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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比較支持楚非云。探聽出李玄華這個皇上的口風(fēng)后,蘇清柔心中暗暗呼出一口氣,她還真怕楚非云動作太大,萬一皇帝因為眾臣上奏所逼,而罷了他的官職,那就不好辦了,畢竟于公于私,她都不想讓楚非云失勢。 當(dāng)然蘇清柔自然明白,她的情郎對于做官并無野心,他純粹是為百姓謀福利。估計當(dāng)解決此事后,楚非云可能就會借機脫離官場,以蘇清柔如此聰慧,怎么想不到這點。 最后蘇清柔告辭離開,重新回太后蕭婉儀給她準(zhǔn)備的別院,因為蕭婉儀時常與蘇清柔攀談。李玄華自然不會逆太后之意,便順著太后的安排,何況他自己也非常欣賞蘇清柔這位音律大家,如此溫柔婉約、高貴大方、典雅賢淑的女子,是他心中比較理想的女人。 蘇清柔走后,李玄華又默默地望著天空,身后的太監(jiān)輕輕地問道:“皇上……” 李玄華頹然輕嘆一聲,淡淡道:“擺駕回宮!順便請賢親王來一趟,朕有要事商談!” 第二天睡醒后,楚非云就把一切告訴了單鳳儀和玉添香,他看著面前的這幾輛裝滿官銀的馬車,實在說不出的頭痛,只好向身邊兩位美嬌娘詢問道:“兩位夫人,這些馬車我們應(yīng)該如何處理呢?” 玉添香秋波流盼,嬌媚的聲音響起道:“夫君,這些馬車我們沒辦法帶去荊州。如果就這么大刺刺帶去荊州,估計還會以為我們私吞官銀!” 單鳳儀柳眉輕皺,微有些苦惱道:“可我們也不能把這些馬車丟在這里……” 楚非云見玉添香的美眸中已有笑意,當(dāng)下便知自己的美艷夫人已有辦法,不由從她身后摟住她的身體,嘴唇貼著她的玉耳,討好道:“添香,你是不是有主意了?不如說出來吧,我們還得盡快趕去荊州呢!” 玉添香感覺癢癢的,不由風(fēng)情萬種地白了楚非云一眼,干脆舒服地躺在情郎懷中,狡黠地道:“其實很簡單,此地離荊州不算太遠,妾身以前來過好幾,可以說算是很熟悉,知道有一處地方,可以先把這些馬車藏起來,這樣也就不會打草驚蛇了!” “原來如此!添香,那就由你帶路了!” 楚非云把臉埋在她修長的玉頸處,聞著美人的芳香,貪婪地親吻著。 單鳳儀微微臉紅,羞嗔道:“夫君,要親熱也別在這里親熱,我們還趕不趕路了???” 玉添香輕掐了楚非云一把,隨手拉過單鳳儀,咯咯嬌笑調(diào)侃道:“meimei是不是嫉妒jiejie有夫君溫暖的懷抱?。繘]關(guān)系,我們親如真正的姐妹,夫君的懷抱怎么少得你呢!” “討厭!添香姐你又取笑人家!” 單鳳儀面色大窘,嬌嗔不依地輕捶楚非云的胸膛,檀口對著神色玩味的玉添香啐道。 楚非云一把摟住兩位美人,苦著臉對單鳳儀道:“鳳儀,是添香在說你壞話,又不關(guān)為夫的事,你怎么打為夫?。 ?/br> “誰讓你是人家夫君,打幾下也不行?。俊?/br> 單鳳儀看著他那張苦瓜臉,甚是好笑,不由羞瞪了他一眼道。 “行行行!只要老婆大人你們高興就行,為夫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皺一下眉頭!” 楚非云討好地道,還在兩女的香腮上各親了一口。 兩女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只是眼中滿是幸福之色,布著一層薄薄的霧氣。雖然楚非云是以玩笑般的口氣說的話,但她們知道,如果為了她們,楚非云確實什么都做得出來,他不會允許有人傷害她們,哪怕是一根頭發(fā),所以她們心里只有感動,還有則是對自己愛郎不可自拔的深深愛戀。 表面上,二女都是嬌媚地白了一眼這男人,不過卻是把自己的身體更加往男人懷里擠。對于自己夫人這種心口不一的舉動,楚非云則是坦然受之,心中卻是無比滿足。 荊州,是一塊較為富饒之地,楚非云趕著馬車而來,剛到城門口,就有士兵盤查。因為現(xiàn)在長江鬧水災(zāi),不止難民多,更有不少暴徒趁機作亂,山賊強盜土匪也趁著這時四處打劫,畢竟現(xiàn)在長江沿岸受災(zāi)一帶,有不少有錢人都遷移至別的地方,所以很快便成了那些賊人的打劫目標(biāo)。 “馬車?yán)锸鞘裁???/br> 一個官兵將楚非云的車攔了下來,語氣頗有些囂張地指著馬車車簾問道。 “是我的夫人,并無其他人!” 楚非云淡漠地答道,神情冷傲。 “現(xiàn)在流寇作亂,必須小心盤查,看公子你穿著得體,想來也是斯文人,只要讓我們搜一下馬車便可!” 那官兵見楚非云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有些惱怒,嘿嘿冷笑道。 “夫君,發(fā)生什么事了?” 單鳳儀一身羅裙貴婦打扮,輕盈地半鉆出馬車問道。 那些官兵頓時一片驚艷,以單鳳儀這等姿色,已算絕色,加上飽受楚非云滋潤,比之以前的苗條身材,現(xiàn)在是豐滿許多,加上一頭長發(fā)高挽成婦人髻,渾身散發(fā)著成熟韻味??吹媚菐讉€官兵一陣目眩神迷。 當(dāng)下,那官兵嘿嘿yin褻地笑道:“這小娘子真是漂亮,還真是有錢人家好啊!能娶到這么美艷的人兒!” 單鳳儀見他們充滿色欲的眼神,只覺得一陣惡心,眉頭一蹙,臉上布滿冰霜。楚非云見狀,也是怒由心生,當(dāng)下冷喝道:“再看一眼,小心我讓你永遠成瞎子!” “你說什么?竟然敢危險……” 那官兵沒想到楚非云這么個看似文弱無力的公子哥,竟然說起話來頗有一股冷酷氣勢。覺得有些丟臉,他忙眼一瞪道。 可惜,他還未說完話,就見楚非云連看也不看一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直接遞到他的面前。頓時那官兵嚇得滿臉駭色,立刻跪地行禮,慌亂道:“不知欽差大人駕臨,小人該死!請大人饒小人一命……” 其他人一聽,沒想到面前這個文弱書生狀的青年,竟然是當(dāng)今欽差,那個鐵面無私、行事果斷狠辣卻極受百姓愛戴的楚天翔大人。他們立刻下跪行禮,唯唯諾諾。 “今天的事,本官就不追究了,不過你最好擺正心態(tài),給本官好好做事,若有什么風(fēng)聲再傳入本官耳朵里,你該知道本官的手段!” 楚非云毫不客氣地冷冷訓(xùn)斥道,同時給了單鳳儀一個回馬車?yán)锏难凵?/br> 有自己夫婿出頭,單鳳儀當(dāng)然心中歡喜。馬車被那些官兵恭敬地迎了進去,楚非云沒有多說什么,偶爾也得擺擺官威嘛。 經(jīng)過這一個插曲后,楚非云便帶著兩女直奔荊州最大的客棧,因為之前與眾人說好,在此處等候匯合,不知其他人有無先到者。非常巧的是,剛到客棧的三人,就見到了臉戴面紗的柳月琴,她身旁還站著樸玉珍。柳月琴依舊一身素白,似乎一塵不染,樸玉珍則不同,一身碧綠褶裙,笑容甜美,與素雅若仙的柳月琴相比,她則多了一份活潑,充滿一個青春少女該有的氣質(zhì)。 “楚大哥!你們也到了???” 樸玉珍一見楚非云三人,頓時驚喜道。 “是?。]想到這么巧!” 楚非云拉著身旁兩位妻子走近,含笑而立道。 “非云……” 柳月琴面對楚非云那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微有些不自在,但還是細(xì)若蚊聲地應(yīng)道。 楚非云心中暗喜,柳月琴在這種場合也如此稱呼自己,有何含義他可是清楚地明白了。當(dāng)下忙道:“月琴,玉珍!我去包一個院子下來,等會還有事要和你們商量!” 樸玉珍聞言只是點點頭,然后歡快地拉著單鳳儀和玉添香,畢竟在京城時,眾女便一起逛過街,她們之間也算很是熟悉了。柳月琴則沒有樸玉珍那么自然,不過在楚非云遞了個鼓勵的眼神后,不由心中一暖,也加入其中,但說的話也不多。 包下一個院子后,楚非云與四女坐在一個房間,先叫了一頓飯菜,美美地享用了后,這才開始談?wù)?。楚非云把一路上發(fā)生的事,告訴了柳月琴,當(dāng)然中間那段無心插柳所發(fā)現(xiàn)的事也和盤托出,對于自己的女人,楚非云從不懷疑。 “非云,照你所言,這些事應(yīng)該都是七煞樓所為……” 柳月琴已摘下面紗,露出一張圣雅清麗的絕美面容,此時她正黛眉輕蹙道,神態(tài)舉止十分動人。 楚非云一只手支著下巴,一雙賊眼毫不客氣地打量著柳月琴,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因為自己而墮落凡塵,現(xiàn)在的她少一份飄渺、不可親近的仙氣,多了一份青春少女的人氣。 樸玉珍見楚非云這么放肆地看著柳月琴,心中吃味,當(dāng)下狠狠擰了楚非云大退一把,讓這個可憐的男人痛叫連連,她這才滿意地哼聲道:“叫你這么肆無忌憚地看月琴jiejie,這是給你的懲罰!” 周圍三女頓時笑彎了腰,柳月琴原本舉止大方,此時也是難忍笑意。單鳳儀和玉添香早已笑得花枝亂顫,珠釵搖曳,發(fā)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楚非云揉著自己被擰的部位,忙一臉獻媚討?zhàn)埖氐溃骸肮媚棠?,你不用那么狠吧?我看看自己媳婦兒,又沒惹到您老人家!要是你有意見,那我就吃點虧,把你也娶了不就成了!” 樸玉珍大羞,粉拳輕捶楚非云,嗔怒道:“你占人家便宜,誰要嫁給你了??!” 玉添香咯咯媚笑道:“我說好meimei,你這么不避嫌,就算你們之間沒什么,都會被別人誤會有什么的?。 ?/br> 柳月琴粉臉微紅,見單鳳儀“不懷好意”的眼神時不時瞥向她,芳心大亂。說起來,對于自己感情,她心中依舊有些茫然,畢竟她所受的教育,與情愛是格格不入的,但是柳月琴本身性格卻是堅毅執(zhí)著的,兼且見到楚非云身邊女子那臉上寫滿的幸福,她也不無羨慕。有的時候,柳月琴倒是羨慕夏初音,因為她想愛就愛,魔教的人或許在真性情的表達上,遠超過她們飄渺心閣。 “非云!先別鬧了,我們還是先談?wù)掳?!?/br> 柳月琴見楚非云又與樸玉珍鬧在一起,心中有些羨慕,不由輕聲失笑道。 樸玉珍氣鼓鼓地瞪了楚非云一眼,反觀楚非云倒是臉皮夠厚,嘿嘿一笑,望著柳月琴道:“月琴,你們有沒查到關(guān)于七煞樓的情報?你們飄渺心閣在江湖上肯定有很多眼線吧?” 柳月琴幽幽一嘆道:“我們飄渺心閣在江湖上確實有不少眼線,要借暗中勢力監(jiān)督武林!不過,對于七煞樓的事,連我們也不清楚,就像是突然冒出來一般,事先毫無征兆!” 此話一出,除了樸玉珍不感興趣外,楚非云三人則是面面相覷,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單鳳儀不甘心地問道:“難道真的沒有任何線索嗎?” 柳月琴沉吟片刻,道:“暫時沒有,不過我們可以順著非云發(fā)現(xiàn)的這條線索查下去!” “放長線釣大魚……” 楚非云摸摸下巴,喃喃道。 “對了,月琴,你知不知道血冥手梁段這個人?” 單鳳儀想起了當(dāng)日在峨眉山的事,遂問道。 . “血冥手梁段?” 柳月琴皺起了一對柳葉眉,清澈如水的星眸中泛起一絲疑惑之色。 玉添香一根玉指敲著桌面,輕嘆道:“連月琴meimei也不知道嗎?” 楚非云驀地抬臉,望著柳月琴道:“月琴,你能不能問問你們飄渺心閣里的人?比如問問你師父,也許他們這一輩的人會知道!” 柳月琴頷首道:“我知道了!不過,我們也可以問問無修大師他們,畢竟他們與我?guī)煾甘峭惠叺娜耍雭硭麄兓蛟S也知道一些!” 樸玉珍一臉苦惱道:“你們都在說什么,我可不明白,干嗎不直接說要怎么做???” 楚非云眉毛一挑,呵呵笑道:“也對!玉珍說得沒錯!” 玉添香眼波流盼,巧笑盈盈道:“夫君,你想好怎么做了嗎?” “我有主意了!” 楚非云高深莫測一笑,道,“據(jù)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因為流寇做亂,兵部人手吃緊,有一部分賑災(zāi)糧食的運送是不是交給鏢局負(fù)責(zé)了?” 柳月琴聞言,點了點螓首,接口道:“現(xiàn)在確實是這樣,本地的龍門鏢局就是其中之一,從荊州調(diào)去災(zāi)區(qū)的糧食現(xiàn)在還囤積在糧倉,約莫兩日后就要由龍門鏢局護送出去!” “龍門鏢局啊……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大鏢局啊,據(jù)說還從未被劫過鏢,而且鏢局內(nèi)高手眾多,還有一些官場背景,所以基本上沒人敢打龍門鏢局的主意!” 玉添香半依偎在楚非云身邊,性感朱唇輕啟道。 單鳳儀明白了楚非云的意思,問道:“我們是不是去探一探?” 楚非云哈哈一笑,摟過單鳳儀,感受著美人溫暖的身體,贊道:“夫人真聰明,我想去探一探糧倉,看看是不是符合我的推測!” 柳月琴見楚非云如此大膽,當(dāng)著她的面對單鳳儀做出如此親昵的動作,心中不由又羞又喜。羞自然不必說了,喜的是,楚非云在她面前這樣做,等同于間接表明將她視作自己人,也就是說,在這個男人心中,肯定有她柳月琴的一席之地。 樸玉珍皺了皺小巧的瑤鼻,語氣酸酸地道:“你還真是舒服,美人在懷,樂不思蜀了?。 ?/br> “你們有沒聞到?” 楚非云突然探出腦袋,左右聞了聞道。 “聞到什么?” 玉添香當(dāng)然知道楚非云的鬼心思,眨眨媚眼,很是配合地道。 樸玉珍一頭霧水,不解地道:“聞到什么?” “誰把醋壇子打翻了?這股酸味這么濃,今天晚上我還怎么睡啊?” 楚非云一臉正經(jīng),卻偏偏說著調(diào)侃意味甚濃的話。 “你說我吃醋?我憑什么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