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
意識逐漸回籠,白鑰臉上的驚嚇逐漸變?yōu)檎鹋托呃ⅲ粗伎旒笨蘖说谋砻?,心想我知道性生活美好,你也迫不及待想要擁有,但我是個純0啊,絕不含淚做1,所以姐妹,咱倆再怎么強求都是沒可能的啊。 她視線不自覺挪到表妹那雙從不沾陽春水的手上,看著那蔥白纖細的十根手指,心里嘖嘖,你還真給不了我想要的呢。 阿寧!白鑰惱羞成怒,她慌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抓的很緊,甚至還被放到嘴邊瘋狂親吻,嚇得她趕忙看向門口,生怕某人突然推門進來,看到如此死亡的一幕,那她的夜生活算是豐富多彩了,可任務(wù)對象可就難說了。 你你,你是要氣死我嗎!白鑰氣急敗壞地罵了一聲,從床上坐起來,隨便在床上拉了幾件衣衫,胡亂披在表妹的身上,可表妹就像是一條泥鰍,胡溜溜的還胡亂扭,就是要大剌剌□□裸給白鑰看。 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對不對,不然為什么不敢看我?表妹就像是抓住了她的痛腳,故意挺直了身子在白鑰面前晃,你看看我,我哪里比那個女人差了? 這話問的白鑰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畢竟差的不是一處兩處,這要說起來得寫好幾頁A4紙了,比如身板太小太軟,胸部太平,抱著的時候只會當她是個小孩子一般疼愛,想要摸摸她的腦袋說兩句稱贊的話,一點欲望都沒有,甚至親吻都不想。 比如手指太短,力氣太小,白鑰看著她只能想到小朋友揮舞著鋤頭,已經(jīng)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大喝一聲鋤下去,別說徹底松土了,黑土地根本就只傷到了一層皮。 一想到那樣的畫面,白鑰就覺得慘不忍睹,自己簡直可憐極了。 系統(tǒng):??? 白鑰抓著表妹的肩膀:你冷靜點! 表妹如何冷靜,她甚至直接上手扒拉起白鑰的衣服了,原本就松垮的里衣很快被扯了下來,露出滿是曖昧痕跡的身體。 從脖頸到胸膛,再從胸膛到小腹,尤其是兩條大白腿,那腿根處根本沒眼看,到處都是咬出來的牙印和吮吸出來的青紫痕跡,連一塊完好的皮膚都找不到。 表妹被嚇到了,啊的大叫一聲,向后一退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又神情恍惚地看著她。 白鑰趕忙攏起了衣衫,又披了件褂子,下床去扶她,沒事吧,有沒有摔傷哪里,腳疼不疼? 而表妹的視線下移到了她的腳上,發(fā)現(xiàn)腳踝和腳背上也有明顯的齒痕,她看著看著,嘴角微微上咧,可還沒上去,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揮舞著胳膊語氣里滿是厭惡和拒絕:別碰我!別用你的臟手碰我! 白鑰:現(xiàn)在的小孩變臉都這么快的嗎?剛還恨不得嵌進我懷里呢,現(xiàn)在就跟躲避病毒似的了? 表妹哭著哭著,睜開眼見她就這么呆愣愣蹲在原地,也不安慰自己,哭的更大聲更傷心了,她一個猛子扎進了白鑰的懷里,腦袋使勁往胸口鉆,活生生要鉆出個洞似的,嚎啕道:你怎么、怎么是 白鑰無語攤手,我怎么就不能是0了?我身嬌體弱弱柳扶風(fēng)一推就倒,憑什么要做耕地的老黃牛?遇上我這樣的,不被累死也要累死個半死不活的。 不出力氣還討好的活,挺適合自己的,不然你為什么要跟我搶呢? 就在白鑰拍了拍表妹的肩膀,打算給表妹長篇大論展開一節(jié)思想教育課的時候,表妹忽然抬起頭,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巴。 白鑰受驚,瞬間瞪圓了眼睛。 表妹不怎么會接吻,又是啃又是舔的,弄得白鑰下巴上都是口水,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可以,我也可以的,表哥,你相信我,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那個女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不,你不能,我的下巴可不是豬頭rou,你小心點別給我啃下來了。 白鑰疼的五官都皺起來了,按著表妹的腦袋正準備把人推開的時候,門啪的一聲打開了。 白鑰心里咯噔一下,心跳當時就停滯了一瞬,她心陡然一涼,心想完了,世界要爆炸了。 她僵硬著脖子抬頭,赫然看到了一張完全可以用去陰曹地府宣傳的閻王臉,又黑又冷還嚇人,兩只滾圓的銅鈴眼嗖嗖嗖往外放刀子,一刀一刀都準確無誤地扎在白鑰的心窩上。 她心尖顫巍巍的,手下推拒的動作停了一瞬,又被表妹啃到了鼻子。 鼻腔一陣酸爽,熱淚刷的沖了出來,在眼眶轉(zhuǎn)了兩轉(zhuǎn),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白鑰眨巴著眼睛,聲音微微顫抖,膽怯地叫道:青、青陽,你怎么回來了? 懷里的表妹身子也是一僵,轉(zhuǎn)頭對上如此一張像是剛從十八層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修羅臉,嚇得渾身一抖,仰倒在了白鑰的懷里,大腿都在顫抖。 白鑰明顯聽到她吞了吞口水,深吸好幾口氣才顫著聲音開口:你、你不是出去了嗎,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完了,她們倆,說的可都是標準的偷.情答案。 第128章 留下個姨娘當花瓶 翟青陽做夢都沒想到, 白鑰竟如此大膽,在自己房間里和旁人親熱。她漆黑的瞳孔閃爍著點點怒火,像是要凝成實質(zhì)飛濺出來一般, 深吸口氣, 似是在強行壓抑著怒氣。 草, 她臉上的黑霧濃郁到幾乎看不清五官表情了,這他么生氣了比核武器爆發(fā)還要可怕。 為了保下表妹一條命, 白鑰迅速坐直了身子, 一把將表妹推了出去: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聽我狡辯!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想的是哪樣?翟青陽看著跌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表妹, 眼中閃過明顯的殺意, 白鑰絲毫不懷疑她下一步動作就是餓虎撲食過來, 直接掐死表妹。 白鑰又是心虛又是害怕,慌得舌頭在口腔里打轉(zhuǎn),竟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如此惶恐, 生怕翟青陽誤會自己和表妹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似的。 阿寧!白鑰硬著頭皮看向表妹,明顯察覺到射在身上的視線更炙熱更火辣了些, 下一秒就能在自己身上灼出兩個皮rou焦黑的洞來, 她聲音不自覺就低了下來, 我是真心喜歡青陽的, 對不起, 我只把你當meimei。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你只是 不,我是。白鑰盯著她看了許久,而后緩緩勾起唇角,和先前苦澀的笑容完全不一樣, 這抹笑容里似是藏著春風(fēng),又暈著暖意,讓人不自覺就愿意相信她的話。 可白鑰卻用這樣的笑容,對她說著最殘忍的話:如果我不愛她,那么多姨娘,我又為何只留下她,如果我不愛她,我完美隱藏了二十多年的身份又怎么會被她發(fā)現(xiàn)。阿寧,你一直都誤會了,我痛苦,我難過,從來都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自己,我們的結(jié)合讓我愧對我的父母 白鑰泣不成聲,因為她實在編不下去了,她雙手捂著臉,眼淚順著指縫滑落。 我不信,我不相信!表妹還要再說什么,但翟青陽一步一步逼近過來,白鑰立刻打斷她的話,我要是喜歡你,斷然不會告訴你我的身份,早就將你娶進家門了。 啊心碎的聲音清晰可聞,表妹哭的肝腸寸斷,不知道的還以為白鑰死了呢。 白鑰催促道:你出去吧。 表妹伸手,徒勞地想去抓她的衣袖。 沒聽見嗎?她讓你出去。饒是房間如此吵鬧,但翟青陽的聲音聽著卻冰凌凌的,甚至還在往下掉冰碴子,她俯下身,迫人的氣勢鋪蓋下來,壓得白鑰幾乎喘不上氣。 她突然勾起唇角,雖然臉上的確實是笑容,但卻讓人有一種頭上懸劍,背后陡然一寒的感覺:乖一點,否則我讓你永遠都只能乖乖的。 表妹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那間屋子,甚至根本不知道她是怎么回的自己屋子,等丫鬟過來尋她時,早已過去了大半個時辰了。 她立刻就想去找白鑰,但翟青陽最后那抹笑容不斷徘徊在她的腦海中,嚇得她竟是雙腳一軟,跌坐在了床上。別說去找人,就是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白鑰知道,這場鬧劇絕對不會這么簡單就收尾,翟青陽也是絕對不可能接受自己剛才情急之下陡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她抬頭直視著翟青陽漆黑的眼瞳,臉上是一片淡然,絲毫再沒了做錯事的心虛和慌亂。 果然,翟青陽走過來,直接掐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抬:你跟她說的愛我,是真心的嗎? 真不真心,還重要嗎?白鑰知道她力氣大,但沒想到這么大,手指跟鐵鉗似的,下顎骨都能被她徒手捏碎,眼底很快氤氳起了霧氣,白鑰倔強地反問道。 為了保護她,欺騙我,白鑰,我在你眼里就是個傻子嗎?翟青陽咬著牙問道。 白鑰毫不懷疑,但凡自己說錯一個字,血盆大口立刻張開,自己就要被連骨頭帶渣地嚼碎了吞下去。 她閉了閉眼睛,心里默念:一切都是為了活著,一切都是為了活著。 她抓著翟青陽的手,微微挺起了腰,袒露出光滑白皙又柔軟的肚皮給她:你不是說,這里有你的寶寶么,你這么對我,就不怕傷到寶寶嗎? 翟青陽愣了一下。 白鑰看著她眼底的火焰逐漸小了下去,周遭停滯的空氣也慢慢流動,不僅松了一口氣。 是有用的!起碼不會死人了。 但她在看到翟青陽臉上意味深長,甚至帶著些戲謔的笑容后,趕忙戳系統(tǒng):有沒有腎寶片,我覺得我需要先來上十二盒叭。 系統(tǒng):抱歉,信號不好,聽不見。 白鑰顫著聲音:你也不想出來后見到一具人干叭,腎寶片,不給的話真的會變干尸的。 系統(tǒng):我會為你誦經(jīng)祈福的。 白鑰:媽個巴子! 隨后,系統(tǒng)跟她告別:我要去小黑屋了,一個禮拜后見。 白鑰看著翟青陽解開腰帶,拉開自己的手腳,深深懷疑,可能得下個世界見了。 你一直都在挑戰(zhàn)我對你的容忍度,試探我的底線。翟青陽食指在她的肚臍眼處繞著圈,笑著說,你沒有安全感,我可以給你,你想玩你逃我追的游戲我配合你,你覺得我不夠愛你,我盡情讓你看到我對你的偏執(zhí)和占有,但你呢,你卻肆無忌憚在我的敏感線處蹦跶,隨時消失也就罷了,現(xiàn)在竟然還勾搭其他的女人? 我沒有,我真沒有。 沒有?!這都算沒有,你還想怎樣?! 白鑰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翟青陽無情打斷,看著對方陰郁的臉,她頭腦一陣緊急風(fēng)暴,五官委委屈屈皺在一起,小聲求饒道:放、放過我吧。 放過你,誰又放過我呢?翟青陽脫下衣服扔在一邊,膝蓋抵上白鑰的肚皮,說道,我也不想你受傷,可白鑰,不給你點疼,你總記不住。 她矮下身,咬住白鑰的唇:你怎么這么不乖。 這不是兩人第一次接吻了,翟青陽的吻技高超,她的舌頭就像是一根會魔法的仙女棒,攪得白鑰大腦混混沌沌,不知不覺下就丟盔棄甲。 只是這次,她撬開白鑰的齒關(guān)后,沒有第一時間攻城略地,而是抵著一顆藥丸送了過去。 白鑰尚在迷糊中,翟青陽就已經(jīng)退后了,她掐著白鑰的下巴向上一敲,藥丸瞬間順著喉管滑了下去。 白鑰差點被嗆著,瞳孔微微放大,趕忙去摳喉嚨:你給我吃了什么?!她趴在地上使勁咳嗽,但早都暢通無阻地咽下去了,哪還吐的出來。 知道妓院是怎么讓剛?cè)胄械呢憹嵙遗涌偷膯??翟青陽捏著她的下巴,眼底惡意滿滿,她看著白鑰笑著說道,一顆小藥丸,能讓她從頭到尾伺候完三個恩客 白鑰:不光需要一個金剛腎,大概還要一個彈性十足的,最好可收縮的人工唇,一瞬間,眼淚刷的就落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白鑰總覺得吃下藥的地方溫度逐漸攀升,她開始害怕了,趴在冰冷的地上,仰著臉懇求道:大、大夫,幫我找大夫 翟青陽似笑非笑,說:你不是最會勾引人,就算不吃藥你也能浪出花,這點藥對你來說算什么? 不是白鑰的錯覺,身體真的越來越燙,白鑰就像是整個人掉入巖漿里,被熱熔成蒸汽,飄到空中還沒來得及逃跑又落下來,再一次被熔化。 眼睛、耳朵,皮膚都被熔化了,白鑰什么都聽不見,什么都看不見,也什么都感受不到,她的大腦也半熔不熔,混混沌沌毫無思考能力,但卻又殘存了些意識,整個人都處于一種非常微妙的狀態(tài)。 翟青陽將她整個人都脫了個精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寸縷不著的酮體。 白鑰的皮膚很白,陽光下甚至?xí)垂?,像羊脂玉一般晶瑩剔透。吃的雖然不少,但一點都不胖,甚至還有些瘦弱,胸前鎖骨比常人要突出,纖細的腰肢不足一握,腰背后有兩個圓圓的特別明顯的腰窩,翟青陽趴在她身上的時候,大拇指正好按上去。 但也因為瘦,胸確實不是很大,一只手就能托得過來。 兩條大長腿蛇一樣地擰巴在一起,又白又長,翟青陽指尖動了動,已經(jīng)在回味摸上去柔軟順滑的觸感了。 還有兩個極其具有彈性的棉花糖,按一下立刻就會彈上來,翟青陽愛不釋手,感慨世間怎么會有手感如此上佳的東西存在。 白鑰就像是煮熟的蝦子,渾身都泛起了少女一般的粉紅色,她蜷縮著身子,嘴里發(fā)出不明意味的聲音,雙眼迷離地看向翟青陽,但好像看的又不是她。 看她惹出了一身的汗,翟青陽好心弄了一條帕子,浸濕了冷水后給白鑰擦身,認真細心地,一寸地方也不放過地擦拭著她的全身。 就好像一滴水落入了干涸了數(shù)十年的沙漠,刺啦一聲瞬間消失不見,從未出現(xiàn)過似的,但就是這么不起眼的一滴水,徹底勾起了沙漠對水的渴望和貪婪。 白鑰渾身癱軟成了爛泥,但還是掙扎著跪在她的身側(cè),求著她。 翟青陽指尖在她身上劃著圈,問道:不是喜歡浪么,今天一次性讓你浪個夠。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節(jié)快樂啊! 七天長假期呢。 白小鑰同學(xué):這七天,我要在床上癱著,不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