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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人驚詫的眼神下,直接丟出了125萬的籌碼,買三個六的豹子(也就是三個色子的點數(shù)相同的情況)這桌的規(guī)則,就是壓中三個六的豹子,可以翻二十倍。 “先生,您確定要下注豹子嗎?” 那搖盅的荷官,也有些驚疑不定,一般而言,只有兩種人會像楚非云這樣下全部的籌碼,一是賭術(shù)高手,二是嗜賭如命之輩,畢竟有錢也不是這么扔的。 “當(dāng)然了,因為我相信自己會贏嘛!” 楚非云兩手一攤,聳聳肩笑道。 那荷官心中微微冷笑,自己怎么說也在這個賭場做了快十年了,搖盅的手法頗為熟練,楚非云想要豹子,那簡直就是把錢扔水里。不過他不在乎,反正輸錢的不是他,在他心中已經(jīng)把楚非云等同于有錢的敗家仔。 除了楚非云外,無一人買豹子,那荷官很有信心地?fù)u了起來??上砸詾閰柡Φ氖址?,其實對于楚非云而言,根本就毫無意義。他手一壓盅,信心滿滿,因為他知道自己手中三顆色子肯定不是豹子,他很肯定。 楚非云看著荷官那副神態(tài),心中微微一嘆。一旁的賭徒們,都紅著眼盯著盅,口中還叫嚷自己買的大或小。 荷官開盅,楚非云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所有人都驚叫起來,因為三個色子全是六點,也就是說,楚非云壓中了,他的125萬立刻就變成了2500萬。 監(jiān)控室中,賭場的負(fù)責(zé)人才哥緊盯著屏幕,皺著眉頭,對身邊的人吩咐道:“馬上派人查查35桌那個男人,還有讓我們的人立刻盯著他……” “是!才哥,我馬上去派人盯著!” 那人連忙離開。 才哥看著屏幕上楚非云正饒有興趣地數(shù)著自己的籌碼,目光一寒,冷笑著自語道:“小子,最好識相點,2500萬已經(jīng)夠多了,不然的話,今天休想豎著走出這個門口!” 才哥剛才就有些注意起楚非云,因為他壓得太準(zhǔn),連21點都能完美連勝兩局,直接賺了100多萬。因為相信儀器的監(jiān)測,所以他認(rèn)為是楚非云的運氣好,應(yīng)該沒有出千。但是,這次的豹子就不同了,那個荷官他認(rèn)識,搖盅的技術(shù)也算得上一流,絕對不可能給楚非云機會。 這樣一來,才哥就明白過來,對方不是運氣好,而是有真正的實力,也就是說對方很有可能是個賭術(shù)高手。這里是黑虎幫的場子,應(yīng)該沒有人敢這么明顯地砸場子,所以才哥有些驚疑不定,這才讓人立刻查查楚非云的資料。 當(dāng)然,他們絕對查不到,因為這臉本身就是他易容出來的,而且為了不留下線索,他拿東西的手,都是用真元包裹著,所以絕對不會有指紋。 賭桌上,荷官額頭微微滲出冷汗,周圍的人也驚嘆不已。有些聰明的人,已經(jīng)注意到賭場的保鏢們出現(xiàn)在附近。 楚非云仿佛不知道情況一般,一口飲盡杯里的酒,大大咧咧地將2500萬又全部壓在豹子上。那荷官明顯臉色一變,呼吸不由一窒,周圍的人也有些駭然。這么大手筆,絕對夠魄力,如果贏了,就是五億,賭場就算有錢,也不可能讓一個人贏五億而安全出門口吧?畢竟五億這個數(shù)目,實在太大了。 “搖啊,怎么不動了?我還等著贏大錢呢,要是再被我壓中,這輩子就不用干了,每天都能混吃混喝了!” 楚非云故作訝然地望向荷官,大大咧咧地笑道。 荷官額頭出了冷汗,對方居然在他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將色子的點數(shù)改變,這份功力絕對是一流賭術(shù)高手。忽然,荷官見到人群外,有一人朝他打了個手勢,心中一定。他知道,賭場不會放這個人出去了。 周圍的賭徒們也慢慢注意到情況有變,聰明的人就悄然離開了。這張原本鬧哄哄的桌子,也漸漸冷清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平靜中隱藏著肅殺之氣,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荷官全神貫注地?fù)u起盅來,他不信自己磨練十年的技術(shù),會敗給這么一個小子。他重重地將盅壓在桌面,與楚非云對視。 “開吧!” 楚非云手一擺,微笑著示意道。 荷官深吸一口氣,心中也不由有些緊張,因為他感覺不到楚非云有對色子做任何手腳。只是,當(dāng)他打開盅的一瞬間,臉色全白了。只見三顆色子,全是六點。 “這怎么可能……” 荷官心神不定,喃喃自語起來。 “沒什么不可能,我運氣太好了而已!” 楚非云聳聳肩,然后站起身,兩手?jǐn)r過桌面上的籌碼。 “對不起,我們賭場要解決內(nèi)部問題,今天各位的損失,我們賭場會照數(shù)退還!” 這時那些賭場的保鏢們,全部開始清場。因為現(xiàn)在的問題已經(jīng)不是五億了,要說這數(shù)目雖大,賭場還是拿得出,但他們現(xiàn)在知道楚非云就是來砸場子的,不然的話,不可能明知贏了2500萬,還不肯罷手,再說了,這里畢竟不是那些豪賭的游輪或拉斯維加斯,白白輸五億絕對不會讓黑虎幫接受的。 才哥陰冷著臉,來到桌前,讓荷官離開,然后才對著楚非云冷笑道:“小子,本來你贏了2500萬,那也就算了,只要你識相點立刻罷手,那你出了門口就是千萬富翁了。不過,可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 “喲呵!你還真猜對了,我這人就喜歡玩創(chuàng)意,何況天堂那種虛偽的地方,不適合我,還是殘酷的地獄比較真實??!” 楚非云仿佛沒有注意到慢慢圍攏的保鏢,只是笑吟吟對才哥道。 見對方毫不緊張,神色坦然,才哥心里有些發(fā)虛,冷哼一聲道:“兄弟是混哪條道上的?這里是黑虎幫的產(chǎn)業(yè),難道你想與我們黑虎幫為敵?” 楚非云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試探,好整以暇道:“本人姓高名進(jìn)!” “賭神?” 保鏢里忽然有人下意識地脫口道。 “對!原來你也知道我???” 楚非云目光一轉(zhuǎn),笑吟吟望著那說話的保鏢道。 才哥轉(zhuǎn)過頭,狠狠瞪了一眼,那保鏢連忙縮了縮腦袋,退后一步。 “你不用懷疑了,我不是混道上的,不過是想弄點錢花花,只要你們乖乖把我贏的五億給我,那我立刻就走!” 楚非云的目光又轉(zhuǎn)向才哥,淡淡笑道。 “給我廢了他!” 才哥面色鐵青,對方這么說,等于完全不給黑虎幫面子,是以他一拍桌子,怒喝道。 約有數(shù)十位身手狠辣的保鏢涌上前,楚非云目中寒光一閃。忽然,他坐著的椅子,朝后面一退,連起身都沒有起,又見他一掌掀起賭桌,砸向一邊的保鏢。那些保鏢們躲避不及,有好幾人被砸傷。 又一保鏢沖到楚非云身后,直拳打向他后腦勺。轉(zhuǎn)瞬間,楚非云一拍椅子扶手,整張椅子來了個旋轉(zhuǎn),他面向那名保鏢,手一伸,一拳迎上。那名保鏢被這一拳,直接震斷手骨,身體如斷線的風(fēng)箏,倒射出去,撞倒了好幾人。 才哥心中一緊,這人絕對是個高手,現(xiàn)在只能用手里秘密武器了。 楚非云隨手拍斷椅子扶手,站起了身,腳下步法玄之又玄,走圓畫弧。人影幾晃,立刻有許多保鏢連看都沒看清楚,就被打了出去,摔得眼冒金星。 楚非云一腳踢中賭桌,那桌子簡直輕得像皮球,撞倒一片人。他又劈出一記掌刀,直線上的賭桌愣是全劈成兩半,那氣勁直把兩邊的人震飛。 眾保鏢驚駭,就是傻子也明白,對方是個武林高手,而且是有內(nèi)功的那種。楚非云躍起,一腳點在桌子上,一個橫掠,身處半空,忽然手掌一幻,朝底下的眾人拍去。掌力所過,桌椅全成了殘骸碎末,原本兇悍的保鏢們,全部被震飛在地,一個個痛苦呻吟。 楚非云把視線投向樓梯邊,只見那才哥帶著兩個人從樓上的房間沖了下來。 他們見到了滿地躺著的保鏢,不由心一抽,然后才哥猙獰地盯著楚非云,突然摸出一把手槍,遙指著楚非云道:“cao你媽,居然敢來黑虎幫的賭場鬧事,就算你再厲害,老子只要有槍,一槍就能崩了你!” “我不介意你開槍試試!” 楚非云面無懼色,呵呵一笑道。 “你他媽去死吧!” 才哥目露兇光,槍口指著楚非云就是“呯”一槍。 子彈飛快地射來,不過在楚非云眼中,簡直猶如慢鏡頭。他身軀微微一震,一個散發(fā)著淡淡熒光的真元罩護(hù)在身前,那顆子彈打在真元罩上,仿佛被鑲嵌住一般。他隨手一伸,將那顆子彈拿在手中,似嘲諷地看了看已經(jīng)面無人色的才哥他們,將子彈隨意地丟在地上。 “我這人很厚道,只拿我贏的錢!給我準(zhǔn)備好五億,只收現(xiàn)金,不賒賬哦!” 楚非云兩手負(fù)在身后,淡淡一笑道。 才哥他們嚇得面色慘白,連槍都不怕,這人身上還會發(fā)光,難道真是神仙不成?地上的保鏢,全部被楚非云震傷,除了能呻吟外,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賭場大門已經(jīng)被鎖上,才哥等于是把自己給關(guān)在籠子里了…… 楚非云只收現(xiàn)金也是有考慮的,他在這個世界沒有身份證,想要對方轉(zhuǎn)賬也沒有戶頭,何況他還擔(dān)心會被黑虎幫利用戶頭查到他身上。當(dāng)然,他擔(dān)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怕給任滔惹麻煩,畢竟不能拖累自己的好兄弟。 手中提著兩個巨大的箱子,楚非云舉重若輕,仿佛沒有份量。他在把賭場里的才哥等人全部點暈后,就施施然出了門。雖然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是真正黑虎幫的人手,全部都在賭場里被楚非云放倒了,所以無人攔他。 出了夜總會,楚非云就轉(zhuǎn)進(jìn)巷角,足下一點,飛掠而起。轉(zhuǎn)瞬間,就消失在夜幕之中,他根本無視地形或樓房,飛檐走壁,卻又悄無聲息如鬼魅…… 青龍盟的老大龍海山,正與自己的手下兄弟們喝了一頓,雖然黑虎幫的熊劍北近來吞并了周圍的一些小勢力,但是青龍盟與黑虎幫之間仍然是風(fēng)平浪靜。今天青龍盟新開了公司,所以小小慶賀了一番。 龍海山是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留著一頭短發(fā),臉上的線條很是剛毅,雖然說不上英俊,但很有男子漢氣概。他身量較高,約有一米八多,身穿一套名牌西服,在幾個忠心耿耿的手下保護(hù)下,上了一輛加長型林肯。 林肯車前后各有一輛黑色奧迪車護(hù)衛(wèi),從酒店門口駛出。龍海山坐在林肯車內(nèi),點了一根煙,吞云吐霧了一番,才對身邊一個年輕人笑道:“阿杰,來H市有段時間了,還習(xí)慣嗎?” “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多虧龍哥,不然我很可能還在山村小鎮(zhèn)里呢!” 阿杰是個有些靦腆的年輕人,大概才二十三、四歲。 “阿杰,你的身手很好,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我們雖然是混黑道的,但是絕對不可以忘記作為一個人的本分!” 龍海山望著窗外,輕輕嘆息一聲道。 阿杰連忙點頭道:“龍哥的意思,我明白!雖然身在黑道,但是做人一定要厚道,不要忘了自己的良知!” “你是從山里出來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保持心靈中那份純真!” 龍海山畢竟經(jīng)歷多了,回味過往,也忍不住感慨萬千。 三輛車行駛的速度不慢,正巧路過一個十字路口。毫無征兆,兩輛卡車忽然從旁邊飛駛而來,直接撞上了前后兩輛奧迪,把林肯給夾在中間。兩輛奧迪車翻到在路上,車?yán)锏娜怂阑钗粗?/br> 林肯車也受到了沖擊,阿杰身手極快,護(hù)住了龍海山。當(dāng)車子穩(wěn)了下來,連忙踢開車門,二人下車,駕駛員已經(jīng)昏迷。 “龍哥,馬上聯(lián)系兄弟們,恐怕有人要對我們不利!” 阿杰反應(yīng)很快,連忙道。 龍海山自然看出來了,連忙拿出自己的PDA手機,正要打電話,卻突然有一黑影飛射而來。阿杰反應(yīng)極快,口中大喝一聲“危險”直接推開了龍海山,自己卻被一把鋒利的飛刀射中,直穿透胸口,從后背射出。 “阿杰!” 龍海山剛一倒地,立刻就跳了起來。 一條人影,忽然從卡車頂上翻落,龍海山只覺眼前一花,便多了一個人。他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覺得胸口一疼,背部直撞上車門。龍海山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似乎整個人都無比虛弱。 他勉強睜開眼睛,看著那偷襲者,發(fā)現(xiàn)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一張臉帶著邪異之色,面色微蒼白,嘴角有一絲輕蔑的冷笑,目中流露出的是殘忍的殺戮。 阿杰忍痛,奮力護(hù)在龍海山身前,龍海山咳嗽幾聲,吃力地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襲擊我們?” “哼哼哼……你是青龍盟的龍海山吧!那就不會錯了!” 那青年陰笑起來,得意地道,“不用著急,你去了后,很快其他人會送你的老婆孩子下來會來陪你的!” “什么!你……到底是誰的人?我與你有何過節(jié)……” 龍海山聽他此言,不由大怒,氣血翻涌之下,又“哇”地吐出一大口血。 “龍哥,他要殺你,就得先從我的尸體上跨過去!” 阿杰半蹲在龍海山身前,緊咬著牙道。 “真是忠心??!” 青年笑得很殘忍,似乎很是享受地道,“不過這樣殺起來,才夠味!對了,龍海山,臨死之前,就讓你死個瞑目!熊幫主,叫我替他向你問候一聲!” “果然是熊劍北那王八蛋……” 雖然心中暴怒,但是龍海山知道自己與阿杰是不可能逃得了對方的毒手,只是自己的妻子與孩子…… 忽然,就在那青年準(zhǔn)備下手殺人,順便欣賞龍海山死前不甘表情時,有一個帶著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