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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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情況,還能由她決定要不要被人救? “什么一天兩夜,這樣的說辭你不覺得太欺負我了嗎?”安以夏哽咽的望著他。 “好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情況我已經(jīng)了解,這事先過?!?/br> 安以夏嘴角抽了下,“先過?不是你先說的嗎?不是你要說的嗎?” 湛胤釩道:“情況我都了解,這件事我們慢慢解決。讓你陷入囹圄的,是你安家的家人,我們一一分解這次的危機?!?/br> “你想包庇你的舅舅?!卑惨韵耐?/br> 湛胤釩道:“沒有所謂的包庇,而是這件事,逐個擊破。你會因為那些是你的家人而不忍,寬恕他們的一切行為。我一樣會有同樣的顧慮,二先生是我舅舅,就算要算賬,也得從長計議,秋后算賬。我畢竟是晚輩,如果你相信我,就不該質(zhì)疑我的安排?!?/br> 安以夏望著他,一時間沒說話,但也知道這是他給她的解釋。 她輕輕點頭,“嗯?!?/br> “關(guān)于剛才我的叮囑,你要記住。你既然選擇跟我為伍,就應(yīng)該遵守我的規(guī)則。我不愿意看到我的人還跟別的男人鬼混……” “誒誒,先生!”安以夏實在忍不住出聲提醒。 湛胤釩微微側(cè)目,“哪里學來搶話的毛???” 安以夏眼神兒下意識往上翻:“我只是忍不住想提醒你,我不是你的人,更不是跟別的男人鬼混。我都說了,那樣的情況下,我根本就別無選擇,我已經(jīng)暈過去了。我根本無從選擇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說的一天兩夜,不是對我的侮辱嗎?” “好了,這事翻篇?!闭控封C道。 安以夏擋在他面前:“干嘛呀?怎么就翻篇了?這可是你先說的?!?/br> “好?!闭控封C承認:“要我道歉?” 安以夏忽然話結(jié),她鼓起勇氣望著他,她跟他確實有點話不投機。 隨后她輕輕搖頭,“沒有,不是?!?/br> 安以夏埋頭,湛胤釩側(cè)身將她手腕抓住,大步往外走。這舉動叫安以夏一愣,傻眼的抬眼望著他的后腦。 到辦公室門口時,她扭捏的扯了扯他的手,隨后站著不動。 湛胤釩回頭:“還有事?” 這話…… 安以夏心底忍不住給翻了記大白眼,什么叫還有事?他眼里她就是事兒精是不是? “你松開手?!彼龕灺曊f:“你這樣出去,多少人看到???” “又如何?現(xiàn)在全江城,誰不知道你是我的人?”湛胤釩囂張反問。 安以夏張口,欲言又止。 忽然又覺得不太對勁,她扯回自己的手問:“是不是我的放任,讓你覺得我確實是個什么名聲都不在乎的……賤人啊?” 湛胤釩聽這話微微皺眉,“當然不是,這種話別再說?!?/br> 安以夏再問:“湛總,你無拘無束,您是瀟灑,那我呢?多少你顧慮一下我的處境啊先生?!?/br> “你隨意我公關(guān),還在乎這些細節(jié)?”湛胤釩問:“還是你這腦袋又想出別的出路,去找厲尊?” “這都什么跟什么???”安以夏忍不住皺眉:“湛總,我是無所謂,可你畢竟還有婚約,你這樣拉著我同進同出的,對你影響也不好吧?”當溫家是死的? 這筆賬,溫家和全江城的輿論都不會算在他頭上,最終都是推向她好嗎? 湛胤釩看著她,安以夏拉著臉子露出不滿。 “你想如何?”湛胤釩問。 安以夏輕聲嘀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星子島的房間里裝了監(jiān)控,我都看到了,你連臥室都裝了!” 所以,只要他調(diào)監(jiān)控,就能看到她當晚是怎么離開別墅的,所有行動都暴露在他眼皮下,這種感覺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湛胤釩當即反應(yīng)過來:“這就是你要求換個房子,不要六嫂跟在你身邊的原因?” 安以夏搖頭又點頭:“這當也原因之一,但最主要的是,我不想住得那么舒服,我爸爸還在病床上受折磨,我不能照顧左右,我怎么能夠過那么舒服的日子?我不想過得**逸,就這么簡單?!?/br> “這是什么理由?”湛胤釩道:“初到一個地方,是需要適應(yīng),過段時間你就會習慣了?!?/br>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太容易習慣了,可我不能再習慣那樣的生活。就算為了照顧我內(nèi)心的不安吧,我不愿意接受那么好的生活?!卑惨韵恼J真道。 湛胤釩擰眉:“這日后再說,現(xiàn)在呢?” 安以夏不解的抬眼,“什么現(xiàn)在?” 湛胤釩再道:“現(xiàn)在是要出門,還是等你糾結(jié)結(jié)束再出去?!?/br> “這不都隨你嗎?”她眼皮抽了抽回答。 湛胤釩二話沒說,拽著她的手走出辦公室。 “很多人誒……” 已經(jīng)走出去了,外面人都看著他二人,特別是就在辦公室門邊站著的曲益和明叔,安以夏竟然第一時間用手遮臉。 湛胤釩淡淡道:“這是我的公司,誰敢說你我半句?” 不帶停留的離開公司,明叔麻溜的跟上,開車去香樟宏路。 安以夏頭靠著車窗,堵了口氣在胸口。 湛胤釩在車上看了會兒文件,隨后將注意力落在她身上,“打算說點什么?” 安以夏不吱聲,不給回應(yīng)。 湛胤釩又問:“晚上想吃什么?” 安以夏依然沒給回應(yīng),湛胤釩開始在意她的反應(yīng),難道她在生氣?不滿意他的安排? 車子一路往前開,經(jīng)過的建筑越來越熟悉,安以夏終于后知后覺的反映過來,她這是回安家的路上啊。 她猛地轉(zhuǎn)身看向湛胤釩:“去安家?” “嗯。”湛胤釩淡淡應(yīng)聲。 隨后他轉(zhuǎn)頭,目光落在她臉上,想要給她更多的關(guān)注,因為他還不太了解她。 安以夏一臉的驚訝,問話卡在喉嚨數(shù)次,隨后又欲言又止,“那……我什么時候離開江城?” 湛胤釩反問:“你想什么時候離開?” “這不都是看你安排嗎?”安以夏懵了,這不都他的作風嗎? 湛胤釩道:“見到你,你就要求回安家,我先帶你回安家一趟,有什么事情了解了,再進行下一件?!?/br> 一碼歸一碼,這個男人做事拎得很清楚。 安以夏隨后點點頭:“好吧,嗯。” 她一直堅持要回安家,不就是因為想回去看看父親? 因為繼母的謊言,她以為父親在安家,她只想回去確認。如果父親還在江城,她更不能再離開江城,更不能再相信湛胤釩。 可現(xiàn)在她知道父親很安全,可以不用回安家了呀。 安以夏微微感慨,為什么他不能變通? “我一定要回去嗎?”安以夏問。 湛胤釩反問:“為什么不回去?你可以忽略家里人帶給你的傷害來問罪我,為什么不當面問問你所為的家人?!?/br> “她們也是為了不被二先生為難?!卑惨韵男÷曊f。 湛胤釩點頭:“見到你的家人,你就寬和的告訴她們,理解她們對做的一切,不會記在心里?!?/br> “湛胤釩,你別跟我抬杠好不好?”安以夏嘆氣:“難道我不想做點什么嗎?可那是安家的人,高月容是我爸爸的妻子,是我親弟弟的生母,我還真能把她捆起來毒打一頓還回去嗎?” “打不得,也該給個教訓?!闭控封C淡淡出聲:“否認,你此刻不想追究的態(tài)度,就是告訴她們,你是如此好欺負。這是沒弄死你,下次還有機會,反正你的反應(yīng)不痛不癢?!?/br> 安以夏擰眉看著他,一時間無話可說。 車子停在安家大門外,湛胤釩下車,拉開安以夏側(cè)邊的車門,他目光淡淡晲著她:“不下來?” 安以夏一臉的為難:“湛胤釩……” 湛胤釩冷聲道:“那樣毫無廉恥的家人,你要來何用?你能在那樣的長輩身上得到一絲親情?” “可她畢竟是安曉生的親媽,陪了我爸二十年的老婆。我不能因為我爸現(xiàn)在昏迷不醒,就對他枕邊人那么不客氣?!卑惨韵膼瀽灣雎?。 她不是想就那么算了,而是,仇恨之外,還有扯不斷的親情啊。 “所以,你打算當這事沒發(fā)生過?”湛胤釩反問:“罪魁禍首你放任,卻記仇二先生,那為何不連二先生那筆仇恨也一筆勾銷算了?” 湛胤釩高大身軀立在車旁,強大的氣勢壓下,安以夏連看他數(shù)眼。 知道他此時的好耐心不會維持多久,但她真不能順著他的想法回安家大鬧一場。 “我不是說算了,就算回去質(zhì)問,又怎么樣?得來她們狗屁都不如的保證,然后呢?” “也比你連個反應(yīng)都沒有這件事就過去了的強?!?/br> 湛胤釩話落,耐心全無,語氣一沉,低怒道:“下車,把事情了了?!?/br> 安以夏皺巴著一張臉,高月容不是她親媽,可從小到大也是跟在她身邊長大的,不管怎么樣,父親忙碌的那些時候,她沒有餓死,沒有凍死,她長大了。 湛胤釩說得沒有錯,不論繼母對她多么嫌棄,她還是會奢求那些與她并不親的家人能給她一絲親情,她想一家人開開心心在一起,期望有一天他們這個不完整的家能有化干戈為玉帛的一天。 這點湛胤釩不可能理解,他跟她的成長環(huán)境不一樣,他是男人,理解不了小女孩子內(nèi)心對家庭溫暖的渴望有多深。 所以,跟他講,他不可能會理解。 安以夏不愿意進去,就是因為,不愿意跟繼母和meimei撕破臉。 如果,安家沒有繼母和弟弟meimei,她一個人根本就撐不住。她還能抗,是因為她知道背后安家還有人,盡管她們什么都沒做,但是她們的存在,會讓她有幾分勇氣。 這點,湛胤釩不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