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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敬!” 那年輕人上前行了一禮,又自我介紹道:“在下龍門鏢局少主龍志茗!” 楚非云微微打量了一下這趙志茗,見他身材修長,面如冠玉,唇紅齒白,相貌堂堂,很是白凈。他穿著貼合身材的長衫,倒也顯得玉樹臨風(fēng),很是瀟灑,應(yīng)該是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龍公子你好!” 楚非云手搖折扇,瀟灑從容地淡笑道。 龍志茗一向?qū)ψ约旱馁u相很有信心,不過見到楚非云這種飄逸氣質(zhì),心中不由有些不平衡。二人雖然相貌上分不出高低,可是神情氣度就很有差距。 “龍公子!” 柳月琴及其他三女也鉆出了馬車,盈盈打招呼道。 “原來是柳仙子你們!” 龍志茗心中詫異萬分,沒想到前日來的柳月琴等三位美女竟然都與楚非云同行,他目光中多了一份羨慕也多了一份嫉妒。 四個艷麗美女,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龍志茗貪婪地望著四位美人,不過他的涵養(yǎng)還算不錯,臉上并沒有太大的波動,只是雙目中射出的一絲yin欲光芒,直讓四女暗自皺眉。 也許是為了讓這個龍志茗清醒一下,包括柳月琴在內(nèi)的四女,均蓮步輕移至楚非云身旁,似乎顯得很是親昵。如此一下,龍志茗的臉色驟然微變,幸好他沒想到柳月琴已向楚非云表白,不然他定會買塊豆腐撞死,但是見到那如墜落凡塵的仙子也與楚非云走得很近,心里的嫉恨就不是一點(diǎn)點(diǎn)的問題了。 楚非云暗中留意著,所以龍志茗的表情變化雖然細(xì)微,卻也瞞不過他。他不由心中大樂,暗罵這小子:‘丫的,還真是不識相,看我一路上怎么耍你!’龍志茗恨恨地望了楚非云一眼,暗想著一路上自己也有機(jī)會接近四女,憑自己的外表與顯赫的家世,主動出擊,絕對能將美人奪過來。當(dāng)下,他故作風(fēng)度道:“既然楚大人想與我們同行,那甚好,想楚大人乃是一介欽差,肯定震懾那些四處作亂的流寇!” 楚非云聽明白了他話中含義,不就是暗諷他這個只有頭銜而無實權(quán)的欽差嘛。在龍志茗看來,如果楚非云不是有皇帝御賜的兩件寶貝,估計現(xiàn)在早就落得慘淡收場,而且楚非云毫無家世,根本不能與他相比。 在場四女均是冰雪聰明,豈有聽不明白,當(dāng)下都暗自皺眉,眼中原本只是帶點(diǎn)厭惡的目光,都轉(zhuǎn)變?yōu)槔鋮?。侮辱自己的心上人,那對于她們而言,是絕對不允許的。四女均是面無表情,樸玉珍這刁蠻妮子已經(jīng)在心里盤算怎么整這個小子了。 鏢隊在五里亭稍微停留后,便繼續(xù)趕路,龍志茗雖然有心接近四女,奈何四女均坐在楚非云的馬車中,他實在沒什么機(jī)會。 楚非云將簾子半拉開,身子微側(cè)靠在一旁,邊趕著馬車,邊吃味道:“沒想到,那個龍志茗倒是對你們挺上心的啊!” 樸玉珍聞言,咯咯笑起來,不懷好意地道:“原來你也有吃醋的時候???” 這話說得楚非云實在有些不太自在,柳月琴掩嘴輕笑,一雙翦水雙瞳倒是滿含柔情地望著這個為她們吃醋的男人。單鳳儀和玉添香則是開心地笑著,完全不給自己夫君面子,只不過她們心里確很是甜蜜,大有情意的白眼拋給了這個男人。 “誰會吃你這小女人的醋!別想歪了!” 楚非云老臉一紅,瞪了樸玉珍一眼,強(qiáng)自狡辯道,反正其他三女他又不能說,只能和樸玉珍斗嘴了。 樸玉珍仿佛抓到了他的小辮子般,發(fā)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玩味道:“你就狡辯吧!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滴!” “你個小妮子,什么時候也學(xué)我說話了?” 楚非云一陣郁悶道,沒想到這妮子與他相處久了,把他這些現(xiàn)代話也學(xué)得像模像樣,還真是好學(xué)不學(xué),偏學(xué)這些。 一路上,龍志茗總想找機(jī)會接近四位美人,不過楚非云總是有意無意地與眾女寸步不離,使得龍志茗實在沒什么機(jī)會。 鏢隊南下,連續(xù)趕了幾天路,再有一日便可達(dá)到長江支流沿岸,渡過那段水流并不湍急的地方后,再趕十日便可到達(dá)鏢隊的目的地——貴陽。由于洪災(zāi)的關(guān)系,沿岸居民都已遷往兩邊的大城市,所以糧食物資自然很是吃緊,而現(xiàn)在流寇又多,兵部還得剿滅,所以人手不夠,才在各地找大鏢局護(hù)送糧食物資,這也是一個利用資源的好辦法。 露宿野外,對于楚非云他們而言,也算是家常便飯了。龍門鏢局自然都是個中好手,從黃昏開始就有條不紊地搭建帳篷,開始準(zhǔn)備起來。楚非云向龍門鏢局的人討要了一個帳篷,因為馬車雖寬敞,可也睡不下五個人。 最后自然決定樸玉珍和柳月琴睡馬車,楚非云則與自己的兩位嬌妻睡帳篷,不然萬一楚非云晚上“獸性大發(fā)”恐怕就要把柳月琴她們給吃了。要是就在這荒郊野外得到兩位純潔的處子之身,估計會讓她們有所遺憾,而且柳月琴與樸玉珍的身份,也很是敏感,至少在沒解決之前,楚非云還是覺得盡量不要了她們,這樣以后還可以有個回旋余地。 楚非云在馬車旁搭起帳篷,雖然這帳篷不算很大,但是三個人睡還是沒問題,何況兩位美人最喜歡擠在情郎懷中睡覺。 營地里,升起了好幾堆篝火,楚非云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正在烤鵪鶉。在楚非云身邊坐著四女,她們正淺笑相談。在這個全是男人的營地中,明艷動人的四女,構(gòu)成了一道獨(dú)特的風(fēng)景線,時常惹來不少頻頻注視的目光。 龍志茗與趙繼坐在一起,喝著酒吃著干糧,有些眼紅地望著楚非云,畢竟就他一個人身周四美環(huán)繞,是個男人就羨慕。 “少主,還請聽我一言!” 趙繼忽然欲言又止道。 “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難道我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 龍志茗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直截了當(dāng)?shù)馈?/br> 趙繼點(diǎn)點(diǎn)頭,沉聲道:“少主,我還是希望你放棄那幾位姑娘。先不說那兩個明顯作婦人打扮的女子,光是飄渺心閣的柳仙子就不可能對男人動情,少主何苦要自己往下跳呢?再者,楚天翔雖然是毫無實權(quán)的欽差,可是他有尚方寶劍和皇極令,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我們龍門鏢局也惹不起他!” 龍志茗大為不悅,剛想發(fā)怒,不過又想到了趙繼說的話確實是真的,不由又頹然一嘆道:“這……我明白了……” 楚非云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龍志茗與趙繼的談話,他可都聽在耳中。以他如此聰明早就料到,他在官場的身份,就絕對不是龍門鏢局惹得起,即使自己在武林的身份,他們龍門鏢局怕是更為忌憚吧。 “夫君,你在傻笑什么呢?” 玉添香撕下一片rou,正輕輕咀嚼著,見楚非云的表情,不由好笑道。 樸玉珍湊過腦袋,咯咯笑道:“看他那傻樣,估計又在想美女了吧?” 楚非云伸出一根手指,頗為得意道:“告訴你們也不要緊!那龍志茗可不敢再打你們的主意了,嘿嘿,我果然厲害!” “人家不打我們的主意,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樸玉珍顯然不明白,嗤之以鼻道。 “官場之事,你就不懂了吧!” 楚非云故意不解釋,玩起了太極。 樸玉珍立刻露出一副嗔怒的表情,柳月琴抿嘴輕笑著解釋道:“其實因為龍門鏢局算是一半仰仗官府行事,所以非云這個代表皇帝還拿著兩件掌握生殺大權(quán)的寶貝的欽差大人,絕對不是他們這個有官方背景的鏢局得罪得起,明白了吧?” 樸玉珍對楚非云撇撇嘴道:“那又不是因為你自己,還不是因為這個官方身份!靠的是你們天朝皇帝的影響!” 柳月琴笑而不語,單鳳儀開口道:“從另一面來講,以夫君盜圣的身份,恐怕他們龍門鏢局更為忌憚,畢竟沒人會喜歡整天被一個最有名的大盜在暗中盯著,何況夫君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隱有武林高手的稱呼,龍門鏢局要是知道了他盜圣的身份,只怕會比現(xiàn)在還要恭敬!” “武林高手?以后你到我們高麗來,見見我?guī)煾福規(guī)煾缚墒钦嬲母呤?,你要能打敗師父,我才信!?/br> 樸玉珍嬌哼一聲道。 楚非云聽了她的話,心中已經(jīng)有了底,雖然她表面上說要讓自己去高麗挑戰(zhàn)她師父,可是話里頭也暗示,要去高麗找她。因為樸玉珍畢竟是高麗皇族,她是公主,婚姻一事,自己無法做主,萬一被迫去政治聯(lián)姻,她也實在沒有辦法,所以只得把希望寄托在楚非云身上。 心中了然,楚非云笑吟吟道:“你放心,等把中原這些瑣事解決了,我就趕赴高麗。先打敗你師父,然后去見見你父王!” “你見我父王干嗎……” 樸玉珍當(dāng)然明白他話中含義,心中羞不勝喜,但還是忍不住檀口一啐道。 “嘿嘿!當(dāng)然是去見見未來岳父啦!” 楚非云怪笑著道,同時大口咬著rou香四溢的燒烤。 次楚非云把話挑明了,讓樸玉珍頓時芳心一顫,臉上再也保持不住原本的表情滿臉紅暈,在搖曳的火光中美得驚心動魄。女人害羞時,別有美態(tài),楚非云看得微微走神。 “討厭……” 樸玉珍終究是女孩子,平時雖然潑辣一些,但是到了兒女情長時,她也一樣會羞不可抑。她丟下了這么一句女孩子經(jīng)典的口是心非話語,就捂著臉起身,徑自鉆進(jìn)了馬車。 楚非云四人頓時面面相覷,隨即柳月琴三女不由“撲哧”一聲,掩嘴輕笑起來。楚非云摸摸鼻子,訕笑道:“我是不是太前衛(wèi)了?” “你是不要臉才對!” 三女不約而同道,似嗔非嗔。 【盜香Ⅰ】第148章迷霧重重(下) 鏢隊行至長江碼頭后,便開始將貨物裝上貨船,由于有楚非云這個欽差大臣在,所以自然給楚非云與四女準(zhǔn)備了休息的房間,雖然他們只需要沿水流南渡,最多不過一天多的時間,不過畢竟楚非云的身份擺在那,龍志茗不得不好好安排。 楚非云自然明白,不由直嘆權(quán)力地位的好處,不過他也是故作感慨,四女都知道他這個人從沒大志向,說起來他會做官,還是被皇帝給“逼”出來,最后才半推半就接手了這個燙手的差事。 碼頭上的苦力們,把一只只裝滿的大麻袋抗著上船,碼頭附近還有個小鬧市,楚非云帶著四女隨便逛了一下,就返回碼頭準(zhǔn)備登船。 看著苦力們揮灑著汗水,做著體力勞動,楚非云不禁有些回味起以前。如果他沒到這個世界來,那么他大學(xué)畢業(yè)后,最多也只是給人打打工,雖然他是學(xué)計算機(jī)專業(yè),但是現(xiàn)代社會IT人才很多,高手如云,他這樣的水平,也就個半調(diào)子,一個月能賺他個兩三千就不錯了。 回想以前,楚非云實在有些恍惚,現(xiàn)在來到這個古代的世界,他的身份地位與以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不僅是威震武林的年輕俊杰,更是擁有至高權(quán)力的欽差大臣,他手里的銀子多得十輩子也花不完,身邊更是眾美環(huán)繞,可以說一個男人所該有的夢想,他都實現(xiàn)了。 “怎么了?” 柳月琴見楚非啊云驀地止步不前,神情有些恍惚,不由關(guān)心地問道。 楚非云回過神,一手負(fù)在身后,一手寫意地?fù)u了搖折扇,送出一陣涼爽的清風(fēng),他微微笑道:“沒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柳月琴深深地望著楚非云,忽然道:“你能告訴我,有關(guān)你的過去嗎?” “當(dāng)然可以!找個機(jī)會,我們促膝長談一番,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 楚非云先是一怔,隨即笑吟吟道。只是后面的話,則顯得有些曖昧輕佻了。 柳月琴清麗的秀面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霞燒玉頰,若不是有面紗,恐怕就能欣賞到那難得一見的場景了。對于楚非云這故意為之的輕佻,柳月琴回了一記頗具風(fēng)情的白眼,現(xiàn)在楚非云覺得她是仙氣越來越少,人氣越來越多! 單鳳儀三女落后于楚非云二人一步,她們正交頭接耳,似乎在討論剛買的首飾和小玩意兒,所以并未注意到楚非云與柳月琴之間的談話,不然以玉添香和樸玉珍的性格,說不得又要打趣幾句。 五人有說有笑朝大船走去,他們所乘坐之船,相當(dāng)之大,粗大的桅桿就有好幾根。楚非云見狀,卻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他在考慮是不是買一艘游船,學(xué)楚留香那樣,讓美女都住在船上,可以四處逍遙度假。 一身武服的趙繼指揮著手下,龍志茗手提長劍站在船頭,目光時不時掠過楚非云身邊的美人,顯然有些不太甘心,可惜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也無可奈何,得罪不起楚非云。 一個苦力正抗著一個大麻袋,腳下踏著沉重的步伐,通過板橋走上船。突然間,他踩腳不穩(wěn),平衡一下子被打破,身子順著那沉重的麻袋,倒向一旁,眼看就要脫離木板倒入水中。 眾人均是一驚,楚非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帶著一陣風(fēng)消失在原地。所有人都只覺眼前一花,一條白影已然閃電般掠至那人身側(cè)。趙繼和龍志茗武功也不弱,他們這時才看清是楚非云,心中驚詫于楚非云的輕功。 楚非云眼疾手快,折扇在飛躍過程中就已換到左手,見他折扇一合橫插在那人的肋下,阻止了他的倒勢。不過那沉重的麻袋還是從那人手中滑了出去,直往水里掉下去。 可是下一幕,就讓所有人都震驚萬分。只見楚非云望麻袋凋落的方向探出右手,五指凌空對著麻袋一抓,那麻袋竟然不可思議地懸停在水面之上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