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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充滿欣賞之色的眼神,在那位公主看來,絕對是一種yin瀆的目光。當(dāng)下她不客氣地怒瞪楚非云,一張紅艷的櫻唇微微撅起! “你是何人?竟然敢用如此色瞇瞇的眼神盯著本公主!” 看不出來,原來這位看似高貴嫻雅的公主還是個小辣椒,楚非云不得不收回原先心里的評價(jià)。 “小妹,不可無禮,這位是欽差大臣楚天翔大人,他是負(fù)責(zé)來接我們的!” 高麗太子面色嚴(yán)肅地訓(xùn)斥她道,只是語氣頗為古怪,還特別強(qiáng)調(diào)“欽差大臣”四字,擺明是暗暗在諷刺。 “哼!欽差大臣?” 顯然那位公主對此并不以為意,語氣還帶著一絲輕蔑。 楚非云豈是好欺負(fù)的人?當(dāng)下毫不在意,反而坦然一笑道:“公主殿下美貌動人,在下為之驚艷,所謂秀色可餐,難道公主殿下喜好孤芳自賞嗎?那樣的話,在下就絕不多看一眼了!” 楚非云明顯語氣輕佻,帶著點(diǎn)挑逗意味,故意搞點(diǎn)曖昧。果然那公主俏臉微紅,顯然次見到如此無賴加臉皮厚的家伙,雙眸仿佛能噴射出火焰般,怒瞪著楚非云。軍中將士們本來就不滿這高麗太子與公主的輕蔑態(tài)度,此時見楚非云這么大膽,公開挑逗公主,心中好笑,倒是為中原人出了口氣。 高麗太子顯然是個精明的家伙,雖然他很高傲,但是高麗畢竟是附屬國,他怎么也得做足面子,忙打圓場。那位公主看著楚非云得意洋洋的笑容,心中甚為討厭,估計(jì)在她眼中,這笑容絕對夠“齷齪”狠狠白了一眼這個討厭的中原男子,公主就坐上了楚非云他們準(zhǔn)備的華貴馬車上,那位高麗太子只是形式上與楚非云友好地談了幾句,也上了馬車。那些高麗武士望向楚非云的眼神,變得有些火熱起來,畢竟這是個重武的世界。 于白馬之上的楚非云,手一揮,領(lǐng)著軍隊(duì)返回。趁此機(jī)會,楚非云也看了看那些高麗武士,這批武士人數(shù)至多百來人,不過觀其步伐穩(wěn)健,呼吸輕盈,以及鋒芒暗藏的眼神就可知他們絕對是久經(jīng)殺戮的高手。雖然他們是很厲害,但是楚非云有絕對的信心,憑借自己的實(shí)力,絕對能在最短時間內(nèi)輕松解決他們。 為免舟車勞頓,楚非云在翻過一座小山后,就一條河流旁扎營。那公主武功不弱,可高麗太子絲毫不懂武功,所以楚非云才會有如此安排。當(dāng)然,關(guān)于這點(diǎn),楚非云也是比較奇怪,怎么meimei武功那么高,哥哥卻一竅不通? 野外的天空顯得格外晴朗,篝火在寒冷的夜晚,顯得格外親切,在風(fēng)中搖曳。楚非云精神太好了,實(shí)在睡不著,只好走出了帳,夜深人靜下,抬頭一望,只見星羅棋步,皓月當(dāng)空,有一種寧靜致遠(yuǎn)的感受。 “算了,既然睡不著,干脆找點(diǎn)事做好了!” 楚非云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隨后,他返身回帳,取出了那把吉他,朝遠(yuǎn)處的山坡而去。 此時此刻,恰好被睡不著的高麗公主見到,背井離鄉(xiāng)來到中土可是次,所以她不免如此。原本只是在帳附近隨處走走,散步了片刻就意興闌珊,剛想返回卻見楚非云從帳中出來,手中還拿著個奇怪的東西,于是出于女人的好奇心,她還是悄悄跟了上去。 似乎她沒有考慮過,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甚為不妥,不過如果想到她是小辣椒類型,也許便會釋然。 選了一塊較為寬敞平坦的巖石靠下,楚非云翹著二郎腿,兩手拿著吉他,輕撥轉(zhuǎn)弦,清彈幾聲,未成曲調(diào)先賦閑情。好奇的高麗公主這回興趣更是濃了,接觸過各種樂器的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樂器,當(dāng)下靠近,想觀其全貌。 “喂喂喂!鬼鬼祟祟想干什么呢?虧你還是個公主呢!這么晚跟著我,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 楚非云早就感覺到她的到來,此時才突然出聲調(diào)笑道。 這倒是把這位公主給嚇了一跳,當(dāng)即她就跳了出來,氣得蓮足一跺道:“要你管!本公主只是對這樂器感興趣,哪個瞎眼的女人會對你這個登徒子有意思?” “登徒子?公主殿下,在下額頭上沒寫這三個字,你怎么知道我是登徒子啊?” 楚非云故意一副正經(jīng)的神態(tài),拿手摸了摸額頭,煞有其事道。 “哼!你!” 公主在高麗時,一向都是掌上明珠,男人見了她不是巴結(jié)就是大獻(xiàn)殷勤,一個個的眼神就像要吃了她,但是偏偏這個楚非云不買她的帳,從見面開始就這么從語言上挑逗輕薄自己不說,更是這么無禮對待她,她怎么咽得下這口氣? 無視女人的美貌,是男人最大的罪孽,所以因?yàn)橐姂T美女的楚非云沒有出現(xiàn)見到美女的應(yīng)有態(tài)度與表情,這位嬌蠻的公主殿下立刻把他歸類為必須好好教訓(xùn)的范圍內(nèi)??蓱z的楚非云,竟然不知不覺間,就成了公主的階級敵人了。 “生氣可不好,容易老化生皺紋!別不信,我中原醫(yī)術(shù)博大精深著呢!” 楚非云瞥了她一眼,嘿嘿笑道。 公主嬌哼一聲,高傲地撇過玉首。楚非云立刻知道自己擊中了她的軟肋,女人天性愛美,不管她信不信,只要說到這方面她不得不顧忌。 “好了!別撅著嘴巴了,都可以掛油瓶了!坐下來,我給你彈首曲子吧!” 楚非云悠然道,他可不信她不坐下來。這公主顯然對他的吉他甚為感興趣,用吉他足夠吊住她的胃口。 “這是什么樂器?本公主怎么從來沒見過?” 被這古怪的樂器吸引,這位公主嬌蠻地橫了楚非云一眼后,直接指著吉他,沒好氣問道。 “天下之大,你見過多少東西?去過多少地方?沒見過有什么好奇怪的?” 楚非云也不在意,顧自道。 “你到底彈不彈了?” 公主可是大小姐脾氣,要不是自己喜歡音律,對這奇特的樂器感興趣,她才懶得搭理這個討厭的男人。 楚非云還是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tài),他故意靠近那公主,幾乎要貼靠在她的手臂上,才笑道:“在這之前,是不是先告訴在下,公主殿下的芳名?” 除了親人外,頭一次被異性靠得如此近,她顯然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微有些慌亂地挪開身子,怒瞪了楚非云一眼,沒好氣哼道:“樸玉珍!” “美人如玉,稀世珍寶!不錯啊!” 楚非云隨口吟道。 雖然對這個男人很討厭,但是對于他的贊美,樸玉珍倒是坦然接受了,美眸中微閃過一絲得色,畢竟她對自己的容貌相當(dāng)有自信! “好了好了,你好羅嗦,快彈曲子給本公主聽??!” 樸玉珍連連催道。 雖然語氣不見得好多少,但是至少表面上要比剛才要緩和得多了,楚非云摸了摸鼻子道:“讓我想想彈什么曲子好呢?” “就按現(xiàn)在環(huán)境的意境來彈,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對音律還算略知皮毛,本公主就好心在這里聽聽你那奇特樂器!” 樸玉珍隨意地道,只是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眸中充滿好奇與期待。 楚非云心種暗笑,他可算是花叢老手了,這樸玉珍顯然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毫無經(jīng)驗(yàn)。雖然他本人倒是對這種無理取鬧的刁蠻小姐敬謝不敏,不過逗她玩倒是很有趣! 【盜香Ⅰ】第111章刁蠻公主 第111章刁蠻公主楚非云撥了幾下吉他,又順手理了理耳邊的鬢發(fā),樸玉珍不滿他那種悠閑的樣子,不客氣地道:“喂!你有完沒完?還有,這樂器叫什么?” “老實(shí)告訴你吧!這樂器是從一支從西而來的外國商隊(duì)帶來的,叫吉他!” 楚非云故意挪了挪身子,靠往樸玉珍。二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肩,楚非云已經(jīng)能嗅到那清幽的體香。 暗香浮動,令人熱血沸騰,幸好楚非云的定力不弱。樸玉珍倒是被吉他這個古怪的名字所吸引,沒有注意到楚非云的小動作,忽閃的美眸中充滿好奇還有一絲不屑,只聽她道:“什么鬼名字?該不會是你自己取的吧?” 楚非云一聽,倒是驚訝于女人的直覺,啞然失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取的?” “這名字古怪得衣緊,跟你這人一樣!” 樸玉珍咯咯笑著,挖苦道。 “古怪?頭一次有人說我古怪!挺新鮮的!” 楚非云摸了摸下巴,還真有點(diǎn)哭笑不得,旋又道:“對了,你和你哥的中土話說得不錯嘛!” “本公主自幼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聰明過人,太子太傅精通中土話,我們自幼便學(xué)習(xí)!” 樸玉珍說著,雖然臉上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態(tài),不過她的眸子中卻閃爍著得意的光芒! 楚非云微微搖頭,故意打擊道:“說你胖你還真喘!” “你說什么?” 樸玉珍聞言,立時杏目圓瞪道,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那楚非云大概會把撕碎吧? 見美人眉頭緊蹙,俏臉微紅,隱有發(fā)怒跡象,楚非云忙打哈哈,擺好姿勢道:“我想到了一首歌,包你喜歡!” “什么歌?” 被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樸玉珍忙問道,暫時把“私人恩怨”擺到一邊。 楚非云神秘一笑,然后很優(yōu)雅地舒展手臂,指著天空上散發(fā)出柔和光芒的彎月道:“只管聽就是了,你會喜歡的!” 樸玉珍性子急,楚非云卻偏要賣關(guān)子,悠然地微闔雙眼,剛才見到如水夜色以及白雪茫茫,腦中靈光閃現(xiàn),想起了一首歌!在原本的世界里,楚非云經(jīng)常與同學(xué)去KTV,他比較偏愛于中國風(fēng)的歌曲。 所以他此時選了一首周杰倫的彈起吉他,他姿態(tài)懶散地靠著巖石,美人在側(cè),暗香浮動,天空明月高掛,意境十足,唱著楚非云自己也慢慢沉浸于其中,深情演繹這首中國風(fēng)的歌曲。 樸玉珍聽得漸漸癡迷其中,這種新鮮的曲調(diào)與歌詞,讓她大開眼界,同時沖擊著她腦中對音律的原有認(rèn)識。清音繚繞,回蕩在二人身周。 “繁華如三千東流水,我只取一瓢愛了解,只戀你化身的蝶……” 當(dāng)楚非云滿含感情地唱完這首后,樸玉珍微低著螓首,細(xì)細(xì)品味著這首歌,喃喃自語道。 “好不好聽?給個評價(jià)啊!” 楚非云突然湊到她玉耳邊,吹著熱氣道。 樸玉珍這才回過神來,見楚非云靠得如此近,表情還這么曖昧,當(dāng)下耳根羞紅。她快速地抽身而起,警惕地看著楚非云,羞怒道:“放肆,你靠那么近干嗎?離本公主五步開外,不得接近!” 楚非云摸摸鼻子,好笑道:“我又沒干什么,你這么緊張干嗎?” “你心懷不軌,本公主才不會讓你得逞!” 樸玉珍漲紅著臉,一雙盈盈杏眸逃避著楚非云的灼灼目光,心虛卻故作大義凜然道,只是卻有點(diǎn)中氣不足之感。 楚非云干脆兩手墊在腦后,半躺著道:“我說公主殿下啊,是你纏著我要聽我彈唱,怎么現(xiàn)在又反過來說我心懷不軌了?熟歸熟,你這樣說我,我還是要告你毀謗的哦!” “你!你這個大色狼,本公主恕不奉陪,我要回去歇息了!” 樸玉珍氣得蓮足一跺,嗔怒道。 高傲地一甩玉首,看也不看楚非云一眼,就直接返回營地歇息去了。楚非云對著她婀娜的倩影,輕佻地打趣道:“今天晚上我們孤男寡女,你回去時小心別被人看見了!還有啊,我不是那種庸俗的大色狼,我是有品味的狼友??!” “去死!” 刁蠻的公主殿下還沒走出幾步外,就被楚非云這么一攪和,讓她不得不回首啐道。 望著加快腳步跑回營地的樸玉珍,楚非云百無聊賴地抓了抓頭發(fā),看著天空中的月亮以及那璀璨的星辰。在這個古代世界,雖然現(xiàn)在身邊有數(shù)美相伴,但是除了令人熱血沸騰的床上娛樂活動外,別無其他娛樂項(xiàng)目,如果是在現(xiàn)代,楚非云估計(jì)現(xiàn)在自己肯定在玩電腦吧…… 一路上,那高傲的高麗太子只是偶爾與楚非云等人交談幾句,倒是那位仿佛帶刺玫瑰的刁蠻公主,時常與楚非云斗嘴。或許兩人天生八字不合,楚非云就愛打趣樸玉珍,而美人則是把他當(dāng)作不正經(jīng)的色狼級人物,沒什么好臉色,明明斗嘴不過楚非云,卻每次都忍不住要和他斗法一番,眾人也在先前的驚訝中慢慢習(xí)以為常起來。 北方天氣的寒冷較南方更甚,即使那些驍勇善戰(zhàn)的將士們也不得不在輕甲內(nèi)加厚一層,樸玉珍身懷上乘內(nèi)功,所以她只披了一件貂皮大衣,包裹著她豐滿惹火的胴體。高麗太子則是一身厚棉衣,包得像個種子。 楚非云最是清涼,坐在白馬上,一身單薄的白衣,搖著折扇,這副樣子看得別人心生冷意,不禁佩服他的內(nèi)力深厚。高麗武士們保護(hù)著進(jìn)貢的馬車跟著高麗太子的馬車而行。 一名探路的騎兵趕著快馬回來,來到楚非云座駕前,只見他身手靈活,漂亮地翻下馬背,恭敬地行禮道:“回稟大人,前方河水結(jié)冰,如大人所料!” 楚非云示意他起身后,若有所思朝遠(yuǎn)處眺望了一下,吩咐道:“傳令下去,今天晚上現(xiàn)在河邊扎營!” “是!大人!” 那名騎兵領(lǐng)命而去。 樸玉珍呵著熱氣,檀口吐出白霧,策馬至楚非云身旁,不滿地問道:“怎么不趁江面結(jié)冰之際,抓緊時間過河?”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冰有多厚,能承受多大的分量都不知道,貿(mào)然過河絕對不是明智之舉,更何況冰面濕滑,恐出意外!小丫頭,多學(xué)著點(diǎn)!” 楚非云瞥了她一眼,笑意吟吟道。 “小丫頭?你竟然敢叫本公主小丫頭?” 樸玉珍美眸大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