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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塞伯頓的實力,即使碰上一流的武學(xué)高手,也是游刃有余,而且他擁有變態(tài)般強(qiáng)悍的身體,還是個瘋子,所以他說這話,倒也不算太過分。不過楚非云顯然不會讓他這么做,只是搖搖頭,走在前面。 “請問,是楚先生吧?老爺已經(jīng)在等你了!” 管家手一擺,便將二人引入。 在進(jìn)入一個寬敞豪氣的大廳后,楚非云見到了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包括上次出現(xiàn)的宋宇城。不過這家伙,有些怨毒地盯著楚非云,但是眼中,卻有掩不住的得意自傲之色。 在這些人中間,坐著一個老者,身穿類似古代袍子般的灰色長衣,花白的頭發(fā),沉穩(wěn)的神態(tài)。他就這么坐在那里,氣度平和,顯得一片自然,毫不做作。 楚非云見狀,不由笑了起來,直接坐在老者對面的沙發(fā)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塞伯頓此時則恭敬地站在身后,雖然他沒有做任何事,但是他身上隱隱散發(fā)出來的煞氣,即使連普通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僅有的幾個女人,嬌軀都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根本不敢望向他。 “楚先生,你好!難得能請到你這樣的貴客,真是不容易,來人上茶!” 那老者很風(fēng)輕云淡地開口道。 楚非云也是既來之,則安之。待茶水奉上,他不緊不慢地喝了兩口才緩聲道:“想必這位便是宋家家主,宋淮老先生吧!” 宋淮是宋家家主,也就是宋揚(yáng)的爺爺,不過相比之下,宋揚(yáng)和他爺爺果然差太多了。宋淮聞言后,只是輕輕點首,便道:“楚先生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氣度,不急不躁,沉穩(wěn)如山,不簡單?,F(xiàn)在的年輕人,都太浮躁了,難成大氣!” “宋老先生,反正人都在,不如攤開來直接說吧。宋揚(yáng)之事,早點解決,我也可以早點回去!” 楚非云淡淡地道,他不是沒耐心,只是懶得再去計較了。 宋宇城這時出列,指著楚非云道:“楚非云,你打傷我,還把我侄兒擄走,信不信我們宋家立刻拿你開刀?別以為我們宋家好欺負(fù),你最好乖乖的,識相點!” “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兒!” 楚非云見狀,連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是隨意地教訓(xùn)道。 “你說什么?” 宋宇城氣急敗壞地道,他在宋家還是有一些實力的,掌管著不少產(chǎn)業(yè)。如今聽楚非云這么貶低侮辱自己,頓時大怒。 宋淮手一擺,輕聲教訓(xùn)道:“不得無禮!” 頓了一下,他才朝楚非云道:“宋某人教子無方,還請見諒!” “無妨,小輩的事,我也不會計較!” 楚非云一句話,就把宋宇城給打壓成晚輩,還不忘踩他一腳。 宋宇城氣得臉色鐵青,可是因為宋淮有言在先,他又不敢出言,只好狠狠地盯著楚非云。 “楚先生年少有為,連老李都說你的武學(xué)修為,都有宗師境界,令人佩服!不過,宋揚(yáng)畢竟是宋家的不孝子,他若是做了錯事,我們宋家自會處理,同時也會給楚先生你一個交代。所以,希望楚先生能夠放了宋揚(yáng)!” 宋淮面色平靜,沉穩(wěn)地看著楚非云道。 他口中的老李,顯然就是那天與楚非云交手的老者,那老李武功不弱,內(nèi)力深厚。只可惜,他運(yùn)氣不好,偏偏碰上年紀(jì)輕輕的武神同學(xué)楚非云。 “宋老先生此言差矣!如果我沒有足夠的實力和后臺背景,可能我心愛的女人,就會被宋揚(yáng)用卑劣的手段搶去,而我也可能陷入萬劫不復(fù)的下場。說句不好聽的,就算宋老先生或者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后,難道還會為了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外人,而重罰宋揚(yáng)么?世界是很現(xiàn)實的,有實力就是一切啊!” 楚非云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笑道。 這句話,說到了在場大多數(shù)人的心坎上去了。如果楚非云實力不夠,后臺背景不深,那么就算宋揚(yáng)做了出格的事,他們也會竭力保全他,至于楚非云是死是活,根本不是他們要關(guān)心的?,F(xiàn)實就是這樣,很殘酷,但是卻也很直接。 “關(guān)于這件事,宋某也略有所聞,有一個地下門派勢力,暗中與我孫兒接觸。關(guān)于這件事,只要楚先生肯將我孫兒送還,我宋家必然對你有所補(bǔ)償!不然的話,就算楚先生實力再強(qiáng),后臺再硬,我宋家也未必怕你!” 宋淮沉聲道。 楚非云笑了起來,使得其他人都是有些詫異,就塞伯頓一直保持著冷酷的面容,沒有半分波動。直至笑聲停止后,他才悠然道:“宋老先生,我想有些事,你可能弄錯了!一呢,我的實力,你們還沒真正見識過。二呢,其實我根本不需要后臺,當(dāng)一個人的實力,可以強(qiáng)大到無視一切時,后臺也不過是錦上添花,多了一重威懾罷了?!?/br> 楚非云忽然邪邪一笑,整個人的氣勢,驀然爆發(fā)。空氣就像受到了一股巨大力量的沖擊,產(chǎn)生了震蕩,只是眨眼間,便擴(kuò)散到整棟豪宅的范圍,如同地震一樣,產(chǎn)生了巨大震動。宋家的人連站都站不穩(wěn),更有些人,直接坐倒在地,房間內(nèi)的一些物品,都因為強(qiáng)烈的震動而掉落在地。 除了塞伯頓,其他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倒抽一口涼氣。這個楚非云不過就是隨便地坐著,剛才也就身子輕微動了動,居然能夠使得整棟樓都震動起來,這是人能辦得到的嗎? 宋淮此時也無法保持冷靜了,心中寒意頓生。這棟別墅有多大,他可是清楚知道,照剛才的震動情況,恐怕范圍影響很廣,透過客廳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園子,居然有大片樹葉落地,將林間與門前大道,都鋪滿了落葉,此時此刻還如同紛紛雨落般,非常震撼。 雖然宋淮也接觸過武學(xué)高手,以及異能高手,可以從來沒有人可以在不動聲色之間,就這么將整棟豪宅都給震了。正在他們駭然失神中,管家匆匆從外面跑進(jìn)來,有些驚惶地道:“老爺,剛才發(fā)生了很強(qiáng)烈的地震,宅子周圍都受到余波沖擊……外面的玻璃窗,都震碎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宋淮便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楚非云則是行云流水地沏著茶,獨個兒悠然自得地品味著極品茶葉。塞伯頓見宋家的人,都流露出駭然與見鬼般的神色,只是微微露齒一笑,顯示出冷酷的輕蔑笑意。 “楚先生,你這是威脅我們嗎?” 宋淮臉色有些陰沉下來,雖然口氣依舊不改,其實已經(jīng)心虛起來了,這么可怕的人,以他對武學(xué)界的熟悉,也從來沒聽說過如此強(qiáng)悍的武者。 楚非云輕輕吹著茶水表面,一臉無辜的神色,無奈道:“宋老先生誤會了,其實是因為一直以來,我對人都太客氣了,搞得什么樣的人都來找我麻煩。如今我實在有些不耐煩了,只好拿出點真正的實力來,省得有人來生事!” 宋淮還能保持平靜,可他身后的宋家其他人都是十分害怕地看著楚非云,就好像那里坐著的不是人,而是一個魔鬼。宋淮這次可真是有點無奈加失望,這件事說起來,還是因為自己的孫兒所挑起的,惹到了不該惹的大人物,而且還是擁有如此強(qiáng)大力量的武者。 “楚先生,雖然我宋家之人,并非武林中人,可宋某人倒也還認(rèn)識一些武林朋友。少林武當(dāng),都有些人脈,崆峒、點蒼更是與宋某交好!” 宋淮平靜一下自己的起伏的心境后,才深吸了口氣道。 楚非云聞言,搖搖頭道:“宋老先生誤會了,我并不是拿武者身份來壓你。至于,你說與那些武林門派交好,對我而言影響不大。因為沒人會因為一個紈绔子弟,而與我結(jié)這個怨?!?/br> 頓了一下,他朝門口方向看了看道:“宋老先生,又有客人來了,今天真熱鬧!” 他話音一落,就聽見幾個急促的腳步聲,管家的聲音也適時響起:“幾位慢,我家老爺正在招呼客人……” 三個人紛至沓來,管家被他們拋在身后。楚非云看見來人,頷首微笑道:“你們?nèi)齻€怎么突然來這里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徐萬達(dá),張遠(yuǎn)清和康文和。三位太子黨核心成員,同時又是三大門派的弟子。天道無極宗雖未在這個世界正式成立,但對楚非云而言,也是遲早的事,而且他的門派要在這里立足,自然要成為武林?jǐn)?shù)一數(shù)二的。 “宋爺爺!” 雖然三人和宋揚(yáng)并不對眼,但是宋淮畢竟是長輩,他們禮貌上還是要這么稱呼一聲的。 “是你們?nèi)齻€?” 宋淮實在有些驚訝。 徐萬達(dá)這吊兒郎當(dāng)?shù)募一?,最先開口道:“宋爺爺,我們今天來,可是來救場的!” “救場?” 宋淮一聽,微愣片刻,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們說的是楚非云,難道他們之間認(rèn)識? “宋爺爺,您是長輩,也是明事理的人。這次確實是宋揚(yáng)不對在先,而且用了很卑劣的手段,也難怪我?guī)煾笗鷼?,您也該體諒一下!” 徐萬達(dá)這小子,說起話來,還真是挺毒的。這話明著聽沒啥,可是細(xì)細(xì)一品味,這不就是在反諷么。 宋家的人,都有些驚訝,沒想到徐萬達(dá)三人會來,而且顯然是站在楚非云那邊的。徐萬達(dá)甚至口口聲聲稱呼楚非云為師父,這樣的話,楚非云的潛在背景勢力就更不好說了,絕對是個燙手的山芋。 宋淮心中雖怒,但也不得不咽下這口氣,畢竟這事錯在他們先,他也不是蠻橫不講理的人。只是沒想到這次踢到了鐵板上,而現(xiàn)在宋家面子上,確實過不去,就這么被人上門威脅。 楚非云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一臉誠懇地道:“其實,宋老先生啊,我并沒有想與你或你們宋家過不去。這純粹是我和宋揚(yáng)的私人恩怨!不如各退一步,我把宋揚(yáng)送回來,放心好了,保證他不少一根頭發(fā)。但是丑話說在前頭,如果還有第二次的話,我不介意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就算是一個門派,我也掃得平!” 他說話的口氣很淡,就像在和朋友聊家常,但是話中的意思,卻足夠駭人了。如果楚非云之前沒展示一下實力,他們還會當(dāng)對方大言不慚,現(xiàn)在可是不太會懷疑了。 “如果楚先生肯放人,那此事自當(dāng)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宋淮輕嘆一聲,現(xiàn)在還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沒想到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小伙子,身份背景深厚,個人實力又強(qiáng)大至此,還真是諷刺啊。 宋家的人沒有再提出異議,那宋宇城更是被嚇得臉色蒼白,楚非云給他的印象不可謂不深刻。現(xiàn)在就是給他個豹子膽,都不敢去惹這閻王爺。 徐萬達(dá)這時笑嘻嘻地道:“宋爺爺,您也別多想。如果這事兒真鬧大了,可絕對不好收拾。我?guī)煾笇嵙?qiáng)不說,還是武當(dāng)派客卿長老呢!是不是啊,文和?” “不錯!楚長老是本門正式承認(rèn)的客卿長老!” 康文和溫和一笑,不卑不亢地介紹道。 宋淮好歹也是經(jīng)歷過頗多風(fēng)浪的老人,自然聽得明白。如果真的鬧僵了關(guān)系,或者惹怒了楚非云,那么宋家不止要面對楚非云本身的勢力和強(qiáng)大的個人實力,還得應(yīng)付至少徐萬達(dá)他們?nèi)业膲毫?,甚至還可能得罪武當(dāng)派! 就是傻子也知道,要是敢動楚非云,那絕對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搞不好連宋家的基業(yè)都會被賠進(jìn)去。所以,宋淮沒有再多猶豫,只得道:“那就麻煩楚先生,將我孫兒送回來,此事一筆勾消,我保證宋家的人,不會再惹到楚先生!” “嗯!那就麻煩宋老先生,好好管教你的孫兒,今天就談到這里,我們先告辭了!” 楚非云見自己目的達(dá)到,便拍拍屁股走人。 “送客……” 宋淮長嘆一聲,至少自己孫子宋揚(yáng)的命抱住了,其他倒不怎么重要。雖然宋揚(yáng)并非唯一的孫子,但是他也算是最有能耐的一位,將來宋家的發(fā)展,還是要落到他的肩上,現(xiàn)在來看還是年輕氣盛,需要多打磨打磨,得韜光養(yǎng)晦一番! 【盜香Ⅱ】第096章選秀比賽 楚非云擇日便讓塞伯頓,將宋揚(yáng)送了回去。當(dāng)然了,這小子也吃了不少苦頭,一見到楚非云,就嚇得屁滾尿流,連人都站不穩(wěn)。他的外傷什么的,倒是被楚非云治療好了,不過內(nèi)心陰影,就不太好說了。宋家人見狀,也不由怒視送人來的塞伯頓,卻又無可奈何。 因為給塞伯頓布置了任務(wù),抽了個空,又與魚玄璣聯(lián)系過的楚非云,最后還是決定自己跑一趟。去到上次那個秘密山洞,魚玄璣已經(jīng)將那株無名植物以及地圖都帶了過來。 楚非云在舒適的臥房內(nèi),見到了這個sao媚入骨的玄陰門主。房間里顯然重新布置過了,顯出一絲曖昧意味,看來魚玄璣果然是個很懂得勾引男人的女人,她擁有將自身這個武器發(fā)揮到極致的手段。 “就是這株植物?” 楚非云在臥房的寫字臺上,看見了那株古怪的植物。它被盛放在一個類似密閉的金屬容器中,可通過透明的強(qiáng)化玻璃觀察。 這株植物很特別,雖然也是綠葉紅花,但是根系發(fā)達(dá),而且長有一種奇怪的火紅果實。這種果實并不大,和甜棗差不多。魚玄璣告訴他,那種藥物,正是從植物的果實中提取出來的,可惜因為這個研究還只能是半成品,藥物也只有一個代號“X”而已。 不過楚非云在了解這果實中志的提取物,有很多奇怪的特性后,忽然覺得,也許靠艾妮雅的幫助,能夠仔細(xì)分析,然后應(yīng)用在其他方面。 暫時撇下這株植物的問題,楚非云又接過魚玄璣給的地圖。這是一張相當(dāng)古老的地圖,是以羊皮制作的,上面所畫的圖案,都是比較模糊的,讓一個看慣了精確衛(wèi)星圖的人來看,絕對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