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總有偏執(zhí)狂盯著我》作者:瓊玖謙 文案: 白鑰的工作任務(wù)是改變特定人物的命運軌跡,讓他們一生幸福,平安。 但總有人阻撓她靠近任務(wù)對象。 某人:你是我的,我要你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我。 某人:為什么你總是在看別人?我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 白鑰縮在床腳,瑟瑟發(fā)抖。 面前的女人蜂.腰.巨.乳,搖曳多姿,一張颯爽的臉龐五官精致,英氣的眉微微上挑,惹人的紅唇微抿。 她水蛇似的扭動著過來,纖瘦修長的手指掐住白鑰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小鑰,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白鑰表面上哭的梨花帶雨:不要,不要過來啊。 白鑰內(nèi)心深處:姐妹,別浪費時間了,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嬌花~ 她的注意力都在那雙白的發(fā)光的手上,纖纖玉指,曼妙生輝,當(dāng)真是指尖生花。 白.某.鑰表面上哭的睡了過去,但她裝的。 內(nèi)心里瘋狂吐槽:這個世界的不行,身材臉蛋沒得挑,就是沒上個世界會的多,白瞎了那雙練劍的手。 超刺激?。?/br> 白鑰:表面拒絕,內(nèi)心浪成狗。 白鑰表面:你不要過來啊,我要叫了。 白鑰內(nèi)心:臥槽,這么刺激的嗎?天哪,好想試試,廢話怎么那么多,有放狠話的時間,我們都來一次了。 內(nèi)容標(biāo)簽: 打臉 系統(tǒng) 甜文 快穿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白鑰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我對ta好 但愛的是你,你信嗎 立意:給予愛,傳遞愛,讓愛普照大地 第1章 我是你弟弟的醫(yī)生 是要這個顏料嗎?白鑰拿著一盒還沒開封的顏料盒走了出來,沖著不遠(yuǎn)處的少年笑顏如花。 她長得很漂亮,圓臉但很小,眼睛大又亮,睫毛黑且密,一笑還有兩個明顯的小梨渦。 五官分別看都不算太突出,但組合在一起卻讓人眼前一亮。 氣質(zhì)溫婉柔和,她低頭隨手撩了下頭發(fā),再抬起時一雙眼眸燦若星辰,像是會發(fā)光。 她穿著一襲淺藍的紗裙,微風(fēng)輕吹,裙擺波浪板蕩漾,在陽光的照耀下,儼然一張絕美的油畫。 少年聞言看向她手里的顏料,訥訥地點了點頭。 看到少年對她的冷淡,甚至怯懦,白鑰并不喪氣,相比起少年對其他人的無視和躲避,這樣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是很給面子了。 尤其是當(dāng)她目光凝聚在籠罩在少年身上的淡淡的米色光暈,她知道現(xiàn)在的少年已經(jīng)努力將她劃作自己人的范疇了。 這個少年名叫欒南明,幼年因變故患上了重度自閉癥,而這個世界的白鑰是年少有為地心理醫(yī)師,被聘來專職照顧少年。 我?guī)湍愦蜷_吧。白鑰快走了幾步,到了跟前半彎下腰,視線和少年平齊才說話。 原來少年坐著的是輪椅,雙.腿上蓋著毛毯,看不到具體情形。 但從露在外面的纖細(xì)的腳踝就能看出雙腿萎縮得很嚴(yán)重,如果再不加以鍛煉,怕是這輩子都要倚靠輪椅了。 少年沒說話,點了點頭。 白鑰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小心翼翼地拆開了包裝,拿出顏料遞給少年,歪著頭靜靜看少年作畫。 只有在少年偶爾細(xì)筆的時候才會湊過去,低聲問一句要不要喝水,肚子餓不餓之類的話。 白小姐。里屋走出來一個系著圍裙的大媽,端著一個盛著兩杯西瓜汁的托盤,看了一天了,您也累了吧,我替替您,去休息會吧。 大媽是欒家的傭人,因為白鑰待人親和友善,所以兩人關(guān)系不錯。 白鑰轉(zhuǎn)頭,食指豎在嘴邊,輕輕噓了一聲。 斑駁的樹影落在她的臉上,明明滅滅。 李嬸,小聲點,小明正在思考呢。白鑰走過去,回頭看了一眼背對著兩人的少年,低聲說道。 李嬸年紀(jì)大了,不懂什么是自閉,什么是抑郁,在她眼中,小少爺就是被小時候那些事嚇壞了腦子,成癡呆兒了。 她覺得,根本不用請醫(yī)生,只需要再請個貼身保姆,跟看護小孩似的,照顧著小少爺?shù)娘嬍称鹁泳托小?/br> 所以她剛才才會說出換個人看著的話。 思考啥呀,不就在那愣著么,這大太陽的也不進屋,要不,給你們弄臺風(fēng)扇在這吹吹?成天家在屋子里悶著,這要是中暑了可得難受一陣。李嬸絮絮叨叨說道。 白鑰微笑,搖著頭接過李嬸手里的托盤放在一邊,小聲道:我們在樹蔭下呢,不會有事的,還有啊,下次您可千萬別在他面前說什么看著,我這可不是看著他,我是陪著他,陪他畫畫呢。 李嬸看了一眼,也跟著放低了聲音:咋的,能聽懂啊。 白鑰點了點頭,肯定呀。 那行。李嬸說,我下次就知道了。 謝謝您的西瓜汁,您看額頭上都出汗了。白鑰摸出來一包濕紙巾遞給她,快回去吧,等小明畫完這幅畫,我們也就回去了。 哎。李嬸又說,那你有啥需要的就叫我。 白鑰嗯了一聲,突然問道:欒小姐回來了?我剛聽到她房里有動靜。 欒小姐叫欒含,是欒南明的jiejie,剛從國外回來,現(xiàn)在是欒氏集團的代理總裁,白鑰接觸過幾次,是個自己都害怕得想要避開的狠人。 是呀。李嬸在欒家干了幾十年了,是看著欒含長大又被送到國外去的,本來就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親生女兒疼愛,又心疼她在最需要家人陪伴的時候獨自一人在異國他鄉(xiāng)打拼不容易,所以對她很是上心。 李嬸說:我廚房還煮著綠豆湯呢,白小姐待會進來喝。 白鑰恭敬不如從命,說了聲謝謝,又寒暄道:別白小姐白小姐的,多見外,叫我名字就行。 余光瞄見欒南明停了筆,白鑰跟李嬸打了個招呼,端著西瓜汁走了過去,插上吸管送到欒南明的手邊,見對方不接,又把吸管湊到他的嘴邊,輕聲慢語:李嬸榨的,甜甜的,很好喝的。 欒南明看了她一眼,慢慢咬住了吸管,一抹紅色升了上來。 白鑰就這么舉著,笑著看他慢慢喝完了一整杯西瓜汁。 回到屋里的李嬸一眼就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欒含,趕忙將剩下的西瓜汁和切好的西瓜拼盤端了過去。 李嬸站在她身后,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正好看到白鑰正哄著欒南明喝完西瓜汁給他擦嘴,說了聲:白小姐很喜歡小少爺啊,這兩年少爺有她照顧,也不像以前那么總生病了。 她來家里兩年了?欒含問道。 是呀。李嬸絮絮叨叨說道,她剛來的時候我還不放心,說是個有名的醫(yī)生,但這也太年輕了,怎么會照顧人,但沒想到白小姐不單單會照顧人,還挺有耐心的,跟我們關(guān)系也都搞得好,是個好孩子。 是呀,是個好孩子。欒含唇角勾出一抹淺淡的弧度。 明明只是在復(fù)述自己的話,可不知為什么,李嬸聽著身上微微抖了抖,隨即咧著嘴勉強笑了笑。 大小姐小時候人就很冷,出國幾年回來更是跟冰棍一樣,稍不注意就能把身邊人凍住。 李嬸也聽過欒含打電話,從頭到尾一點沒怒氣,但每一個字都像是冰錐,隔著千里遠(yuǎn)都能準(zhǔn)確戳中電話那頭人的心臟,把人凍成冰雕。 其實大小姐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好,比現(xiàn)在電視上說的什么后什么帝的還要有氣質(zhì)和氣場,但就是太冷了,旁人根本都不敢看她的臉。 當(dāng)她不說話,緊抿著那張單薄的唇看過來的時候,被盯著的人就像是落入陷阱隨時被發(fā)現(xiàn)的獵物,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她撲上來咬斷脖子。 待在大小姐跟前時間長了,李嬸覺得渾身不自在,喉嚨也隱隱有些發(fā)緊。 她放下托盤,自言自語道:綠豆湯要好了,放些白糖最消暑了,白小姐就喜歡吃這樣的小甜品。 她剛轉(zhuǎn)身,就聽見欒含在后面問:她喜歡吃甜的? 是呀。不知道為什么大小姐怎么忽然對白小姐這么感興趣,但李嬸有話就說,剛還說她成熟穩(wěn)重會照顧人呢,但到底年齡小,骨子里還是個小孩,正經(jīng)飯不愛吃,就喜歡吃亂七八糟的小零食,我記得有次吃稻香村的小點心,吃的不消化,積食發(fā)燒,大半夜折騰去醫(yī)院打點滴,就這都沒長記性,不到一個禮拜又吃那種糯米制品 不長記性?欒含平日里的情緒并不外露,但剛才就表露出了對白鑰的興趣,此刻又微微皺起了眉毛。 她盯著院子里的白鑰看了半晌,低聲道:乖孩子犯錯要懲罰的,如果不長記性,就要一直懲罰到長記性為止。 李嬸沒聽清她說了什么,轉(zhuǎn)身走了。 完全沒注意到身后欒含看向白鑰的眼神,比尋常她害怕的眼神還要深邃,且炙熱。 她手指點在玻璃上,指尖正好蓋在白晗臉的位置。 欒含輕輕捏了捏,像是捏住了白鑰細(xì)嫩的臉,指尖搓了搓,唇角咧出一抹勢在必得的弧度。!一陣陰森的涼意陡然從腳底板升起來,白鑰打了個哆嗦,她不著痕跡環(huán)視一圈,不會是欒含過來了吧? 你害怕她?腦海中響起系統(tǒng)機械的電子音,語氣里帶著十分的疑惑。 誰怕她了。白鑰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翻了個白眼,看著挺不好惹的樣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豪門大家陰.私不老少,還是躲著點。 系統(tǒng):說到底你還是怕。 白鑰:你閉嘴。 系統(tǒng)不說話了。 早知道早說這句話了,還費心找了理由,白鑰翻了個白眼。 畫了一個中午,畫畫的人沒事,白鑰看的眼睛都花了,好不容易等到欒南明想回去了,她趕忙利索地收拾畫板,生怕晚一秒小明同學(xué)靈感又來了。 她只摘下了畫,其他的會有人來收拾。 白鑰小心翼翼地卷著畫,微笑著問道:這幅畫比前兩天那張色彩要鮮艷些,小明今天心情很好啊。 欒南明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立刻低下了頭。 白鑰牽著他的手往回走,歪著腦袋湊過去輕聲問:餓不餓?想吃些什么呀? 兩人進了屋,一陣涼意撲面而來,頓時舒爽。 但剛才還放松的欒南明瞬間肌rou僵硬,倉鼠似的嗖得躲在了白鑰的身后,扒拉著白鑰的胳膊偷看。 白鑰:!她緩緩抬頭,果然看到欒含正站在兩人面前。 兄弟,那可是你親姐,你躲我后面干什么? 你怕,我更怕啊! 第2章 我是你弟弟的醫(yī)生 欒含真的是個很閃耀的人,在任何地方任何情境都像是鶴立雞群,讓人一眼注意到與眾不同的她。 白鑰露出她拿手的招牌標(biāo)準(zhǔn)微笑,很有禮貌地打招呼:欒總。 欒含視線掃過欒南明,最后落在白鑰的身上:回來了? 白鑰竟從她的語氣里聽出了幾分熟稔,但大佬的世界誰認(rèn)真誰就輸了,白鑰只當(dāng)她客氣,點了點頭恭謹(jǐn)?shù)卣f道:是呀,小明他大概有些餓了,我?guī)貋沓渣c東西。 他很信賴你。欒含伸出手,似乎是想摸摸欒南明,但姐弟倆關(guān)系本就不親密,再加上欒含的氣場正常人都招架不住,更不用說自閉癥患者了,還沒靠近,小明就已經(jīng)抖若篩糠,恨不得變身成鵪鶉把自己藏起來。 欒含大概也看出了弟弟對自己的恐懼,伸出來的手一轉(zhuǎn),按在了白鑰的肩膀上。 白鑰身子微微顫了顫,略不得勁的肩膀不著痕跡向后躲了躲,沒掙脫開。 欒含微微抿唇,唇角向下勾出一抹不快的弧度,白晗被她盯的頭皮發(fā)麻。 如果給面鏡子,白鑰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表情管理徹底崩潰了,她此刻非常不自然欒含的手指修長纖細(xì),但力道卻很渾厚,掌心溫度又高,透過單薄的衣物源源不斷地傳到她的肩膀上,連帶著她的脖子和臉都逐漸升溫,甚至到了灼燒的程度。 白鑰問道:欒總今天在家吃完飯? 欒含反問:怎么?不可以? 找茬? 白鑰深吸了口氣,笑著說,怎么會?明顯感覺到裙擺被欒南明拽的死緊,都快要扯下來了,她又說道,只是小明今天曬著了,有些不舒服,就不能跟欒總一起用餐了,待會還是讓李嬸拿上樓,他什么時候想吃再吃吧。 好呀。姐弟倆本來就沒同桌吃過飯,她一口應(yīng)下。 這話一出口,欒南明手的力道小了不少,也避免了白鑰裙子被當(dāng)場撕裂的尷尬局面。 白鑰跟著松了口氣,但緊接著她又聽到欒總說:他不舒服,白小姐沒有不舒服吧,那今晚就剩咱們兩個一起吃飯了。!白鑰差點被嗆著,猛地抬頭,對上欒含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駭然。 她條件反射地想要后退,但肩膀上逐漸加重的力度將她牢牢釘在了原地。 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白鑰嗓子發(fā)緊,喉嚨發(fā)干,輕咳了兩聲正想隨便說點什么緩和下然后再婉拒,卻見欒含松開按住她的手背在身后,嚴(yán)肅地說道,最近我聯(lián)系到了一位骨科醫(yī)師,他對我弟弟的腿傷很感興趣,在研究了我傳給他的資料之后,說有百分之八十的康復(fù)可能性,所以我想跟白小姐商量下,如何讓我弟配合治療。 如果欒南明的腿恢復(fù)正常了,原定命運肯定會發(fā)生翻天覆地改變,就算真被綁架,逃出生天的可能性也變大了…… 這意味著自己的任務(wù)難度大大減小了?。?/br> 白鑰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脫口說道:真的嗎? 欒含挑眉:我有必要用這種事欺騙白小姐嗎? 也是,畢竟表面上自己只是欒家聘請來的心理醫(yī)師罷了,欒含才是欒南明名副其實的親jiejie。 好。白鑰腦海中已經(jīng)晃過了好幾個如何讓雙.腿恢復(fù)后的任務(wù)對象如何跨過死亡點,活下來迎接新人生,迎來光明未來的策劃方案了,完全沒留意當(dāng)她因為欒南明有希望康復(fù)的消息而出神時欒含看向她的不太愉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