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等等等等等,白鑰郁悶了。 鴛鴦浴,多好的素材,多好的Play,你竟然不玩? 白鑰對欒含很失望,她長長的眼睫下斂,掩蓋住眼底的失落和黯然。 你不是禽獸,你只是禽獸不如而已。 禽獸都有發(fā).情.期,連著十天半個月的不歇息,就造小孩,你嘞? 沒有造小孩的功能,連過程都省略了嗎?真不行不行。 欒含并不知道此時她在白鑰心目中的分數(shù)直線下降,而是徑直去洗了澡。 很快浴室里響起了嘩啦啦的流水聲,看著磨砂玻璃上若隱若現(xiàn)的人影,白鑰咬著被角:好想當淋浴里的水,可以想滑過哪里就滑哪里。 系統(tǒng):再浪下去,這個愿望興許真的會實現(xiàn),你還能站直嗎? 欒含只是簡單沖洗了下,她出來的時候白鑰剛把書放到床頭柜,拉上被子準備睡覺。 抬眼就看到欒含只穿了一件浴袍就走了出來,浴袍帶子系得很松,大片肌膚都裸露在外,一走一停間白鑰似乎瞄到她下面真空,呼吸頓時被遏制住了,鼻子一熱,趕忙低下了頭。 她使勁揉了揉鼻子,生怕流鼻血丟臉。 好在美景再美,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更刺激的也看過不少了,白鑰的承受力都被鍛煉的強悍了,也只是失神外加濕身了一會,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欒含用浴袍把自己擦干凈之后,隨手扔掉,光溜溜地鉆進被窩,躺在了白鑰的身側(cè)。 她伸手緊緊摟住了白鑰的腰。 !葫蘆葫蘆,白鑰閉上眼,催眠自己整躺在葫蘆的懷里,但脖頸處灼熱的呼吸和鼻尖縈繞著的淡香卻騙不了人,她僵著身子,不著痕跡往前挪了挪。 而欒含也跟著她往前進了一點。 白鑰:! 欒含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說:睡吧,要是不困的話我們就干點其他的事? 好呀好呀?白鑰心里歡呼,甚至還專門活動了下手腳以做暗示,希望欒含盡快放馬過來。 但誰知欒含抱住了她的胳膊,夾住了她的雙腿:不聽話是吧,非要這么睡你才能乖一點? 五雷轟頂,白鑰就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傻眼了。 欒含卻把她的僵硬當成了厭惡,輕輕蹭了蹭:這算是脫敏治療吧,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強求你的,我會慢慢等到你習慣我的那天。 那完了,咱倆的關系全靠你強求,我要習慣什么?習慣從此守活寡的日子嗎? 本來還想多睡兩天再走,看來逃跑大計明天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白鑰生無可戀地睡著了,而等她睡著后,欒含卻睜開了眼,借著外面皎潔的月光,盯著白鑰的臉看了半晌,最后親了一下她的嘴角,低聲說道:不擇手段,我也要把你留在我身邊。她看似尊重白鑰的意愿,其實都只是表面的假象,只是為了迷惑白鑰,博取好感而已。 畢竟,忍一忍就能換取真心,何樂而不為。 她將人摟得更緊了些,手按在她的腦袋上,閉上眼也睡了。 接下來的幾天,欒含很忙,總是早出晚歸的,有時候白鑰都睡著了,她才拖著疲累的身軀回來。 白鑰隱約看出欒含遇到了點麻煩,但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有些擔心和欒南明有關,但仔細一想,欒南明出事,欒含應該不會這么著急,白鑰放下心來。 也沒有詢問欒含,因為她知道,欒含肯定不會告訴她的。 雖然想利用這個機會再過一次性.生活,但先前營造的乖巧的形象就會被打碎,也會讓欒含更加警惕自己現(xiàn)在都在臥室安置攝像頭了,難不成還要再被偷窺上廁所? 欒含對她這兩天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這天晚上摟著她睡覺的時候主動提到了煩心事,她說道:最近公司有些忙,都忽略你了,你不會不高興吧? 白鑰的手被攥在她的手心里,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微微低垂著頭: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的。 我不管你誰管你。語氣雖然和剛才的一樣溫柔,但白鑰總覺得聽出了幾分冷意,不敢再搭話了。 只是心里不免吐槽:管我吃管我住就算管了?你這根普通家長有啥區(qū)別? 高級的家長還要管心理健康和其他正常需求的! 你不行就別耽擱我,上道具也行啊。 我現(xiàn)在不是睡在床上,是睡在沙哈拉大沙漠,干渴死了。 大概是不想破壞此時的好氣氛,欒含就跟普通小兩口中主外的那個一樣,回來之后和親愛的講講公司里遇到的趣事,也不可避免地吐槽很多。 大概就是公司里的一些老人不滿她空降,總是變著法的找茬,想要架空她。 或許是想到了讓人不高興的人,欒含的臉色冷了下來:一群不自量力的老東西,聰明反被聰明誤。 雖然她沒說會把他們怎么樣,但聽這口氣,這些人絕對要倒霉。 白鑰打了寒戰(zhàn)。 剛才還覆蓋過來的陰冷氣息立刻消失,欒含眼神變得溫柔親昵:你總怕我干什么,我又不會傷害你。 白鑰:大姐,張三了解下?你和他是兄妹吧。 欒含搖搖頭,也不再追究,伸手捏住了白鑰的下巴,湊上去親了親:沒關系,你還有一輩子的時間習慣我。 白鑰:我也想啊,再找到你這種身材棒呆活又好的人不容易了,有可能根本找不到了。 但你說的這輩子,可能就只剩下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了。 欒含拉起被子給她蓋上了肚子,摟著她閉上了眼睛:快睡吧。 第12章 我是你弟弟的醫(yī)生 第二天一大早,白鑰醒來又是一個人,她留戀地在這個屋子轉(zhuǎn)了一圈,流著眼淚一寸一寸摸過去。 就在系統(tǒng)忍不住問她在干什么的時候,白鑰哭著說:好懷念被壓在這張桌子上的那次,你是不知道,欒含的身高簡直絕了,她站起來,腰正好到桌子高度,簡直完美 系統(tǒng):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白鑰又蹲下來摸地毯,系統(tǒng)已經(jīng)在思索怎么才能屏蔽宿主。 研究了好一會才發(fā)現(xiàn),為了宿主的安全,此功能暫未開通。 系統(tǒng)也快哭了。 白鑰說:這地毯,毛茸茸的有沒有那么軟,每次就真的跟打樁似的,比睡在床墊上要舒服多了。 白鑰又進了衛(wèi)生間,摸著洗漱臺,呢喃道:希望下個也能把我一把抱到洗漱臺上的人。 系統(tǒng):自顧自心里默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白鑰又依依不舍地跟墻壁和陽臺告了別,這才坐在床上,婆娑著床單被罩,聲淚俱下地說道:啊,雖然這張床太軟了,一不小心就陷下去了,但我真的真的真的太喜歡它的彈力十足了,壓下去立刻就能彈上來,反作用力總會給人更深的體驗 系統(tǒng)忍了又忍,終于忍無可忍:你到底要不要走了? 本來只是隨便玩玩,后來就是為了逗弄系統(tǒng),當然不能耽誤了正事。 白鑰走到衣柜前,拿了一件襯衫裙穿上,隨手將換下來的衣服扔在了桌子上,正好蓋住了安裝攝像頭的筆筒,緊接著她又拿了本書,不小心撞歪了書架上的攝像頭,就這么隨便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白鑰終于弄出了一小片視覺盲區(qū)。 她捧著書,背靠著床沿坐在地毯上,攝像頭正好能從后面拍到她微微低垂著的腦袋,卻看不到她到底在干什么。 白鑰拿著先前要來卡劉海的一根卡子,使勁撬著鎖鏈。 就算再不濟,也是活過好幾輩子的,專業(yè)技能沒掌握多少,但零碎小技巧倒是學會了挺多。 欒含從沒想到她會開鎖,鐵鏈很結(jié)實,但鎖扣不算高級,白鑰略花了點時間就打開了。 吧嗒 白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邀功道:嘖,我怎么這么厲害。 系統(tǒng):你臉皮怎么那么厚?城墻拐角都甘拜下風。 白鑰把鎖鏈胡亂系在腳踝上,保證待會走動的時候還能拖著它,否則一眼就被看出不對勁了。 系統(tǒng)由著白鑰沾沾自喜了一陣,提醒道:再不走,就有人來做午飯了,你是想吃了飯聊會家常再走? 白鑰:你不愛我了,還學會擠兌人了?走走走,現(xiàn)在就走! 系統(tǒng):蒼天啊,我什么時候愛過她? 白鑰放下手,佯裝三急地走進了衛(wèi)生間,然后門打開了一條縫隙偷偷溜了出來,深呼吸催眠自己是一張海報,踮著腳尖使勁貼著墻壁往外挪。 衛(wèi)生間距離門不遠,但白鑰一直吸著氣,尤其是到門口的時候更不敢松懈,調(diào)整了好幾次方位這才找好角度,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夠門把手。 只是還沒等她用力,門把手忽然轉(zhuǎn)動了。 白鑰:! 門口赫然站著正散發(fā)著冰冷氣息的欒含。 哦豁,感覺自己要完了。 白鑰受到了驚嚇,完全呆住了。 欒含低低叫了一聲:小鑰。 白鑰渾身一顫,雙腿一軟差點跪下來,她求饒地看向欒含:你怎么回來了? 欒含面無表情說道:看你想去哪兒,方不方便讓我送你去? 白鑰: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的。 欒含說:你說,我聽著呢。 白鑰:好像也沒什么可以解釋的,她確實是想逃跑,還是為了去找野、不,家養(yǎng)的男人,說出來欒含只會更加生氣吧。 白鑰微微垂下腦袋,不說話了。 欒含向前逼近一步:怎么不說話了? 白鑰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博同情,就聽見欒含低沉著嗓音說道:你想好了再說。 她抬頭,猛然對上一張冷若冰霜的臉,縱然有一萬個理由也說不出口了,更何況還是顯然易見的假借口。 欒含低頭,視線落在白鑰光溜溜的腳踝上,緩緩說道:我倒是小看你了,沒想到還是個全才? 白鑰眼神略微有些躲閃,抿緊了唇瓣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欒含笑得陰沉:怎么不說話?不解釋了?要我?guī)湍銌幔?/br> 欒總,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但卻管著我,我是真不知道你把我當成了什么,人,還是玩物?就算是寵物,也得出去透透風吧。 你想出去透風?欒含反問道,那你為什么不跟我說,要用這種法子逃跑? 她自嘲地笑道:說這么多,不過是想走?你想去哪兒?找欒南明?你不知道我為什么愛你,我還想知道你怎么就對她有執(zhí)念? 只可惜欒含冷聲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了,我只知道,你這輩子只能呆在我身邊,哪里都去不了! 她走進來,反手關上了門,墻上的壁畫都要被震下來。 欒總,你等突然被撂倒在地,白鑰尖叫一聲,一邊大叫一邊想要推開她,但她的力量在欒含的面前實在不值得一提,很快就被制服了。 在欒含一句又一句的sao話加狠話中,白鑰在她最喜歡的地毯上被太陽了。 欒含眉眼間滿是寒冷,整個人都要往下掉冰碴子了,動作也比前幾次要狠上一些。 白鑰最后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別說推開她,就是手搭在她的身上也隨著晃動不斷往下掉,還得欒含時不時地拉過來環(huán)在自己的肩膀上。 白鑰狠狠皺著眉,微微睜開的眼睛里滿是無助和絕望。 但欒含一點都沒手下留情,將她剝皮拆骨吃了個干干凈凈。 既然你這么不信任我,既然你把我視為惡魔,那我為何還要忍著? 一番狂風驟雨過后,白鑰累得睡著了,而欒含看著她睡著后還憂愁的眉眼,一時之間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欒含的父母重男輕女,在生下她之后就徹底將她扔給了保姆,直到有了弟弟之后,又為了防止她和弟弟搶奪家產(chǎn),把她送到了國外。 即便弟弟小時候被綁架,失去了一雙腿,甚至還患上了自閉癥,他們對弟弟的期望慢慢淡了下來,但他們卻從未想過將視線和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自己的身上,而是想要重新要個小孩。 但欒父先前受了點傷,jingzi質(zhì)量不行,基本沒可能了,這才沒再給她增添一個弟弟。 欒含被送到國外,剛開始每月定時還有生活費打到賬戶上,后來欒家就像是忘了她的存在,半毛錢都沒有了。 她一個小女孩,獨自一人住在黑人區(qū),不僅要上學,還要為了生存而奔波。 因為原生家庭的影響,她的情感一直很淡漠,白鑰是她有生以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想要親近的人。 她想要白鑰,但卻又怕對方不肯,所以只能用了點從小學到的求生手段先下手為強,靶想要的打上自己的記號,徹底變成自己的,拿到手了之后再解決一切后續(xù)麻煩。 但人畢竟不是東西,不是綁在自己身邊就完全是自己的了。 欒含想要白鑰的心,但怎么都不得其法,到現(xiàn)在更是弄得一團糟,她甚至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想那么多干什么,只要人在自己身邊,即便不愛她,也得跟自己搭伙過日子不是? 古代的一家兩口子,每個都是先婚后愛,甚至有些直到死都沒有愛情,但還不是白頭到老,死后同xue。 想明白了的欒含決定徹底放棄之前想出來的沒用的用真心換真心的感化方法,簡單粗暴才是真。 再說,身體反應是誠實的,白鑰也不見得多討厭睡前的這點運動,甚至還會感到愉悅和爽利,這就說明自己還是有機會的,說不定真會日久生情。 欒含思緒亂飛了一陣,摟著白鑰睡去了。 而等她呼吸平穩(wěn)之后,剛才就已經(jīng)陷入深度睡眠甚至都開始打呼的白鑰,突然睜開了眼。 她捏了捏欒含的臉頰,笑著說:以為我真的傻啊,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系統(tǒng):動作快點,藥效撐不了多久。 白鑰一骨碌翻身坐起來,扯到了身上的肌rou,疼的一陣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