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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如果飄渺心閣硬要阻止他與柳月琴,他絕對會殺上飄渺心閣,弄得她們雞犬不寧! 由于不想在路上耽擱太久,楚非云一路上是輕功加快馬,愣是用了趕來時所花時間的三分之二不到。楚非云快馬加鞭,趕到貴陽城,他現(xiàn)在心里還是擔心柳月琴四女,雖然知道有玉添香和柳月琴在,應該不會出什么大事,不過關(guān)己則亂,他只有見到親眼見到她們才會安心! 楚非云直接找上龍門鏢局在貴陽的分部,還未走進大門,卻見單鳳儀和玉添香正匆匆迎面而來,臉上的表情似乎頗為凝重與焦急。楚非云心中“咯噔”一聲,頓時感覺有事發(fā)生,沒見柳月琴和樸玉珍,莫非二女遇到危險? 當下毫不遲疑,楚非云沖了進去,迎上了兩女,單鳳儀一見楚非云來了,一個箭步撲入他懷中,語帶焦急地道:“夫君,月琴和玉珍她們失蹤了,直到現(xiàn)在也沒消息!” “什么?” 楚非云頓時如遭雷劈,他實在想不到,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玉添香見楚非云臉色巨變,忙握住他的手,出言安慰道:“夫君,你現(xiàn)在要冷靜,沖動反而會礙事!” 楚非云已非矛頭小子,畢竟經(jīng)歷過的事也不少,而且他深知沖動是魔鬼,此時強自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玉添香忙將事情和盤托出,楚非云這才明白過來。其實本來并非什么嚴重的大事,四女見貨物送到貴陽,由于官兵提貨準備送走,四女便兵分兩路,跟蹤著兩支運輸隊伍,想順藤摸瓜找到幕后之人。 雖然借機是發(fā)現(xiàn)了有人暗中掉包,但是可惜事與愿違,單鳳儀和玉添香也被對方發(fā)現(xiàn)。據(jù)兩女的描述,對方圍剿她們的人,均是穿黑衣戴面具,與七煞樓的夜叉護衛(wèi)頗為相似,更驚險的是,她們碰上了一個高手,若不是玉添香擅長用毒,借機牽制住了那個高手,這才有機會帶著單鳳儀脫身。 兩女只身返回貴陽,打算先等柳月琴她們回來,卻左右不見她們?nèi)擞?,遂立即找龍門鏢局向他們詢問,畢竟這一帶他們也算有勢力,幫忙找人比較有希望。剛過了兩天,她們就來問消息,可惜仍舊一無所獲,正打算動身出外尋找,卻遇見了快馬加鞭趕來的楚非云。 楚非云分析了一下,苦惱道:“也就是說完全沒有線索?” “夫君,我們該怎么辦?” 單鳳儀滿臉焦慮,神色間也有些憔悴。 楚非云也是一頭霧水,何況他心中也是萬分焦急,他真怕柳月琴和樸玉珍出事,到時他可就追悔莫急了! 玉添香畢竟成熟老練得多,遇到此事,雖然緊張,卻并未慌亂,當下冷靜地道:“我們先回去,然后從長計議。像無頭蒼蠅般去找兩位meimei的下落很不妥當,我們再仔細斟酌一下,看有沒遺漏什么蛛絲馬跡,或許能幫我們找到線索!” 楚非云雙手虛按幾下,又捏了捏緊,深吸幾口氣,擁著兩女,邊走邊道:“還是先聽添香的,你們再仔細回想一下,有沒什么遺漏的線索!” 單鳳儀點點頭,雖然美眸中還滿是擔憂之色,但是自己的男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身邊,她也就不再需要那堅強的面具,只想依偎在男人懷中,有他為自己遮風擋雨。 玉添香指著路,帶著楚非云來到她們暫時住的清靜小院,還未踏進房子,楚非云心神一震,忙手臂一展,喝止二女道:“里面有人,我感覺到很微弱的氣息!不過有點奇怪!” “有人?” 玉添香驚疑不定地道。 單鳳儀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再不復剛才柔弱的小女子之態(tài),倒是頗帶殺氣地道:“難道說是他們找上門來了嗎?看來他們沒想到夫君這么早會趕來,今次定要讓他們回不去,一定要讓他們說出月琴她們的下落!” “等等,這氣息很是古怪,似微弱,而且有些斷斷續(xù)續(xù),該不是高手才對……” 楚非云凝神感受了一下,又道:“你們待在外面,時刻注意,我先進去探探!” 兩女對視一眼,紛紛點頭,以楚非云如今的武功,偷襲他等于自尋死路,他的九陽神功的自動護體可不是蓋的。 倏地,兩女只覺眼前一花,楚非云已至房門口,他一個閃身便沒入光線昏暗的房內(nèi)。兩女正凝神以待,片刻后卻聽楚非云忽然發(fā)出一聲悲呼。兩女頓時心神一驚,臉色一變,想都沒想就沖了進去,奪門而入。 只見房內(nèi),楚非云坐在床邊,懷中半躺著一位身穿雪白羅衣的絕美女子,她的臉色蒼白,與嘴角溢出的那絲鮮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女不由大驚,因為此女正是飄渺心閣的柳月琴!…… 一座優(yōu)雅清靜的宅院,小橋流水,假山池塘,布置得十分典雅,充滿自然氣息,仿若鬼斧神工,景致怡人。 池塘清澈見底,碧波輕輕蕩漾,一片片荷葉點綴其中,不時有蜻蜓懸停點水,修剪整齊的草坪旁,有著花圃,顏色艷麗芬芳,吸引著彩蝶翩翩起舞。 一座別致的石亭坐落于其間,有一中年男子身穿儒衫,端坐于石亭內(nèi),動作舒緩地品著一杯唇齒留香的極品茶。 這中年男子樣貌儒雅,雙眸深邃,飽經(jīng)風霜,似乎看破了一切,別有一番空明感受。他整個人似乎都融于這片自然之中,每一個動作都仿佛渾然天成。 片刻后,一個人走了進來,破壞了那原本寧靜致遠的意境,那中年男人似早就料到一般,神色沒有任何變化,直到來人走到亭前止步,這才緩緩開口,聲音極富磁性,似源遠流長道:“你想清楚了?” “是!師父!徒兒想清楚了!” 來人竟然是徐逸,他的聲音很是文雅,但是平靜得似乎沒有一絲感情。 那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抹令人察覺不到的精光,隨即喟然長嘆一聲道:“既是如此,為師便將傳授于你!” 【盜香Ⅰ】第153章只為紅顏(下) 柳月琴面色蒼白,氣息混亂,一抹香唇此時也是毫無血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整個人顯得很是虛弱。 楚非云心如刀割,將她擁在懷中,探手抓住她的柔荑,為她把脈。單風儀憂慮地道:“夫君,月琴她沒事吧?” 玉添香見她氣色極差,皺眉道:“月琴明顯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這份功力將月琴打傷……” “不管他是誰!我一定要他償命!” 楚非云眼中射熊熊怒火,滿臉煞氣,口氣極其冰冷地道。 玉添香和單鳳儀先是被嚇了一跳,因為楚非云很少露出這樣“兇惡”的表情,他是個溫文爾雅,最多嬉皮笑臉做點惡作劇。雖然不明白楚非云怎么會突然一反常態(tài),但是兩女心中倒也不甚介意,畢竟他是為了心愛的女人,由此一怒沖冠,反而讓玉添香和單鳳儀心里美滋滋的,因為這正表明楚非云有多在乎她們。 “夫君,先為月琴療傷吧,讓依妾身看來,她是強撐著回來的!” 玉添香坐到床邊,拉著柳月琴的手,急聲道。 楚非云鎮(zhèn)定地吸了口氣,平復了情緒后,忙點頭道:“我現(xiàn)在立刻為月琴療傷,你們幫我護法!” “夫君,你一定要治好月琴!” 單鳳儀關(guān)切地道,她已經(jīng)接受柳月琴成為她們的新姐妹了,所以心地善良,悲天憫人的她自是關(guān)心。 楚非云鄭重地點了點頭,柳月琴雖然身受重傷,可是神智還是很清醒,她氣若游絲,喘息道:“非云……” “你現(xiàn)在別多說話,目前最重要的是給你療傷!” 楚非云見她要說什么,忙打斷道。 柳月琴感受到這個男人真摯的情感,心里一暖,有種說不出的愉悅,也許情愛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吧。柳月琴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其中,她心中已經(jīng)再也拋不開對楚非云的感情,至于將來會發(fā)生什么,那就由他們一起面對吧! 楚非云將柳月琴盤膝坐在床上,自己則盤膝于她身后,他連點柳月琴身上的幾處大xue,然后一掌印在她的粉背上,將一股股柔和的真氣傳入她的體內(nèi),治療著她的內(nèi)傷,同時分出一股真氣護在心脈。 兩人的發(fā)絲無風自動,柳月琴的俏麗臉蛋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玉添香和單鳳儀小心地守侯著兩人。驀地,楚非云身上華光大漲,能很明顯地見到一層流光順著他的手臂,進入柳月琴的體內(nèi),而此時柳月琴身上則泛起了陣陣柔和的白光。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玉添香和單鳳儀坐在桌旁,看著床上兩人一動不動地保持著療傷的姿勢。房外的陽光漸漸遠離,夕陽西落,兩女專注地守著兩人,見柳月琴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心下一喜。 一陣光芒閃耀,隨即隱沒下去,房間又恢復到原本的昏暗,楚非云收功調(diào)息,雙掌虛向丹田下壓。片刻后,楚非云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濁氣,下了床,然后溫柔地將柳月琴扶下,讓她躺在床上,以衣袖為她輕輕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 “夫君,月琴沒事了吧?” 玉添香看了看臉色紅潤的柳月琴,又向楚非云問道。 楚非云點點頭,坐在床頭,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fā),微微笑道:“她沒事了,只需要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就會恢復!” 單鳳儀拍了拍酥胸,心中大石終于放下,吐出一口如蘭香氣道:“那實在太好了!” “非云!” 柳月琴恢復了些許力氣,一只玉手輕輕撐起身子,喚了聲道。 楚非云見狀,忙將她輕柔地壓回床上,埋怨道:“你還沒全好,身子還很虛,不宜多動!有什么事,你躺著說!” “是??!月琴,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便是早點好起來,別讓夫君為你擔心才是!” 玉添香抿嘴輕笑道,語中充滿關(guān)心。 柳月琴感受到兩女對自己的關(guān)心,微有些感動地點了點螓首,側(cè)過臉望著楚非云,帶著一絲自責地道:“非云,都怪我沒用,玉珍meimei被他們抓去了……” “什么?” 楚非云驚道,連玉添香和單鳳儀也是一陣緊張。 “知道是什么人嗎?” 楚非云手攥得緊緊,強忍住氣,沉聲問道。 柳月琴費力地伸出柔荑,握住楚非云的拳頭,以自己的行動來表示對心愛男人的關(guān)心,楚非云微微放松了一下,柳月琴黛眉輕蹙,聲音盈弱地道:“那人武功好生了得,功力之深,非常駭人。我與玉珍meimei在跟蹤的半路上,被那人發(fā)現(xiàn),于是我們聯(lián)手,一心找機會想跑,可是沒想到玉珍meimei被人暗算,中了毒,失手被擒。我為了立刻回來通知你們?nèi)ゾ扔裾鋗eimei,所以只得拼著兩敗俱傷,這才逃了出來!” 輕喘了口香氣,柳月琴又道:“看那人的武功似乎是魔教中人,不過他所帶來的人,我卻從未在魔教中見過!不過應該可以肯定,與魔教脫不了干系!” 楚非云聽了,心中一動,忙詢問柳月琴二女追尋的方向,得到答復后,不由道:“如果是這樣,也許真是厲敖、莫雨龍他們所做……可是他們背后隱藏著的人,到底是誰?為什么有這么多高手呢?” “對了,月琴!你知道魔教中,有一個被稱呼為‘魔君’的人嗎?” 楚非云想起碧清妍有提到厲敖他們背后之人叫魔君,卻不肯多說什么,楚非云心中疑惑,遂向柳月琴詢問。 柳月琴臉上現(xiàn)出茫然之色,搖頭道:“我對這個稱呼并無印象,也許我?guī)煾笗酪欢?!?/br> “既然這樣就算了,我們先想想該去哪救玉珍meimei!” 玉添香沉穩(wěn)地道,現(xiàn)在最要緊的還是救出樸玉珍,至于魔教內(nèi)部的事,暫時他們也沒辦法管。 “夫君,你有什么主意嗎?” 單鳳儀輕移到楚非云身旁,輕擁著他的一只胳膊,柔聲問道。 楚非云嘆了口氣,隨即堅定地道:“我想只有先往那邊追過去看看,查查有沒線索。你們留下照顧月琴,萬一有事,憑你們的武功,要帶月琴離開應該沒人能阻止你們,添香江湖經(jīng)驗豐富,我比較放心!” 單鳳儀想說什么,但是被玉添香使了個眼色,于是張了張嘴也沒說下去。玉添香握住楚非云的手,嬌聲安慰道:“夫君,你一個人去要小心點!我們一定會照顧好月琴meimei,你要盡快救出玉珍meimei!” “非云!你要小心,他們里面有人擅使毒,玉珍meimei就是被暗算的!” 柳月琴掙扎起仰起身,囑咐道。 楚非云認真地點點頭,突然他探過身子,抱住了柳月琴,一口吻著她香甜的櫻唇。柳月琴頓時呆住了,如遭雷劈,頭腦中一片空白。她沒有推拒,楚非云一把將舌頭遞入她的檀口中,接觸到了那條香滑的丁香小舌,柳月琴只覺得嬌軀一陣不可抑制的顫抖,柔媚的臉蛋上滿是紅暈,她克制著自己,任楚非云輕薄。 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這個漫長的香吻,柳月琴次嘗到這種滋味,真是繚繞心頭久不散去,俏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嬌艷欲滴。她吐氣若蘭,羞不可抑,幾乎半軟在楚非云的懷中。玉添香滿眼都是曖昧的笑意,單鳳儀則是臉色微紅,不過眼中也不缺打趣的笑意。 原本有些緊張凝重的氣氛也緩和了許多,柳月琴初嘗接吻的滋味,雖然心中甜蜜,戀戀不舍,可是出于女兒家的矜持,她自然不可能主動索求,現(xiàn)在躺在楚非云懷中,也覺得臉頰guntang,實在不敢看兩女和這個男人。 楚非云看著柳月琴露出的小女兒家羞態(tài),不由心神蕩漾,她再也不是圣潔的仙女,而只是一個普通的、受到愛情滋潤的小女人! “非云,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