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欒含看上去很禁.欲,但沒想到這時候竟然還會說Dirty Talk。 她食指抵在白鑰的唇邊,輕聲問道:你對我弟弟那么好?對我卻視而不見,是因?yàn)椴幌矚g我,還是因?yàn)楦矚g男人? 白鑰說不出來,因?yàn)樗緹o心說話,只想用心感受。 她偏過頭,盡量減少和欒含的接觸,因?yàn)樗聶韬惺艿剿齺碜造`魂的共鳴和戰(zhàn)栗。 但欒含以為她不愿回答自己的問題,手上力道重了點(diǎn),指甲摳到了唇瓣,疼的白鑰一哆嗦。 欒含見她反應(yīng)這么大,當(dāng)即笑出了聲: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身體倒是有幾分喜歡我的。 喜歡極了,體溫偏涼,皮膚白皙細(xì)膩,身材那更是沒得說,玲瓏身段,觸感極佳。 白鑰咬了咬下唇,臉頰有些發(fā)紅。 她甚至都不敢讓欒含看她的臉了,因?yàn)樗刂撇蛔∽约旱奈骞俸捅砬榱耍荒艽瓜铝四X袋,拒絕和她溝通。 欒含見狀,湊到她的耳畔,輕輕吹了口氣:除了聽我的,你沒有任何其他選擇。 欒含雖然很強(qiáng)勢,但卻異常的溫柔,方法也很到位,白鑰非常滿足。 但她耐力很差,還沒到最后困意漸漸襲來,腦袋昏昏沉沉,隨時都有可能睡過去。 可此時的欒含怎么可能放過她,所以后半場她猶如一條死去的咸魚。 欒含以為她認(rèn)命了,低頭咬住她的唇瓣,夸贊道:對,乖乖聽話,多好。 但聽話多沒意思,強(qiáng)迫的戲碼才好玩,而且當(dāng)她反抗的時候是要劇烈掙扎的,欒含制不住她也會加大力氣。 一切未知才是最刺激的。 只是她現(xiàn)在太困了,沒法陪玩了,也幸好欒含念著她初次,沒怎么折騰她。 輕微的按.摩.酥酥.麻麻的,倒是方便了她入睡。 白鑰是被餓醒的,她剛一睜開眼,就聽到系統(tǒng)的問話:你終于醒了?我還以為你嗨過去了,正準(zhǔn)備給你做急救。 白鑰:不至于不至于。 當(dāng)時是很爽,整個人就像是飛上了云端,大腦一片空白,除了享受什么都不剩下。 但現(xiàn)在白鑰莫名有些心虛:你不會 系統(tǒng):有宿主隱私保護(hù)手段,我在小黑屋呆了一天一夜。 白鑰瞪圓了眼睛:欒含這么棒的嗎? 系統(tǒng): 系統(tǒng)半晌沒說話,白鑰干咳一聲,訕訕說道:沒拉窗簾,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系統(tǒng)隔了好一會,才說道:欒南明都哭著找了你三四次了。 白鑰剛吃了rou,還在回味,隨口道:一天三四次,吃奶呀? 系統(tǒng):? 白鑰恍然意識到,她出現(xiàn)在這里是來做任務(wù)的,不是來尋求人生一大樂事的,趕忙哈哈笑了兩聲:是嗎,他沒事吧。 系統(tǒng)頓了頓:沒什么大事,李嬸哄著睡著了。 白鑰聞言松了口氣,她前期花費(fèi)了不少力氣才讓欒南明跟她親近,要是真前功盡棄,那就直接在廁所上吊吧。 肚子傳來咕嚕嚕一陣聲響,白鑰揉了揉肚子,掀開被子才發(fā)現(xiàn)她完全沒穿衣服,褲子也不見了,但金鏈子還在。 白鑰:這是逼得人裸.奔不成? 第6章 我是你弟弟的醫(yī)生 白鑰把被子往胸口一圍,打算下床看看情況,誰知躺著還不覺得,腳尖剛一著地,小腿肌rou一突突,腳踝一軟,整個人就往下栽去。 咚一道沉悶的撞擊聲,摔了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白鑰疼的齜牙咧嘴,手撐著床想要爬起來。 腰上陡然橫過來一條手臂,整個人被架了起來,她歪頭對上欒含驟然放大的臉。 白鑰一個哆嗦,從她的懷里掙脫出去,倒在了床上。 欒含見她反應(yīng)有些大,動作頓了下,沉默地扶著她靠在床頭,又拉過被子蓋到她的胸口處,拿過遙控器調(diào)高了溫度,這才問道: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有,雖然欒含已經(jīng)極盡溫柔了,但酸脹腫痛在所難免。 白鑰不由得臉頰發(fā)紅,倔強(qiáng)地撇過臉,不答話。 欒含也不生氣,徑直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剛才你有點(diǎn)發(fā)熱,幸好,溫度已經(jīng)降下來了,身體應(yīng)該沒大礙。 沒大礙?白鑰憤恨地看過去。 她啞著嗓子質(zhì)問道:欒總,你是怎么有臉說出沒大礙這三個字的?什么叫有大礙?被你玩的奄奄一息,跟個破布娃娃似的有出氣沒進(jìn)氣才叫有大礙? 欒含怪異地看她一眼:你都看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書? 白鑰的臉都憋青了,還能是什么,當(dāng)然是十八.禁啦。 什么破布娃娃,什么泄憤工具,什么刺激看什么。 這一打岔,白鑰醞釀的怒火也沒法發(fā)出來,她半晌憋出來一句:有衣服嗎?我想回去了。 這句話就像是個提醒,欒含的視線自然地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胸膛上。 精致的鎖骨,白皙的肌膚,并不鼓翹但卻線條卻很優(yōu)美。 欒含腦海中自動出現(xiàn)了牛奶般絲滑點(diǎn)綴著斑駁的青淤,纖瘦不堪一握的腰,欒含眸子越來越沉,喉嚨有些發(fā)緊。 白鑰被她看的頭皮發(fā)麻,不自然地縮了縮肩膀。 雖然很美妙,但欒含也知道適可而止,白鑰的身體經(jīng)不起太多次折騰了,她壓下眼底翻滾的情緒:回哪兒?你家還是欒南明那? 白鑰看了她一眼,還沒等說話,欒含自問自答道:不管是哪兒,你覺得,你還回的去嗎? 你這是犯法!白鑰震驚于她的理所當(dāng)然,她說道,我是個人,不是寵物。 欒含說: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人,我還沒有那種特殊的癖好,但犯法?她問道,難道你忘了先前簽署的那份文件了? 白鑰入職前是簽過一份合同的,合同約定在擔(dān)任欒南明心理醫(yī)師的這五年,她有義務(wù)住在欒家,貼身照顧。 你動了手腳?白鑰簽合同時一心只記掛著混入欒家方便做任務(wù),也沒想過大家大戶竟然還會坑自己,所以根本沒仔細(xì)看合同,此刻雖然不知道合同究竟有哪些陷阱,但看欒含如此自信,就知道自己踩的坑絕對不淺。 她以為是一紙合同,沒想到竟然是賣身契。 原來欒含那么早就對覬覦自己了,白鑰表示那就更得多來幾次了。 白鑰一邊表示震驚,一邊跟系統(tǒng)吐槽她。 白鑰說:她是嚇唬我的吧,難不成還能真的簽個賣身契不成,也不受法律保護(hù)吧。 系統(tǒng)冷聲道:不過是提前退出就要賠的傾家蕩產(chǎn)罷了。 白鑰:我不是為了快樂,我是為了任務(wù),和欒含鬧翻還傾家蕩產(chǎn),我就做不了任務(wù)了,你信嗎? 系統(tǒng):我信你個鬼。 欒含挑眉:別說那么難聽,是你自愿簽訂的。 白鑰徹底呆住了,她輕輕說了句: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還想要做什么? 目的?欒含坐在白鑰的對面,反問道,你覺得我的目的是什么? 白鑰滿面羞惱,氣急敗壞地說道:欒總,不要欺人太甚。 怎么是欺負(fù)你呢?欒含伸出手,指腹蹭了蹭白鑰的眼角,我分明是在疼你。 她的碰觸讓白鑰身子狠狠一顫,她偏過臉避開了。 欒含手懸了空,長長嘆了口氣,溫聲道:總是要習(xí)慣的。 白鑰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不想跟她說話,也不知道說什么。 她往上拽了拽被子,企圖隔絕欒含的視線。 欒含不跟她計較這些小動作,掏出來一管藥膏:雖然沒傷到,但我過火了,有點(diǎn)紅腫,很疼吧。 摩擦生熱,火燒火燎的,又疼又熱。 確實(shí)需要涂抹點(diǎn)清爽降溫的消炎藥膏,但以白鑰的性子,怎么受得了這么私.密的事大剌剌地說出來,她臉頰飛起一坨紅暈,縮頭烏龜似的恨不得腦袋埋進(jìn)胸膛里。 欒含打開了盒子,一股淡淡的蘆薈清香蔓延開來,還怪好聞的。 欒含早就看過成分了,純植物無污染,對母嬰都沒傷害。 她淡淡問道:兩個選擇,1.我?guī)湍?/br> 白鑰忙不迭搖頭:不用了! 欒含看了她一眼,又說道:2.你自己來。 白鑰猶豫了下,忍辱負(fù)重地點(diǎn)頭:我自己來。 大概是怕逼得緊了出事,欒含也沒堅持,將藥膏放在她的面前,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那你來吧。 白鑰不動彈。 欒含皺眉:怎么?沒力氣?要我?guī)兔Γ?/br> 白鑰囁嚅地問道:你、你出去。 誰知欒含竟然笑了:出去?我出去了怎么知道你有沒有乖乖上藥。 白鑰聞言,臉?biāo)⒌募t的都能滴出血來,她緊攥著藥膏,外皮都要被指甲摳出一個洞來:你在這,我怎么上藥? 我是綁著你的手了,還是擋著你的傷口了?欒含問道。 白鑰知道她擺明了是想戲耍自己,緊抿著唇不說話,也不動。 欒含又嘆氣,伸出手:藥給我。 白鑰下意識縮了縮手。 欒含說:乖。 明明是很溫柔的話,但白鑰卻莫名聽出了危險的威脅意味,她身子都僵住了,抬起臉,露出一雙懇求的眼眸。 欒含伸手拿過了被汗水浸濕的藥膏:不抹藥會發(fā)熱的,到時候受苦的還是你。 她輕輕一推,原本還坐著的白鑰立刻躺了下去,被子被猛地掀開,甫一接觸到?jīng)龅目諝?,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藥膏很清涼,欒含的動作很溫柔,她的手指纖細(xì)修長,指甲修剪得整齊圓潤,就像是一只只小貝殼,可愛又迷人。 白鑰抬起手臂擋住了眼睛,死死咬著嘴唇,不愿發(fā)出一絲聲響。 好在欒含是真心為她上藥的,沒為難愛她,只說了句:腫得挺高,你放松點(diǎn),不然里面抹不到藥。 白鑰吸了口氣,恨不得當(dāng)場失聰,沒聽見這句話。 藥物加了薄荷,風(fēng)一吹,透心涼。 白鑰打了個哆嗦,而欒含動作一頓,旋即輕笑出了聲。 她湊上去親了親白鑰guntang的耳朵尖,低聲道:我可真是撿到了寶貝。 余光瞄見她的手,白鑰也深深覺得自己撿了個寶貝,她眼睛一直盯著沾染了藥物的食指,又覺得中指好似要比食指長那么一點(diǎn),有些遺憾。 欒含顯然不知她心中所想,還以為她不想看見自己,替她蓋上了被子:慢慢就會習(xí)慣了。 餓了吧。欒含說,李嬸熬了小米南瓜粥,放了點(diǎn)紅糖,我去給你端上來。 白鑰叫住她:欒總。 欒含回頭:說好的叫jiejie呢? 說好的時候,你也沒這么霸道總裁地上我啊,欒總這個稱呼好帶感!想想都濕了。 白鑰不回應(yīng),低著頭輕聲說:能給我件衣服嗎? 欒含:現(xiàn)在不行。 白鑰:不至于這么小氣吧。 欒含問道:你暫時也不需要衣服。 白鑰趕忙說道:我給小明制定了一個治療計劃,必須每天堅持,更何況李嬸也說了他在找我,欒總,我得去看看他家。 雖然溫柔鄉(xiāng)舒服,但君王還是要早朝的。 欒含的氣息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不需要看她的表情白鑰就知道她肯定不高興了。 果然,欒含的聲音象是從西伯利亞傳來的,帶著nongnong的寒流氣息:都現(xiàn)在了,你還想著他,白鑰,我是應(yīng)該敬佩你的職業(yè)道德,還是夸贊你對他真的上心? 白鑰打了個哆嗦,一句話不敢說了。 欒含沉默了片刻,緩聲道:看你表現(xiàn),你要是乖的話,我就讓你去見他。 雖然性生活很美好,但任務(wù)完不成,人都沒了,還要什么性生活。 白鑰硬著頭皮問道:大概什么時候? 欒含:你就這么著急嗎?一刻都不能等? 我跟你廢話這么長時間都有一刻鐘了,姐妹,我白天幫你弟弟治病,晚上來給你開鎖,這完全兩不誤啊,魚和熊掌明明可以兼得,你為啥要逼我做選擇。 白鑰深吸了口氣,就在她想選擇任務(wù)的時候,卻再一次瞥見了欒含的手指。 臥槽,過這么一輩子然后死了也值了啊,做什么任務(wù),做任務(wù)有昨晚上那么shuangma? 系統(tǒng):真想找根棍撬開白鑰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 幸虧白鑰不知道系統(tǒng)在想什么,否則肯定會說:你有根棍子,你竟然只想撬開我的腦子? 又或者:我的腦子里當(dāng)然裝滿了棍,哎,你手上這根哪來的,我看它根骨奇佳,天縱奇棍,你順便就放在我腦子里吧。 雖然這么過一輩子是很爽,但誰知道欒總愿不愿意貢獻(xiàn)出她的手指一輩子呢? 要是半中腰跑了那可就虧本買賣了。 所以白鑰沒說話,沉默就說明了一切。 欒含料到了,她搖搖頭,說:我下去給你拿粥。 房間里就剩下白鑰一個人,她一個猛子扎下去,臉埋在被褥里使勁磨蹭,雙手也揉搓著降溫。 太犯規(guī)了,臉長得那么好看也就罷了,手怎么也那么 系統(tǒng):你是手控嗎?你數(shù)數(shù)你都偷瞄多少次欒含的手了。 白鑰說:這你就不懂了吧,她的手和我的幸福指數(shù)息息相關(guān),雖然有替代品吧,但哪有手指靈活生巧,真能翻出花來。 系統(tǒng)猝不及防,被拍了一臉的黃色廢料,深感疑惑自己怎么會問出這種蠢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