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
這讓一直都很喜歡表哥的沙寧很是挫敗,無奈之下她使出了下策,給自己下了藥,威脅原身。 原身被迫說出了自己的秘密,然后離開了房間。 喜歡的人從男人變成了女人,并且自私地毀了她原本應(yīng)該有的相夫教子美好的一生,遭受重大打擊的沙寧失魂落魄,再加上吃了催.情藥,自覺沒人能幫自己解開藥性,與其被人這樣侮辱著茍活,還不如直接離開這個世界,于是拿起她為原身繡香囊的剪刀,狠狠扎在自己的心窩上。 白鑰嘖嘖:怎么找了個渣女的殼子,晦氣。 系統(tǒng)反問道:我專門找的,我覺得很適合啊,難道你不是嗎? 白鑰搖搖頭,故作高深說道:那可不一樣,我騙身,不騙心的。 系統(tǒng):人頂多是個感情渣,你是個人渣,行了吧。 第120章 留下個姨娘當(dāng)花瓶 公子, 您回來了?一個鬢發(fā)半百,面目和善的老人迎上來,摘下白鑰身上的披風(fēng), 說道, 翟小娘子說有事要找您。 這慈眉善目的老人是白府的管家, 忠心耿耿,當(dāng)初白鑰要留下小姨娘的時候, 還提了反對意見。 畢竟一個二八芳齡, 一個也是時候娶媳婦了, 外面的傳言又不好聽,有損公子的名聲。 可偏偏公子不在意, 甚至對這小娘子還沒錯,也讓這小娘子失了分寸,大小事都不管規(guī)矩地找公子。 腦海中呈現(xiàn)出一張美艷動人, 我見猶憐的臉,白鑰不僅心神蕩漾。 還真別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這白老父親看上的美人, 一個一個都長在了白鑰的審美點上, 尤其是那后娶的小姨娘那張臉完全可以當(dāng)魅惑后宮的一代妖姬了。 也不管白鑰想把她留在家里當(dāng)個花瓶或者擺設(shè), 真的是看著都心情愉快, 通心舒暢。 所以每次小姨娘找她有事,白鑰都屁顛屁顛趕過去, 基本有什么需要也都一一解決了,畢竟都是小事,博美人一笑也是好的。 只是這次白鑰擺擺手,目露疲色:告訴她, 我今日有些累了,有什么話明日再說吧。 管家自然是心疼白鑰的:好,我這就讓人去準(zhǔn)備洗澡水,公子泡個澡再睡。 白鑰剛才喝了不少酒,樓里的酒都是放了東西的,不多,就是助助興,但對于白鑰這種骨子里也是個興風(fēng)作浪的,足夠用了。 走了這么一路,藥效已經(jīng)上來了,白鑰白皙的臉頰染上紅暈,走路腳步也有些飄了,被人扶著進(jìn)了房間。 小丫鬟的手帶著些微涼意,白鑰掀開眼皮,看著小丫鬟那張圓潤的鵝蛋臉,心里默念:兔子不吃窩邊草,最重要的是這小身板完全壓不住自己。 白鑰都要控制不住撲上去了,小丫鬟竟然還想給自己脫衣服,這不是誘導(dǎo)人犯罪嗎。 下去吧下去吧,水放在那,你們都出去吧。白鑰擺擺手,小丫鬟絲毫不知道自己差點就貞節(jié)不保,還以為做錯什么事,慌里慌張地道歉完下去了。 碩大的木桶氤氳著熱氣,屋子里的溫度逐漸攀升,內(nèi)心的躁動就快要壓制不住了。 白鑰扯下衣服,隨手扔到地上,扯著裹胸:真TM熱死了。 系統(tǒng)忽然蹦出來一句:你綁不綁的,有區(qū)別嗎? 白鑰低頭看了一眼,一馬平川,看著是沒綁起來的必要,但她要跟那些糙漢子同桌吃飯,偶爾還要喝的東倒西歪,若是不小心被碰到了酒全露餡了,還是不得不綁。 白鑰脫光之后,轉(zhuǎn)身在抽屜里拿了個小玩意,跨坐進(jìn)了浴桶里。 就這么拉扯了下,白鑰緊緊咬著唇,還是不受控制地溢出一絲□□。 熱水包裹著肌膚,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水波輕輕蕩漾,激起的漣漪帶起陣陣瘙癢,白鑰往后一仰,瞇著眼睛打算自行解決一番。 她感嘆地說道:我都想不起上次用手解決是什么時候了。 系統(tǒng)冷哼道:你有那么多工具人,什么時候還需要自己動手解決了? 白鑰搖搖頭:都是姐的過客,過客,換個世界人就沒了。 系統(tǒng)壓根不想理她,翻開一本據(jù)說能靜心的心里雞湯。 就在白鑰跌入溫柔鄉(xiāng)的剎那,門口忽然傳來一道輕柔的敲門聲,白鑰:!猛地睜開了眼。 誰呀,這么不長眼。 白鑰不出聲,想裝沒聽見,誰知外面也不出聲,只一個勁地敲門。 白鑰火氣本來就大,怒火沖天,沖著外面罵了一句:誰也不見。 果然還是要發(fā)火,很快敲門聲就停了,白鑰翻了個白眼,重現(xiàn)踏入了綿軟的溫柔鄉(xiāng)中。 小鑰,我有些話想對你說。嬌柔的聲音依稀是在耳畔響起的,白鑰動作僵了一瞬,不敢置信地睜開眼,入目赫然是那張美麗精致的臉,她被嚇了一跳,渾身像是過電似的狠狠一顫,剛努力許久都沒攀上頂峰,這會被她一嚇,直接拱了上去。 熱流涌動,相比之下,熱水都有些涼了,白鑰打了個哆嗦,失控大叫道:草,你怎么進(jìn)來了? 她撲騰著向前一拱,雙手扒拉著桶壁,整個人幾乎貼上去,試圖擋住自己的胸口。 她瞪著眼睛,怒聲喝道:滾出去。 翟姨娘見她生氣了,略有些不知所措,后背緊抵著門,但就是不出去,趕忙解釋道:你不要害怕,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女的了。 白鑰:!她唇瓣顫抖,好半晌才憋出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時候知道的,你想干什么?! 原身是非常忌憚被人知道女兒身份的,怕影響白家的生意,怕做不成白家的繼承人。 但白鑰無所謂,白家現(xiàn)有的資產(chǎn)就已經(jīng)足夠支撐她完成任務(wù)去下一個世界了。 她不過是想看看,這個大美人想干什么。 不得不說,這老頭的眼光是真的好,白鑰從未見過翟姨娘這么有風(fēng)韻的女人。 翟姨娘叫翟青陽,她一頭烏黑的長發(fā)總是用最簡單的木簪子挽在腦后,兩綹長發(fā)分左右吹落在肩膀處,顯得有幾分俏皮。她形貌昳麗,有著東方最傳統(tǒng)的外貌,漆黑的眸子讓她看上去有些冷漠,柳葉彎眉顏色有些淺淡,總是似嗔非嗔地微微蹙著,過分挺翹的鼻梁劃出流水線般精巧優(yōu)美的弧度,再往下則是那張單薄但卻過于惹火的紅唇,唇角自然上翹,好似彎鉤牽動著正在看向她的任何人的心弦。 那前凸后翹玲瓏身段更是讓人垂涎,少一分則顯柴,多一份則顯□□,妖嬈嬌媚又端莊典雅,純欲的矛盾氣場在她身上發(fā)揮的淋漓盡致卻又分外和諧。 白鑰第一眼見她就覺得她絕非池中之物,也不知道老爺子是怎么把她娶回來的,而且還讓她心甘情愿留在這深宅大院當(dāng)個弱雞似的姨太太。 難不成白家有寶貝?白鑰內(nèi)心閃過無數(shù)疑問,演戲更加敬業(yè)了。 翟青陽委屈地看著她,這樣的神態(tài)讓白鑰自然而然聯(lián)想到了被人欺負(fù)的貓,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拉地看著自己。 一瞬間,心尖都要化成水了,臉上的怒容差點繃不住。 翟青陽纏著聲音說道:你放心,我沒有任何惡意,我只是只是想留在白家而已。 留在白家?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了,但你還是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就是想趁機(jī)威脅我嗎,還不實話實說,你到底想做什么?白鑰警惕地看向她,肌rou緊繃,余光瞄向掛在一邊的衣衫。 先不說這個了。翟青陽見氣氛越來越緊張,尤其是白鑰的氣息緊繃到極致,隨時都有可能斷裂似的,她溫柔地笑了笑,抬起手露出拎著的食盒,我看你這段時間一直外出奔波,忙于生意,都瘦了,特意做了些補(bǔ)湯給你喝。 說起補(bǔ)藥,白鑰忽然想起來還有東西在她體內(nèi)呢。 白鑰緩緩瞇起眼睛:你覺得現(xiàn)在是喝補(bǔ)湯的時候嗎?我都快被□□給燒死了,你這還在下面添干柴,是唯恐我燒的不干凈啊。 白鑰咬著牙:那么大的眼睛是擺設(shè)嗎?你瞎啊,沒看見我正在洗澡嗎? 翟青陽不惱,也不怕白鑰,似是拿捏準(zhǔn)了白鑰不會把她怎樣,只眉宇間有些淡淡的委屈,嗔怪地看著白鑰,嫌棄她對自己大聲說話了。 這一眼,就像是隔空電了白鑰一下,全身的肌rou都打了個激靈,有那么一秒鐘,靈魂好似都飛出來了。 身子酥酥麻麻的,白鑰還沒回過神來,翟青陽走過來,她猛地后退,警惕地看向她。 翟青陽視線略微下移。 對上她似笑非笑的表情,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看,白鑰臉一紅,趕忙轉(zhuǎn)了個身又趴在了浴桶上。 白鑰不是害羞,她是自卑。 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就被綁著的緣故,這具軀殼的胸是真的很小,小到蒼蠅都能在上面放心大膽地溜冰。 翟青陽輕笑出聲,她將食盒放在一邊桌子上,忽然提議道:少爺近日為了家用奔波周旋辛苦了,正巧我先前學(xué)過一點手藝,不若我替少爺按一按,松松筋骨解乏? 白鑰臉色微變,張嘴正準(zhǔn)備叫人,背對著她正在擺食盒的翟青陽輕飄飄說道:少爺當(dāng)然可以找人來幫忙,我不過是一介弱女子,怎能敵得過白家護(hù)院,只是少爺真的能讓那些糙漢子現(xiàn)在就進(jìn)來保護(hù)您嗎? 這是威脅吧,這已經(jīng)是□□裸的威脅了,白鑰臉色煞白,當(dāng)即閉上了嘴,警惕地瞪著翟青陽的后背,恨不得戳出兩個洞來。 翟青陽倒是心情不錯,聲音里都帶著濃重的笑意:少爺,就請相信我的手藝吧,絕對會讓您滿意的。 白鑰喜歡所有的手藝人,正想領(lǐng)略下她嘴里的好手藝是不是弄虛作假的,所以也就沒怎么誠心抵抗就從了。 翟青陽專門繞到她身后,手指搭在白鑰的肩膀上猛地向下一按。 !白鑰一下子坐實了,疼的她五官都皺起來了,差點就彈起來了,心里一陣罵娘。 但很快,咒罵就心甘情愿地咽了回去。 白鑰看人第一時間是看手,翟青陽的手保養(yǎng)的很好,又白又嫩,纖細(xì)修長,當(dāng)時她幻想著這么一雙手一定像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細(xì)膩溫潤,又或者像是豆腐,軟滑Q彈,讓人不自覺想咬一口。 但她沒想到的是,翟青陽的指腹布滿了老繭,磨擦在嬌嫩的肌膚上粗粒不堪,火辣辣的痛,白鑰縮了縮肩膀。 怎么,我弄疼你了嗎?翟青陽問道。 剛才比較疼,被你這么一按,有些出水了,沖刷過后反倒是緩解了疼痛。 只是白鑰的身子更緊繃了,微涼的手指游走在被熱水熏得極為敏感的肌膚上,她整個人都酥.麻了,死死咬著牙才能抑制住不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這纖巧靈活的手指,這恰到好處的力度,白鑰都已經(jīng)想破罐子破摔了,甚至想讓她那幾根手指幫自己把道具再往里塞一塞。 畢竟長這么美,又主動送上門,這要是暴殄天物了,死了都閉不上眼。 按了有一會,翟青陽撩了水花灑在白鑰的脊背上,看著白鑰打了個輕微的顫栗,說道:水都有些冷了,快點出來吧,正好湯也能喝了。 說罷,她轉(zhuǎn)身,熟練地拿了一條浴巾,站在一邊專門候著白鑰出來伺候她。 白鑰使勁并了并腿,她不太確定,兩腿分開的話,中間的東西會不會掉下來,尤其是當(dāng)跨過桶沿的剎那。 要是真掉下來了,那就尷尬了。 白鑰就這么猶豫了下,翟青陽以為她拒絕自己,面色微沉,唇角的笑意卻擴(kuò)大了幾分:怎么,少爺是想讓我?guī)兔幔?/br> 白鑰低聲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翟青陽笑道:少爺是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嗎?我想干什么我不是說了么,水冷了,我的湯也要冷了,少爺還不出來喝湯嗎? 白鑰總覺得,這話聽著有些像是:少爺,你再不出來,你就也要涼了。 第121章 留下個姨娘當(dāng)花瓶 白鑰謹(jǐn)小慎微地抬起腿, 察覺到肌rou拉扯的瞬間,立刻落下,緊接著跟上另一條, 安全無虞地站在了桶外。 確實往下掉了一點, 但當(dāng)時塞得很深, 這一下正好被城門口給擋住了。 你怎么了?翟姨娘看她動作僵硬,上前來扶她, 怎么了?抽筋了? 白鑰還能說啥, 她根本不敢抬腿,站在臺階上尷尬得一批, 想要拿過浴巾先把自己裹起來。 偏偏翟青陽還在關(guān)心她怎么了, 捏了捏她的大腿:哪條腿? 這一捏, 白鑰腳踝一軟,差點從臺階上跌下來,張開雙臂直接撲在了翟青陽的懷里。 別看翟青陽看著柔弱, 力氣還不小,被這么大沖擊力撞到, 腳下站的穩(wěn)穩(wěn)的。 她攬住白鑰的腰, 指尖恰好搭在她的肋骨上, 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宛若低音炮, 在耳畔炸開:怎么這般不小心!聽得白鑰差點流鼻血。 白鑰抱了好久才輕輕推開, 遺憾地磨牙說道:別假惺惺的。頓了頓,她為自己找補(bǔ)道, 我就是起的太猛了,有些暈而已。絕對不是被你的聲音sao軟了腿。 翟青陽聞言,看向白鑰的眼眸帶了些看破不說破的笑意,看的白鑰頭皮發(fā)麻, 不自覺撇開了臉,不和她對視。 翟青陽給白鑰披上了浴巾,仔仔細(xì)細(xì)將她身上的水都擦干凈了,這才扶著她坐下。 她看白鑰臉頰通紅,俯下身摸她的額頭:肯定是冷水泡得太久了,都讓你早點出來了,真不聽話,不過幸好沒發(fā)熱,你先坐會,我這就去給你拿衣服。 就好像干涸的沙漠忽然滴落一滴水,刺啦一聲,很快便消失不見了,卻讓人感受到了那瞬間的清涼,不由自主地想要貼近,汲取更多。 白鑰好想湊上去蹭一蹭,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趁著翟青陽轉(zhuǎn)身的剎那,白鑰趕忙岔開腿,本來是想拿出來的,但浴巾裹得嚴(yán)實,只能手啪地按了上去。 嘶手勁太大,白鑰疼的倒吸口涼氣,翟青陽轉(zhuǎn)身,恰好看到她面色有有些發(fā)白,緩緩瞇起了眼睛。 白鑰瞅了一眼她,順著她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腿,瞬間并攏,不等她問就掩飾地說道:沒事,可能剛才不小心崴了腳,我活動下。 翟青陽聳了肩膀,好像是在說我又沒問,你這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么,白鑰又是一陣尷尬,內(nèi)心翻了無數(shù)白眼了。 好在翟青陽什么都沒說,將外衫披在白鑰背上,蹲下.身去,執(zhí)起她的腳踝: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