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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總有偏執(zhí)狂盯著我[快穿](GL)在線閱讀 - 分卷(100)

分卷(100)

    系統(tǒng)突然出聲:唉,就差那么一點。

    白鑰:?為什么聽出了幾分遺憾?假的吧,不至于這么塑料情吧。

    第126章 留下個姨娘當(dāng)花瓶

    你、你們咳咳咳。就在兩人深情對視的時候, 突然傳來表妹虛弱的咳嗽聲,白鑰轉(zhuǎn)頭,看到表妹不知何時清醒了過來, 眼神死死釘在兩人身上, 光天化日之下, 你們竟然咳咳咳。她咳著咳著眼淚就出來了,捂著胸口痛心地看向白鑰。

    你不要誤會, 我就是沒站穩(wěn), 她扶了我一把。白鑰慌張推開翟青陽,腳下一滑眼看著又要栽倒在地, 腰上橫過來一條手臂, 白鑰又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撲在了翟青陽的懷里。

    表妹眼睜睜看著她主動投懷送抱, 氣的滿臉通紅,咳嗽的都快喘不過氣了。

    正好大夫來了,白鑰當(dāng)即站穩(wěn)了身形, 讓人抱著表妹進屋。

    我不,都別碰我!表妹完全不讓任何人靠近, 她楚楚可憐地看向白鑰, 表哥, 我要你抱我。

    姑娘, 你是不是忘了, 我是個女人啊,我哪來的力氣抱的動你?

    表妹哭著說: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 怎么隨隨便便就讓他們抱?

    白鑰一臉為難,遲疑了半晌,轉(zhuǎn)頭看向翟青陽。

    我看你的力氣倒是挺大的,要不你來抱?

    系統(tǒng):?您可真會安排的。

    白鑰瞥了翟青陽一眼, 對上一雙銳利兇狠的眼眸,立刻收回了視線:阿寧,聽話,水這么冷,趕快看大夫。頓了一下,她補充道,我哪抱的動你啊。

    這話一出來,一股涼意纏繞上脖頸,白鑰不自覺打了個哆嗦,她下意識看了翟青陽一眼,對上一張臭臉,甚至聽見了對方冷嘲熱諷的輕笑聲,不自覺有些心虛。

    而表妹,看了看白鑰的小身板,緊緊抿著唇沉默了下,最終妥協(xié)地讓下人抱著她回了房。

    你、你也回去吧,洗個熱水澡,別感冒了。白鑰囁嚅道。

    我回房,你呢?要去照顧你親愛的表妹嗎?翟青陽冷聲道,白鑰,我奉勸你,若是不喜歡她,就別吊著她,給她希望。

    我沒有,我都跟她說清楚了白鑰急忙想要解釋,但對上嫌棄的神色,又有些不太確定了,我只是不想她因為我難過,甚至受傷生病。

    那我呢?你這么喜歡替人考慮,怎么就不能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呢?翟青陽唇瓣褪去了血色,看起來蒼白慘淡,又像是自言自語,又是低低質(zhì)問,白鑰,我上岸后你可有曾想到我?滿心滿眼都是你的表妹,怎么,我就活該生???

    不是,我不知道為什么,這姑娘看著就身強體壯,不像是會生病的模樣。

    但自己確實忽視她了,白鑰內(nèi)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她剛要張口解釋,誰知下一秒就看到翟青陽身子一軟,整個人向下栽去。

    翟青陽?翟青陽!眼睜睜看著自己覺得的銅墻鐵壁就這么突然倒下了,白鑰一時之間還覺得有些夢幻,反應(yīng)過來立刻慌了神,大夫,快來人!

    很快就有人跑過來,一把抱起翟青陽就往外沖,白鑰急忙跟上:大夫呢?快找大夫過來!

    丫鬟說道:正在給表小姐開方子呢。

    白鑰:先帶過來!

    少爺,表小姐那邊找您過去。

    看著床上緊閉雙眼的翟青陽,白鑰猶豫了下,小聲問道:怎么了?

    表小姐說頭疼的厲害。

    白鑰道:頭疼找大夫,我又能干什么?

    可她就是要見您,說見不到您就親自下床來找您,奴婢實在攔不住。

    白鑰猶豫了下,低低道:你們在這里守著,翟青、翟青陽醒了,立刻告訴我。

    是。

    白鑰剛站起身,手腕忽然被拽了一下,她低頭看,對上一雙盛滿了憂愁哀怨的眼眸,心尖就像是被小貓爪子撓了一下,酸酸澀澀的。

    你醒了?白鑰問道,大夫說你就是受涼了,沒什么大礙,吃兩次藥就好了,對了,你要不要喝水?她剛要轉(zhuǎn)身,就聽到翟青陽虛弱又沙啞的聲音,別走。

    白鑰蹲下身:你說什么?

    翟青陽:我難受,全身都很難受,就當(dāng)我求你,留下來陪我。

    白鑰愣了一下,看著她蒼白又虛弱的臉色,干澀的嘴唇,拒絕的話怎么都說不出口,最后只得妥協(xié)道:好,你想要什么,我?guī)湍恪?/br>
    翟青陽死死盯著她:咳咳咳,我只想要你。

    !白鑰側(cè)頭,看到丫鬟瑟瑟發(fā)抖,顯然是怕聽到了不該聽的被處死,她趕忙讓丫鬟下去。

    小丫鬟如蒙大赦地退了下去,出去之后竟然還貼心地給他們關(guān)上了門。

    白鑰:

    翟青陽抬起胳膊,握住白鑰的手。

    白鑰身體僵硬了一下,低聲道:我去給你倒點水。

    白鑰剛站起來,手腕被猛地一拉,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摔倒在床上,正好趴在翟青陽的懷里,被摟了個正著。

    對、對不起,我沒有壓到你吧。白鑰手忙腳亂就要爬起來,腰上忽然搭上來一條手臂,將她死死禁錮住。

    白鑰掙扎了下,沒有掙脫開。

    翟青陽慢慢發(fā)熱了,熱量透過單薄的衣衫源源不斷地傳遞給白鑰,竟還有些灼熱感。

    白鑰立刻伸手去摸:果然發(fā)熱了,藥已經(jīng)熬上了,我去廚房催一催。她伸手推了推,但翟青陽卻抱得更緊了,我不喝水,我也不喝藥,你讓我抱一抱,就這么好好抱一抱,可以嗎?

    白鑰身子瞬間僵住,不敢動了。

    翟青陽捧著她的臉,拇指婆娑她的下巴,虔誠地親吻了上去。

    白鑰立刻縮了縮腦袋:不行,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姑娘,你身上的溫度都能把牛排烤三分熟了,好好遵從醫(yī)囑歇歇叭。

    翟青陽見她這時候還在拒絕自己,有點生氣:你就這么嫌棄我嗎?是不是非要我威脅你才可以?

    白鑰說:姨娘,我們

    翟青陽:我沒有名字嗎?她笑了,我一直以為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原來你是不想叫我的名字。

    白鑰道:我沒有。

    翟青陽:那你為什么不叫?

    白鑰轉(zhuǎn)開臉:于理不合。

    翟青陽冷哼一聲:更于理不合的事我們都做了,還差這一個兩個的嗎?

    她說完,壓低了聲音道:白鑰,我是不是對你太溫柔了?讓你忘了我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了?

    白鑰:你什么意思?

    翟青陽說道:我和你,是威脅與被威脅的關(guān)系,你盡管可以不聽我的,但我不確定,明天城中會有什么樣的傳言。

    白鑰頓了頓,低聲道:我只是為你的身體著想。我可不想鬧出人命,今后會有心理陰影的。

    翟青陽不為所動: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反正你也不在乎我的死活。

    白鑰的身子抖了一下,終究還是閉上了眼,接受了她的吻。

    翟青陽低低咳嗽了一聲,說道:我病了,沒什么力氣,你自己把衣服脫了吧。

    白鑰臉上現(xiàn)出屈辱的神色,唇瓣緊緊抿成一條直線,掙扎了許久還是沒動。

    但她心里其實已經(jīng)嗨翻天了,就差敲鑼打鼓跟系統(tǒng)慶祝了:很久之前我就想嘗試下高溫度下的聯(lián)動了,但每次發(fā)高燒的時候,對方都嫌棄我不愿意碰我,這次終于被我趕上了,還真別說,這溫度熱乎乎的,抱起來正正好。

    系統(tǒng):她是腦子被燒壞了,你是腦子就沒好過,正好湊一堆了。

    怎么,嫌觀眾太少?我一個人不值得你表演?翟青陽冷哼一聲,嘲諷道,在你表妹面前,怎么脫衣服就那么快呢?

    !白鑰忽然想起來自己披給表妹的外衫,驚訝道,你在暗中窺探我們?

    窺探?翟青陽眼底劃過一抹陰翳,白鑰,有必要說的這么難聽嗎?我若是不看,又如何知道你還能對人露出如此寵溺的神色?就算是拒絕,也纏纏綿綿,讓人欲罷不能?

    我白鑰想要解釋,但衣襟卻被猛地抓住往下一拉,猝不及防和翟青陽來了個面貼面,唇上一陣刺痛,白鑰痛的倒吸涼氣。

    要是再不聽話的話,我就讓人把表妹請來,邀她一起如何?白鑰見翟青陽挑著眉,一副說到做到的看好戲神色,咬了咬牙,壓下去翻滾的情緒,微微顫抖的手一件又一件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內(nèi)里紅色的繡花肚兜。

    翟青陽目光中流露出觀賞的神色,她食指點在肚兜上的花樣上,稱贊道:人比花嬌。

    哎呀呀,不要現(xiàn)在這么夸我啦,畢竟還有一朵嫣紅還帶著露珠的花更好看,想不想現(xiàn)在就跟它見個面?

    褲子也脫了。看來翟青陽也迫不及待想要再次見面了。

    白鑰羞恥地拽著褲腰帶,期間翟青陽也不催,就饒有興味地盯著她看。

    頂著火辣辣又□□裸的猶如火舌一般的目光,白鑰裸露在外的白皙滑嫩的肌膚上染上幾分紅暈,猶如精心制作的梅花烙,讓人不自覺想要啃上一口。

    她硬著頭皮慢慢褪下了褲子,手都已經(jīng)抬起放在肚兜的綁帶上了,翟青陽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確實虛弱,單單只是撐起身子就已經(jīng)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翟青陽向前一靠,整個中心都壓在了白鑰的身上,炙熱的喘息噴灑在白鑰的耳后,溫度高到足以將她融化了。

    此時的白鑰也有些遲疑了,扶住翟青陽的肩膀,擔(dān)憂地說道:你身上越來越燙了,我去找大夫來吧。

    溫度高不好嗎?翟青陽口腔里的溫度更高,guntang的舌尖在她的脖頸處畫著圈,含糊道,證明我愛你愛的火熱啊。

    這尬得腳趾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了吧,白鑰身子頓時僵住,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翟青陽似乎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過于rou麻了,落在她頸后的吻頓了頓。

    我還是去找大夫來吧。白鑰岔開話題,想要緩解下僵硬的氣氛,但翟青陽絲毫不領(lǐng)情,她惱羞成怒,一口重重咬在白鑰的肩膀上,疼的她倒抽一口氣。

    好家伙,她明明是為了對方著想,結(jié)果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自己要是狐貍精,一定第一時間吸干翟青陽的精血。

    系統(tǒng)嘖嘖兩聲道:你怎么這么臟啊。

    白鑰:你能不能正常點,精氣神和氣血!而且,前提條件是如果我是狐貍精的話,我是嗎。

    系統(tǒng):你不是嗎?

    白鑰含羞地想:論美貌,我確實是有點像哈,但

    系統(tǒng)打斷道:不,你和狐貍精都有一股味道。

    白鑰:有時候她真想給系統(tǒng)申請個全方位的檢測,看看是不是哪中病毒了。

    大概是看白鑰疼的五官都變形了,翟青陽松了牙,盯著那圈牙印看著班上,柔軟濡濕的舌尖繞著圈舔舐。

    她的身體又熱又軟,抱在懷里軟綿綿的,就像是抱了個剛出爐的大饅頭,香甜可口。

    吻我。翟青陽追逐著白鑰的唇,不由分說先吻住了她,她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燒的白鑰腦袋都有些糊涂了。

    這次是翟青陽先丟盔棄甲,把自己吻得氣息不穩(wěn),停了下來。

    她吭哧吭哧喘著氣,說道:就讓我這個低賤的姨娘,享受享受少爺?shù)乃藕虬?。她將自己的手放入白鑰的手中,掀開眼皮道,別想糊弄我,你也不想明天早上傳出什么更可怕的言論叭。

    說完,她仰面往床上一躺,不再說話了,應(yīng)該是為后面在蓄力。

    白鑰渾身緊繃的好像一塊石頭。

    翟青陽笑了,有氣無力說道:別這樣,沒我給你做準(zhǔn)備,這樣你會受傷的。

    白鑰聽到這話,立刻聯(lián)想到那臺你對方幫著自己排水的畫面,臉頰刷的就紅了。

    這時候你還能走神?翟青陽問道,你想到什么了?

    白鑰立刻回了神,眼底閃過一絲不自在,撇開了臉去。

    翟青陽表情陰沉,她緩緩瞇起眼睛,冷聲道:不會是想到你那個表妹了吧?

    怎么可能,她那手指不過關(guān),沒你的粗糙,沒你的長,還花里胡哨做了裝飾,中看不中用。

    翟青陽低低嘆了口氣,她說道:我說你會受傷,你偏要跟我作對。她在枕頭下摸出一只小罐,打開后一股馥郁的玫瑰香氣撲鼻而來,白鑰被熏得腦仁都有些痛了。

    她看著翟青陽不要錢似的狠狠挖了一大塊,涂抹自己的腰腹間,說道:要是不想太痛苦的話,那就自己給自己上藥。

    白鑰瞅著那罐玫瑰膏,略顯遲疑。

    她心想自己體內(nèi)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洪水滔天了,那還用的著這玩意。

    但她看著翟青陽想看好戲的神色后,還是非常配合地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和眼神,顯得非常純情和無辜。

    翟青陽指導(dǎo)道:坐上來。

    白鑰愣怔了一瞬,忽然就明白了她的意圖,她紅著臉,慢吞吞地抬起了腿,又是羞恥又是憤怒地狠狠瞪著翟青陽。

    但翟青陽似乎還很享受這樣的目光,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她示意白鑰幫自己脫衣服,然后說道:我突然覺得胸口有點癢。

    白鑰正磨蹭的起勁呢,完全不想幫她,但掀開眼皮看到翟青陽斜挑眉的模樣,一時被蠱惑地低下頭。

    翟青陽露出滿意的神色,夸贊道:沒想到,小鑰竟然跟我心有靈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