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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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兒也來塊,慢慢嚼。 飯桌上,徐江菡一碗水端得很平,所以一頓飯相安無事地吃完了。 下人們在收拾桌上的殘羹剩飯,徐江菡將夏治帶到一旁,耐心道:治兒,你爹這次回府,給你帶了許多稀奇玩意,娘已經(jīng)命下人抬到你的房中了,整整兩大箱,你快去看看喜不喜歡。 夏治畢竟是小孩,得到些獎賞和禮物,就能將他的注意力轉移走,高興個大半天。 謝謝娘親!聽到兩大箱的稀奇玩意兒,夏治的眼睛都亮了,小手作揖行了一個禮。 該謝的是你爹,不過她現(xiàn)在如廁去了,明日來請安時記得同她道謝。徐江菡已經(jīng)默認季王一整晚的時間都是屬于她的了,所以她不希望有別人來打攪。 是,孩兒謹記。 夏治走后,徐江菡在大廳里喝著茶等著季王回來,只是她茶都換了兩壺了,如廁的季王還未歸來,她覺得有些奇怪。 來人,去看看季王是不是掉茅坑里了,怎么去了這么久?難不成是去別處溜達,忘了自己交代的了? 下人聽令,立馬前去查看情況,之后匆匆來報。王爺交代了他不要聲張,只能讓王妃一人知道,于是他附在徐江菡的耳旁稟報道:王爺如廁出來之后,在外頭摔了一跤,跌在花叢里,然后就起不來了,整個人都乏力無比。王爺讓您過去看看。 季王不聲張必有他的道理,徐江菡也莫不作聲,放下茶杯,沒有帶侍從,就帶著方才的那個下人一同過去。 季王跌坐在地上,發(fā)現(xiàn)起不來之后,索性就不嘗試了,用手臂將自己的膝蓋抱成一團,腦袋埋在臂彎里,在那里靜靜乖乖地等待著王妃的到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季王能感受得到王妃的靠近,但她的頭很痛,腦袋也抬不起來了,費了好多的氣力才說出這么一句話。 徐江菡扶起她的腦袋,掀掀她的眼皮道:我看看。接著又把了把她的脈。季王的脈象很亂,徐江菡無法判斷究竟是何緣故。 先扶王爺回寢殿。徐江菡對下人道。好在這個時間點走這條路的人不是很多,她們回寢殿之時并未遇到多事之人。 好了,你先下去,記住今晚之事莫要聲張。 是,王妃! 下人離去后,徐江菡便將門栓帶上,此時的季王幾近昏死。徐江菡預感這件事不簡單,季王必定重要的事情在瞞著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王妃有了新的身份端水大師 第130章 下毒? 徐江菡解開了季王的衣衫,取來銀針,在她身上的xue位扎下了幾針。她身上的癥狀像是中毒,但又無法立馬判斷出是什么毒,徐江菡決定再觀察觀察。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解去季王的昏沉,讓她快些蘇醒過來。 一刻鐘之后,季王醒了過來,腦袋很沉,雙腿還乏力得很,除了手臂以外,其他部位都無法按照自己的意愿支配。 徐江菡守在她的身旁,見她醒來,立馬將她腦袋上的銀針拔除,問道: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累。見是王妃,季王安心地眨了兩下眼,掃去眼前的那些迷茫,慢吞吞地吐出了一個字。 徐江菡挨得離她更近了些,問:你怎么突然坐在那兒起不來了? 季王用手捏了捏眉心,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奈何腦袋中的一些沉重她怎么甩也甩不掉,她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突然沒了力氣。 先前有這樣嗎?徐江菡擔憂的眸子始終黏在季王臉上,她也明顯地看到季王臉上的神情里有幾分猶豫。 最后她道:有,但沒這次嚴重。 徐江菡眼睛瞇了瞇:以往是什么樣子的? 就是昏一下吧,緩一會兒就好了季王閉上了眼,又用手指捏了捏眉心,再嚴重的,也就是睡一覺的事,我本以為是征戰(zhàn)數(shù)年,現(xiàn)在放松了下來,身體還沒有適應,但根據(jù)今日的情形看來,似乎不是這樣的 季王又用勁地抬了抬自己的雙腿,發(fā)現(xiàn)還是抬不起來:以前只是頭昏,腿腳不會像這樣用不上力。 徐江菡:最開始有頭昏的癥狀是什么時候? 季王:兩個月前吧。 徐江菡低下頭,心里算著,嘴里默念道:那個時候你應當剛從邊塞啟程去京師吧。這幾年,徐江菡明面上對戰(zhàn)事過問很少,但她其實有別的法子可以弄清楚。 季王想了想,道:好像是。王妃可知道這是什么??? 現(xiàn)在還不能確認,我問你,打戰(zhàn)的時候,你可有受過重傷?特別是頭部這一塊,有被重物襲擊過嗎? 重傷倒是沒有,都是一些皮外傷,若說頭好像又被榔頭錘過一次,躺在床上的季王揚起了虛弱的笑:被錘完,那叫一個天旋地轉啊,我都看不清路了。后來在軍營里躺了好幾天。 有傷不早說!徐江菡嗔道,接著將手探到她的腦袋下,去摸索她頭上的傷。果真在她后腦勺的地方摸到了一處傷疤。 不過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以前都沒有不適,是最近才有的,應該與它無關。 若你這頭上只有這一個傷,也就這一榔頭能關聯(lián)了,你翻個身,我好好看看你的傷口。 借著王妃的力,季王轉身,臉貼在軟枕上,將腦袋翻轉了過來。三年了,有傷口的地方早已結痂,褪痂,連那時剪去的頭發(fā)都重新長了出來。 徐江菡放心不下,又拿了把小剪子來,將季王傷疤周圍擋住視線的頭發(fā)都剪了個干凈。 季王后腦勺一涼,驚覺不妙:王妃,明日府中有客,我這邊缺一塊頭發(fā),不好吧。 沒什么不好,官服一穿,官帽一套,他們看不到的。徐江菡分得清輕重緩急,她仔細瞧了那傷口,發(fā)現(xiàn)傷口愈合得很好,又按了按,頭骨也沒有損傷,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她又將注意力移到季王的腿上:那你這腿呢,可有受過什么傷? 季王也知隱瞞不了王妃,便道:有一些箭傷,刀傷,不過當時都穿著盔甲,也不嚴重。 徐江菡面色凝重:那就只有兩種解釋了,一是王爺自己內里的病,怪病。二是有人對王爺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下毒。 季王眉頭蹙起:應當是下毒可能性更大些?;鼐┑穆飞希硕喽s,我吃喝又隨意,可能被誰鉆了空子。 徐江菡看著季王,仔細回想著醫(yī)書上關于類似病狀的闡述,思緒很亂:我記不起來有什么毒跟你這癥狀類似了,晚些我再去翻翻醫(yī)書。這些年在王府里,她將生活的重心都放在夏治身上,醫(yī)書都甚少翻,醫(yī)術都退步了許多,最近一定要把它撿起來。 看著季王半睜的雙眸,徐江菡低下了身子,柔聲道:王爺,睡一覺起來身子會舒爽些,現(xiàn)在便睡吧,明日起來便不難受了。徐江菡撫了撫季王的臉,覺得事不宜遲,自己現(xiàn)在就要去書房翻找醫(yī)書。 王妃寬心,應當是沒有什么事的。季王看到了她眼中的急色,安撫道。 徐江菡起身,輕吻落在季王的眼皮上,像哄夏治一般哄著她入睡:睡吧,明日醒來我便有治病之法了,往后不會再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了。 嗯。說完,季王便睡了過去。 王妃替她解去鞋襪,蓋好被子,便腳步匆匆地往書房走。她的神情越發(fā)著急,想要快些找出治病之法。 期間,夏治來尋,站在門外聲音糯糯地喊著娘親,徐江菡不太理,敦促他快些去睡覺,她有要事要忙。 夏治被奶娘帶回,徐江菡翻閱醫(yī)書至天明,天迷迷蒙蒙吐出魚肚白了,才在書房里歇上一歇。 季王在寢屋中柔軟床上醒來,迷糊中伸手去抓身旁之物,卻抓了空。她以為自己還在軍營,佩劍就放在身側。坐起身子緩了一回兒,她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回到家中了。 王妃呢? 寬大的被褥被自己一個人占據(jù)了,她昨夜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翻來覆去,被子被自己弄得亂糟糟的。枕旁,屬于王妃的位置,卻是冰冰涼涼的??磥?,王妃昨夜沒有回來。 柳漣,王妃還在書房?出了寢屋,季王逮住了腳步匆匆的柳漣。 柳漣答:回稟王爺,王妃在大廳呢,有客來訪,是季州的知府大人,和南直隸戶部大人。 季王沒意識到自己睡了很久,此時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尷尬地捋捋亂發(fā)。 王爺稍等,奴婢去換些熱水來。柳漣奉徐江菡之令,守在季王門外,若是季王醒了,要立馬同她稟報??伤姷郊就鯖]有梳洗便出來了,還是決定讓下人去同王妃稟報,自己先伺候她梳洗。王妃說季王身子不適,需小心伺候。 也不必,出來前,我試了那水溫,還未涼。我去洗把臉就好了。季王在軍中待了四年,現(xiàn)在是怎么簡單怎么來。你先去同王妃稟報一聲,我隨后就來。 是。柳漣拗不過她,便作罷。 季王換好新衣裳,踏進大廳之時,正巧聽到大廳里頭的人在高聲談論皇儲之事。她腳步一頓,眉毛挑了一下。 據(jù)京中消息,皇帝不日便會定下皇儲。依我看非咱家王爺莫屬! 沒錯!咱們家王爺在大臣中的呼聲最高! 你們都太過多慮了,老柳看來,必是王爺無疑! 季王聽聞嘴角一勾,感嘆道:現(xiàn)在都這么不避諱了么? 作者有話要說:季王繼續(xù)感嘆:看來時代變了 第131章 逃兵 噠長靴落地的聲音打破了室內交談的氣氛,他們的視線紛紛轉向了門口,見是季王來,立馬起身恭恭敬敬地道了一聲:季王好! 王爺。徐江菡見季王來,也一掃眼底的倦容,站起身來,輕聲喚了一句。 季王手負在身后,笑容滿面,大步走來,然后在王妃身旁落座。 這邊我在就好,王妃要不要下去歇歇?季王走近,看到了王妃烏黑的眼圈,便覆在王妃耳邊,悄聲地問。 徐江菡本就是季王招呼的,現(xiàn)在正主來了,她自然是要退下,而且她還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留下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于是她點點頭道:好。 各位大人,你們同王爺攀談,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徐江菡十分得體地笑了笑,接著便起身離開。 送季王妃!幾位大人又起身歡送,待王妃的身影消失不見后,才回到座位上。 季王望著他們的背影,小口抿著茶杯里的茶,眼神中帶著一點玩味的笑意。她回到王府之后,陸續(xù)來拜訪的人就多了,有的是來送禮,有的是來拜訪,有一些更為□□,是來表忠心的。 現(xiàn)在大晏的皇子沒幾個了,掰著手指數(shù)來數(shù)去,也就信王與他能入得了皇帝的眼,噢,最近還有一個憑空殺出的寧王夏容維也要考慮在內。 那一共就是三個人選。 季王是最多人看好的,畢竟她剛立下戰(zhàn)功,既得軍心,又得民心。信王的支持者也不在少數(shù),畢竟前期苦心經(jīng)營了那么久,該拉攏的也拉攏了,該握的把柄也握了不少,一些人也不得不站在他那一旁了。寧王是近期憑空殺出來的,之前一直很平庸,聽說腦子不太好使,是被一些利益熏心的人硬推著往前的。 其余兩個對家之中,值得注意的也只有信王了。 最近,季王倒是沒有刻意去了解信王的近況,她剛回來,覺得和王妃冰釋前嫌才是她最重要的事情。只是自己身邊那些消息靈通的人總愛在自己面前提起信王,說什么信王辟谷數(shù)日,手抄經(jīng)文數(shù)卷,為北方稻旱祈福,最終用誠心感動上蒼,天降甘霖。又說信王武藝過人,親自上陣,力擒山賊數(shù)十,為民除害 這些無非就是那些幕僚想出的主意,想讓信王重新獲得皇帝的喜愛與信任。季王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不需要同他比拼這些,安安穩(wěn)穩(wěn)的就好。 多年未回季州,變化甚大,好些大人都看著面生,不認識了,文知府替本王介紹介紹吧。面前的這些人當中,只有一兩個是季王認識的,其余的就算打過照面也記不起了。 這位是新上任的清瀧縣縣丞劉明揚劉大人。文清柳話音剛落下,他所介紹的人就站起身來,同季王抱了抱拳,道了一聲:王爺好。 季王點點頭,用目光仔細地打量了他的臉,接著打出手勢讓他坐下,這就算是認識了。 這位是南直隸的御史大人歐陽逵積歐陽大人。文清柳接著介紹道。 王爺。歐陽逵積也站起身來,滿臉笑意地同季王問好。 聽到他從南直隸來,季王含笑問道:歐陽大人從南直隸哪里來? 淮安府。 季王的面上露出一點喜色:原來是淮安府,不知歐陽大人是否認識徐廣琛徐大人。 徐大人乃淮安府知府,在下怎么會不識。王爺您瞧,這是徐大人托在下送來的禮物,是給小世子的。再過些時日,便是夏治的壽辰。徐廣琛公務纏身,不好親自送來,便托著歐陽大人送來了。 聽到岳父大人送了禮物來,季王本來還有些欣喜,一聽是給夏治的,心里頓時就不是滋味了。 最可怕的是,剩下的那些大臣還跟風,紛紛掏出了自己送給夏治的壽禮,遞到了季王面前。 有一些禮物像是玉如意、玉扳指,那可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兒,擺明了是送給季王的。 夏治只是小孩子,哪里能收這么貴重的禮物,各位大人請收回吧。季王起身抱了抱拳。 不貴重不貴重,只是一些小玩意兒,給小世子玩鬧用的。這些大人執(zhí)意要送出。 可現(xiàn)在也不是時候啊,不然各位大人留著,等季王府舉行壽宴之時再來送?季王臉上笑意猶存,語氣里已經(jīng)是很明顯的拒絕之意的。 幾位搭伙兒來的,互相看了一眼,默默將遞禮物的手往回收了一收,趕緊改口道:現(xiàn)在確實有些不合時宜,王爺恕罪。 各位大人應當沒有其他事了吧? 季王都這么問了,大人們肯定有也說沒有,于是一口同聲道:沒有沒有!