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卿卿醉酒歸,秦駿疑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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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丁思琴回到房間后,看著窗歐式?jīng)鐾だ锏睦顩龊完惼G嬌談了很久,具體說些什么無從得知。但是看他們從剛開始,動作激動狂躁的爭執(zhí),再到后來慢慢歸于平靜,陳艷嬌甚至主動走到李涼身旁,拉著他撒起嬌來,可以看出,他們一定是達(dá)成了共識。 窗前的丁思琴更是心涼如水,對最后的一點期望也瞬間破滅了。從此,李公館里就有兩個被李涼寵愛的女人,而區(qū)別是,一個是已女主人姿態(tài)自居的陳艷嬌,另一個只是個毫無安全感的臨時寄居者。 自此以后,三人就一同用餐,一同外出,雖然開始丁思琴已經(jīng)看淡了自己和李涼那連自己都沒弄明白的復(fù)雜感情,不再和陳艷嬌有任何正面沖突。 但是,她仍然受不了三人同行時,陳艷嬌故意當(dāng)著她的面,和李涼撒嬌,恩愛的樣子,于是,后來就自己和李涼說了,不再一同出去,李涼倒也沒有說什么,由著她。 可是,之后在李公館的日子卻再也不如從前那么自由隨意。作為李公館的正牌夫人,陳艷嬌雖然礙于李涼不敢直接欺負(fù)丁思琴,但是,她也沒有放過任何可以羞辱丁思琴的機(jī)會,經(jīng)?;锿约旱馁N身女仆一唱一和的那話語諷刺挖苦丁思琴。 終于有一日,丁思琴受不了了,和李涼哭鬧著要離開李公館。李涼一時也沒了辦法,才讓她搬到了這里。為了彌補(bǔ)自己的夫人給丁思琴帶來的傷害,李涼隨即就提出要納丁思琴做自己的姨太,可是被思琴冷臉拒絕了。 為此兩人還大吵一頓。以后,李涼也再不提讓丁思琴做自己姨太的事,兩人倒也相安無事。只是,丁思琴對李涼的感情從好不容易開始轉(zhuǎn)變?yōu)榻邮?,現(xiàn)在又變?yōu)閮?nèi)心空洞,毫無感覺,只剩下應(yīng)付,和對李涼的利用,只為了積攢更多的錢,而和他消耗著大把青春時光,等著自由那一天。 “卿卿,看你這樣子,今晚就在我這里過夜吧?”丁思琴看天色已晚,而不善飲酒的童卿卿靠在自己身邊,因為酒力的原因有些昏昏欲睡,于是,同她商量道。 “不,我還是得回教堂,我沒和她們說我要住在這里,好了思琴,我要走了……過兩天再來看你?!蓖淝浒l(fā)覺時間不早,起身就要自行離去,可是身體明顯還是有些搖搖晃晃的,思琴知道卿卿的性子,不再挽留,趕緊叫了一個仆人送她回教堂。 誰知剛出門,那仆人正要扶卿卿上馬車,此時在院墻拐角處閃過一個人影,制止了他。 “虎爺?您怎么在這里?我……她,她是丁小姐的朋友,有點醉了,我送她回去。”那個仆人一看是虎爺,被他身上自帶的寒意所震懾,不自覺的說話有些哆嗦起來。 “哦,我知道了,那地寄給我,你可以回去了,有我送她就行。”錢虎說完,快速搶過仆人握在手中的地址,朝他輕輕一揮手,不等他同意,便從他手里扶過丁思琴來,轉(zhuǎn)身走到了巷子旁邊自己的馬車旁。那仆人沒有辦法只好回去稟報丁思琴。 “你?你是?怎么換人送我了?誒,頭好暈……”童卿卿現(xiàn)在還是極不清醒的狀態(tài),只是隱隱約約感覺到眼前的人不是開始送她那個,糊里糊涂的問道??蛇€沒等錢虎回答已經(jīng)有有些頭暈起來。錢虎趕緊扶著她上了馬車,示意車夫快走。 “小姐,我不知道你和丁思琴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我提醒你,千萬不要說什么讓她逃跑之類的話,因為,這沒用,我好兄弟看中的女人,我是不會讓她輕易逃走的?!泵鎸杌璩脸恋耐淝?,錢虎并沒心情打量她的模樣,只是再不斷的警告她不要挑唆丁思琴逃跑。 “什么?嗯嗯……你說什么?哦,我嗎?呵呵,你又是誰?思琴是自由的,你們沒有資格,沒有,沒有資格剝奪……” 童卿卿拼命讓自己清醒,可仍是無濟(jì)于事,越說口齒越不清晰,在她身旁坐著的錢虎看她費力的樣子,幫她補(bǔ)充道: “沒有資格剝奪她的自由是嗎?呵呵,在我們這里,有些道理是行不通的。況且……” 錢虎還想繼續(xù)說下去,卻見童卿卿已經(jīng)迷迷糊糊睡著了, 于是隨意看了一眼她,正想不再理會。 可是,卻覺得微醉臉色紅潤的卿卿樣子十分可愛,不免多看了一會兒,竟有些不舍得移開自己的目光了。 “卿卿!你是誰?她怎么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快告訴我!”秦駿到上海后一直忙于軍務(wù),還沒有抽空來看卿卿,這一日正好有點時間,也沒有事先和她說,便直接去了教堂。 誰知修女們竟然告訴他卿卿已經(jīng)自己出門了,去找她的親戚。雖然秦駿聽卿卿說過她有個表妹在這里,但是并沒想到從未來過上海的卿卿要獨自去找,心里很為她擔(dān)心。 于是,他一直在教堂門口徘徊,當(dāng)他終于等到卿卿回來時,卻見到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親密的扶著她下了馬車,而卿卿卻明顯神志不清,于是緊張的沖上去,強(qiáng)行扶過卿卿,憤怒的沖著錢虎質(zhì)問道,口吻中的嚴(yán)肅不言而喻。 “你是?哦,呵呵,沒什麼,別擔(dān)心,他去找我的朋友,兩個人喝了些酒,她醉了,我就替朋友送送她,你不用緊張?!卞X虎畢竟比秦駿大很多,經(jīng)歷豐富的他,一看就知道秦駿和童卿卿關(guān)系不一般,于是不急不惱的解釋道。 “嗯?真的?哦,那,不好意思了,我剛才的態(tài)度有些……好了,既然人已送到你可以回去了,謝謝?!鼻仳E雖然接受了錢虎的解釋,但是卻瞥見錢虎在離開時又特意望了一眼被秦駿扶著的卿卿,秦駿心里還是有些別扭,只希望以后不要再見到這個人,這個渾身散發(fā)著淡淡危險氣息的男人。 秦駿將童卿卿送進(jìn)教堂后,和修女們簡單解釋一番,不好跟進(jìn)去,就和他們說好第二天再來看看卿卿,便匆匆離去。這一晚卿卿睡的地很踏實,但是秦駿卻如何也睡不著。 他總覺得今天送卿卿那個人不一般,不像是什么善茬,擔(dān)心卿卿在上海期間還會碰到那個人,于是特別想第二天問清楚卿卿,他是誰?怎么在她表妹家會遇到這個男人?卿卿這么嚴(yán)謹(jǐn)?shù)娜?,怎么會就這樣放任自己在別人家醉酒,這一堆問題都困擾著秦駿,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難以入眠,直到天色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