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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時候甄珍一直在想孩子的事兒,她反射弧很長,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吳冕只說會考慮,其實也沒說要不要。 甄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摳字眼想太多,但也沒有去問吳冕。她潛意識里覺得還是吳冕做主,他想要寶寶的話,那就生,不想要就再等等。甄珍在很多時候,還真的跟她mama一樣,是一個不喜歡cao心的人。 然而晚上,吳冕抱著她的時候,問的卻不是孩子的問題。 他問的是:“甄珍,這一年你開心嗎?” 甄珍覺得莫名其妙,又沒來由的有些不安,她小聲說:“開心啊。” 吳冕埋首在她頸窩里,聞言沒有說話。 甄珍張了張口,到底沒有問吳冕,這一年他開不開心,有沒有后悔娶她。 她突然有點不敢問。 盡管這一年來,他們的感情越來越好,至少在甄珍眼里是這樣的。他也會帶她去見他的同事,也會來她學校接她,其實他并沒有避諱兩人存在的事實。他們最近交談也多了,家里也不像剛結(jié)婚時那么沉悶了,每天會有笑聲。她覺得跟她最初遇到的那個高冷寡言的吳冕相比,如今話也多了些,也會跟她鬧,也會碰她。他們跟林云沐和衛(wèi)瑛等夫妻聚會的時候,吳冕看起來跟那些丈夫也都一樣。 這不就可以了嗎?在甄珍眼里,她覺得至少吳冕在接受她作為他妻子的存在,并且沒有排斥。她也沒有奢求更多,當然也不敢問,她怕如果她問了吳冕,哪怕他沉默,甄珍就會覺得她所有的設想和堅持都成了笑話。 吳冕翻過來把她壓倒身下,他撐起身體問她:“想不想要孩子?” 甄珍愣住。 吳冕垂首看她,等著她回答。 他五官長的很好,那雙丹鳳眼尤其出挑,內(nèi)斂情緒,很有氣場,他等著甄珍的回答,甄珍完全看不出他對孩子的想法。 所以甄珍干脆不想了,她坦誠的跟他說自己的心里話:“你決定就好?!?/br> 這是她在回家的路上就做好的決定,沒有后悔也沒有猶豫。 吳冕靜了一秒,低頭親她。 他手貼著她的小腹,感覺到甄珍躲了一下,她每次都會這樣,可能是因為小腹有rourou,她不大自信,所以不太希望吳冕碰她這里。甄珍一直不算很瘦,結(jié)婚那會努力減過肥,穿完婚紗就沒再減,但也沒再長,就維持在了她結(jié)婚那會的體重跟體型。小腹的rou少了一些,但沒有少到緊致平坦的程度,不過她的小腹摸起來特別軟,也感覺不到贅rou的起伏。 吳冕能感覺到甄珍的躲,但他伸開手掌覆在她小腹上沒有離開,他小聲說:“那就生個孩子吧?!?/br> 他聽到甄珍音調(diào)上揚的嗯了一聲,不是答應,而是驚訝,她似乎沒想到吳冕會這樣說。 “怎么這么驚訝的樣子?”吳冕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巴。 甄珍仰起頭:“沒有……好。” …… 甄珍確實沒料到吳冕就這么答應了。 她的意外顯而易見,也因此沒有睡著,她只要心里裝著事兒,晚上就容易睡不著。吳冕摟著她已經(jīng)入睡,甄珍平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心里想著,明天上班估計又要很困。 她躺久了就想動一動,從平躺變成側(cè)躺,吳冕已經(jīng)睡著,但察覺到了她的動作,半夢半醒的抬起手臂等她調(diào)整好姿勢后又把人摟住,還往懷里緊了緊。 甄珍看不清他的臉,只能感覺到他的動作和他大體的輪廓。她把手墊在臉下面,兩掌合十的那種,儼然是幼兒園小朋友初學睡覺這個姿勢是慣用的標志性動作。甄珍其實還是睡不著,她就只好在黑暗中打量吳冕。 她把人盯了一會,發(fā)現(xiàn)吳冕其實睡得不太安穩(wěn),他平時睡覺就很安靜,呼吸平穩(wěn),也從不打呼,但他今晚的呼吸不均勻,呼吸一會重一會輕,仿佛入的那個夢并不美好。 甄珍突然想起以前看的各種狗血故事,枕邊人在睡夢中突然叫了另一個女人的名字是爛俗的套路,但這會甄珍突然好奇,如果這時候吳冕喊出的名字,會是誰呢? 她自然不敢付出實踐,主要是不好意思把人折騰醒了,她也沒有這種旺盛的好奇心。于是在他懷里又小小的調(diào)整了一下睡姿準備醞釀睡意,這一動又讓吳冕醒了些,他深呼吸又嘆息一聲,跟著動了動,聲音含著睡意:“乖,別鬧?!?/br> 聽起來特別正常的一句話。 一開始甄珍也是這么覺得,但幾秒后,甄珍怔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間,她還真不知道吳冕這句話是不是說給她聽的,吳冕從來不跟她說乖,也不會跟她說別鬧,因為她本身就乖,就不鬧。 意識到這一點時,甄珍心里沉了一下。 但她沒說話,也沒鬧,只輕輕的縮到他懷里,第一次摟上了他的腰。 這件事其實甄珍并沒有放在心上,雖然那一晚她失眠了,但等到第二天太陽升起來,她心里的疑問也跟著太陽的升起而煙消云散。第二天晚上,吳冕晚上沒有回家吃飯,甄珍坐在沙發(fā)上學做針織,一邊學一邊等他。她是妥妥的白羊座,三分鐘熱度一上來就一定要試一下,大費周章的把材料都準備好,指不定幾天以后就懶得碰了?,F(xiàn)在正好是三分鐘熱度上頭的時候。 開鎖的聲音一響甄珍就坐起來了,應到門前,正好吳冕開門進來。她一走近他就聞到了酒氣,說了聲你喝酒了啊。并沒有責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