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心生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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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魅不像自己還是仙的,斷了仙根,封了仙法,再到凡塵中滾上幾滾,沾染些凡塵俗氣,便能夠廢仙身,求得一世的凡人,終有與心愛之人相守的一天;若能夠得到天界銷魂池里的水喝下去,便能永生永世做凡人。癡魅對穆綃無意則好,若癡魅也對他動了情,又該如何?她二人人妖殊途,妖精要成為人,便只能散了滿身修行,重入冥府輪回道轉(zhuǎn)世投胎。可是那時,物是人非,誰又能說得清楚會發(fā)生什么呢? 若癡魅動情,只能換得如此結(jié)果,玨羅還是但愿她永不懂情才好。 不懂情,便不會動情;不會動情,便不會受傷。 那時候,癡魅還是癡魅,才是她最讓人割舍不下的meimei。 第四日,玨羅也失去了耐性。 若她的仙法沒被封住,她還可以用仙法替癡魅療傷,再上九重天去找些仙丹圣藥,可是現(xiàn)在,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束手無策地看著癡魅命懸一線。雖然知道手里的兩樣?xùn)|西都不對癥,也知道若說癡魅知道自己這樣糟蹋她千辛萬苦找來的藥,一定會生氣甚至有可能不理自己,但好歹也是仙藥一級的,有甚于無,便顧不上什么,悄悄將乘黃碾碎了喂到癡魅的嘴里。 乘黃不愧是培元固本的圣藥,癡魅服下乘黃,體內(nèi)紊亂的真氣很快便返本歸元,固守丹田不再亂竄。真氣不再紊亂地沖擊她的五臟六腑,癡魅雖然還是昏睡不醒,但臉色已經(jīng)較之前幾日好了太多。 眾人都很是高興,穆綃更是喜得不得了,直將何濟(jì)仁等人夸到天上去,何濟(jì)仁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受了。 玨羅卻沒有那樣樂觀,癡魅雖然明著看起來好轉(zhuǎn)不少,但體內(nèi)真氣明顯呈現(xiàn)不足,無法自行流轉(zhuǎn),只怕癡魅醒來后,發(fā)現(xiàn)她的修行一朝之間所剩無幾,會接受不了這個打擊。更何況,如今這個世間,明里暗里有無數(shù)的修行之人在世間行走,癡魅現(xiàn)在身為妖精,沒有了法力,若是遇上了他們,只怕會毫無還手之力,性命不?!?/br> 但不管怎么說,癡魅現(xiàn)在總算是勉強保住了命,剩下的,便是想辦法只好她的傷了。 癡魅既是妖精,身體的愈合能力比凡人不知強了多少,只幾天時間,被昊天劍割出來的傷口便都結(jié)了痂,痂脫落了,留下了一些粉紅色的痕跡,只把太醫(yī)嚇得目瞪口呆;只是右胸那一劍刺得實在太深,昊天劍的仙氣又深入肺腑,卻非一天兩天能痊愈的;被定海珠重創(chuàng)心口之后的內(nèi)傷,也是極為棘手的,就算能治好,也會留下隱疾,更是對修行不利。 穆少卿見玨羅日日夜夜守著癡魅,愁眉不展,消瘦得十分厲害,自是十分憐惜心疼。他有心逗玨羅笑一笑,便稟明了穆綃,打算去皇宮庫房里尋個好玩的玩意,給玨羅解解悶。找到了一塊通體潔白無暇的白玉十分稱他的心。那白玉形狀十分古怪,輪廓很想一個古篆書的“水”字,上面什么圖案也沒有,一眼看去,卻能讓人產(chǎn)生萬物盡在的錯覺。 穆少卿不識那玉,玨羅卻識得。玨羅拿到那玉時,只覺觸手溫潤,玉中隱隱光華流轉(zhuǎn),再看玉的形狀,分明就是九重天上遺失的上古神器勾欄玉。 勾欄玉的妙用,主要在于它能屏護(hù)掉佩戴之人的氣息,不管是仙氣、妖氣,還是魔氣,它都能掩藏得跟凡人無異;另一個主要的用途,便在于佩戴之人遭到法寶的攻擊時,無需真氣催動,勾欄玉便能自動張開結(jié)界,護(hù)得主人周全;勾欄玉本身的仙氣,更能對癡魅的傷勢有所幫助。正是癡魅現(xiàn)在最需要的東西! 玨羅臉上先是是震驚,一剎之后,便變成了狂喜,撲到癡魅的床前,連聲道:“meimei,你有救了!你有救了!”竟喜得掉下淚來。 癡魅雖被天庭除名,落入人間為妖,說到底卻仍是千年得道修得人身的薔薇精,仙身還在,修妖法上是有些困難,但卻與勾欄玉的仙氣并不怎么排斥,反而有幾分相輔相成。癡魅得了勾欄玉掛在脖子上,到了半夜,便悠悠醒轉(zhuǎn)過來。 大約是睡得有些久了,癡魅醒來的時候,看著房間里陌生的擺設(shè),竟有些不明白自己身在何處。癡魅直覺就要爬起來看一看,只一動,便覺得胸口劇痛,四肢僵硬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癡魅這一動,自己沒動起來,卻驚動了床頭趴著的一個物體。凝神看去,那物體是個人的腦袋。腦袋的主人從夢中驚醒,見癡魅睜著眼睛,連忙湊過來看她,關(guān)切地問道:“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癡魅看著這張俊美的臉,呆住了,竟一時沒醒過神來,心里疑問:“自己和這呆子不過才見過兩次,什么時候交情竟變得這樣深,居然能勞動他這個勤練的帝王衣不解帶的候著了?” 她自是不知,人間有個一見鐘情的說法的,就算知道了,多半也是無法理解的。 穆綃見癡魅不答,反而呆呆地看他,便以為癡魅是痛得無法開口,便放柔了聲音,再問了一句:“怎么不說話?傷還痛不痛?” 癡魅搖了搖腦袋,回道:“不痛了?!币婚_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沙啞,聽起來微微弱弱的,連忙問道:“今天幾號了?” 穆綃給她遞了杯水,看著她急不可耐的喝下去,才緩緩回答:“九月十二。” “什么?”癡魅一聽,便急得要翻身下床,也顧不得胸口痛不痛,叫道:“我jiejie呢?我jiejie呢?你有沒有把東西交給她?” 穆綃連忙扶住了她,輕聲安慰:“你別著急!少卿見你jiejie守了你這么多日,實在太累了,好說歹說,才把她勸回恭敬王府去休息了。你明天就能見到她了,東西朕早交到她手上了。你現(xiàn)在要好好養(yǎng)傷,知道嗎?” 癡魅這才覺得稍稍安心。 穆綃問道:“你怎么會受了這樣重的傷?朕實在想不出來,這世上誰的武功這樣高,竟能將你打得幾乎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