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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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若終于明白了娘親的話,她突然間的就想起了在地牢里的那一枚銅錢,心口,恍惚一跳,也許,選擇了去怡香閣她才能活過來。 那么,西門瑞雪他…… 他那般的為她選擇也是為了讓她活下去了? 難道,是她錯怪了他不成? 可是回想起他對她做過的點點滴滴,她隨即就搖了搖頭,不是的,如果他肯放過她,那一天在她已經(jīng)逃到圍墻上的時候就不會生生的把她抓回去了。 “若兒,走吧,走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娘會每天給你祝福的,千萬不要擔心娘,娘這一輩子生是秦家的人死是秦家的鬼,選擇了,就不會后悔?!?/br> “婉姨,不如,你參加了之若的婚禮再回去吧?!币恢辈怀雎暤那刂逋蝗婚g的開口說道。 “娘,真的要我嫁給二哥嗎?”之若不明所以,難道,這古代的兄妹也可成婚不成? 可她卻不愿意,因為,要是兄妹真的成了婚,那將來生出來的孩子一定都有病的,絕對不會健康。 “怎么,你改變心意了?” 之若越來越迷糊了,“娘,二哥始終都是二哥,這兄妹怎么能成婚呢?”還是把想說的說出來吧,不然,她會憋悶死。 “之清,看來你要想辦法恢復之若的記憶了,呵呵,之若,你忘了你跟娘說過的話了嗎,你是非之清不嫁的,況且,他也不是你親生的二哥,娘雖然不管事,可娘看得清楚,在秦府,如果沒有之清,你與娘早就……早就……” “娘,難道我不是姓秦的嗎?”之若如是的想著,只有她不姓秦才能給一切一個合理的解釋。 馬車里,鵝黃的流蘇輕輕晃蕩,淡弱的燭光襯著這夜色幽深無邊。 眸光瞟向秦之清,他一直不語,只是坐在她的對面靜靜的看著她,仿佛,要將她看到他的身體里心里一樣。 想到他救她出來時的沉穩(wěn)與睿智,就連西門瑞雪也被他騙過了,其實,秦之清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男子。 只是這突然間,讓之若很不適應,因為之前,她一直當他是二哥的。 二哥,叫起來是那么的熟悉,可現(xiàn)在,娘卻說她與二哥從前就私定了終生。 “之若,你不是娘親生的,可是你陪著娘十多年了,娘與你,早就無分彼此,沒有你,也就沒有娘這十幾年的快樂,娘要謝謝你給了娘希望,娘更希望你的下半輩子不要如娘那般,而是能夠快樂幸福,?!陛p聲的絮語,握著她的手緊緊的,娘說的每一個字都讓人心暖,可是她的心還是不自覺的在暗猜著她的親娘親到底是誰。 “娘,那你告訴我那個拋棄了我的人是誰?”為什么在現(xiàn)代是棄嬰,在這古代也亦是呢?她總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孩子,只是在現(xiàn)代她是一個人在孤兒院里悄悄長大,而在這古代她有娘,還有秦之清。 修婉茹輕輕搖頭,“之若,娘親也不知道,只是那一夜,娘與你爹吵了幾句就跑出了府,然后就在大門外遇到了你,你哭的小臉一個紅呀,大冷的天只包了一條薄薄的錦緞被子,我從小角門回去房間里把你抱在懷里的時候,你的那兩只小腳呀冰涼冰涼的,那時候娘就想著要留著你這個丫頭了,于是,你命大,娘也有福了。” 聽著說著,仿佛都很簡單,可之若知道,在秦府里沒有身份的娘再帶著她這個不是親生的孩子又怎么會得秦相爺?shù)膶檺勰亍?/br> “娘,跟我一起走吧,不要再回秦府了?!迸说拿\是要抓在自己的手心里的,而不是成為男人的附屬品。 “傻丫頭,你長大了,娘不能跟你一輩子呀?!?/br> “娘,在之若心里你永遠都是我的親娘親?!庇H的又怎么樣,沒養(yǎng)過她也沒抱過她,親又怎生的親過娘親呢。 “若兒,娘的話你考慮考慮,不然,孤男寡女的一起更是惹人閑話,倒不如了了娘的心事,也讓娘看到你嫁的幸福?!?/br> 娘笑著,可是那話語中的催促的意味卻是那么明顯,之若輕瞟了一眼秦之清,他還是不出聲,可看著她的眸光始終不轉,那眸光,似是在等著她的答案。 都說,嫁人要嫁喜歡自己的,而不是嫁自己喜歡的。 二哥應該是喜歡她的吧,不然,二哥不會那么拼了命的要救她出來。 她并不討厭二哥,只是一時無法從兄妹的感覺中抽脫出來罷了,只微微一思量,她便垂首輕輕的點了點頭…… 就那般的仿佛被娘的眼神盅惑了一般的,之若居然就鬼使神差般的答應了。 可點過了頭,她的心便開始突突的跳了起來,仿佛在她的周遭有一雙眼睛正緊盯著她看在沖著她搖頭嘆息似的。 其實,她之所以有些猶豫不是因為秦之清不夠好,她只是覺得這一切有些太突然了,突然的讓她一時無法適應罷了。 可是之若還是應了,就算是為了娘了一份心事吧,就算是完成那個真正的原本的秦之若的心愿吧,那個之若是喜歡秦之清的,否則,她不會與秦之清私訂終生。 “呵呵,這樣娘就放心的把你交給之清了,之清,以后,可不許你錯待了我們之若,不然,我不饒你?!?/br> “婉姨,你放心,我會一輩子都對她好的?!表膺€是落在之若那張精致白皙的小臉上,秦之清就不曾移開過他的視線。 夜的風吹起車簾輕輕晃動,也撒了銀白的月光進來,真美。 也許,從前的之若真的很愛很愛秦之清吧,那她,也便愛他吧,因為,他真的很好,至少對她,就只剩下了好,在這異世界里,現(xiàn)在,除了他也沒有誰再是她的依靠了。 馬車還在走,飛快的疾馳中,她與娘相依著靠著車壁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夜,漸深。 可她,卻在疼痛中醒了過來。 還是夜,心口的痛讓她連呼吸也困難了。 恍恍惚惚的睜開眼睛,馬車里的燭火早已經(jīng)熄滅,四周,一片昏暗,“之清,之清,你在哪里?”她低喚,那痛,讓她連動一動都難了。 “之若,怎么了?”車簾子呼的拉開,原來,秦之清是坐在馬車外的,他一直警惕著,因為,他們現(xiàn)在距離京城才走出十幾里地罷了。 “之清,我……痛……”她是很痛很痛,“之清,我要蜂蜜水,只要喝了蜂蜜水我就不痛了?!彼纯嗟牡驼Z,現(xiàn)在滿腦子的都是蜂蜜水,那蜂蜜水,多甜呀,喝了,心口就不痛了。 “快,將馬車調(diào)頭,回去剛剛的那一個村莊?!瘪R車外,秦之清急急的吩咐,吩咐完了,這才又轉回馬車內(nèi),他擁住了之若,讓她的頭舒服的斜倚在他的身上,娘親還在睡,娘親是在等著天亮才回去的,可她的心口痛的病卻發(fā)作了。 “若兒,還痛嗎?”關切的,也不知道要問什么,秦之清將之若的頭放在臂彎里,然后輕輕的揉著她的心口。 之若皺皺眉頭,連說話都難了,因為說話,也會痛。 揉了有一會兒,秦之清又道:“可有好些?” 之若松開了一直緊咬著的唇,“之清,你告訴我,我這心口痛是不是從小就有的?”如果從小就有,秦之清不可能剛還問著她的,秦之清是喜歡她的,兩個人又同住在秦府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有這樣的一種病呢? 秦之清的眸光一閃,“之若,沒有,在你這一次入宮之前你從來也沒有心口痛過的,你自己也知道的,不是嗎?” 是的,她在秦府的那幾日心口從來也沒有痛過。 原來,什么都是騙她的,她的心口痛分明就是云茹兮和西門瑞雪故意而為之的。 只不知,是毒藥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呢? 從馬車調(diào)頭,只幾分鐘的路就到了那個村莊,可之若已經(jīng)疼的一頭一臉的汗了,修婉茹也醒了。 “若兒,這是怎么了?”之若的臉色蒼白,虛弱的讓人驚心。 “我……”只說了一個字她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馬車外,響起了狗吠聲,先前路過的村莊已經(jīng)到了,秦之清抱起了之若,“若兒,我?guī)闳タ创蠓??!?/br> “嗯。”她輕哼,心口還在痛,那痛,就如萬箭穿心一般。 小小的一個村莊,站在村口望過去,十幾戶人家就盡收眼底了,只街中有一家小店,也不管是不是醫(yī)館,秦之清就焦急的敲起了門。 “誰呀?”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男子睡眼惺忪打著哈欠有些不耐煩的探出了頭來。 “我是路過的,內(nèi)子突然間病了,請問,這村子里可有郎中嗎?” “哦,原來是找郎中,去村東頭第一家吧,姓胡,找他看就可以了?!?/br> “謝謝?!鼻刂逭f著就從衣袋里掏出了十兩銀子,“我來問郎中的事情不管誰問了都請不要說出去,可以嗎?” 那人看見問個郎中就有銀子賞立刻就眼睛亮了起來,“好好好,一定不說?!?/br> 之若明白秦之清是怕西門瑞雪追過來,所以才這樣謹慎的,他做事,倒是讓她放心。聽他喚她內(nèi)子,她初時還不自在,可想一想,這樣也好,這樣說話辦事也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