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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處置他呢?別到最后自己心疼!”韓眠戲謔道。 “我怎么可能心疼,恨還來不及呢!”她詳裝道,心里卻是笑得甜蜜。 與韓眠嘮叨了一堆她收了線,輕聲回到臥室,楚燁還在床上,她坐在一邊看著他,緩緩低□去,他恰好睜開眼,眼神清明地看著她。 她抬起頭,笑笑,“早安,我去煮早餐?!?/br> 身后,楚燁叫住了她,“顧子衿我們能談?wù)剢幔俊?/br> “談什么?”她姿態(tài)輕松地轉(zhuǎn)過身。 “我們……” 她聳聳肩,“就這樣,我們上床了。”她說得輕松毫不在意,然后慢慢地朝他走近,看著他閃躲的眼神,“想要負(fù)責(zé)?還是想逃避?”不等他回答她有急急說道:“男歡女愛很正常,乖,不要想太多,我去做早餐?!彼p怕著他的臉頰,然后印上一吻便轉(zhuǎn)身出去,掩住了心底的慌亂,以她對他的了解,他應(yīng)該是不安了。 看著闔上的門扉,他靠在床上,她說愛他,可他卻迷失了,有時候真的看不出她是愛他的,她只想著征服他嗎?男人或許是真的禁不住誘惑的…… ☆、Chapter 20 楚燁在臥室的內(nèi)設(shè)衛(wèi)生間沖了澡裹著浴巾出來,看著床上他的衣服——貼身的衣物和已經(jīng)搭配好了的從襯衫、領(lǐng)帶到西裝,他拖著有些沉重的步伐走近,坐在床邊伸手觸摸著冰涼的衣服。那一刻說不出心里的感受,好比他要是穿上了她去隔壁拿來的衣服就像是默認(rèn)了兩人之間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如果他想太平度日,想要出現(xiàn)在她的世界里,那么他以后的生活將會變成她是主宰,早在喪失了理智的時候他便丟了說“不”的資格。勾著微澀的唇角,他一一換上。 走到客廳的時候顧子衿剛好煲好了粥,手上帶著隔熱手套,端著一大碗的粥放在餐桌上,桌上已經(jīng)早早地擺好了兩副碗筷和煎好的荷包蛋。她抬頭看到他,一笑后便又埋下頭去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出來得剛好,沒有來得及熬粥,就用昨天的剩飯泡的,將就一下吧。” 他微微點了點頭,并沒有直接步向餐桌,而是走向沙發(fā)上的一堆衣服,他翻開自己的褲子掏出手機(jī),翻開有未接來電,收了手機(jī),看向正在餐桌邊盛粥顧子衿,輕挽的發(fā)髻,有絲絲碎發(fā)落在耳際,隨著她的動作在搖曳著。“我……” “過來喝粥吧。”顧子衿打斷他,拉開椅子坐下,看也沒看他,她端著碗忽然又說道:“我的車沒油了,吃完了送我去公司,順便去下藥店?!?/br> 楚燁微張著唇,想要說的話咽回肚內(nèi),他單手在褲袋內(nèi)摩挲著手機(jī),顧子衿抬頭睥睨他一眼,一臉輕松地喊道:“快點兒來吧,今天還要上班,不然要遲到了。” 他慢慢踱到桌邊,拉著椅子在她對面坐下來,看著對面埋首的人,他覺得手中的碗好燙,燙得他想要扔開,就像看到顧子衿只想逃離一樣,此刻感覺她把他吃得死死的…… “我……” “停?!彼蝗环畔峦肟?,直直地看向他,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有什么晚上回來再說,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清楚?!彼榱藥讖埐徒砑埐亮俗旖?,“我飽了,先去換衣服了?!?/br> 他怏怏地看著碗內(nèi)的白米粒,拋卻煩亂的心思,寂靜的客廳內(nèi),響起碗筷相碰的聲音。 楚燁在門口等著她出來,然后一同去了車庫,他走在她的后面,看著她挺直的脊背,感覺自己就像是臣服在她腳下的人,有些卑微。 顧子衿坐上了他的車,“先去藥店,然后再去公司?!?/br> 這是今天早上他第二次聽見她這樣說,其實心中已經(jīng)知道去干什么了。昨天那瘋狂的一夜讓他在她面前更加無言,毫無底氣。他原本可以很好的抽身,現(xiàn)在確實更加曖昧不清?,F(xiàn)在他要載著昨日一同翻云覆雨的女人去藥店,買藥。 他在藥店門口停了車,顧子衿解了安全帶,“等我一下?!闭f完便提了包下去,他看著她推開那厚重的玻璃門進(jìn)去了,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jié)泛白,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不會突然松手追上她。 他看著她出來了,又去隔壁的便利店買了一瓶礦泉水,站在距離車子不到五米的地方,撕了藥片的包裝,將藥片到在掌心,然后吞下去,喝了幾口水,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絲猶豫。他偏過頭去,余光看到她把余下的要和水扔進(jìn)垃圾桶內(nèi)向他走近,拉開車門做了進(jìn)來,來進(jìn)了一股早晨的嚴(yán)寒之氣,涼到心底。 “走吧。” 他沒有說話,發(fā)動著車子向前駛?cè)ァ?/br> “顧子衿……”楚燁在車內(nèi)喚道,透過未關(guān)上的車門看著她。 “嗯?”她彎身下來,問道:“什么事?” “我晚上來接你?!?/br> “好?!彼冻鲆宦飞喜辉霈F(xiàn)的微笑,然后關(guān)上車門,翩然離去。 辦公室內(nèi),徐知言拿著資料站在辦公桌前,“顧總,你要的資料?!?/br> “謝謝?!彼舆^來,翻開幾頁,問道:“張雅蓉是上個月回國的?” “是的,根據(jù)調(diào)查顯示她是只身一人回到C市的,很低調(diào),以前所在的經(jīng)紀(jì)公司好像并不知道,她算是前輩了,這些年也已經(jīng)淡出娛樂圈了,應(yīng)該和娛樂界沒多少聯(lián)系了。目前她住在潭水灣的金鼎酒店,行動很隱秘,白日里都是去逛街其他沒什么活動?!?/br> “知道了,資料我會慢慢看,你先出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