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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的腰肢,口氣輕松地道。 “買一家店?” 劉禹聽了,差點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楚非云竟然隨口就說買一家店交給他負責(zé),還真是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楚非云想到自己反正已經(jīng)在服飾業(yè)占了一大片天地,何不趁機涉足飲食業(yè),所謂民以食為天,這兩個大產(chǎn)業(yè)如果被他發(fā)展起來,恐怕他以后就不用再去干什么盜圣的行當了,估計每天坐擁美女在家里享福都不用擔(dān)心會吃空自己的家產(chǎn)。 楚非云一直在考慮到底該在何處開始發(fā)展他的飲食業(yè),雖然音井嚴與鄭寅清二人十分奇怪楚非云為什么突然想染指這個行業(yè),但是他們似乎也習(xí)慣于楚非云的特立獨行,如果他不做出一些怪事來,他們可能還會奇怪。 不過說起來,其實最開心的人是鄭寅清,這里的人都知道他愛好美食,如果楚非云真發(fā)展了起來,那他就可以免費吃到不少佳肴。 “你們有沒什么建議?到底該把我們的發(fā)展地定在哪里呢?” 楚非云皺著眉頭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眾人騎著馬,駕著馬車正在趕路,楚非云坐在馬車上趕路一路上自語說著,沈嫣嫣似乎對風(fēng)土人情還是比較熟悉,聽到他的話后,便鉆出了馬車,輕輕擠到他身旁。為了防止沈嫣嫣摔下去,楚非云摟過她的蠻腰,順手揩油了一番。 沈嫣嫣嬌媚地橫了他一言,才出言道:“夫君,不若就在成都吧,那里是大城市,比較繁華,而且以劉兄弟那出色的手藝加上獨特口味的菜肴,只要夫君出資的話,應(yīng)該會比較有把握!” 楚非云聞言點點頭道:“其實我也是這么考慮,成都確實是個大城市,我想只要買下一座影響力大的酒樓,再利用廣告轟炸以及優(yōu)惠服務(wù)等經(jīng)營手法,必然能造成一番轟動,到時有劉禹這種水平的大廚在,必可讓客人們大飽口福!所以我決定,要利用品牌效應(yīng)!” 對于廣告轟炸,優(yōu)惠服務(wù),還有什么品牌效應(yīng),沈嫣嫣聽得都是一愣一愣的,勾魂的鳳眼忽閃忽閃,楚非云這才想起她并不懂這些現(xiàn)代酒店的經(jīng)營方式,就大致上把廣告什么的方法給她解釋了一番! 當楚非云解釋完后,就發(fā)現(xiàn)沈嫣嫣正在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弄得他渾身不自在,最終他皺眉道:“嫣嫣,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沈嫣嫣仿佛次認識楚非云一般,把他全身打量了一下后,才咯咯嬌笑道:“夫君,你不去做商人實在太可惜了,妾身以為就是再精明的商人恐怕也想不出你那種宣傳手段以及經(jīng)營方式吧?” “那是!我以前怎么說,也對金融經(jīng)濟方面有那么點了解,畢竟大學(xué)畢業(yè)后混飯吃不容易?。 ?/br> 楚非云搖頭嘆道,說到這里,他還真有點懷念起自己的大學(xué)生活了。 “大學(xué)?是念書的地方嗎?” 沈嫣嫣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鮮的名詞,好奇問道。 “對!就是相當于私塾,大學(xué)是我們的家鄉(xiāng)話!” 楚非云連忙嘿嘿笑起來,掩飾地道。心中不免抹了一把冷汗,所謂說多錯多??! 沈嫣嫣突然有些憧憬地道:“真想去夫君的家鄉(xiāng)看看,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順便看看公公婆婆……” 因為楚非云還未來得及把自己的身世告訴沈嫣嫣,所以她并不知道楚非云早就沒有雙親的事。楚非云聽了,微有些黯然道:“我也想讓他們見見你這個賢惠的好兒媳婦,可惜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 沈嫣嫣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話,溫柔地抱住他,歉然道:“夫君,是妾身不好,你要怪就怪妾身吧……” 楚非云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一邊趕著馬車,一邊勉強笑道:“沒什么,這么多年了,我也是這樣過來的!再說我怎么舍得怪你呢,你可是我的好妻子啊!” 沈嫣嫣美眸一紅,深情地道:“夫君……” 楚非云把她摟緊了一些,并沒有多說什么,很多時候,愛情不需要語言就能讓兩人彼此溝通,甚至心有靈犀。 到底愛是什么呢?一種力量,又或者是別的?此時鄭寅清幾個大男人騎著馬跟在一旁,也沒來打擾兩人,小夢和蘇雯雯也很識趣地待在馬車里,沒有出聲…… 終于這天中午,楚非云他們趕到了成都,先安頓下來后,楚非云就迫不及待想去看看這里的酒樓,如果有中意的話,他就打算開始實行自己的計劃。他們花了幾天的時間,終于選定了一間酒樓。 因為這間酒樓的地段比較好,也有不錯的口碑,可惜近幾年那老板經(jīng)營不善,使得生意越來越差,楚非云想也不想就開始了“糖衣炮彈”的攻擊方式,那老板見錢眼開,立刻就把酒樓賣給了楚非云,拿著那大筆錢就準備養(yǎng)老去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要想把一間酒樓開起來,也沒那么容易,雖然人手上倒還夠用,不過需要好好的裝修一下,同時楚非云打算在開業(yè)前進行大肆宣傳,還得挖一些好的廚師過來,只有一位大廚是不夠的! 新酒樓被楚非云買下后,立刻就找人進行裝修,當然鄭寅清他們也被叫去幫忙了,音井嚴頗為不爽,可惜小夢倒是站在楚非云這邊,弄得他也沒辦法。 楚非云知道再過段時間,就該趕往嵩山去參加武林大會,他現(xiàn)在正好趁這段時間先把酒樓的事給搞定,順便等蘇清柔,據(jù)他得到的消息,因為一些原因,使得蘇清柔沒有能按時達到成都,使得楚非云可以提前在成都等她。 每到一個地方,楚非云身邊的女人都會去逛街,這應(yīng)該是女性的本能,在他們這些大男人忙碌的幾天里,沈嫣嫣與小夢帶著蘇雯雯去逛街,反正又買了不少東西,幸好他們身邊總是跟著王君豪與古隨風(fēng),一來是保護她們,二然被當作免費勞力了…… 裝修了幾天,楚非云的懶惰又發(fā)作了,他把事情一甩,就扔給其他人去搞定了,反正只要關(guān)鍵的時候,他來出點主意就行了。所以他就拉著沈嫣嫣去過二人世界了,據(jù)說這里有個風(fēng)景優(yōu)美的湖——寧鏡湖。 雖然在楚非云原本的世界里并沒有這個湖,不過畢竟這個世界不是他原來的世界! 楚非云到了那湖后才明白寧鏡湖的意思,平靜得猶如一面鏡子般,寧鏡大概也取了寧靜的諧音吧,確實風(fēng)景優(yōu)美,岸邊綠樹成蔭,野花綻放,充滿一股清新自然的香味,和風(fēng)微拂。雖然天氣早已經(jīng)入秋轉(zhuǎn)涼了,可是這里倒還是比較溫暖,倒是多了一份涼爽之感。 在如此優(yōu)雅怡人的環(huán)境下,泛舟暢游自然最是寫意,楚非云拿著夏初音送他的古琴,帶著沈嫣嫣悠然自得地躺在小舟上。原本平靜無波的湖面,開始蕩漾起來,一葉片舟漸漸融入山水之間,構(gòu)成一副獨特的畫面。 沈嫣嫣笑靨如花,欣賞著秀麗山水,不由贊道:“夫君,這里真美,而且很平靜,仿佛心靈也寧靜如水面般,讓人感覺很是放松呢!” “是啊,這就是自然的感覺,真是舒服啊!” 楚非云伸了個懶腰,然后摟過沈嫣嫣的蠻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聞著懷中美人身上的陣陣清香,簡直要魂飛天外了。 過了片刻后,楚非云把古琴拿了起來,自己坐到船頭,擺好了琴,輕撥了幾下,調(diào)試了后,對沈嫣嫣道:“嫣嫣,我唱首歌給你聽好嗎?要知道,我為了學(xué)彈這首歌,可花了不少精力!” 沈嫣嫣早就領(lǐng)教過楚非云在音律方面的造詣,此時聽聞他要為自己彈唱一曲,心里樂翻了天,幸福地應(yīng)了一聲道:“妾身洗耳恭聽!” 楚非云深吸一口氣,兩手輕撫琴弦,絲絲曲聲開始從指間流淌出來,先是從低聲委婉,慢慢轉(zhuǎn)向大氣磅礴,楚非云的十指越彈越快,口中自然而然地高聲唱道:“滄海笑,滔滔兩岸潮……” 原本的湖面與遠山配合,相得益彰,突出一靜字,但是楚非云唱起了卻打破了平衡,但是卻不給人突兀的感覺,一動一靜,竟然配合得絲絲入扣,完美無缺,有若高山流水一般,動中有靜,靜中有動! 在楚非云滿含豪情地彈唱時,正有一男一女經(jīng)過寧鏡湖邊,男子相貌堂堂,頗為英俊,是那種很討女人喜歡的類型。他身材修長,一身華而不奢的錦衣,給人一種儒雅俊秀之感,手執(zhí)一把折扇的他,氣質(zhì)很不一般,瀟灑中帶著一點風(fēng)流,而他看身邊的女子時,卻隱隱流露出一股愛慕之情。 而在這男子身邊的,卻是一位身穿素白的女子,飄然出塵,仿佛不食人間煙火,身材婀娜多姿,但是卻神圣得讓人不敢有絲毫褻瀆的想法。她的臉上戴著一層白紗,只露出一雙充滿靈氣的雙眼,一片淡然,似乎對于身旁男子的異樣目光絲毫沒有感覺一般。 如果楚非云見到她,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她正是那有若仙女一般的飄渺心閣的傳人柳月琴!楚非云見了她,說不定會惡作劇般地問她是不是仙子動凡心,也開始談戀愛了吧! 柳月琴似乎察覺到身邊男子那異樣的目光,暗自皺眉,表面上卻枯井不波,只是淡淡地道:“嵩山武林大會,希望徐公子也能參加!” 那姓徐的公子,很有風(fēng)度地一笑道:“當然!柳仙子有命,在下怎敢不從,不過沒想到在下竟然與柳仙子如此有緣,能在成都碰到柳仙子!” 柳月琴淡淡一笑,雖然看不清她的笑容,但足以想象如此絕色美女的笑容,必然能讓人傾倒。 這時,一陣歌聲傳入二人耳中,那姓徐的公子凝神一聽,不由贊道:“唱得好,唱得妙!如此歌曲還真是次聽!柳仙子,不如我們?nèi)ヒ娨娔歉呗晱棾呐笥寻???/br> “也好!” 柳月琴輕聲應(yīng)道,可是心里卻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覺得那聲音很熟悉。 兩人從岸邊繞過來,正巧見到泛舟而過的楚非云兩人,由于小舟離岸邊不算太遠,所以憑柳月琴的目力自然能看得清楚。只是看清楚非云后,頓時讓她心中咯噔一下,總有一種不自然的感覺。 這一曲也正到此完結(jié),以楚非云的功力哪會感覺不到岸邊的兩人,當下他輕輕起身,拉起沈嫣嫣如白玉般的嫩手,一手提起古琴,蜻蜓點水般從湖面掠過。 楚非云與沈嫣嫣飄然落下,柳月琴見到他身邊的女子竟然如此美貌,而且又不是她以前見過的任何一個在他身邊的女子,當下竟然不自覺地皺起了秀眉,心中閃過一絲煩躁,連她也不知為何! “這位公子身手不錯,不知剛才彈唱的是何曲子?” 那姓徐的公子微一拱手道。 楚非云滿臉笑容,只是似乎有些別樣意味,看得柳月琴渾身不自在,連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出聲撇清與那姓徐的公子的關(guān)系道:“楚公子,月琴來成都恰巧碰到徐公子,故告之武林大會之事,還請楚公子勿作他想!” 那姓徐的公子一聽,微有些黯然,不過也只是一瞬間,隨即又恢復(fù)一派瀟灑舉止。他把目光聚集在楚非云身上,憑他打滾花叢多年的經(jīng)驗,柳月琴這番話讓他起了警惕,而目標人物正是楚非云。 只聽他道:“在下徐逸塵,不知這位公子高姓大名?不知這位公子如何認識柳仙子的?” 楚非云很隨意地回了一禮,笑道:“在下楚天翔,只是與柳仙子有過一面之緣罷了!” 頓了一下,倒是楚非云望著徐逸塵道:“原來徐公子就是號稱多情公子的徐逸塵?。 ?/br> 徐逸塵一聽楚非云知道自己,心中自然有些得意,不過當他注意見到沈嫣嫣時,顯出一絲驚艷的神情,剛才因為柳月琴的關(guān)系,他對沈嫣嫣的關(guān)注并不多,所以沒有仔細看她的容貌。并不是每個人都像楚非云那般,懷里抱個女人,還能對另一個女調(diào)笑。 柳月琴幾乎就是高不可攀的圣女,可是徐逸塵覺得自己還是有希望能摘得這朵絕世名花,可惜楚非云的出現(xiàn),讓他直覺到自己遇到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不知道這位小姐是……” 徐逸塵畢竟是多情公子,風(fēng)流韻事也不少,面對沈嫣嫣如此美女,自然也要詢問一下。 楚非云見他盯著自己的老婆,心中一陣不爽,他對柳月琴并沒有太大的野心,或者說他根本不想自作多情去喜歡一個一心向道、追求古佛青燈的美女,被黃大俠寫的書影響太深,讓他不自覺有了這樣的想法。現(xiàn)在被人盯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換了哪個男人都會不爽。 站在楚非云身旁的沈嫣嫣似乎感覺到楚非云的不爽,她很自然地微退半步至楚非云身后,接著微微欠身,盈盈道:“這位徐公子,請勿再稱呼妾身為小姐,妾身已經(jīng)嫁人了,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有所誤會!徐公子可稱呼妾身為楚夫人!” 雖然沈嫣嫣的神態(tài)語氣都是很嬌柔委婉,但是卻透著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顯然她在表示身份的同時,也警告了徐逸塵,自己只有一個心愛的男人! 徐逸塵碰了個軟釘子,臉色較為尷尬,但是又不能對美女怎么樣,他必須保持風(fēng)度。楚非云見他這樣,心下暗爽,沈嫣嫣做得真漂亮,他已經(jīng)打算今天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疼愛她一番,至于地點自然是在床上了。 楚非云在壞壞地想著,另一邊的柳月琴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太高興,她感覺楚非云實在有些花心,才多久沒見,身邊竟然又多出一個如此美貌動人的女子。不過柳月琴似乎也沒注意到,自己的心境有了變化,以她淡然面對一切的境界,竟然時常因為楚非云而產(chǎn)生波動。 為了解除尷尬,徐逸塵忙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不知剛才楚兄所唱是何歌曲?” 楚非云現(xiàn)在完全起了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