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下堂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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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幾家歡喜幾家愁。 上官子俊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雙眼迷茫的望向遠處,路紅兒當然是最高興的,可是她卻也看出心上人的失落,心里開始怨恨起那個身份高高在上,走進子俊哥哥心里的女人。 但是她不甘心,她的東西,豈會如此容易的讓給他人,即使子俊哥哥現(xiàn)在心里裝的不單單只有她一個人。 叩叩的敲門聲,一天沒動的上官子俊馬上起身大步走過去把門打開,見到不是想見的人后,眼里難免有一抹失落。 門徒已經(jīng)離開三天了,卻還沒有回來。今日聽下人說,她可以下床了,那休書也快到了吧? “王妃,你沒事吧?”子丞見他愣愣的,不免皺起眉頭。 “噢,沒事,子丞,是王爺叫你來的?”問這句話時,他神情有些緊張。 子丞輕笑,“不是,是我看王妃一天沒出屋內(nèi),怕也是沒吃飯,就拿幾樣點心送過來?!?/br> “勞煩你了” 上官子俊這樣一說,到是讓子丞有些不習慣,平時那高高在上的男人,這才幾天,竟然變成這副萎捏的樣子。 想來也是心里有王爺?shù)陌?,不然怎么會這樣失落,子丞不在多說,走進去將東西放到桌子上,掃了一眼滿臉緊張的路紅兒,淡淡一笑退了出去。 關上門上官子俊坐到桌旁,盯著點心,才想起紅兒也一天沒有吃東西,將東西推到紅兒面前,“紅兒吃點吧?!?/br> “子俊哥哥,是不是喜歡上王爺了?不然為何聽到被休之后一臉的失落?”紅兒皺著眉頭,直直看向上官子俊。 “快吃吧” 紅兒起身,“不,子俊哥哥,紅兒要你說出來,為什么要逃避?還是你不忍心對紅兒說,怕紅兒傷心?如果真是那樣,是不是你心里還有紅兒?只要你心里有紅兒一天,紅兒就不會放棄。” 門被猛然推開,上官錦書一身零亂的站在門口,緊抿的冷唇說道,“如果你真的這么在乎子俊,當初子俊要嫁過來時,你又在哪里?” 路紅兒見來人,又聽到這樣的一席話,臉色乍青乍白,上官子俊見盼的人終于來了,迎了上去,“哥,門徒呢?” 往身后看了一眼,并沒有門徒,怎么讓門徒去找兄長來,他到?jīng)]有回來?上官錦書繞開貼上來的弟弟,而是往前一跨跨到路紅兒面前。 “是不是上官烏千不要你了,你才跑出來找子???路紅兒,本皇子太了解你了,也太了解你父親了。上官烏千是未來皇位繼承人,你父親一心一意的希望你嫁給他,怎么會讓你跑出來。而你,不也是心里只有上官烏千一人嗎?怎么現(xiàn)在又跑來說愛子俊了?只怕是上官烏千跟本不把你們父女放在眼里,而一顆心里也沒有你,你才跑來找子俊吧?” 上官錦書一席話說完,路紅兒臉色已成殘白色,頭更是低的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上官子俊走過去拉著兄長,“哥,不怪紅兒,紅兒她這么單純,怎么可能像你說的那樣,何況紅兒為了我跑來這里,可見她心里是有我的。” “夠了”上官錦書一甩被弟弟拉住的衣袖,用從來沒有過的冷漠話語說道,“你既然這么心疼她,又為何讓門徒去找我來?還不是你心里拿不定主意,到底是選擇和她離去,還是留下?” “哥--”上官子俊低頭咬唇,緊緊握住拳頭。 上官錦書嘆了口氣,他就知道對感情單純的像張白紙的弟弟,早晚會惹出事來,如今這才多久,就被驗證了。 門徒這時才走了進來,畢竟他騎的只是普通馬,而大皇子騎的卻是那沈壽的寶馬,進室內(nèi)見沉默的氣氛,也猜到定是大皇子已發(fā)過了火,因為平時他跟著的主子正低頭站在一旁,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門徒,帶路小姐下去,好生照顧,一切等左丞相來了在說?!鄙瞎馘\書胳膊放在桌子上,緊閉眸子一只大手揉著太陽xue。 路紅兒離去時,眸子一直盯著上官子俊,上官子俊掃了一眼滿臉寒霜的兄長,沒敢在開口,人被門徒帶下,只留下兄弟二人。 上官錦書抬起頭,身子往后一靠,伸手招弟弟坐在自己身旁,“事情我已聽門徒說過了,難道上次的事情你還沒有教訓嗎?這次又有東晉國使臣在,皇上不會在像上次那樣輕罰了。” 上官子俊沒說話,其實他早以明白,這件事情已到了說休夫的地步,豈會像上次一樣簡簡單單的過去。 上官錦書摸著弟弟的青絲,這個從小疼到大的弟弟,如今以為人夫了,又發(fā)生了那么些的事情,卻還是不明白他的一顆心在哪里。 “你不能與路紅兒在一起,去求得王爺原諒吧,如今王爺即以說休夫,哪怕最后只要留在王府里不在是正妃也行?!奔热凰幻靼姿约旱男?,就讓他這個做兄長的幫再幫他一回吧。 上官子俊點點頭,一切雖然全憑兄長作決定,但是聽到兄長這樣 說,他似乎還是松了口氣,只是想到要去求那女人原諒,不免心里有些不舒服。 *** 蕭繹拿起筆坐在桌前,半個時辰過去了,子丞走過來叫她時,看到紙上依然空空如也,干凈的沒有一點墨跡,平靜的臉頰上還是閃過一抹讓人看不到的失落。 其實那樣的男子,又相觸了這么久,誰會不動心呢,即使明白為何還要去在意這些?子丞安慰的苦笑,他哪里知道蕭繹不動筆是因為她不會用毛筆。 何況要如何寫休書她也不會,難不成寫成:休書,上官子俊因有外遇,特寫休書一封? 可是,怕這古代還不懂外遇兩個字是什么意思吧?冥思苦想到現(xiàn)在,她一個字也沒有寫下來,其實她最想寫的,最想說的也就是只有‘狗男女’三個字。 “王爺,夫人來了。”子丞又重復了一遍。 蕭繹回過頭,“夫人?” “噢,上官錦書來了,在外面求見”王爺吩咐過,不在叫什么王妃或夫人,只是他一時之間沒有習慣過來。 蕭繹放下筆,聽到他來了顯然很吃驚,也猜到是因為她要休上官子俊的事情而來吧。擺了擺手,要說的要做的,早晚要面對,沒有不見的道理。 只是蕭繹沒有想到,妖物也會跟著上官錦書進來,臉色也有些下沉,不過想到如果讓他們看出自己臉色不好,怕會誤以為她在乎他吧。 怎么可能,只是因為相處久了,有了些牽掛,何況明義上他怎么也是她的夫,竟然任那女人在她面前大乎小叫,真是不把她這個王爺放在眼里,這口氣怎么能咽得下。 “子俊,你說吧”上官錦書坐下,接過子丞遞來的茶啄了一口。 上官子俊掙扎了一會,才開口道,“王爺,這次請你原諒子俊,也請你不要休了子俊。” 蕭繹怎么也沒有想到上官子俊會說出這翻話,剛喝到嘴里的茶全噴了出來,正好噴在在她面前一步遠的妖物身上,見妖物臉色瞬間鐵青,她慌忙道歉,“真不是故意的?!?/br> “希望王爺這次原諒子俊的不懂事?!鄙瞎僮涌合?nbsp;火氣,立在原地沒有動一步。 蕭繹放下茶杯,嘲弄的揚起嘴角,“上官子俊,你不必如此低下,如果你是怕父皇那邊怪罪下來,而會影響到應天王朝與西晉國的交往,你大可放心,本王到時會主動找父皇說明原因,不會牽連到你身上?!?/br> “你-----王爺,子俊并不是怕皇上怪罪?!?/br> 蕭繹一歪頭,“咦,那你又不喜歡本王,離開不是更自由嗎?還可以陪著你的紅妹。” 聽著蕭繹咬重‘紅妹’兩字,上官子俊咬著紅唇愣是沒有說一句話,蕭繹豈會這般就放過他,起身圍了他轉了一周,騶騶嘴又說道,“既然你已放下身段來道歉,本王也不好讓人說本王絕情。你即不想讓本王休你,就要在你兄長與本王面前保證不在私下見路紅兒。” “我答應”上官子俊想也沒想出口回道。 “本王的話還沒有說完,你聽完下面的在做決定吧。”蕭繹掃了他一眼,接著又說,“你的保證也要有路紅兒在場,而且要當著本王的面告訴路紅兒,這輩子你都不會在見她,即使有一天在路上巧遇,也會一句話不說的繞開?!?/br> “本皇子即已答應王爺以后不在見紅兒,王爺又何必如此強人所難?”他就知道她不會如此輕松的放過他,竟然提出這樣的條件,那樣紅兒該有多傷心。 蕭繹走回椅子一坐,雙手盤在胸前,“本王已提出要求,做與不做就全看你了?!?/br> 屋內(nèi)異常的寂靜,上官錦書自始至終都靜靜的品著茶,門徒和子丞遠遠的站在門口,畢竟這種場合讓王妃很沒有面子,不該有他們這些下人在場的,但是王本既然沒有趕他們離開,就說明是有意讓王妃出丑。 上官錦書放下手里的茶,“門徒,去把路小姐帶來?!?/br> “哥” 上官子俊剛開口,就被上官錦書一計冷眼掃的馬上閉上,也明白今日要留下不被休是必須得照著她的要求做了。 抬眼看見門徒帶進來的紅影時,上官子俊眼里閃過一抹心疼,卻也知道兩人關系該做個了段了,不該在這樣牽扯下去。 “子俊哥哥” “紅兒,”上官子俊打斷她的話,吸了吸氣才挺起身子開口道,“紅兒,子俊哥哥已嫁為人夫,以不在是以前一個人可以什么也不管不顧了。今日有王爺和兄長在場,子俊哥哥想對你說,以后子俊哥哥不會在見你了?!?/br> “子俊哥哥”路紅兒一臉的痛苦之色,更是恨意的看向蕭繹,為了這個女人,他竟然對她說出這樣的話,怎么可以這樣。他是她的,只屬于她。 上官子俊看著她一臉的痛苦,自己的心更痛,拼開臉,接著說,“哪怕以后即使是在路上巧遇,子俊哥哥也不會在與紅兒說一句話。” 終于說完了,雖然心很痛,卻也有一抹輕松的感覺。這樣對大家也許是最好的辦法吧,他已為人夫,怎么還能與紅兒有牽扯,斷了吧,一切就這樣斷了吧。 畢竟哥哥不會離開,因為肚子里的那個孩子,可是他也不會離開,因為哥哥在這里,一切都是那么讓人發(fā)笑。蕭繹也當然明白他不可能離開,因為他的兄長沒有說過離開,又豈會讓弟弟離開。 不過蕭繹一直想不明白,冰山為何要弟弟與路紅兒斷了,難道他不希望他的弟弟幸福嗎?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也有太多的讓人不明白,她不想在浪費腦子去想。 “子俊哥哥,你真的這么絕情嗎?到底這個女人怎么威脅你,你才會這樣做?”路紅兒踉蹌的往后退了幾步,整個身子晃了晃,向下倒去。 “紅兒” 當然這聲紅兒是出自上官子俊的口,可惜早上官子俊一步,門徒已接住了暈倒的路紅兒,路紅兒躺在門徒懷里悠悠的睜開眼,可惜看到將她抱在懷里的人時,眼里滿是失落,她以為會是他接住她。 “既然沒事大家都退下吧,子俊今日你留下侍寢吧”蕭繹慢條撕理的起身理了理衣服,顧意將‘侍寢’咬的重重的,當然叫妖物‘子俊’時,聲音也異常的溫柔。 蕭繹的一句話,無疑給路紅兒是雪上加冰,整個人冷吸一口氣,又暈了過去。蕭繹冷哼一聲,真是個會演戲的女人,看來深府也滿深的嘛。 眾人退下,室內(nèi)只有蕭繹與上官子俊兩個人,蕭繹坐在床上一臉笑意的望著他,看著他鐵青的臉,心情越加的好。 “知道嗎?知道我想對你說什么嗎?”蕭繹理了理頭發(fā),一臉玩味的看向妖物。 上官子俊冷哼一聲,“要說什么就說吧。” “兩字”蕭繹伸出兩只手指。 “什么字?” “狗男女”蕭繹溫柔的臉上,吐出這句話實在有些不符。 上官子俊嘲弄的揚起嘴角,“王爺,那是三個字吧?” “no、no、no?!笔捓[搖搖頭,一臉的jian笑,“本王買二送一” 聽著她的怪言怪語,上官子俊幾步?jīng)_到床邊,直直的看著一臉得逞的女人,咬著牙縫擠出話,“瘋子,你就是一個瘋子。” 蕭繹被他一哭,不惱反笑,爽朗的笑聲越來越大,站在室外的子丞和門徒對視一眼,似乎已猜到下面要發(fā)生什么事情? 果然下一秒,傳出上官子俊的殘叫聲,“啊,放開,你個瘋女人,你是狗嗎?住嘴?!?/br> “啊,放開本皇子,你個瘋子” “救命” 最后,只聽到‘砰’的一聲,室內(nèi)在無動靜。門徒和子丞互看一眼,猛然推門走了進去,只見王爺承‘大’字摔倒在地上,子丞快步走過去扶起一臉痛色的主子。 蕭繹忍著全身的疼痛,手滑到小肚子上,發(fā)現(xiàn)肚子沒有多大反應后,才松下氣來,冷眼射向墻角處的妖物,邪惡的翹起嘴角,“上官子俊,被貶為妾?!?/br> 她會慢慢折磨他,讓他生活在水生火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