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2)
白鑰又走了兩步,嘆氣道:昨天塞了一晚上,我都習慣了,怎么就拿出來了呢,有些空虛寂寞的感覺。 系統(tǒng):真想把你的腦袋摘下來塞進去。 白鑰走到門口,試探性地拉了拉門,她本以為是鎖著的,但沒想到竟然真的拉開了。 但眼前一片云霧繚繞,強烈的罡風幾乎要將白鑰吹下去,幸虧深厚的鐵鏈只夠她走到門口,牢牢拽著她,再不能往前半步。 這山洞,竟然懸浮在半空中,嚇得白鑰雙腿一軟,猛然向后退了兩步,碰的一聲關上了門。 白鑰心有余悸,撫著胸口道:這還綁什么鏈子,這他么誰敢跑啊。 系統(tǒng):你確定鏈子是囚禁你用的?你不是喜歡鏈子嗎? 白鑰:系統(tǒng),你怎么了?你要是病了,你據(jù)提前告訴我,我允許你請假去查殺個病毒。 不過說真的,她確實很喜歡鐵鏈。 動的激烈了,叮叮當當?shù)庙?,聽在耳朵里曖昧又粗獷,不用太長時間就能達到精神高潮。 而且鐵鏈限制了她的掙扎,有一種整個人都被壓制控制的錯覺,打心底里想臣服對方,一記凌厲的眼神,一個語氣不容拒絕的字,都能讓白鑰在瞬間攀上頂峰。 白鑰若有所思道;那我收回剛才說的她不會玩的話,或許我應該再多給她幾個機會,還可以彌補。 系統(tǒng):你可以不用委屈自己的。 就在白鑰跟系統(tǒng)打趣的時候,白鑰忽然頓了頓,緊接著她戳了戳手上的鐵鏈子,問系統(tǒng)道:我法力被封住了,是不是就沒辦法打開這鐵鏈了? 系統(tǒng):你是真想逃跑,還是 白鑰隨口道:這還有真想假想啊。她掂了掂鐵鏈,沉甸甸的,不用法力根本弄不開,她咬了咬牙,強行催動體內(nèi)僅剩下的一點魔氣,很快,指尖便流動起了淡淡的光影,但光影根本形成不了任何威脅,很快便消散了。 而白鑰,氣力不濟,一口老血噴出來,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系統(tǒng):? 就在這時,只聽咯吱一聲,門被從外面打開了。 云真逆著光立在外面,神色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晦澀不明。 系統(tǒng):它就知道,幸虧沒有真情實感幫她想法子逃跑,否則又是白效力。 白鑰剛才就想到,云真肯定不放心自己一個人呆在這山洞中,現(xiàn)代世界有監(jiān)控,修□□肯定也有類似的法術,所以她便試上一試。 這么做就是為了引出云真,然后再來一發(fā)。 系統(tǒng):辣雞宿主,吃棗藥丸。 云真走上前抱起來她,迅速把了個脈,掏出來一粒丹藥送到白鑰嘴里。 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濃郁的金屬味順著喉管滑落,白鑰哇的一聲干嘔起來,但什么都沒吐出來。 這東西,不會是什么重金屬煉城的吧,也太難吃了。 白鑰擦掉眼角沁出的眼淚,看到云真的臉,一時之間竟然沒反應過來自己究竟是不是醒了,這張臉怎么這般黑? 她不自在地動了動,鐵鏈碰撞發(fā)出清脆響亮的聲音,白鑰身子迅速僵住,她一臉平靜地移開目光。 山洞內(nèi)一片沉寂,還是云真率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問道:你哪怕筋脈盡斷,也要出去找陳瑤? 白鑰看著她抿了抿唇,佯裝出來的淡定平靜面皮迅速龜裂,她抓著云真的手腕,滿是擔憂地說道:師姐,你就告訴我吧,你到底把瑤瑤怎么了?沒有了秘籍,瑤瑤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她一定會追來魔界的。 不,不能。白鑰自顧自說道,這里危險重重,瘴氣彌漫,到了這里,她的功力只能發(fā)揮十之五六,這一路上不知會遇上多少妖魔鬼怪,她一定會吃虧的。 她撲通一聲,竟是直接跪在了地上,腦袋叩在云真的懷里,懇求道:求你了,把秘籍還給她吧。 還給她?云真笑了,指尖劃過她的臉頰,怎么還給她,是要我拿出來交給你,由你轉(zhuǎn)交給她,不僅還了東西,還能見她一面,一石三鳥一舉兩得? 白鑰愣了一下,敏銳地感覺到了云真生氣了,抿緊了唇不敢說話了,縮了縮腦袋。 云真直接把她端了起來,放在床上,自己則是半跪在床沿上,手指點著她的嘴角輕輕戳刺,眉眼彎彎笑著說道:昨晚里我們 白鑰心頭一跳,脫口道:昨夜里的事,我知你是沖動,不予計較,都忘了吧。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火點,瞬間點燃了引線,而此時的云真就像是一個啞火的炸藥,誰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就會砰的一下炸裂開。 師妹怎么總是不認真聽我說話呢。云真嘆了口氣,遺憾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可你總是不乖,非得逼我用點小手段。 白鑰瞳孔微微放大,滿是戒備地看著她,心里卻在亢奮,萬分期待這點小手段指的是什么,會不會異常刺激。 云真又摸出來一粒暗紅色的丹藥,送到白鑰的嘴邊。 這顏色看著就有些妖異,白鑰自然是抗拒的,她死死抿著唇,甚至還上手想要打掉。 云真一把掐住她的腮幫子,丹藥直接彈進白鑰的喉嚨,白鑰還沒反應過來,嗖的一下就吞下去了。 這次完全沒嘗到味道,就是差點嗆住了。 白鑰立刻伸手去摳喉嚨,干嘔的眼淚都出來了,但什么都沒吐出來。 她驚慌地問道:你給我吃了什么? 白鑰以為云真不會回答她的,但沒想到她又摸出來一枚紅彤彤的珠子,散發(fā)著和剛才丹藥相同顏色的紅色暗光。 云真說道:和這個一樣,都可是好東西。 白鑰懵懂地看著云真抓著自己的胳膊將她翻了個面,掀開她裹在身下的裙子,慢半拍地終于反應了過來。 她雙腿亂蹬,大叫道: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過來??! 云真說:昨晚才發(fā)生了親密關系,今早你就要走,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我的技術不好,讓你不滿意了。她挑眉一笑,眼角眉梢都帶著獵手的狡猾和兇狠,幸虧我早有準備,這個東西能輔助你得到樂趣,你會喜歡的。 她說完,強硬地將珠子塞進了白鑰的身體。 啊珠子冰冷冷的,又大,剛進去的時候撐的白鑰以為要撕開了,疼的尖叫一聲,剛想要掙扎,就被死死按住了。 沒有兩分鐘,白鑰就感覺到那珠子不再那么堅硬,似乎還在融化,慢慢滲透進了自己的身體里。她掙扎的動作都減小了好幾分,一臉不可思議。 若不是太羞恥了,怕是都要自己伸手確定一下。 而云真,抓著她一只腳的腳踝猛地向上一拉,認真地端詳了一會,笑著問她:確實好用,感覺怎么樣? 白鑰聲音顫巍巍的:那是什么東西? 自打感覺那東西消失之后,白鑰感覺小腹就像是生了一只火爐子,全身都開發(fā)熱了。 而云真顯然也注意到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膚上染上一層薄紅,手指戳了戳她:嘶,溫度挺高啊,竟然這么燙了。 白鑰感覺自己都要被融化了。 最令人忍不了的是,當白鑰實在克制不住體內(nèi)陣陣翻滾的熱浪,不斷磨蹭著云真企圖尋找一些涼意,云真卻后退了幾步,撫摸著她因汗?jié)裾吃陬~頭上的頭發(fā),低聲安撫道:現(xiàn)在不能碰你,否則就只是一次性的了。 你有種,一輩子別碰老子! 白鑰感覺自己就像是鐵板上的五花rou,滋滋冒油,都快被榨干了。 她這次是真的哭了,淚流滿面,她感覺精神都要被燒的升華了。 她實在扛不過去了,在床上翻滾著,牽引得鏈子都快發(fā)出一首完整得交響樂了,她跪在床上哭著懇求云真,可云真只是居高臨下看著她,眼底帶著似笑非笑的深意。 白鑰沒辦法了,只好用鐵鏈磨蹭自己,磨蹭最熱最癢的地方。 她跨坐在鐵鏈上,猛地向上一勒,在那一瞬間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可云真非常絕情地握住她的手腕,強迫她放開鏈子。 但鏈子卻沒有因為重力落下,而是就那么懸在半空中。 白鑰并緊了兩條腿,可憐又懇求地看向云真,她想說求饒的話,但一張嘴,口水順著嘴角蜿蜒而下,喉嚨里也只能發(fā)出些破碎的字段。 好在云真理解無障礙,輕柔地替她拿掉鏈子,自己取而代之了,但還是笑著調(diào)侃她:師妹這么想念我的嗎?我要看看,哪里最想我。 她沒有直接步入正軌,而是全身摸了個遍,每摸一個地方還都要廢話連天,氣的白鑰恨不得在她身上咬下一塊rou來,讓疼痛激發(fā)她動作快一點重一點。 后來或許是云真自己也忍不下去了,直接將白鑰掀翻在床上。 第180章 魔修的花樣知多少 云真向她解釋了丹藥和珠子的來歷和效用, 原來是一條妖蛇的內(nèi)丹和以蛇膽制成的靈藥,可以治愈傷口和疾病,改善人的體質(zhì),是難得的好東西。 沒想到云真竟然如此草率地用在了那個地方, 真是浪費?不, 是刺激啊。 白鑰的身體恢復了, 云真也就沒再像昨晚那么顧慮她的身體, 而是放開手腳地和白鑰胡天海地玩了小半個月, 期間甚至沒離開過白鑰的身體, 玩的迷途不知返, 樂不思蜀,都快和白鑰長在一起了。 直到后來,白鑰的瞳孔都有些渙散了, 云真這才想起來心疼她,捻了捻自己被泡的發(fā)白發(fā)皺的手指,說道:我這次真不碰你了,好好休息吧。 她抬手, 想要拍一拍白鑰,可剛一碰到, 白鑰就像是觸電,猛地顫抖起來。 足足兩三秒鐘的戰(zhàn)栗過后,眼角自臉頰滑落, 滾落到了枕頭里, 氤氳出一小圈濕痕。 云真愣了下, 當即掀開了胡亂罩在白鑰身上的裙子,發(fā)現(xiàn)身下一小攤水跡。 她剛才已經(jīng)給白鑰擦試過身體了,所以這一攤 白鑰雙眼無神, 就像是被抽去了靈魂的玩偶,瞳孔深處是最極致的驚懼,卻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她已經(jīng),被玩壞了。 醒了?整整一個禮拜后,白鑰才算真正的清醒過來,眼眸中恢復了清明,她看清楚云真的第一眼,便是呵斥道,滾! 她沒穿衣服,裹緊了被子不斷向后退,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寫滿了疏離和戒備。 如果不是修為被封住了,恐怕早就用劍把云真戳成篩子了。 云真眼眸暗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了溫柔,她深情地看著白鑰,笑容云淡風輕,好似完全不受白鑰憤怒和羞惱的影響,平靜說道:先喝藥吧,你身子單薄,這是我專門為你調(diào)制的,趁熱喝吧。 說著,她就已經(jīng)走到了床邊,挨著床沿坐下來,使著勺子慢慢攪拌,舀了一勺輕輕吹的沒了熱氣,這才送到白鑰嘴邊。 白鑰撇過臉,質(zhì)疑地看著那晚黑黢黢的藥汁。 云真笑了:我若是想給你下藥,還用得著騙你吃下去嗎? 白鑰眼底的戒備已然沒有褪去,她抗拒地看著云真,道,你走! 云真又重新舀了一勺,唇瓣碰了碰,試了試溫度還沒變涼,又送到白鑰的唇邊,動作再耐心不過了:涼了就更苦了,藥效也沒有現(xiàn)在這么好。 白鑰是真想不到這么溫柔的人在床上竟那么兇悍,就好像狩獵捕食的豹子,一口就能咬斷白鑰的脖頸,連皮帶骨頭地咬成渣。 她滿心陶醉地回憶著云真腰間和小臂上的肌rou,印象最深刻的還是那雙靈巧生動、足以生花的手,纖細的手指微微涼,被自己的體溫慢慢捂熱 她臉頰頓時就紅了,但下一秒白鑰憤起,抬手擋了一下,熟料力道沒控制好,直接打翻了藥碗。 瓷碗掉在地上四分五裂,藥汁迸濺在云真的衣擺處,很快便暈成了一團。 白鑰看著她衣物上的污漬,愣怔了一瞬,立刻去看云真的臉色。 云真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很緊張地捉住她的手腕:沒事吧,沒燙到吧。發(fā)現(xiàn)白鑰指尖有些許泛紅,拉到嘴邊輕輕吹了吹,憐惜地說道,你生氣,打我罵我都可以,何必傷害自己,還記得我上次說過什么? 白鑰看著她平靜毫無怒氣的臉,卻下意識打了個寒戰(zhàn)。 你對我放過那么多狠話,誰知道你現(xiàn)在問的是哪一句,如果是那時候說的話,那更不記得了。 畢竟那時候享受之上,誰還管你說了什么。 白鑰一時半會實在想不起來,云真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果然,你從不將我的話放在心上,就像是從未將我這個人放在心上或者眼里一樣。 她抓著白鑰的手放在嘴邊,猩紅的舌尖探出輕輕舔舐。 那一瞬間白鑰想到了蛇信子,好似下一秒她就會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獠牙,狠狠咬上一口,毒液瞬間蔓延到四肢,人就徹底沒了。 白鑰心想,這人本來因為魔修就帶著些暗黑的氣息,又喜歡穿一身烏漆嘛黑,別說和她對視了,就是遠遠看上一眼都讓人心下悚然。 如果不是這張臉、這身材著實戳中自己的點了,她還不如找個溫柔可人可親可愛的呢。 白鑰瑟縮了下,想要抽出手,但卻被抓得更緊了。 云真輕輕咬了下白鑰的手指,尖銳的牙齒磨著倒是不疼,但被她那蒙著一層陰翳的眼眸目不轉(zhuǎn)睛地從小往上看著,白鑰后脊背發(fā)涼,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白鑰不敢掙扎,生怕她突然生氣咬斷自己的手指,但卻又不得不發(fā)作,只好外強中干地怒斥道:你放開我! 她抬起另一只手,使出渾身力氣朝著云真拍出一掌,但掌心還沒碰到云真,對方就已經(jīng)抬手輕輕一讓,化解了她的力道,反手捉住她的手腕向前一拉,就將人抱了個滿懷。 她動作迅猛,白鑰就連殘影都沒看到,人就已經(jīng)躺在云真的懷里了,周身上下被緊緊箍住,半點動彈不得,只能瞪著一雙滾圓的大眼睛,惱羞成怒地喊道:云真,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放開我! 放開你?這三個字你都說了多少遍了,你不膩味我耳朵都起繭子了。云真撥了撥她鬢邊的碎發(fā),蜻蜓點水地在她鼻尖上親了下,嘴角彎彎,就像是討到了糖吃的孩子,眼角眉梢都泛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