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夜總會跑出的女人
屋內(nèi)的溫度急劇升高,飛虎擦了一把身上的汗,無奈的坐了起來,這炒米粉的工作失去了,應(yīng)該再找一份,否則房租一到期,這回出租婆饒不了他。 飛虎盡量避開繁華地段,他怕哪些黃毛眼線太多,又來找他麻煩。這些天飛虎沒事時老想這件事,難道自己真為了一料藥丸,每天被人追殺不成,他想到了報警,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自己否決了,他想起了哪個美女護士長孫麗給他說的話。 a市,堂堂國際大都市,就業(yè)的門路應(yīng)該很多,可是對于飛虎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這不他已經(jīng)轉(zhuǎn)了大半天了,不是沒有招聘的,就是去了,人家只要看上他一眼,就一句話“不行”難道他長的太難看,還是身上帶著匪氣,飛虎苦惱極了。 忽然電線桿上一張招工啟示,引起了飛虎的注意,上面說,江漢碼頭招搬運工,工資現(xiàn)付,這可是個機會,力氣有的是,飛虎忙按照上面的地址找了過去,招工的是一個頭有點禿的中年男子,他把飛虎打量了一遍,指著一個*袋說:“這袋子里裝的是玉米,共120斤,扛到船上去” 飛虎走了過去,一彎腰,雙手抓住麻袋上下各一個角,一用氣,呵的一聲,麻袋就上了背,120斤對于飛虎來說,并不是很重,他步伐輕盈的走上了搭板,這下麻煩就來了,搭板上下直晃,不過飛虎很快就掌握了搭板晃動的節(jié)奏,幾步走了過去。 禿頂中年人微微笑了笑說:“還可以,你就開始干活吧!扛一袋上下船,都是5角錢,多勞多得“飛虎點了點頭,就開始了工作。 扛一袋容易,可扛多了,就沒那么容易了,汗水打濕了飛虎的整個衣衫,頭發(fā)上,用手一摸,全是水,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扛到最后,飛虎每走一步,雙腿都輕微的打顫,最要命的是肚子不適時宜的狂叫個不停,當飛虎把最后一袋丟到甲板上時,整個人就癱坐在了船上,緊閉著雙眼,一動都不想動,任由著汗水,在身上流了個不停,他感覺到自己都快虛脫了。 禿頂中年人走到他身邊,笑著說:“年輕人還行,一下午共扛98袋,按100袋給你算好了,這是50元錢,拿好了,晚上還有船來,你要不要加班?“ 飛虎接過錢,艱難的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己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禿頂中年人看了看他笑道:“那好吧!早點回去休息,明天再來“ 飛虎動都不想動,真想在哪里睡上一覺,可肚子里的難受勁,讓他實在無法忍受,他只好起身,在一家面館,他整整吃了兩大碗的面條,看的面館老板直搖頭。 人是鐵,飯是鋼,這句話一點兒都不假,兩碗面下肚,飛虎就來了精神,他不想坐車回去,他要邊走邊看,看看這個國際大都市,夜色到底有多迷人。 不知不覺,飛虎走入了一條異常繁華的街道,好像叫芳洲路,兩邊店鋪修裝的都非常華麗,而且門口的霓虹燈,交替變幻著迷人的色彩,透過玻璃門,一個個穿著性感的女人,盡情的搔首弄姿,引誘著路上意志不堅定的男人。 飛虎一時覺得好玩,故意在一家名為姐妹按摩的店門口停住了腳步,一個坐在沙發(fā)上正朝外張望的女人,看到了飛虎眼神中的貪婪,她忽然把自己本來不是很長的裙子忽然掀到了腰部,緊接著雙腿左右分開,天哪!飛虎差點鼻血又要流出來了,他看見了女人雪白大腿間二指寬的一抹紅色。 當飛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后,嚇的幾步跨過了哪個店門,身后隨機傳來了叫罵聲:“死鄉(xiāng)巴佬,沒錢看個屁” 每當飛虎聽到有人罵他鄉(xiāng)巴佬時,他都非常的氣憤,老子不就沒錢嗎,總有一天,我要讓世人刮目相看,讓這些勢利的女人,全脫光了圍著他轉(zhuǎn)。就在飛虎正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可笑時,從一家夜總會里,忽然竄出來一個身穿紅色短裙的女子,在她的身后,一個胖乎乎的男人緊追不舍。 女人邊跑邊打開了路邊紅色轎車的車門,正當她一步跨上去時,胖男人沖了上來,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把她從車下拉了下來,女人生氣的把胳膊摔了兩下,無奈男人手勁有點大,她沒有甩開。 “夏艷,你她媽的別不識好歹,放老子幾次鴿子了”男人有點氣喘的罵道。 夏艷,怪不得這女人的身影和車有點熟悉,難道還真的是她,飛虎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夏艷見掙脫不開,只好強忍著心中的不快,低聲的說:“陳總,我身體不舒服,大姨來了” “來你媽個b,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這樣對我說的,我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你大姨父來好,還是你大姨媽來也罷,你跟我走就行”胖男人的粗魯和野蠻,引得路人紛紛觀看,夏艷羞的把頭埋在了胸前,胖男人見狀,更加來勁,故意把聲音提的很高。 飛虎一看,不由得怒上心頭,他最見不慣男人這樣欺負女人。飛虎上前一步,抓住胖男人的手,稍一用力,胖男人輕哼一聲,迅速放開了抓著夏艷的手,他輕聲問道:“小哥是哪條道上混的,我陳某人怎么沒有見過” 飛虎放開陳總的手,冷聲說道:“哪條道混,和你有屁關(guān)系,總之你以后別再欺負人就行” 陳總沒有想到,這個土里土氣的家伙如此的牛,一點面子都不給他,這讓他很難堪,這條街他混了也有幾年了,還沒有人敢對他如此不敬,他不由得把飛虎打量了一遍,長發(fā)觸肩,一身衣服上,汗跡斑斑,微風(fēng)吹過,一股汗臭味撲鼻而來。 陳總皺了一下鼻子,明白了眼前這個像野人一樣的男子,原來是豬鼻子插蔥,裝大象。他舉起手朝身后的夜總會招了一下手,兩個像兩保安一樣的男子跑了出來,很畢恭畢敬的說:“陳總,有何吩咐?” “這小子在這里充大爺,把他請進去,替我好好招待一下“陳總惡狠狠的說。 夏艷見狀,忙上前一步,擋在飛虎身前說:“陳總,他不懂事,讓他走,我跟你回去就是“ “你這個臭*,現(xiàn)在發(fā)sao了,想回去,大爺我還不想要了,怎么,這家伙是你的野漢子,心痛了?別怕,我會讓他舒服的叫“陳總一臉的yin邪,好像飛虎是他殺爹仇人。 兩個男子走到飛虎面前,一把推開了夏艷,就對飛虎下起手來,這哪里是請,分明是抓,既然是抓,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橫豎都是這么一回事,飛虎想清目前的形勢,左右手一擋,就隔開了兩男子抓向他胳膊的手。 看來這兩人還真不是吃白飯的,一擊未準,中途變招,由抓變?yōu)楣?,各揮出一拳,直搗飛虎的左右胸,飛虎一看,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了,身子一下沉,雙腿如釘子,釘在了水泥地板上,左右拳同時擊出,和哪兩男子的兩拳正好相撞,只聽哪兩人同時輕叫一聲,迅速往后連退兩步,同時舉起了手一看,就見鮮血順著手背直流了下來,兩人一臉的驚愕神色。 戰(zhàn)機豈可失去,就在兩人正在發(fā)愣時,飛虎騰空而起,左右腳分別蹬向二人,圍觀的人群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就見哪兩人,同時向后連退數(shù)步,撲通一聲,躺在了地上。陳總沒想到飛虎如此了得,嚇得轉(zhuǎn)身就跑,飛虎正想往上追,夏艷猛的一把拽住了他,把他拖到了車上。 一腳油門,紅色小轎車鳴著喇叭,沖入了車流,夏艷一聲不吭,左閃右沖,險象環(huán)生,引得路人紛紛叫罵,飛虎心里想,這女人發(fā)的哪門子的瘋,他終于忍不住了,大聲喝道:“我還不想死,我還要娶媳婦“飛虎這種古老的臺詞,竟然把夏艷逗樂了。 小轎車終于在路邊停了下來,夏艷這才轉(zhuǎn)過臉,輕聲對飛虎說:“謝謝你又一次救我,我真沒臉見你“說著竟然小聲的哭了起來。 飛虎心里弄不懂,坐樓房,開轎車,還這么傷心,哪自己是不是早該去見閻王了,他真的弄不懂,這人為什么這樣的復(fù)雜。 從小,爺爺就教導(dǎo)他,知足常樂,所以在如此的困境中,飛虎從來都沒有氣餒過,眼淚哪還是十多年前流過。夏艷哭著,忽然轉(zhuǎn)身,撲向了飛虎的懷里,兩團柔軟就頂在飛虎的胸前,飛虎瞬間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