)生關(guān)系,但是她并沒有因為那些而要求他們對她負責(zé)任。 愛,他不懂愛是什么?當初只知道自己愛的是紅兒,因為紅兒心里有的不是他,他嫁到了應(yīng)天王朝,嫁給了她這個傻王爺,后來紅兒來找他,發(fā)生了太多,他已確定不了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愛紅兒,但是此時心里卻有另一抹身影閃過,不知不覺中這個傻女人走了進來,更是占有了自己的滿顆心,如果不是兄長當初幫自己做決定,只怕已來不及后悔。 等了她一年,他一直安慰自己等她的理由是為了問為什么?今日聽到她說到‘愛’這個字時,才明白他是愛她的,一直愛著,愛到愿那樣傻傻的在原地等下去。 看著對面的妖物開始緊皺眉目,最后一個人又傻笑起來,笑笑抽搐嘴角,“你沒事吧” 上官子俊抬起頭,搖頭淡笑道,“沒事,明天一起回哥哥那里吧,這里不安全”。 見笑笑要開口,上官子俊又接著說道,“不要說沒有理由跟我們走,如果你想聽理由,我可以現(xiàn)在就告訴你?!?/br> 看著身后探過桌子貼近自己的妖物,笑笑憋住呼吸,兩張臉近在咫尺,可以感到他灼熱的呼吸,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妖物才一臉不懷好意思的揚起嘴角,“在不喘氣,你能受得了嗎?” 笑笑臉一熱,看到妖物壞笑的嘴臉,想必自己此時臉一定很紅,給了他一計白眼,轉(zhuǎn)過頭不理他,用力的大呼了幾口氣,以平靜加快的心跳。 “你回去吧,這件事情我會考慮的”笑笑起身,走到床邊與妖物保持著距離。 上官子俊走到床邊盯著沉睡的佑寒,想到這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家伙,只怕連他自己也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是一臉的寵愛。 抬起眸子打量著低著給佑寒蓋被子的女人,一年多沒有見,她長的更加有女人味,以往清秀的臉,此時也變得如芙蓉柳葉般讓人越看越移不開眼。 “怎么了?”笑笑抬起頭看著他對自己發(fā)呆,疑惑摸摸自己的臉頰,莫不是貼了什么臟東西? “不想知道讓你跟我們一起走,我要說的是什么理由嗎” 望著他深情的眸子,笑笑差點就跌進去拔不出來。搖搖頭,把頭扭到一旁,“不想知道”。 “你在怕什么?真的這么怕我嗎”他雙手扳過她的肩,與她對視,“你到底在怕什么?又在躲什么?” 笑笑掙脫出他的束縛,起身離開床的身子,被一旁的他一拉,沒有一點預(yù)示的跌進了他懷里,“太晚了,你該回房去了” “笑笑?這就是你給自己起的名子嗎?可是你真的每天每時每刻都開心嗎?我不信,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嗎?你感覺不到我愛你嗎?感覺不到嗎?我愛你,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愛你愛的可以忘記時間的去等你,可是為什么你就不回過頭看看我,哪怕看一眼也可以?!?/br> 他不給她逃離的機會,從身后緊緊的摟著她的腰,將身子緊緊的貼身她,真實的感受她的存在。他在原地足足等了一年多,每天都會坐在樓梯口,望著門口的街道,只希望只有一天會看到她的身影。 可是,等了,一直等到他的心涼了,也沒有見到她的身影,不在梳洗不在打扮自己,一日比一日憔悴,甚至到了最后,常常會心口發(fā)悶的吐血。 不理會兄長派的暗的苦苦哀求,到了后來自己乎整夜也會坐在那里,生怕錯過她會回來時的見到她第一面的機會。 不怕苦不怕累,只是這種等待的折磨的他的心陣陣發(fā)痛,痛的時而讓他忘記了呼吸,那時他就在想,是不是這一輩子都 不會等到她回來了? 笑笑垂下的手在衣袖下緊緊握住,指角也摳進了rou里,血滴到了地上,卻也沒有讓她感到痛。只是心里的酸痛,讓她有些無法呼吸。 她怎么會沒有感受到他做的一切,當白日沈燾和她提起聽到暗說的那些事后,她的心就一直在做痛,她想愛,可是她怕,怕在承受那種無力呼吸的痛。 如果必須要擁有另一半,那么希望把另一半全換成思念,這樣是不是就可以不受到那種讓人無力呼吸的痛?愛,她不敢在去擁有,也沒有資格去擁有。 她欠了太多的情,沒有一點音訊的子丞,因為自己為了自己一次次淪為為人寫字掙錢的沈燾,這些都是她不能舍棄的,所以愛,她沒有資格在去擁有。 “為什么不說話?告訴我,你到底在怕什么?笑笑,既然你已叫笑笑,就告訴我,你真的開心嗎?”他不打算放過她,他不想在承受沒有她的日子。 不管她是傻也好,是半瘋也好,他在也不想放手,就連失去紅兒時,他也不曾這樣痛過,如今只要想到?jīng)]有她的日子,他就痛的無力呼吸。 笑笑緊咬紅唇,幾次之后,才平復(fù)自己的呼吸,幾次要張開的嘴那說不出口的話,才開剛要開口,就聽兒子稚嫩的聲音傳來,“娘,你們在做什么?是要私奔嗎?” 笑笑臉色一沉,到底他是在哪里聽到的這些話?一定要把教他說這些話的人揪出來,這然這口惡氣怎么能消。而上官子俊聽后,卻爽聲笑了起來,沉悶的氣氛一掃而光,夜剛剛一始,室內(nèi)卻越加的熱鬧,時而傳出來小娃的笑聲,時而傳來女子的尖呼聲,時而傳出男的怒吼聲。 “哈哈,美人好白,美人好白?!?/br> “喂,妖物,你扯我衣服做什么?又不是我脫的你衣服?” “你個傻子,如果不是你按著我,他怎么能脫我扯開我的衣服,你看還對著我的胸流口水,都是你教出的兒子,你個色胚子。啊,小兔仔子,竟敢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