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
族長當然不可能就這么相信她的片面之詞,許諾得到白鑰后再收留她,于是先派了人來打聽,得到確切的消息后才親自過來的。 系統(tǒng)說完,白鑰總算是明白為什么自己都沒見過那個部落族長,怎么就平白冒出來要自己。 原來是這家伙在到處散播自己的美貌。 白英不斷地叩頭,求饒說自己知道錯了,說自己也只是為了活下來。 虎風嫌惡地看著她的眼淚,說:她為了你,幾次三番和我作對,好幾次都差點搭上性命,而你呢,為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賣她。 白英嚶嚶哭泣,這時候還不忘給虎風拋媚眼。 白鑰:姐妹,你要不要先去河邊洗洗自己再過來勾搭女人,這樣子像極了如花搔首弄姿,別說虎風了,就是自己都看的有些胃部不適了。 果然,虎風當胸一腳踹了過去,白英猝不及防摔了個四腳朝天,嘴里哎呦了一聲,好半天都沒爬起來。 虎風轉頭看向臉上表情從茫然轉向失望的小奴隸,挑起她的下巴,看著白英話卻是對白鑰說的:你說要怎么處置她呢? 白英見勢不好,艱難爬起來,很有心機地抱住白鑰的腳,嘴里胡亂叫著jiejie,又說自己只是鬼迷心竅,只要繞過她這一次,她一定會當牛做馬伺候白鑰和虎風。 只是白鑰低眉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嘲諷的弧度。 姐妹,都是女人,跟我玩什么聊齋???我是瘋了嗎?留下你跟我搶女人嗎? 白鑰比她還會哭,她鼻尖聳動,泫然欲泣,楚楚可憐地看向虎風:求您,她到底是我的meimei meimei?果然,這兩個字根本就是虎風的禁.區(qū),一提起來虎風頭皮都要炸裂了,她眼神頓時變得兇狠,一把掐住白鑰的脖子。 咳咳咳。白鑰窒息的眼淚都被逼出來了,立刻改口,艱澀發(fā)聲,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我唯一的親人 虎風眼底流露出滿意的神色,漸漸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拇指婆娑著白鑰的臉頰,笑著呢喃道:她這么欺負你,我?guī)湍銏蟪鸷貌缓茫?/br> 白鑰和白英臉色齊齊一變,白英慌忙叩頭,腦門都磕出血了,不斷地求饒道:求您放過我吧,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而白鑰,眼眶含著眼淚,看著虎風欲言又止,不敢說話。 虎風沖著白鑰咧嘴笑了下,冷酷無情地拽著藤蔓,拖死狗似的把人拖了出去,沒一會又回來了。 虎風沒告訴白鑰她是怎么處理白英的,但她有系統(tǒng)啊。 已經被白英暗算過一次的虎風不可能就這么放走白英,但直接將她殺死有些浪費資源,也算便宜她了,所以虎風將白英拴在了部落后方的一間小木屋里。 里面還有三四個被拴著的奴隸,有男有女。 這些都是部落的叛徒,被栓在這物盡其用。 部落里沒錢買奴隸的人可以來這里發(fā)泄欲.望,每發(fā)泄一次給對方一點吃的就行。 進到這里,基本連畜生都不算了,畢竟沒人會強行侮辱畜生,只會吃它們的rou。 作者有話要說: 哇塞,一百章了!開心! 第101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雖然虎風沒有一點商量地拒絕了用白鑰交換鹽, 但為了部落能安然度過冬天,祭司還是厚著臉皮過來好幾趟,想要說服虎風, 甚至還許諾交出去白鑰后, 再給她找十個八個比白鑰還要好看還要嬌滴滴的女人。 虎風沒法直接把祭司掃地出門, 直接把老頭無視了。 她早上出去打了只野兔,中午扒皮放血之后用鹽和白鑰找到的花椒腌制了一下午, 這會上火一烤, 滋滋冒油。 兔皮溢出來的油甚至都滴到火堆上了, 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香氣彌漫了整個屋子,白鑰的肚子就像是接收到了信號似的, 咕嚕咕嚕地叫囂著,就連原本滿面愁容的祭司都露出了垂涎三尺的眼神。 虎風豪邁地撕下一條兔腿,用刀子刷刷刷切成了手指大小的條塊rou, 找了一根木棍一頭削減,又給了她一把小刀,儼然是古老的西餐刀叉, 遞給白鑰:吃吧。她又盛了一碗野菜湯, 里面還臥著一個荷包蛋, 放到白鑰的面前, 囑咐道, 喝點湯,別噎著了。 香脆可口, 鮮嫩多汁,淡淡的麻辣味掩蓋了兔子本身的腥膻味,是真的好吃。 頂著祭司快要流口水的目光,白鑰毫無壓力地埋頭吃rou, 且吃的滿口流油,看的虎風.情不自禁輕笑出聲。 虎風大拇指按著白鑰的嘴角,幫她攜掉油漬:還有那么多呢,都是你的,著什么急? 白鑰抬起頭,對上虎風深情如許的眸光,不自覺紅了臉。 她眼皮下斂,唇.瓣微微嘟起,像是邀吻似的。 咳咳。一道沙啞的咳嗽聲橫插.進來,白鑰回過神來,慌張低下頭,差點碰倒了桌上的湯,她羞的耳朵尖爆紅,臉都快埋進桌上的湯里了。 被打斷了好事的虎風一臉不悅,不滿道:祭司也該吃下午飯了吧。 祭司看著烤架上油香四溢的烤兔,點了點頭:是呀。 虎風道:那祭司快些回去吧,人老了,可不經餓了。說罷直接走出去喊了兩個小孩子過來,一人給了一小塊rou,快把祭司送回去吧。 兩個小孩子得了rou,塞進嘴里嚼得開心,保證一定完成任務,催促著原本還不想走的祭司打道回府了。 眼瞅著祭司出了門,虎風翻了個白眼,小聲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 從沒見過這樣憋屈的虎風,白鑰看著,不自覺笑了聲。 虎風忽然定定看著她。 白鑰被看的頭皮發(fā)麻,毛骨悚然,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這什么眼神啊,看的人怪害怕的。 白鑰低下了頭,手指緊緊絞著。 虎風忽然蹲下,握住她的手仰著臉看她:你笑了! 虎風有些激動,但更多的還是高興:你笑起來真好看。 白鑰被她嚇了一跳,不由得跟系統(tǒng)抱怨道,還以為她發(fā)現什么了,說的我好想從來沒笑過似的,大驚小怪咋咋呼呼的。 系統(tǒng)想說不大一樣,不管是和先前對其他人笑著的,亦或是對自己笑的,都不大一樣。 但具體哪里不一樣,它又說不上來,索性沒說話。 虎風湊上去,親.吻上她的唇角,低聲道:你真美,笑起來更美,我愿意為了這個笑容付出任何代價。 白鑰心尖忽然顫了下,瞪著眼睛看向虎風,不知道她怎么會忽然說起這個。 虎風虔誠地看著她:答應我,以后多笑笑,好嗎。 說實話,這一刻的白鑰是有些害怕的,她下意識地縮了縮手,就像是烏龜是的,嗖得腦袋縮回了殼里,安全之后才回過神來。 好在她的行為不算崩人設,虎風沒看出來,還以為她只是單純地害怕自己先前的行為,湊上去蹭了蹭她的臉頰:只要你乖一點,除了在床上,我絕對不會讓你皺一分眉頭,掉一滴眼淚的。 如果這話擱在平時,白鑰早就興奮了,但此刻她忽然覺得有些惶恐。 就好像不小心偷了窮的揭不開鍋,但卻博施濟眾的大善人,竟然生出了一絲羞愧和不安。 白鑰訕訕勾了勾唇角。 但轉念又想到這不過是一句調.情的詞,虎風只是隨口一說,自己卻上了心,這也是夠可笑的了。 先前情話聽了一籮筐,她一句都沒信過,沒道理就相信她了。 或許是因為這是原始社會,沒有道德的約束,每個人都對欲.望放得很開,想要什么想干什么幾乎都寫在臉上,而虎風對自己的喜愛同樣也赤.裸裸地表現了出來,讓她沒法不相信。 白鑰心想,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是時候離開了。 系統(tǒng)突然出聲:你每次匆匆離開,是因為怕她們真正喜歡上你嗎? 白鑰抿了抿唇,沒說話。 系統(tǒng)說:那你不覺得太晚了嗎?這些人恐怕早就深深愛上了白鑰,她的離開不會及時止損,只會帶給她們失去摯愛時候的無盡痛苦和折磨。 白鑰聞言,嘴角咧開一抹苦笑,低下頭喃聲自語道:為什么要怕她們喜歡上我?她們都是各行各業(yè)的精英和翹楚,對我不過是心血來潮的玩玩,沒了我還有其他人,怎么可能真正喜歡上我?我有什么值得她們喜歡的?我不過是怕自己真正喜歡上她們罷了,我的離開,不過是狼狽的落荒而逃。 就像現在,她恨不得原地自殺,這樣就能徹底絕了自己的念想,不去自取其辱。 但白鑰不能,畢竟虎風給了自己一段美好的回憶,尤其是她活真的很好,白鑰覺得,為了報答她的賣力,自己都要找個她看不見的地方去死。 原本情緒壓抑到了極點,系統(tǒng)懊惱自己說錯話了,正愁不知怎么安慰白鑰,沒想到果然,它就多余想! 白鑰在被虎風帶出去放風的時候,悄悄讓人給祭司帶了話,弄了點讓人昏睡的草藥回來。 研磨草藥的時候,白鑰感慨道:時間過得可真快啊,還記得上次我還是給欒含下的藥呢,這一晃眼,萬花叢中過,我都不知道第一朵花是什么味道的了。 系統(tǒng)冷笑道:就記得過敏腫得媽都不認識,是吧。 白鑰:對不起,這個我還真記不得了。 以防上次尷尬的事再次發(fā)生,白鑰這次就非常正常地把藥下到了虎風的飯碗里,看著她毫無防備地喝下去。 這兩天虎風都跟白鑰一起住在籠子里,它變作一只白虎,爪子輕輕將白鑰圈在懷里,碩大的身子擋住了籠子的出口處。 祭司派來的人差點都沒找到白鑰的人,直到白鑰艱難地從虎爪子下面爬出來,探出來一顆腦袋。 白鑰被困在里面,雙手使勁揮舞著,示意對方幫忙。 來人:有點害怕,不敢過去。 幸好藥物下的重,白鑰最后是踩著白虎的身子走出來的。 她回頭最后看了一眼沉睡著的虎風,難得深情地說道:再見了。 見到祭司,白鑰只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用她換來的東西,要交給虎風一大半。 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有人能在自己死后,把自己火化了。 畢竟那邊部落花錢買了個尸體,惱羞成怒下也不知道會對自己的尸體做什么,想想都覺得滲人。 不是什么難辦的事,祭司也都一一答應了下來,于是白鑰就心甘情愿地跟著對方走了。 虎風做夢都沒想到,她竟然會被她可愛順從的小奴隸騙了,她更沒想到的是,唯一一次失誤就沒有補救機會。 當她醒來發(fā)現不對勁,第一時間去找祭司的時候,祭司為難地拿出了一個石甕。 虎風看著石甕,啞著嗓子問道:臨走前,她有沒有留下什么給我的話? 她說謝謝你。祭司看著不算太難過的虎風,有些擔心她傷心過度,眼睛死死盯著她,生怕她突然發(fā)瘋。 虎風眼底流露出溫柔的神色,她上前,輕輕接過白鑰的骨灰,嘴角微微上揚:謝我干什么,你值得的。 又是你先走。虎風低聲抱怨道,什么時候能等等我呢,什么時候能抬頭看看我呢? 祭司還以為她瘋了,露出驚慌的神色:獸神在上,愿獸神保佑我部落虎風 虎風微微一笑,看著祭司搖搖頭,雙手捧著石甕轉身離開了。 她徹底離開了,帶著白英一起,離開了這個部落。 后來有人說在叢林深處見過虎風,當時的她牽著一個奴隸,看著挺眼熟,好像是之前狗牙逃跑的奴隸。 不過距離太遠,那奴隸渾身臟兮兮的,畜生都不如,認錯了也說不定。 得知消息的狗牙還專門去找過,但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再往深處危險重重,也就作罷了。 那之后,就再也沒有虎風的消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節(jié)快樂!前兩很多人看著覺得很LSP,但其實我真的沒有太直接的描寫。 所以大家在評論區(qū)淡定一些哈~不要引來其他人的誤會嘛~比心心~愛你們~ 這兩天牙痛睡了兩天,都沒有作話了,想不想我呀~ 我以后在也不說我臉大了,原來還可以更大呀~ 還有一顆智齒,我已經在考慮不拔算了,拔一次也太艱難了。 第102章 病弱美人你不愛么 嘶白鑰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 只覺得渾身酸痛不已。 還沒睜開眼,她就跟系統(tǒng)抱怨道:我不會穿過來晚了吧。 系統(tǒng)天真地檢查了下,說道:沒有, 時間恰好。 白鑰懷疑地說道:真沒有?我怎么感覺我穿到事后了?你這不行啊, 不讓我爽, 就讓我疼啊。上個世界就挺好的,剛傳來就享受。 系統(tǒng):我為什么要搭話, 就應該讓她自說自話的, 難道我還是那個年幼無知的系統(tǒng)嗎?不, 你不是了,你應該長大了, 應該能自主屏蔽宿主了。 耳畔傳來隱隱約約的拖著哭腔的聲音,不住地詢問著:我家姑娘沒事吧,都兩天了, 她怎么還沒醒? 本來是要醒的,但白鑰腦袋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被這嘈雜的哭聲吵得頭更疼了, 完全不想睜眼睛。 要不是身上酸軟, 完全使不上力氣, 白鑰甚至想跳起來給對方腦袋一大刮子, 讓她徹底閉嘴。 有位年邁的聲音打斷了破風箱似的抽噎聲:白姑娘病情并不嚴重, 只是一路舟車勞頓,勞心傷神, 再加上思慮過重,傷到了根本,后又受了風寒,一齊爆發(fā)出來了。 那人聽了這話, 嗚嗚咽咽又哭了起來:我家姑娘身子本來就弱,路上就吃不好睡不好的,現在又到了這蠻荒之地,這可如何是好? 老者回應道:姑娘的身子不能下猛藥,只能平日里慢慢調養(yǎng),我先開一副藥方,治好了風寒,再慢慢調養(yǎng)身體。 終于,老者說出了白鑰的心聲:病人精神不濟,需要靜養(yǎng)。白鑰都想給他送面錦旗了。 哭聲嘎的一下戛然止住,白鑰差點沒笑出聲音,這小丫頭怎么這么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